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洛神族與印第安部落
“所以,你們這次去金頂山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麽?難道是真的去那個金蟬寺求佛的?”曹玉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修剪圓潤的指甲,晃了晃紅酒杯,喝了一口之後開口低聲問道。
華易恒推了推眼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剛才秘書發來的不少等待簽署的文件,開口道:“那地方哪裏還有佛……現在都變成魑魅魍魎了。”
“哦?這話怎麽講?我可是記得那地方之前還有不少做官的去修行什麽的……想著還以為是什麽求佛聖地呢。”曹玉麟搖了搖酒杯,伸手遞給楊萬裏,轉身從自己的書架上拿下來一本不起眼的本子,伸手在上麵翻了翻。
華易恒輕笑了一聲:“看來你也是知道點東西的……”
“諾,我還有小時候跟著我老叔去那邊的照片,之前我老叔可是負責海關的官員,明白我意思了?”曹玉麟撇了撇嘴,想起來這些當官的老頭子就覺得有些頭大,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照片,照片上自己還細皮嫩肉的,一臉純真的笑著。
華易恒點了點頭:“是有不少人去,但是……你老叔現在還在那位置上坐著?”
“要是還在那兒坐著,我也沒必要一天到晚勞心勞力為了這個什麽公司啊……”曹玉麟擺出一副有些滄桑的表情,似乎是累極了的意思,勾起嘴角笑了笑。
楊萬裏伸手把曹玉麟拿本子的時候抽落下來在地麵上的文件撿起來,翻了個白眼,心裏想著也不知道是誰勞心勞力……
一天到晚國內國外也不見得他曹公子跟著飛啊!
“我看不是你,是人家楊公子吧?”墨岐瞥到蹲在地上收拾東西的楊萬裏那個不起眼的白眼,搖了搖頭,開口吐槽到。
曹玉麟嘴角微微抽搐,還是裝作理直氣壯的樣子,咳嗽了兩聲:“雖然,雖然的確是萬裏操心的比較多,但是……但是我也會早起來公司啊。”
“要是下午三點來公司都算早的話,那你也夠努力的。那邊是今天必須你簽字的文件,先看了之後簽好給我。下麵等著工程撥款,不是鬧著玩的。”楊萬裏把東西收拾好之後站起身來在辦公桌上點了點,轉身從容地走出了曹玉麟的辦公室。
“額哦,不知道哪位公子剛才被戳穿咯……”坐在一邊的裴永浩低聲調侃道,搖頭晃腦的,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麽樣,人呢?”顧北伸手推了推一臉幸災樂禍的裴永浩,示意他先把自己交代的事情給辦了。
裴永浩努了努嘴:“我是找到她的聯係方式了,但是,人家現在還沒理我……”
“你幹嘛非得搞清楚這個?”墨岐皺了皺眉頭,現在還有些隱約的頭疼,開口問顧北道。
顧北低聲歎了口氣:“我隻是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
“哦!這位小姐回我了……”裴永浩看到自己電腦屏幕上的紅點,知道是冷芷嬋的回信。
顧北點了點頭,示意裴永浩把消息說給自己聽。
“在樓下等你……”裴永浩看了看解密的消息,還有那個瞬間變成未知域名的Ip,皺了皺眉頭,這個冷芷嬋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樓下?”曹玉麟愣了愣,聽到裴永浩說的這番話之後,開口反問道。
“冷芷嬋過來了,在地下車庫。”這時候內線電話忽然響起,顧北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伸手接起電話,楊萬裏淡定的聲音響起。
勾起嘴角笑了笑,顧北點了點頭:“行,那我現在就去。”
“我跟你一起去。”湯世玉作勢就要披上外套跟著顧北朝樓下走。
還沒等顧北開口,裴永浩就擺了擺手,開口勸道:“這個冷芷嬋是老大安插的線人,你跟著去那不是壞了事了?”
“你們居然還在東瀛勢力安插了線人……”曹玉麟愣了愣,對這消息半信半疑的。
顧北勾起嘴角笑了笑:“這話不能這麽說。”
說完,披上外套朝樓下走去。
“這什麽意思?”曹玉麟看到顧北嘴角那個有些曖昧的笑容,八卦之魂瞬間燃燒了起來,湊到裴永浩身邊,低聲問道。
湯世玉知道這兩個幼稚櫃肯定又要互通有無,擺了擺手,幹脆朝門口走去,問了安東尼奧的下落,準備到曹玉麟的私人醫生辦公室去看看他。
“怎麽樣了?”湯世玉推門走進去,看到安東尼奧坐在床邊,背靠著床頭,有些虛弱的出神看著窗外。
安東尼奧轉過頭來看了湯世玉一眼:“沒什麽大事,雖然他們的醫術沒有你湯醫生高超,但是今天都是皮外傷,沒什麽大礙。”
“你知道我問的什麽吧?”湯世玉反手把門帶上,看了一眼頭頂的攝像頭,伸手把從裴永浩那邊拿來的屏蔽器打開,將整個房間的電子信號屏蔽了。
安東尼奧愣了愣,苦笑了一聲:“印第安部落和洛神族的矛盾你都知道了?”
“也不算都知道,不過,我要是都知道了,我也不至於來問你。”湯世玉搖了搖頭。
在安東尼奧剛剛見到思千步的時候,湯世玉就十分警覺的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之處。本身相傳印第安部落的沒落很大程度上跟一個法師團體有關,而傳言中這個法師團體就是洛神族。偷走聖物的,也就是洛神族的人。
“他現在作為洛神族最大的繼承人,不可能不知道聖物的下落……到底在什麽地方,到底是不是被華夏軍政的那個該死的艾克森給扔到最深海溝的秘密基地裏,這也是他應該知道的。雖然表麵上說華夏軍政踩在他腦袋上讓他不爽,不過實際上誰知道他到底怎麽想的……”安東尼奧搖了搖頭,有些虛弱的用氣聲開口說道。
湯世玉伸手倒了杯熱水,遞給安東尼奧,開口道:“那你那個時候到底想得到什麽?“
“我想得到的也不過就是消息而已,一個虛無縹緲的消息而已。”安東尼奧苦笑了一聲,眼神裏有些淺淺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