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薔薇花節&風波連連(10)
雲夢幽順了順氣,心中想著“看來,花舞天下的第三式還要多加練習才可以”
“沒事,隻是……”雲夢幽的話還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夢幽,夢幽”寒歌搖晃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雲夢幽,似是忘記了他要做什麽?
一旁的風行看著寒歌,很無奈的說道“王爺,雲夢幽已經暈了。你現在要做的不是使勁的搖她,而是要帶她看大夫”風行提醒的說道。
別人都說美貌與智慧是成反比的,看來還真是說對了。要不然寒歌怎麽會怎麽二,還是說他被這樣的場麵嚇到了。
風行相信身為王爺的寒歌絕對不會被這樣的場麵嚇到,身在帝王家的人應該見慣了這種場麵。所以,肯定是王爺太二了。
其實,撕下偽裝的麵具,那偽裝下的強大除了他自己又有誰知道。
健步如飛,寒歌抱著昏迷過去的雲夢幽便朝水澗樓而去。
至此,雲夢幽也可以說是一戰成名。還真不愧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美女,才貌雙全,能文能舞(武)
不過也證明了天下第一美男子寒歌的確隻是一個沒用的花瓶,自此,又在寒歌的品行上添了一筆。
風行很納悶,為什麽這兒發生了那麽大的事卻沒有人出來調和,反而任憑他們殺戮。看了眼已經是殘枝敗葉的薔薇花,他總算見到了所謂的辣手摧花是怎麽一回事了。好在懸崖峭壁上的那些花還沒有被摧殘。
這下薔薇城城主有得收拾了,風行整理了一下衣袍上的灰塵,緊隨寒歌身後離去。
其實,真正的殺戮才剛開始。
悠月別院
正在進行最後階段的雪微已慢慢蘇醒,然而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隻見床上的女孩逐漸轉換成男孩的模樣,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擁有完美弧度的唇角,性感而邪佞。每一個輪廓,每一個線條精致到完美。仿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那般完美。
一頭銀發仿如瀑布那般的耀眼,卻有狂妄和強勢。卷而翹的眼睫毛簡直比那人工製作的還要漂亮。左耳上一顆精致的紫色耳耵散發著耀眼閃亮的光芒。如此妖孽般的容顏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忽然,那雙緊閉的眼睛掙開看著上方。那幽黑深邃的眸子仿如宇宙初開那般的把整個星空都蘊藏在了裏麵,那麽明亮,那麽耀眼,那麽邪魅。
那團幽藍色的光芒逐漸從男子身上隱去,終於大功告成。夏夏又救了他一命。對了夏夏。
想到冷夏,男子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掃視著房間。他記得夏夏中了毒和內傷,如果再強行使用她的力量的話,那夏夏就…男子想都不敢想下去。
男子掃視了房間一下,看到對麵不遠處的椅子上一團紫色的光芒閃耀著,看不清裏麵的情況。但他很肯定裏麵的那個人就是夏夏。
夏夏受傷了,為了幫他度過難關才會受傷的。都怪他,來的太不時候了。
男子下床坐在房間的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團神秘的紫色光芒。
冷夏正漸漸運用女蝸的靈力為自己療傷,敏銳的感官告訴她有人一直盯著她看,但是那眼神卻是無害的,甚至帶著擔憂和自責。難道是雪微那丫頭醒來,冷夏猜測的想著。
就在冷夏凝重之即,一個白胡子的老頭便出現在冷夏的幻像之中,一派仙風道骨嚴肅的模樣。
“冷夏,你本是女蝸之女,該擔負起拯救蒼生的責任,怎可隨意殺人”深沉的聲音嗬斥的說道。
冷夏的做法和身為大地之母女蝸的責任完全是背道而馳,這樣她何時才能完成任務。他真擔心天下會被她搞的越來越亂,到時候受苦的隻是老百姓而已。
“老頭兒,誰讓你又跑到我思維裏來。你這樣是侵犯了我的隱私權,我可以告你的”
