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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替我問候你老二

  在蘇向暖的碎碎念咒語下,那個‘仇人’還是漸漸逼近。於是,咒語完全無效,色迷迷的何總仗著今天母老虎不在,一人來參加酒宴的,他直奔蘇向暖身邊。


  而低頭的蘇向暖眼看一杯香檳落入視線內,一個色迷迷的男人聲音傳來:“喲,是蘇助理啊!今天真漂亮呢!嗬嗬,你一個人啊!一個人多無聊!咱們喝一杯如何?”


  蘇向暖很不想抬頭,可何總是墨氏集團的老客戶,要是被客戶‘投訴’就不好了!無奈之下,蘇向暖就麵前答應了:“好——”說完,蘇向暖與之碰杯,一飲而盡。她想著早點喝完早點滾蛋!


  可這個老色鬼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墨子言帶來的女伴,不然他怎麽膽子這麽大,居然還是纏著蘇向暖不放,他喝酒就算了,甚至更加過分,又開始對蘇向暖上下其手:“蘇小姐,今天真的太漂亮!我差點沒認出來呢……這手感看著也更好了!唔,不錯……”


  那位何總一邊色迷迷地說著一邊伸出色迷迷的爪子。


  好惡心!

  蘇向暖打了一個寒戰,連忙躲避魔爪的攻擊!可是何總似乎很有耐心,一次不成,他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最後,蘇向暖無奈之下,隻得突然起身,站到距離何金泉盡量遠的地方:“那個……不好意思,何總,我突然想起還有別的事情呢,我暫時告辭了!”


  可何金泉卻不死心,他不依不饒地上前,他一把抓住蘇向暖纖細的胳膊,觸覺果然讚了!他各種滿意,淫蕩的笑容也更加放肆了:“別走!蘇小姐,這是來參加婚禮的能有什麽事情!一起喝杯酒,待會一起跳個舞再如何?”


  不如何!

  蘇向暖惡心地看著那位色迷迷的何總,他摸著她的胳膊,他粗糙的大手所到之處都讓蘇向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惡心!


  “來嘛……再喝一杯酒吧——”何金泉說著則硬塞給蘇向暖一杯紅酒。


  蘇向暖進退維穀,她再了解不過了何總的用意了,就是把她灌水,然後和她那啥啥……她為難地搖頭:“不要了!我不勝酒力,真的不能喝了!何總,真的不行——”


  要的就是她不能喝!


  蘇向暖越是拒絕,何金泉越是興奮地要她喝酒。她不願意,他甚至都要伸手往下灌酒了……


  要不是看在這裏是文萊的婚禮,場麵壯大,蘇向暖不好意思砸場子,也更加不敢得罪這位老顧客,否則,蘇向暖則要痛扁這個男人一頓了!


  “來嘛——喝吧!給我點麵子,蘇小姐!”何金泉說著已經把酒杯送到蘇向暖的嘴邊。蘇向暖真的極其為難,她已經沒了退步,她好無助:誰來救救她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大手伸了過來,一個極其好聽的聲音傳來:“這杯酒由我來喝吧,何總——”


  一抬頭,對上墨子言的眼睛,蘇向暖頓時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墨子言!?

  他來得正是時候!

  隻見墨子言走過來,奪過了何金泉手裏的酒杯,他擋在了何金泉和蘇向暖的中間,割斷了何總試圖不軌的一切途徑他仰頭,一飲而盡,繼而,他自然地把蘇向暖擁入懷裏,很是親昵地問著蘇向暖:“暖暖,和何總聊什麽這麽開心呢?”


  “剛剛遇上,沒聊什麽——”蘇向暖白了墨子言一眼,她能和這個老色鬼聊什麽呢!墨子言不是明知故問麽?

  暖暖!?

  墨子言叫蘇向暖這麽親密!而且摟著的姿勢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金泉這點眼頭見識還是有的,他裏麵換了笑容,不再是色迷迷的,而是變成客套的:“哦哦,我說蘇助理怎麽一個人呢!原來是墨總的女伴啊!嗬嗬,墨總,有些日子沒見了,過得還好吧?”


