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是男是女&使命開始(5)
該說冷夏偽裝的太好,還是應該說風行太二了一點。
“小花花你還愣著幹什麽?帶王爺走”冰冷的聲音強勢而冷冽。
她才不管雲夢幽什麽身份,風流王爺愛的是誰?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帶寒歌離開薔薇城。
愣怔的雪微這才朝床邊走去,這是夏夏的命令,他才不管的要求。
“冷夏,你不可以這樣做”柔弱的聲音楚楚可憐煞是惹人疼惜。
冷夏怎麽可以這麽做,就算冷夏不顧忌她的身份,不顧忌王爺的看法。如果這樣的事傳出去她雲夢幽還怎麽活。
“閉嘴,再羅嗦我扔你出去”冷然的聲音狠厲而無情。
她最討厭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子,她還沒有找雲夢幽算賬,雲夢幽倒責怪起她的不是了。
“冷…”風行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麽稱呼冷夏了。他到底該稱呼她為冷兄,還是冷小姐,還是七王妃。
看著欲言又止的風行,冷夏顯得很是淡漠“怎麽,我是男是女妨礙到你了。有什麽你就直接說”
她是男是女就那麽重要,為什麽風行這樣一副表情。
“冷夏,雲夢幽再怎麽說也是女子。而雪微現在是男孩,傳出去…”幹淨的聲音猶豫的說道。
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要是被雪微看到了的話,那雲夢幽還怎麽活。
“那又怎麽樣”狂妄的聲音霸道而獨斷。
別人要死要活和她沒有關係,在她的觀念裏那些表麵的東西都是虛的。
“小花花,好沒有。好了就帶寒歌離開這兒”冷沉的聲音裏透著份煩躁之意。
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她的做法,就算所有人都認為她不對,她也不會改變她的決定。
“你是要留在這兒安慰天下第一美女還是跟我走”冷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卻如刺骨的寒風襲擊著風行。
看風行的樣子更關心的似乎是雲夢幽,當初雖然是強迫風行跟在她身邊,但是風行始終是自由的。
說完冷夏和雪微帶著寒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愣怔的風行和在床上低聲泣語的雲夢幽。
思量再三,那張俊逸幹淨的臉上有著為難的糾結。薄唇輕啟“雲小姐,你放心這件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你保重”幹淨的聲音有著複雜的情緒。
他是喜歡雲夢幽沒錯!但是,喜歡終究是喜歡而已。冷夏更重要,因為冷夏才使他這陣風停留下來的理由。
“謝謝”輕柔媚惑的聲音抽泣的說道。
雲夢幽是一個表麵柔弱內心細膩的女子,心思慎密富有心機。
剛才眼看就要得逞了,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冷夏,很好。她記住這次的侮辱了,她一定會加倍的討回來。
妖媚的眼底一閃而逝的陰狠,手指緊緊抓住絲綢的被褥,修長的手指尖隱隱泛著白。骨骼分明的直接可以看到那因憤怒而突起的微顯的青筋。
冷夏,寒歌。遊戲才剛剛開始,你們等著瞧。我雲夢幽絕對不會讓你們的日子好過的。
風起連綿,掠過群山,枝葉飄飛,姿意舒展,寧靜中蘊藏著無盡的風情。青山連綿起伏,盤旋於天地之間,像死神的魔爪正緩緩的吞噬著一切。
一輛馬車快速的在山澗奔跑著,似是想要逃脫死神的魔爪那般拚命。
璀璨的流蘇在風中搖曳著,晶瑩的水晶在陽光閃耀著耀眼的光芒。馬車華麗而璀璨,耀眼而奪目。光是一個佩飾就可以讓普通人家過完下半輩子。
駕車的是一個幹淨陽光的少年,飄逸的長發高高的束起,溫潤的五官猶如碧綠的清泉那般幹淨。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始終帶著笑容的唇角,無一不是在述說著這是一張像天使一樣完美的臉。
車內坐著一個銀發男子,深邃而冷俊的五官有著一抹慵懶之色,冷眉輕挑,清澈的眸子閃耀著複雜的光芒,深邃的鼻梁,性感媚惑的嘴角帶著絲怒氣。一身素雅的藍色袍子怎麽也掩蓋不了那渾身散發出的媚惑人心的氣息。
女子鵝眉鳳眼,臉似牡丹,口若朱櫻,鼻如懸膽。儀態萬千,嬌媚迷人。而那看似柔弱惑人的氣質卻隱匿著駭人的氣息。
