第六百九十三章 逮著機會作祟
但是莫言柯不言語,就這麽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應。仿佛她要是不說清楚,今天也就別想進去這個裏麵了,說不定他會立刻的帶著她像剛才那樣子的離開。
他這樣不說話的樣子,實際上,透著一股石頭一般的冷硬和絕情。目光的較量,籬落豈能是莫言柯的對手。她把莫言柯看成了是一個重利益的人,那她會比較容易去相信莫言柯的說辭,被他所威脅。
“好。我答應。”
她答應了。
在不給莫言柯確切的希望之前,她的確沒有這個資本和艾夢鬥。不然到時候要是先這邊得罪了艾夢,讓莫言柯沒有了退路,然後自己這邊又使不出力氣來的話,到時候估計莫言柯會很生氣很生氣,然後說不定也會不要她的。
莫言柯這才鬆開了手。
籬落撅了撅嘴,一手伸過去,就去揉捏剛才被莫言柯緊握的地方。
“你都弄疼人家了。 你看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你看看這裏都是一條紅色了。”
嬌滴滴地抱怨。仿佛是妻子抱怨丈夫的態度。
莫言柯再次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總是太得寸進尺了,很多事情要不是因為顧忌,已經是初犯了他很多的底線了。若是換成是和i以前,他斷然已經是生氣了,但是這一次他好脾氣的一次次的忍耐著。
他這些日子皺眉的次數,感覺就像是把下半輩子的都給提前預支了一樣。似乎每一次都在皺眉,這心裏的忍耐程度已經是遠遠的超乎了想象,就好像是心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然後不能好好的發泄出來,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他就不能好好的。
扯過她的胳膊,他強烈克製著,不直接把她的胳膊給扭斷,而是輕柔地抬起,看了看,然後,抿著唇,不說話。反正,他對別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就讓這個女人自己找解釋吧。
不過,這個被鑽入蜜罐子的女人,自然是不會介意這樣子的事情的。
心裏想著莫言柯這樣的冷硬,大略這個時候做不出太柔情、又或者是向她道歉的事來。隻能厭厭地壓下了企盼,還得自己給自己打氣,鼓舞起精神,對他笑。
“算了,沒關係,辦正事要緊。不要耽誤了時間。”
說著,她主動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兩個人親昵的很。
“走吧,我們進去吧。”
哼,她要讓艾夢看看,她籬落又重新回來了,而且,是絕對勝利的姿態回來的,而不是剛才的落荒而逃,她要讓艾夢看看,現在他的丈夫是怎麽站在自己的這邊,然後言聽計從的。
屋裏,艾夢還坐在沙發上,對於剛才的事情還生著氣呢,卻沒想到,那個籬落竟然又上了門。在她分明向門衛表示了不準她進門之後,想不到又回來了,回來的這麽快,還是被莫言柯給帶回來的,還是手挽著自己的丈夫的,以那樣親昵的姿態。
當真是刺痛到她的雙眼了。這個男人是怎麽回事,又帶著這個女人回來是什麽意思。
她也知道了,為什麽籬落能夠進來,因為門外守著的,那是莫言柯的人,現在主人要進來了,就算是帶著他們要阻攔的人進來了,他們也不好阻攔,因為發他們工資的人是莫言柯,他們的聽命,她自然是明白的,隻是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是想要活生生的氣死她嗎。好端端的出去了,又回來,倒是什麽意思,安得是什麽心。
她猛然站了起來,不悅地看向了莫言柯。
“你還帶這個女人回來做什麽,你回來,我不介意,但是你帶著這個女人回來,是什麽意思,你打算做什麽。”
莫言柯沒回她,目光也躲避了她。在感覺到籬落停下了腳步之後,他催促了她。
“快走吧。”
籬落故作乖巧地輕輕“嗯”了一聲,卻是迅速挑釁地衝艾夢笑了笑,然後從玄關處進了客廳。大聲道。
“艾夢,很吃驚吧,我又回來了。”
“籬落。”莫言柯低聲警告。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要忘記剛才她在外麵答應的事情了。
於是籬落趕緊補充了一聲。“艾夢,我回來是有事情和你說的。”
“我這裏地方簡陋,恐怕留不下你,我看,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事情好說的吧。”
可是籬落卻像是聽不到似的,越發親密地將莫言柯的胳膊給挽緊了,拉著他,再向前走了幾步。
“艾夢,你剛才打了莫言柯一巴掌,我想,你心裏肯定會心疼的吧。莫言柯就這麽氣呼呼地帶我走了,不對,也肯定會讓你擔心。所以,我把他給帶回來了,畢竟你們現在還是夫妻關係嗎,不要為了這樣子的事情而傷了和氣了,你該知道的,這夫妻之間啊,要是實在是有了矛盾,過不下去了,那麽就趁早的選擇結束才好,不然啊,這到時候拖著拖著對誰都不好的。”
艾夢,挑起了眉,敢情她回來是來過河拆橋,告訴他們兩個最好趕緊離婚的吧。這個女人的心可真是狠毒的,想不到,這樣子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這個時候莫言柯開了口,似是餘怒未消。
“籬落,別說了,辦你的事吧。不要忘記了,我們的時間也很緊張。”
不過籬落怎肯放過這麽一個賣弄自己,打壓艾夢的機會呢,好不容易又回來了,自然要變著法子的諷刺艾夢了,這樣子心裏才會爽快啊。
“啊柯,你別這個樣子嘛,艾夢剛才也是氣的狠了,你別這個樣子。“
不過不幸,莫言柯根本就不配合。他表現的就像是被那一巴掌給打的,一時間真的記了恨,然後放不下了。
“籬落,這事你別管了,我打一個巴掌沒有什麽關係,我是男人,但是你不一樣,你不是說回來有事情要辦的。”說這話的時候,連口吻都帶著憤怒的。“如果你帶我回來隻是為了這事,那現在我們就走,沒有什麽好說的。”
說著,以一種被人給欺騙的高冷,他迅速抽出了被籬落給挽住的胳膊,甩下她,轉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