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腦子不行還搞事情
不想這次是他想錯。
沒過兩天京兆尹衙門公開審理此案,待到此刻,百姓們才知道跟著八寶齋齊名的如意齋,居然常年做著售賣假黃金首飾的齷齪勾當。
而且根據他家售賣黃金首飾的名單,官府尋到被他們坑騙過銀錢的苦主,說是等官府清算出方家名下的產業變賣後再折算成現銀分別還給大家……
小陶跟著薑田一塊來衙門,出來後相當的興奮,她就知道老天也不會平白無故地看著好人被欺負的。
她絮絮叨叨說半天,這才注意到薑田一直沒說話。
“薑田,方老板被抓進大牢關著,現在馬大人還說能幫你追回部分的銀錢,你怎麽還是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薑田搖頭,銀子能被追回來大半她當然是高興的。
不過到底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
她也是剛才才從衙差口中得知。
方老板背後的保護傘是當朝兵部尚書紅大人。
這次將他扳倒的最起碼是個首輔以上的大人物、
該不會是東呂子恒暗中出手,幫著設局抓了方老板吧?
不,不可能的,薑田很了解東呂子恒是什麽脾氣的人,他那麽嫌麻煩的人是絕對不會插手去做這種“無聊”的事的。
這邊薑田剛帶著小陶回到薑家點心鋪。
掌櫃就送上來了三王爺的拜帖,打開拜帖一看,三王爺邀她明兒去永泰樓商議售賣襖子的事情。
薑田掏出桌上的冊子看了一下時間,明兒這點她正好有空。
於是便讓小陶幫著去,回了一句說是自己能按時赴約。
就在小陶退下後不久。管家這邊遇到了一個十分難纏的客人。
“大家都看看,這薑家點心鋪賣的是什麽東西?哪有人把爛掉的點心賣給人的……”
掌櫃蹲下身子,隻是看了一眼便認定麵前這位姑娘手中拿著的這盒點心根本就不是他們店鋪出品。
東家為了防止有人冒名頂替,特別定做了模具,用著那個模具壓出的點心後麵都會有小小的一行“薑家點心鋪”5個大字。
那位姑娘明顯一怔。
她完全沒想到會這樣。
周圍議論的人漸漸變多。
她想抱著點心走,可又想起小姐的交代要是今兒不給薑田一些苦頭吃,回去她可就要挨嘴巴了。
便隻能硬著頭皮各種狡辯一口認定說是這些點心,就是從薑家點心鋪買到的。
掌櫃以前就處理過不少類似的事情。
見她一直不願意走。
便叫夥計去報官。
這不瞧朝著夥計真的朝京兆尹的方向奔去。
她哪裏還敢鬧。
直接丟下點心,快步一閃,片刻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狀,掌櫃直接蹲下身子,將那一些點心給收起來,然後拿到書房給薑田看。
“掌櫃,看來最近就是這家點心鋪一直在搶我們店裏的生意,這外形仿造的似模似樣,味道嘛確實差強人意,你現在放出風聲,我們薑家點心鋪從今兒起會在每個點心禮盒裏放上一張抽獎券,今後每個月我們都會抽10次獎,獎金從10兩銀子到1千兩銀子不等……”
薑田說到大半天。
注意到掌櫃一直沒說話。
再抬頭一看。
見他有些錯愕。
還以為自己說的哪方麵她有些聽不懂,於是趕忙停下。
“……東家啊,你剛才說的那個法子實在是太妙了!對了,這要是傳出去百星們不得把禮盒給搶瘋了……”
掌櫃自問在皇城呆了三十多年,前後給5家店當過掌櫃。
卻沒有哪個東家比麵前的薑田更會做生意,更懂得自己店鋪的優勢。
他先前一直就想尋個辦法把這些仿冒他們點心鋪的假點心一鍋端。
每次卻收效甚微。
若這次用券的方式不僅會刺激銷量,還會杜絕今兒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一聽這事有搞頭,立馬就按照薑田的吩咐去辦。
而另一頭的張家。
張萱萱正大發脾氣。
“荷花,我讓你去薑家點心鋪鬧事,你倒好,去那邊嚎了兩嗓子就給我跑了回來!非但沒給薑田任何打擊,反而還灰溜溜的紮著尾巴跑了回來,我養你這麽久,你連這麽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你當真讓我太失望了……”
荷花跪在地上已經哭成了淚人,口中卻還依舊不停的道歉“小姐是我不好,小姐,是荷花沒用,小姐,求求你別生氣荷花知錯了……”
“來人!拖下去杖責20大板,今後扁去做粗吏丫鬟,不要再在我麵前晃!”張萱萱說完立馬就有兩個饃饃進窩家荷花給拖了下去。
“小姐,求求你饒過我這次吧,小姐我不想當粗吏丫鬟,小姐——”
待她的聲音漸漸褪去。
秀禾給張萱萱帶來了一杯茶,“小姐您別生氣,氣壞身子可就不好。”
“秀禾,你說說看荷花到底是怎麽辦事的,我都把局給設計好。她竟敢自己跑回來,簡直是成不了事的東西。”
“小姐,依我看這次的事情不能全怪荷花一人。是這薑田太過於狡詐,誰能想到他家點心背後會有一排小字。可見其心機有多重。”
如何說到這兒想起剛才侍衛的通報,然後趕緊跟著張萱萱說起薑田名兒要去永泰樓跟三王爺談合作的事情。
“三王爺!她什麽時候勾搭上三王爺的,還真是個水性楊花,不要臉的臭女人,就這樣還想跟我搶柒王爺,她到底有什麽自個!”
張萱萱很是生氣,她爹可是當朝的將軍,武將之首,手握重兵。
木絮兒來跟她搶也算了。
現在連個丫鬟也敢跟她來搶東呂子恒,簡直是豈有此理。
想起薑田那個賤婢那天還打她兩巴掌。
還拿生石灰粉撒她的眼睛。
張萱萱氣得整個牙齒都跟著齜了起來。
次日中午。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薑田準時來到永泰樓,報上自己的名字之後,就被夥計們引到了一間包廂內。
東呂景雲已經在此恭候多時,眼瞅著隻是薑田一人來到永泰樓,不免有些奇怪。
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急著詢問什麽。
先請她坐下,待屏退周圍的下人後才去問起那位老板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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