  “托何總的福,很不錯——”墨子言說著則把蘇向暖摟得更緊了。他這是向何金泉宣布自己的所有權,給蘇向暖貼上‘墨子言所屬’的標簽,叫他下次還敢對他的女人下手!


  何金泉尷尬地笑著,他趕忙早點收尾:“不錯就好——嗬嗬,咱們哥倆改天再聊!我去那邊找王總聊聊——”說完則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之夭夭了。


  而何金泉一走,墨子言則立刻怪責地看向蘇向暖:“喂,你不是很會打架的麽?怎麽,剛才怎麽對何總手軟了?舍不得?”


  “噗……”蘇向暖因為口渴,剛剛喝了一口飲料來著,結果因為墨子言的一句話她直接噴出來了,差點噴了墨子言滿臉,好在他反應快,躲開了。


  “喂,惡心死了,暖暖!”墨子言一臉嫌惡地看向蘇向暖。


  而蘇向暖則理直氣壯:“是你找噴的……我會看上那個何總麽?他比我爸還老!頭發比我爸的還稀疏!我會看上他?噗……”


  “怎麽著?你吃醋還是怎麽滴?”蘇向暖開玩笑似的說著。其實具體意圖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說完她就後悔了,她連退了三步,連忙補充道:“當我沒問——”


  誰知道,墨子言居然厚顏無恥滴點頭回答那個問題道:“對!我是吃醋!我還生氣呢!暖暖,你是我的女人,我這麽優秀、帥氣,我不能容許你的身邊有任何別的男人……”


  墨子言一遍說著一邊無限逼近蘇向暖的身邊,他再次讓兩人緊緊相貼。他的大手溫柔地觸摸著蘇向暖的小臉,輕輕撫摸著:“暖暖,以後你的身體都是我的,不允許任何男人碰到你——聽到沒有?”


  “少惡心了……”蘇向暖因為墨子言的撫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裏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跳加速,好像劇烈運動之後的那種不適感!


  蘇向暖試圖和墨子言拉開距離:“別亂說!我不是你的女人,隻是你今晚的女伴而已!”


  納尼!?

  這個女人說這番話就是自己找死的吧?

  墨子言二話不說,直接與蘇向暖直視。他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蘇向暖被眼神震懾到了,她嚇得連連後退,可墨子言卻不依不饒地步步逼近。


  不多會兒,蘇向暖被逼到牆角了,無路可退了。


  “距離產生美!”蘇向暖尷尬地說著,她試圖用力地推開緊緊粘著她身體的墨子言,“這樣近距離講話你不覺得累麽,墨總?”


  可顯然,墨子言還停留在上一個話題之中,他繼續糾結著蘇向暖的上一句話,他霸道地宣布:“蘇向暖,我說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你逃不掉的!”


  墨子言強健有力的手一下子握住了蘇向暖纖細的腰肢,然後慢慢地撫摸上去,向臀部漸漸逼近!


  “不要……”蘇向暖一陣抽筋!她剛剛被一個色老頭非禮來著,現在又要被墨子言……


  但是不一樣的感覺,剛才姓何的的確摸了她,但她覺得惡心難受,隻得嫌惡地急忙躲閃,而墨子言的手則不同,他的手好像帶電一般,酥酥麻麻的,讓蘇向暖覺得全身發軟,她是害羞而不是惡心地拒絕……


  墨子言顯然感覺到了她軟綿綿的身體的誘惑力,她一副要倒進他懷裏的樣子。他很想更進一步地親熱,但是——突然想到什麽,墨子言的動作頓住了!


  他把蘇向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原來,墨子言隻是突然想到惡心的何金泉是如何撫摸她的身體的,這麽一想,墨子言再也沒了任何性趣,隻有惡心……


  當即,墨子言停止了動作,厭惡地看著蘇向暖:“這裏!這裏——還有這裏,給我去洗手間洗洗幹淨!把剛才姓何的摸過的地方洗幹淨了!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身上沾著別的男人的味道,惡心——”


  “好——”蘇向暖求之不得,她也覺得很惡心。去洗手間洗洗是必要的!

