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顧少爺在我俯上
“哈哈……謝謝賀蘭總裁美譽。他日,他若真能做到賀蘭總裁這樣,我便送你一份大禮。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
賀蘭央但笑不語。
前麵車子已來,黃河從車裏下來,撐著傘,等著賀蘭央上車。
顧常青像是想到了什麽,“嗯?不對?我兒子賀蘭總裁怕是沒見過吧,怎麽知道他——”
賀蘭央禮貌客氣的回:“顧少爺正在我俯上做客。顧總放心,我會讓人照顧好他。”
“什麽?他跑到了你家?”顧常青錯愕,上次他還說要去新西蘭找他姐姐,去看看外甥女,結果——這個不肖子!
和賀蘭家生意尚未成最後定局,而且合作期是亦不知會是如何。兒子怎麽能跑到對方的家裏去玩?
一旦占了人家的人情,對談生意是極其不好的。
必須盡快讓他出來!
賀蘭央正欲走,卻被一個聲音叫住:“賀蘭總裁,好久不見。”
賀蘭央回頭見是李少城,一身西裝,氣度翩翩,臂彎中掛著一個女人纖白的手臂。
顧常青知道他碰到了熟人,便告別,先行離開。
“真巧,李醫生。”
“有時間坐下來聊聊麽?”李少城說,俊雋的五官掩藏在雨水衝刷的水霧中。
賀蘭央勾唇,淡淡一笑,身上的黑色大衣讓他有一種決策一切的王者,壓迫感如影隨形!
“有時間我會請李醫生,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告辭。”打著黃河遞過來的傘,離開。
李少城看著車子漸去的車尾燈,眸光收回來,變得幽冷而高深莫測。
雨勢愈來愈大,一眼望去如無數個不斷從空中衝下來的線珠子,打在地上濺起陣陣水花。街頭行人漸少,車輛呼嘯。
賀蘭央坐在車後麵,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立體的五官在街頭折射過來的霓虹燈中忽明忽暗,那雙幽深的眸子像是經曆了一個精彩繪呈的萬花筒,花裏埋藏著他所有的情緒。
突然車子彭地一聲!
突然停止,賀蘭央猝不及防,上身猛地朝前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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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給葉輪做今天最後的記錄,換藥,量體溫,又囑咐守夜的擁人一些事情,方才離開。
下雨了,淅淅瀝瀝。這個宅子隱沒在水霧撩繞中,依然是朦朧的美輪美奐。一出大門,清冽的寒風迎麵襲來,撩開了她的發。
口袋裏的電話響了,她沒打算接。鈴聲停了一秒,接著又響起來。
這是她新換的號碼,除了樓怡泉花容那些人知道外,沒有人了。
看著上麵的陌生號碼,想了想還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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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苑山莊。
柳如趕到時,黃河已經在外邊焦急的等待。他臉上腫了好大一塊,上麵血泡冒得正歡。
見柳如趕來,他衝上來拉著柳如的手,就往屋裏帶。
柳如瞬間抽回手,“說事兒!”
黃河也沒在意,一顆心全在少爺身上。
“少爺在二樓,執意不去醫院。我不懂怎麽處理,所以隻好讓您來。”
房間裏,賀蘭央臉上全是血,滿滿的都是,人又昏迷不醒,看起來實在是觸目驚心!
“我的天,剛剛不是擦了麽,怎麽又冒出……”黃河臉都嚇白了。想衝上去卻被柳如攔住。
脫掉針織外套,隻著白色的小背心,長發隨意用一根筆盤起,免得礙事。用毛巾把臉上的血擦盡,一碰觸到他的皮膚卻發現他全身燙得嚇人。
“黃叔,你去準備一些熱水。然後找些消炎藥先吃。”
黃河感激的看了眼柳如,沒有說什麽,先去弄熱水。頭也實在是昏得厲害,吃了消炎藥便去樓下沙發睡去了。他在也隻會礙事。
傷並沒大事,醫用箱裏基本的都有。給傷口消毒,上藥,包紮。
量體溫40度。人昏迷著,自然是吃不了藥,暖氣開了合宜溫度,脫光衣服。拿溫水擦試。
半小時後,高燒依然不退。
柳如看著他燒得漸紅的臉,緊鎖著眉。看來隻得叫醒他了。
拍他的臉,“賀蘭央,醒醒,吃藥,賀蘭央!”
如此反複,他終於有了點動靜。眉頭皺起來,眼晴睜開一點小細縫,看到麵前的人。
唇突然咧開一個足以讓柳如愣住的笑,那種笑……是那種恍惚的深情。柳如就那麽愣了,連叫他吃藥都忘了。
下一秒,賀蘭央大手一個翻轉,柳如瞬間便到了他的懷裏!
“睡覺。”他在她的耳邊說,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生怕會消失一樣。
這種不清不楚的囈語是在對誰說的?除了白青如還會有誰!
媽的!
