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分為二
麵對這種嘰嘰喳喳的局麵,此時不要說是燕赤霞等人了,便是蘇陽一時間也是有些頭大。
蘇陽還記著,自己曾經看過的網文當中。
往往一個寶物,亦或者一株寶藥,都會引起一個原本固若金湯的聯盟在這個時候迅速的土崩瓦解。
往往人們都會為了自己的好處,而相互之間爾虞我詐。
因此,這樹妖遺留下來了一株寶藥。
看似,似乎是件好事。
但是,蘇陽覺得也是一件壞事。
要是他們之間因為這株寶藥而相互之間殘殺對方,那可就真的是太沒有必要了。
很明顯,燕赤霞此時也能想的明白這層道理,當下沉吟了片刻,隨即對著蘇陽等人道“蘇小友,我看這寶藥倒是個好東西。”
“不過,為了不要引起無謂爭端,反而是讓那些邪道妖道中人看了笑話,我看我們還是一分為二,將這寶藥,一人一半的好。”
蘇陽聞言之後,也覺得好。
燕大俠不愧是燕大俠,果然是想的周到。
隨即燕赤霞在說完之後,便用手中的軒轅劍在這個時候將這株寶藥,直接一分為二,同時,相互之間分到了一半。
如此,爭端結束。
“隻是可惜,還是能沒留下這樹妖的性命。”燕赤霞在將寶藥分配完了之後,忍不住的惋惜說道。
“無妨。”林生得了寶藥,正要想辦法尋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將其煉化,那隻樹妖即便今日無法斬殺,後邊還有機會。
當務之急,還是先行尋求一處僻靜之所,煉化這株寶藥。
蘭若寺。
蘇陽搬出了一個大鼎,又在下邊點燃起了柴火炙烤著鼎的下方,將鼎中的水燒的翻滾,冒出一層水霧。
“差不多了,下鍋。”蘇陽一邊自語,從懷中掏出了那株一分為二的寶藥。
說來也怪!
那株寶藥也仿若有意識一般,在蘇陽將其強行丟入燒開的鼎中的時候,發出一聲慘叫來。
在與那樹妖爭鬥的過程當中,蘇陽還以太古真龍拳斬殺了它的幾條黑色的枝杈以及根莖。
這些東西都是從這百年大妖的身上掉出來的,隨意一個都可入藥,即便已經失去了本體的滋養沒了靈性,但是其中所蘊含的法則依舊令人吃驚。
李文傑在那巨鼎旁繞著圈圈,看著蘇陽將一簇一簇奇怪的花草放入到那大鼎當中,隨後一點一點的熬製。
隻是——他也看不出來那些都是什麽東西。
而小蠻也隻是有些好奇罷了,不過,她對與這種修煉之類的東西,興趣還是十分的缺失的,頂多也就是看看罷了。
倒是並沒有與蘇陽共享著鼎寶藥的想法。
時間猶如其流水一般,眨眼一個時辰過去。
隻見鼎中竟是泛出五彩的神霞,不光如此,鼎壁上刻畫的那些生物圖畫,都在這個時候散發出五彩的金光來,仿若活了一般。
同時,鼎蓋不斷翻湧,從那縫隙當中不斷出現各種以神輝幻化而出的這種生物。
間或有一株黑色的巨木,擎天一般立於森林當中,宛若其林木之主,散發出滔天的凶威,還有幾隻雪白的兔子,隻是麵上生出四隻眼睛,其中散發出的魔性,也是令人顫栗的。
這絕對是一樁大造化,隻是蘇陽也能從這鼎中感受到滔天的凶威,這種威壓,哪怕是他也有些承受不住。
“熬製三個時辰之後,即刻進入其鼎中,以其鼎中激發而出凝而不化的妖力,鍛造己身。以這株寶藥為藥引,鍛造你的肉身,是為不可多得的大機緣。”
蘇陽一邊盯著翻湧的大鼎,同時腦海當中也會想著方才燕赤霞所說過的這些話。
鍛造己身,大機緣?
自己目下小龍象體方才出具規模,正好是需要一些能夠鍛造自己體魄的寶藥之類的東西,因此蘇陽對此也是毫不客氣了。
三個時辰的時間,轉身即逝,猶如流水一般。
蘇陽滿頭冒汗,隔著大鼎都能感受到這股溫度,簡直猶如岩漿一般。
但是如今也隻能是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蘇陽將大鼎的蓋子掀開,隻見水氣蒸騰,猶如雲蒸霞蔚一般散發開來,一股熱氣同時衝霄而上。
李文傑在旁看見蘇陽的舉動之後,也是一臉愕然,隨既道“你這是要大鼎燉自己?”
蘇陽一臉的苦笑,他曾向燕赤霞打聽過,關於這鍛造己身的事情,而在得到燕赤霞的肯定之後,他方才有了這個念頭。
畢竟,燕大俠對他說過,這寶藥如若是單純的服用的話,其爆炸的藥性幾乎能夠將五髒六腑都衝爛,更何況,也不會發揮出什麽藥性。
簡直就是牛嚼牡丹罷了、。
而如若洗練己身的話,不光能夠溫養自身,甚至還能夠將這株寶藥的藥性盡數吸收入體內,從而提升境界。
蘇陽方才準備了這麽一個大鼎,打算來一場“鐵鍋燉自己”
“我這是為了變強。”堅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隨後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隻身踏入到了燒開的鼎內當中。
“不錯,這大鼎裏邊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再加一鼎燉道士,就更好了。”李文傑一邊說著,看著赤身躍入那鼎中的蘇陽打趣道。
不過蘇陽此時可沒有興趣再與它鬥嘴了,劇烈的燒灼感在一刹那挾裹了他的全身,同時不光有燒灼感,同時還有一股凶戾之氣,湧入他的全身。
這種感覺,好像要將自己撐爆一般。
仿若無盡的岩漿湧入自己的胸口一般,噴薄待發。
但是蘇陽知道不能退,一旦半途而廢,那麽非但得不到這種機緣造化,反而還會讓自己遭受到不小的反噬。
強忍著這種灼燒感讓自己整個人都盤坐在了大鼎當中。
咕咚咕咚的熱水在自己的耳旁出現,蒸騰的白色霧氣將自己的渾身上下籠罩,一層皮整個的蛻了下來。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卻依舊能夠感受到的一股一股的生命精氣從滾燙的熱水當中湧入自己的四肢體脈。
這種將自己的承受力壓製到極限,而後又以這種奇怪的感覺溫養己身的感覺。很是舒服,也非常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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