  可蘇向暖這邊剛剛要走來著,突然,台上的主持人上台,他大聲宣布著:“歡迎各位尊貴的客人蒞臨我們今日婚禮的現場!我們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要不等會再去?”婚禮開始了,結婚可是人生中唯一的一次,這樣離開是對文萊的不尊重吧?蘇向暖這麽想著,她看向墨子言。


  可墨子言的眼神卻看著舞台一側的那個漂亮的新娘,他看了約莫三秒鍾,最後,他把所有不滿全都發泄給了蘇向暖:“叫你去就去!話那麽多幹什麽!?趕緊去——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洗幹淨點!我真的很厭惡的!”


  墨子言的嗓門有點大,帶著一絲怒意,好在台上的背景音樂和主持人的聲音更大一些,否則可能要引起圍觀了。


  生氣了!?


  吃醋了吧!


  這是人之常情……


  蘇向暖很能理解,她暫且饒恕他一次!

  “走啊!”去就去!蘇向暖毫不猶豫地扭頭、轉身、走人。


  可最最不舍的卻是墨子言自己吧,他實在看不下去,可卻還是忍不住多看一眼:文萊已經和李憲皓手牽著手上台了,交換戒指?


  文萊笑得那麽燦爛、那麽美麗,這在墨子言看來,這一切是多麽刺眼;周遭的掌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這在墨子言的耳中是多麽刺耳……


  洗手間內:


  蘇向暖很認真地用洗手液洗著胳膊、手和剛才何金泉摸過的大腿部位……


  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肮髒,但心理作用更加可怕!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一直洗到皮膚紅撲撲的也不肯善罷甘休。


  洗手間外:


  墨子言在門口站著。


  他都逃離到這裏了,可室內的熱鬧聲還是會傳過來,鼓掌聲和歡呼聲,這讓他覺得極其不爽。墨子言的手早就握成了拳頭,他背對著牆壁站著,拳頭握得緊緊的,好像蓄勢待發一般。


  恰好,這時,一男一女經過洗手間門口。因為今天文家包場,出現的肯定是邀約來參加婚禮的親戚朋友了,他們就算從洗手間出來聊得話題也當然是結婚的事兒。隻聽,那個女人說道:“文萊和憲皓還真配!天生一對呢——”


  男人點頭:“是啊!他們倆——”


  那兩個人漸行漸遠,聲音也逐漸消失了,可那些刺耳的話卻在墨子言的腦海裏回蕩著,怎麽都揮之不去。


  蘇向暖這邊:


  她洗得都快掉皮了,算了,她總算出來了。


  可一出門,蘇向暖卻發現墨子言正麵對著牆壁。


  “喂,走了……”蘇向暖說著則抬腳離去。說起來真的難得揚眉吐氣一回,以前她都像小跟班,墨子言在前麵走著,蘇向暖在後麵跟著;這一次難得翻身一回,蘇向暖在前麵大踏步走著,心裏默默把墨子言當成小跟班的!


  可剛走了沒多遠,卻突然覺得不對勁!


  蘇向暖一扭頭,卻發現墨子言沒有跟上上,他還在洗手間門口站著,背對著蘇向暖,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更加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搞什麽啊?


  蘇向暖不解了,站在原地叫了幾聲:“喂,墨子言!走了啊!墨子言——”


  顯然墨子言沒有任何回答。


  怎麽了!?


  站著睡著了!?


  還是被人點了穴不能動了!?


  蘇向暖嗤笑著走近:“墨子言——”


  走近之後,蘇向暖悄悄地低頭,隻看到了一眼墨子言的正麵,蘇向暖再也笑不出來了:墨子言在哭?當然不是那種痛哭流涕,她卻隱約看到他眼角有晶瑩剔透的東西掛著。是不是眼淚?