妖媚的容顏異常的冷冽,光是一個眼神仿佛就可以凍結所有的一切。
女子的腿上枕著一個昏迷的男子,刀削斧刻般的五官帶著貴族的氣息,白皙滑嫩的肌膚讓身為女子的她也嫉妒。妖孽般冷俊的容顏異常的深邃,隱匿著王者之氣。濃密幽黑的劍眉緊蹙著,高挺的鼻梁像一把鋒利的劍昭示著絕對的力量,性感誘人的唇角緊抿著。連睡夢中男子似乎也不安穩。
沒錯!馬車上的四人就是起程回京都的冷夏幾人。
冷夏看著依舊昏睡的寒歌,冷魅的眼角透露出異樣的情緒。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會不會就是諾的前世,如果他真是諾的前世的話。那老頭兒說的話…。
為什麽同樣的麵貌,同樣的一個人他們的差別就那麽大。
說實話,第一次看見寒歌的時候她的確心動了。以為諾也在這個世界。可是,寒歌終究不是她的諾,就算是前世今生,寒歌也不是諾。
冷夏感覺腿上的寒歌似乎有個醒來的征兆,收回了撫在寒歌額角的手。
而冷夏所有的情緒都收在了雪微的眼底,夏夏怎麽了?怎麽會流露出如此悲傷的愁緒,難道她真的愛寒歌。不然也不會對著寒歌流露出那樣的情緒。
卷翹的睫毛微顫了兩下,寒歌睜眼看到的是一個戴著白色麵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光是哪雙奪人心魄的眼睛就知道女子擁有傾國傾城的容貌。
他這是在哪兒?他明明記得在幫雲夢幽療傷,想不到荼糜花毒突然發作,然後就昏迷了。再然後,醒來的時候他就在這兒了。
想著,寒歌猛的坐了起來,順了順氣。好像好多了,沒有以前那麽難受那麽難受。
“醒了”冷冷的聲音仿如冬季的寒冰那般,沒有絲毫溫度。
寒歌看向冷夏,他怎麽覺得這個人那麽眼熟。性感的聲音試探性的問道“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他越看越眼熟,寒歌很肯定他見過這個女子。
冷夏輕笑出了聲,男女的分別就那麽大嗎?他還記得風行剛看到她穿女裝的時候,那表情,完全是比發現了新大陸時還要驚奇。
“王爺不認識我了”清靈悅耳的聲音透著冷冷的氣息。
七王爺,這個家夥還真不能小看他。替寒歌療傷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寒歌的體內有股很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他。難怪這家夥中了荼糜花毒那麽久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們應該認識嗎?”
“還有,這是去哪兒。我朋友呢?”性感媚惑的聲音問道。
這兩個人看上去不會對他怎麽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就他的就是這兩個人。隻不過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幹嗎。
不待冷夏回答,寒歌繼續說道“美女,就算你看上我了也不用把我綁架了嗎?”極其輕挑的語氣說道。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麽?還是防備一下比較好。
冷俊妖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桃花眼閃耀著勾魂奪魄的光芒。
“你少自戀了,夏夏才不會喜歡你”雪微看著輕挑的寒歌,氣氛的說道。
這個花瓶,風流王爺。他怎麽配的上夏夏。
夏夏,這稱呼很耳熟。不會是那個死女人的名字。
可是不對啊!隻有雪微那小丫頭才會叫冷夏為夏夏,現在的卻是個男子,還是一頭的銀發。
銀發“你怎麽會是銀發”寒歌驚恐的看著雪微,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
銀發,母妃就是因為銀發而死。他為什麽是銀發,難道他和那些人有關係。
想著,那森嚴的殺氣漸漸的從哪雙妖媚的眸子中散發出來。蘊藏在心底的恨意仿如破堤的山洪傾瀉而出。
那噬骨的恨意,森嚴的殺氣讓冷夏的心冷顫了一下。怎麽回事,寒歌看到雪微的銀發為什麽反應那麽大,是因為他母妃嗎?當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滔天噬骨的恨,森嚴的殺氣充斥在馬車裏。壓的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