“還有,我在按你說的那麽做。要想真正的救這天下的人,死一些人是必要的”冷冷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天下那有所謂的和平解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是強者誰就是王。縱然她是女蝸後人又怎麽樣,難道別人想要殺她,她還坐在哪兒和別人講道理,說什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嗎?那些東西完全是狗屁,實力才是真正的一切。
“冷夏,你身為女蝸後人怎可如此血腥殘忍,他們是你的子民,你怎可隨意的殺他們”老頭很是氣憤的看著冷夏。憤然的聲音嗬斥的說道。
冷夏講的完全是一副歪理,他有點後悔把冷夏帶回這個時空了。
錯終究錯了,能改變的隻能是以後。
老頭兒,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還有不要和我講那些什麽女蝸的職責和使命,我不稀罕當女蝸的後人”
“你都說女蝸是大地之母,天下的人都是她的子民。我從來沒有見過弑母的人有好下場的”冷沉的聲音散發著陰寒的力量。
她不稀罕當什麽女蝸的後人,以前她不相信有這些東西的存在,現在也時。縱然有些東西真的有,她也不願意相信。這些都不是她要選擇的,是老頭兒善自做主把她拉到這個世界的。如果不是為了諾,不是為了母親。她寧願出生在普通人家平凡的過一輩子。
可是,總是事與願違。她帶著前世的記憶和力量來到這個異世,出生在爾虞我詐的官宦之家,又從小和王爺訂婚。事實再一次把她推入了黑暗的旋渦,讓她不得不重操舊業,她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要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一切。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回旋在冷夏的耳邊,而紫色光芒中的冷夏嘴角溢出一絲猩紅的血液。
男子聚精會神的看著紫色的光芒,紫色光芒突然顫動了一下。
怎麽回事,夏夏怎麽了,她的靈力為什麽變得如此不穩定。男子擔憂的想著。
老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冷夏,深邃的眼底閃爍著懊悔的光芒。
原來他真的錯了,他做的一切簡直就是妄想。
“你憑什麽打我”冷夏瞪著老頭兒,凜冽的眼底氤氳著憤怒的光芒。
是他把她帶到這個鬼地方來的,她是雇傭兵的絕對的殺手,她不懂怎麽救人,隻懂怎麽殺人。說錯也是她的錯。
“冷夏,你別忘了你的使命,你想要達到的目的。如果你不要見寒諾了你就繼續你這樣殘忍的做法”憤然的聲音說道。
這個冷夏簡直太頑固了,怎麽講都不聽。枉他還想要幫她。
“你…”冷夏被老頭兒堵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死老頭兒明知道寒諾對她有多重要,他卻這樣威脅她。好,她妥協,為了寒諾,她可以妥協一切。
“我以後會注意的,絕對不會隨意的了解任何一個人的命”冷然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冷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如果別人想法設法的要置我於死地的話,那就別怪我無情”冷沉的俊臉上散發著殺戮的氣息,無情而冷酷。
她冷夏不是聖人,做不到那種別人要打我左臉我就讓別人打的份上。
“隻要你記住你是女蝸的後人,是大地之母。你要對你的子民寬懷和慈愛,不可隨意殺之即可”虛無縹緲的聲音誠懇的說道。
為什麽大地之母女蝸的身份到了冷夏這兒就沒有任何作用,她還是像前世的她存在於黑暗和殺戮中。當初想要她重新投胎,就是想要她有個新的開始。也許,當初應該抹掉她以前的記憶。那麽,冷夏是不是就不再是冷夏了。
“你羅嗦那麽多幹嗎。我會完成女蝸的使命,答應你的我也會盡量做到。你就快點離開吧!別打擾我療傷”冷冷的聲音不耐煩的說道。
為什麽上了年紀的人都那麽羅嗦,像個老媽子一樣。就因為他剛才的那一巴掌害得毒又深入肺腑幾分。
“我一會兒會傳給你一份女蝸神族獨有的療傷法給你,你要記住”看著臉色略微蒼白的冷夏,看頭沉沉的說道。
看來世人真是夠黑暗,也難怪冷夏會變得如此殘忍。
“老頭兒,你有沒有辦法解荼糜花的毒”冷夏看著長胡子老頭兒問道,那態度那樣一個有求於人的人。反倒像老頭兒欠了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