  “喂,你哭了?怎麽了?”蘇向暖很是不解地看過去,問完了她才覺得自己這是明知故問嘛!當然是因為文萊咯!


  墨子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繼續麵對著牆壁站著,好像在麵壁思過一樣!

  蘇向暖則不解地看著,她不會安慰人,尤其對方是墨子言,她更加手足無措,於是,她打算靜靜地看著他,等他自己想通了再說——


  真的沉寂了好一會兒:


  蘇向暖感覺自己站得都腰酸背痛的了,她看著旁邊有個可以坐的地方,剛屁顛屁顛地要走過去,突然,麵壁中的墨子言有了動靜。他突然轉身,一把抓住蘇向暖,把她強硬地推進懷內。


  “喂!你——”蘇向暖措手不及,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成了墨子言的‘抱枕’!

  這一次,不是她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膛,而是墨子言,一個大男人低著頭、彎著腿、佝僂著腰依靠在她的身上!墨子言的的頭斜靠在蘇向暖的肩膀上,他閉著眼睛:“別動——讓我安靜一會兒——”


  奇跡般的,蘇向暖居然真的不動了,她像是一塊雕塑站著,紋絲不動,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許久之後:


  蘇向暖的胳膊就要麻木了,肩膀也酸溜溜的,快扛不住了!她偷偷地撇頭去看墨子言的表情:沒哭吧?有沒有好點?如果好點了就讓他趕緊讓開——


  這一偷偷摸摸的行為再一次被墨子言看到,他輕聲地說道:“暖暖,愛上我就直說!別偷偷摸摸地看我!”這口氣、這說話內容表示著墨子言又回來了!脆弱隻是暫時的、色迷迷才是他的真本性!

  “噗——”蘇向暖大概是為了讓墨子言覺得自然舒服,她也盡量用平常的口氣和他辯駁,她大聲地嚷嚷道,“我才沒有!你總往自己臉上貼金!墨子言,你丫的絕對是個自戀狂!”


  蘇向暖一下子把墨子言從自己肩膀上挪開,她則跳離他的身邊,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墨子言迅速整理好了表情和心緒,他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蘇向暖:“小暖暖,撒謊不是好孩子!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說著,墨子言開始逼近蘇向暖,又打算對她上下其手了吧!

  蘇向暖步步退讓,卻被逼到牆角,不能動彈了。


  洗手間門口做這種事情?


  蘇向暖冷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喂!墨子言,你可別胡來!這裏可是洗手間門口誒,影響不好——”


  “我哪有胡來?這又怎麽影響不好了?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暖暖,你隻需要說實話就行了——”墨子言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他果然是滿血複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的大手卻毫不含糊,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一隻手悄然地碰觸到蘇向暖的翹臀上!

  蘇向暖的臀部還真沒被幾個男人摸過,雖然墨子言是隔著薄薄的衣物,但她還是十分敏感,因為他大手的觸碰她整個人一震,身子立刻緊繃著,連說話都打顫了:“墨子言——你無恥——你趕緊放手——”


  她想掙紮,可他把她牢牢地抵在牆上,她的手腳和身體都像被定在了牆上,完全動彈不得。她突然想到一句俗語,叫:人與刀俎,我為魚肉,她隻能任他宰割!


  “放手?都到嘴邊的肉棄能放手?”墨子言邪魅一笑,突然彎腰,一口親了下去,直接堵住她吵鬧的小嘴巴,叫她還嚷嚷個不停。


  封口的同時,墨子言的大手則更加不安分地試圖深入,大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外麵進入到了裙子裏,然後向裙擺的更深處進發……


  他的兩隻手前後夾攻,一個在後,一個在前。臀部的彈性很好,他的左手用力地揉搓著,尋找快感;右手則愛撫凝脂般的雪白肌膚,從雪白嫩滑的大腿又緩緩探進她的腿間,隔著底/褲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唔……”蘇向暖眉心輕蹙,全身仿佛遭電流衝刷,她難以克製地發出叫自己都害羞的聲音,她的身體很敏感。


  而墨子言呢,他則像是發泄一般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印下無數個吻痕,湊近她發紅的耳根低聲地說:“暖暖,你就承認了吧!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你越是掙紮和反抗,我就會越加興奮,更加想把你剝個精光,再把你整個吞進肚子裏……你剛才的聲音時舒服的麽?這是在邀請我嗎?”


