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驚豔全場
黃門門主覺得周鼎天太看重呂小布了。
雖然呂小布現在可以修煉了,可是這麽多年不能修煉,現在能修煉了能達到什麽成績,來這裏的,多數都是青銅八星左右,甚至有的都達到了白銀,而呂小布青銅一星的實力,根本不夠看。
這個時候的黃門門主已經忽略了呂小布隻用了兩個多月,便達到了青銅的級別,就是那些絕頂的天才妖孽都是比不上的。
同時議論著呂小布的還有另外四個勢力。
被天仙門拒之門外,等於是被列入了黑名單,這樣一個人,他們怎麽可能不關注。
更何況就連六品煉器師都是打了招呼。
這麽大的人物明確的打壓一下人,他們當然是要多關注一點了。
同時對於這個人也非常的好奇,他們不認識呂小布,所以讓人去調查去了,結果無一例外的是呂小布根本就沒有到場。
其中日月殿和聚星閣都表示很平靜,就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插曲。
天煞樓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的皺了皺眉。
“連參加的勇氣都沒有,難怪以前會有那樣的名聲。”
果然是不成氣候的廢物。
天符樓的樓主是一位長相凶狠的中年男子,聽到身邊的人如此評價,倒是有些不讚同。
“識時務者為俊傑,明知道到了這裏會出醜,還要來這裏受辱,除了給別人增加一份樂趣,一點用都沒有。”
天煞樓可不是多麽講規矩的地方,在他們的眼中,隻要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什麽都可以做,比如殺人放火,他們雖然不是十惡不做,卻也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因此天符樓的樓主並不覺得呂小布的行為有什麽不對。
不過這也是一個插曲,很快他們就被比賽吸引了目光。
隻有一品書院,有些為難。
他們是書院,是所有人都能來修煉的聖地,隻要家世清白就可以,而呂小布的家世顯然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但是天仙門那位開口了,他們便有些舉棋不定。
“我們其實沒有必要為了一位根本就沒有什麽前途的弟子得罪一位六品煉器師,這位呂家的少爺我聽說過,以前根本就檢查不到靈脈,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能修煉了,不過也不過剛剛到青銅級別,實在是算不上優秀。”
一品書院的一位長老率先開口。
眾人覺得這位長老的話沒錯,青銅級別的弟子,能不能被選上還是一個大問題,更何況要因此得罪一位大人物。
當下眾人都是跟著附和起來。
“沒錯。”
“說的不錯,不收他也是因為他天賦不行。”
但是,在眾人附和的話語中,有一個人的聲音卻尤為的突出。
“我們是學院,隻要有天賦就可以來我們學院修行,這是院長創立書院的初心,現在你們拒絕一位學生進入學院,已經違背了院長的初心。”
“六品煉器師固然不錯,但是今天因為一位六品煉器師就妥協,明天來個七品煉器師,說要當院長,你們是不是也同意。”
被反駁的長老頓時不高興了,他摸著自己的胡子,怒瞪著雙眼看著反駁他的年輕男子。
“胡說八道。”
“你當煉器師是大白菜,六品七品隨便見?”
“柳問清,你不要仗著你是院長的親傳弟子就覺得了不起,院長當初創建書院的初心是希望大家都能得到修行的機會,但是我們也沒有必要因為一個默默無聞,根本沒有半點天賦的弟子,去得罪天仙門。”
天仙門和一品書院,雖然一個是門派,一個是書院,但是在總體實力上麵,書院還是要高一等的。
隻是如今因為一個六品煉器師,已經將兩個勢力之間的實力拉到了平等的地位,甚至天仙門現在隱隱要超越一品書院。
當然了,這是長老自己的想法。
被稱之為柳問清的男子儒雅一笑。
“胡長老這句話說的,是不滿意我還是不滿意院長?”
“我柳問清從來不憑借著師父的身份,我都是憑借自己的實力,誰要是不服,不妨打一架就是了。”
柳問清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現在已經是仙符師了,可以說是少年出英才,就算是在學院裏麵,憑著實力,也沒有人敢招惹。
而能成為一品書院的長老,必須達到仙符師以上的等級,而這位胡長老也是達到了三星仙符師,但是在柳問清麵前,仍舊什麽都不是,隻不過比柳問清年長,所以仗著自己資曆深,一向看柳問清不爽。
也不知道院長到底是怎麽想的,收了這個一個徒弟。
兩個長老的爭論,大家也不敢隨意的開口,隻能坐在這裏眼觀鼻鼻觀心。
最後,還是胡長老敗下陣來,畢竟他不能真的跟柳問清出去打一架,明知道打不過還是,他又不傻。
“反正我不同意,不同意讓這個學生加入一品書院。”
柳問清正要開口,一旁以為導師突然見小聲開口。
“柳長老、胡長老,其實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爭論,那位呂家少爺,根本就沒來。”
什麽?
沒來?
胡長老頓時不自在的動了動胡子,同時心中對於呂小布的第一印象,簡直就差到了極致。
人都沒來,他們在這裏爭吵有個毛用。
柳問清卻忍不住用扇子敲打了幾下手掌,根據他的調查,目前呂家情勢危急,想要解除困境,必須加入一方勢力,呂小布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除非……
除了正常參加招生會,還有一個方式可以直接擁有挑選門派的資格。
隻是千百年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完成那些挑戰,應該不可能。
柳問清搖了搖頭,心中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什麽。
其實早在天仙門的消息散布出去以後,柳問清就調查了呂小布,能在兩個多月的時間之內達到青銅一星,他要是廢材,那就沒有天才了。
這麽好的苗子,柳問清實在是喜歡,這才動了惻隱之心,因此才有了剛才的爭論。
結果誰知道,人家根本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