柳如掙開他的手臂坐起來,抓著他的衣領迫使他睜開眼晴,“賀蘭央,你他媽的看清楚了,我是誰!”
賀蘭央渾燭的視線因這一聲吼慢慢的變得清朗起來……
病態的樣子蒼白的臉龐,目光退卻了淩厲與目中無人,變得有絲不明所以的繾綣。
柳如被他那目光看得背脊發涼,對方狠也好,柔也罷,她都能應付。就是這樣瞬也不瞬的看著他,視線非狠非柔,讓她一下子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潑婦。”他說,聲音如腳踩枯葉的沙啞,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特麽的!這到底是認出她了還是沒有?
但是——
把藥弄好,拿過來,一腳踹到他腿上。
“幹什麽?”賀蘭央有氣無力的道,連眼都沒睜開,緊皺的眉也看得出來他有多難受。
“起來吃藥。”柳如視若無睹。
“不用。”他拉上被子蓋上,身子朝裏。
“……”柳如抿了抿唇,把水放下。把顆粒裏麵的藥粉擠出來,融到水中。猛喝一口含到嘴裏,拽過賀蘭央喂給他。
賀蘭央:“……”
冰涼的唇瓣碰觸到他的,溫熱的水從她唇中度過來……他像是無意識般的接著,藥喂完了他還沒有放。雙臂鉗著她的細腰,喂藥變成了深吻……
柳如一怔,他竟……
按著他的頭,退離。看向他迷離的眸子,“賀蘭央,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
賀蘭央睜開雙眸,看向她:“你當我是白癡麽?”
很好!說這種話顯然已經認出她是柳如了!
“嗬。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說的不確我這個賤女人,你現在是在幹什麽?”
賀蘭央定定了看了她兩秒,幽幽的道:“你不是自動送上門來的麽?”
嗬嗬!病重還是一樣的嘴賤!
好吧,那她就不客氣了!
“賀蘭央,我們偷qing吧!”說完頭一低,重重的吻上了他。
賀蘭央或許是重病消化不了她那句話,抑或許是不想去想。摟著她雙臂的手漸漸加重了力道,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任她身上的幽香襲上來……絲絲縷縷鑽進他的鼻腔中,一點點的侵占他的全身。
這一整夜,柳如都像是睡在一個火爐中。夢裏還在想著,這麽多年沒有睡過這麽暖和的覺了,就像一個在冰裏凍久了的人驀然抓住一個溫暖的爐子,抓住了便不想鬆手。
攀附著,直到方休。
不知是不是太過暖和了,隻覺ti內像有一團火在自燃……
是的,她發燒了!
追其原因大有部分是昨晚那場‘運動’,她在上,他在下。
縱欲過度。
一大早便覺有人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裏,一雙冰涼的大手在他全手遊走,呃……舒服。
她不知道她情不自禁的可以哼出了聲,隻覺停在腰腹上那隻手猛地一停!
突來的舒服一下子停上,柳如慢慢睜開眼,看到一臉深幽的他。
“喂!幹嘛?”她起身看了下自己,這才完全明白自己的處境。原來剛剛不是在做夢,隻是喉嚨好疼。
賀蘭央扯了一個毛巾丟給她,“自己洗,洗好了出來!”聲音冷淡的和昨晚判若兩人。
在他要走時,柳如當即立斷瞬間拽住了他的睡褲。
賀蘭央側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幹什麽?”
“有點良心好麽?昨天伺候你我自己病了,現在你撒手不管?”
不知賀蘭央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有些異樣。柳如以為他不會管,沒想到他伸手把她從水裏撈起來,chi身裸.體的丟到chuang上,直接蓋上被子,連水都不擦。
柳如也實在是沒勁,想來二十多年發燒的次數也隻是被大姐折磨最狠的那次,後來就沒了。現在還這麽弱不禁風了?
賀蘭央把藥和水拿到她麵前,“起來!”
真是言簡意駭!
柳如眉目一轉,應了聲:“哦。”從被窩裏鑽出來,被子一下子滑到了腰上。
光溜的上身飽滿的xiong膛瞬間跳了出來,在清晨的光線下美如白玉,視覺上的巔峰已到極致!
賀蘭央臉色一變,不過轉瞬又恢複如常,“如果你喜歡這樣,我很樂意。畢竟我是個男人。”男人對美女一向都是青睞的,更何況是一個chi身裸.體的美女。
“行!那你倒是拿正眼看我啊。”柳如淺笑如嫣,緊盯著他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就是不往下移一分。
賀蘭央唇一抿:“吃藥!”
柳如聽話的把藥喝了,身上一陣冷一陣熱,還真是難受。看著他一身棉服,白得勝雪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你過來一下。”她還是選擇縮進被窩裏,就留一個頭在外麵,發燒而導致臉蛋紅撲撲的,那雙眼晴卻是燦亮如星。賀蘭央看著她,目光未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