  NO!當然不是……


  蘇向暖無力地想搖頭,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肩膀。


  “沒有!你……你滾開……離我遠點!還有你的手,拿開啊!好難受……嗚嗚……你好可惡……你和剛才的何總真是一路貨色!都不是什麽好鳥——”蘇向暖欲哭無淚了,她實在詞窮了居然搬出剛才的何金泉來,還拿墨子言與之比較。


  墨子言顯然對這個與自己比較的何金泉很不滿意,他生氣了,更加不肯放了這個不識相不會說話的女人!他低吼道的同時手中玩弄的力道加重:“居然拿我和姓何的比較,混蛋……我和他可不一樣……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和他的不一樣,如何?”


  雖說是商量的口氣,但卻毫無商量的餘地。


  因為蘇向暖明明都搖頭說:“不——”


  可墨子言卻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

  “暖暖——”他低呼她的名字,粗糙的大手穿過薄薄的遮擋,直接探進去。


  “啊!”蘇向暖全身一僵、渾身顫抖,弓起嬌軀。她害羞極了,雖然現在是婚禮進行時,很少有人出來,但萬一有人出來上廁所怎麽辦?墨子言怎麽可以在廁所門口對她?

  “暖暖……你的身體明明是在邀請我!我就說你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吧!你明明就是很喜歡我的觸碰,很想要,是不是,暖暖?”他驕傲而自信的臉龐噙著惑人的笑。


  天底下女人無數,怎麽可能有他墨子言得不到的呢!?


  “唔……”可憐的蘇向暖早已說不出話來,她被男人壓製住,不僅僅身軀失去自由,在墨子言說這番話的時候,蘇向暖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貌似他說得不無道理!她的確沒有很排斥他的碰觸,如果她真的那麽厭惡墨子言,為何當墨子言和她親密的時候,她沒有像遭遇何金泉那時的惡心呢?難道她真的……


  他的手還在不斷地折磨她,原本的抗拒變成了發愣,墨子言很滿意,這個女人貌似要‘開竅’了!?她好像忘記了反抗,莫非是他強而有力的占有意識已經侵蝕到她的神智,讓她的意識也一點一滴被摧毀了?

  很好!墨子言對蘇向暖能有這樣的轉變滿意極了!

  他注意到身下的人兒反應在變化,她由抵抗到慢慢接受,現在,她曲意迎合中,在他的調教下她的叫聲很是好聽。他很滿意地笑著,單手抬起她細致的下巴,舌頭霸氣地探入她嘴裏,攪弄著粉嫩的丁香與柔滑的口腔,要她完全承受來自他的占有。


  他要她感受他,他要她隻能感覺到他。


  “唔……”蘇向暖嗚咽著,被動地與他糾纏,讓他的氣息占領她的呼吸,任由他為所為。她好像並不討厭這個男人,不討厭他身上的味道,更不厭惡他的碰觸和更深方麵的接觸……


  “想要了嗎,暖暖?”男性沙啞地問,故意讓昂揚又巨大的男性隔著衣物抵在她的私處。


  “唔……”她咬著唇,皺著小臉,眼神裏寫滿倔強。


  “隻要你說,我就給你。”語氣中帶著命令的口吻。


  老實說,在他高超技術的挑逗下,蘇向暖的確有那麽一瞬間地被懷柔了,但她是有節操和堅強意念的人,她強咬住下嘴唇,堅決地搖頭,然後抬腿踢出去,大聲地呐喊一聲:“墨子言,替我問候你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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