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明人不說暗話
見此,寧然急忙開口道“王妃刀下留情,赫熊沒有惡意的。”
這赫熊真是說話也沒個分寸,再怎麽說冷夏也是王妃,怎麽能說那樣的話呢。不過王妃還真是……。
“沒有惡意。”嘴角的邪笑拉深了弧度,看上去更冷更厲了。
“沒有惡意的話會提名點姓的侮辱人嗎,要知道我完全有這個權力殺了他的。”凜冽的聲音冷冷的,一股陰森的寒意頓時從冷夏的周身擴散到四周。
小看她冷夏的下場往往都會很淒慘,不過這些人.……,她就算了。
“王妃見諒,赫熊真沒有其他意思。”寧然解釋道。
寧然看著決絕的王妃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王爺早和他們說過王妃是不同凡響的,可有些人就是不相信,這下好了吧,踩在馬尾巴上了吧。
冷夏看了寧然一眼,再看看其他人。隨即移開了幽蘭凜冽的聲音說道“看在你們是寒歌的人的份上不和你們計較。”
如果她真的殺了這個人的話就顯得她太不可理喻,太無情了。不管怎麽說些可都是寒歌秘密培養的人,個個都有著他自己的作用的。她又豈能下手殺了。
然,冷夏願意不計較也得別人領情才行。
“剛才我隻是不小心,一時大意才會被擒住。我認真起來你以為你可以擒住我嗎。”赫熊看著冷夏,不服氣的說道。
他就不相信他認真起來這個女人有本事把他抓住,門都沒有。
赫然說此話的時候寧然狠狠的撞了一下赫熊,而那家夥卻仍舊不服氣的說道“你撞我幹嗎,我說的是事實。”那話語裏全是理所當然的意思,好似冷夏真的是趁人不備偷襲才成功的。
“那你是不服氣了,覺得我打不過你。”冷眼撇視著赫熊,眼底一股邪肆的冷笑氤氳而生著。
這個叫赫熊的男人身上戾氣太重,不過卻是空有身手而無頭腦的人。簡單來說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生物。生得一身彪悍肉卻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想讓我赫熊服氣,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狠厲的聲音一落,沒等冷夏反應過來,赫然舉著一把三番斧頭朝著冷夏就劈去。
這個世界上想讓他赫熊服氣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不要以為她是王妃他就會手下留情,憐香惜玉。敢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丟那麽大的臉,怎麽著也要讓人這個小王妃吃吃苦頭才行。
想讓冷夏吃苦頭,赫熊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眼看著赫熊的大斧離冷夏越來越近,而他們的王妃還是不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嘴角那抹冷笑驟然凝聚變得淩厲起來。
大斧從冷夏的頭部劈下,隻見冷夏的頭微微一側大斧與頭便擦著頭發過來。手握幽蘭的手輕輕一彈那足有百十來斤的大斧,大斧就好似撞擊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了回去。
整個動作下來冷夏連一步都沒有動過,而赫熊卻被冷夏彈回來的力量擊得連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在那一刻整個大地好似都在顫抖一樣。
然而赫熊豈是那種會輕易認輸的人,一斧下來就讓他認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穩定身形的赫熊揮著那百十來斤的大斧好似拿一根竹竿那麽輕鬆一樣再次朝著冷夏攻擊而去,那魁梧的身影在空中打了九百六十度圈,斧心成一點積聚著所有的力量,那勢如破竹之勢看起來是如此的凶猛強悍。
看到赫熊合了這一招所有人極極退後了好遠好遠,深怕會威極到自己的安全一樣。
眼觀冷夏依舊是那副泰山崩於身前都一樣淡定自若的姿態,對於如此強勢的一擊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看著冷夏如此的態度,赫熊完全認為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那狠勢更加的無情起來。
其實在冷夏的眼中赫熊這一斧完全是破綻百出,看似有破竹之勢,實則卻是堪一擊。運用借力打力的手法便可輕鬆解決掉赫熊的攻擊,而且不用她出一絲一毫力氣。
所謂的借力打力就是用別人的力量以幾倍之勢反彈回去,而自己不會出絲毫之力便可達到預想中的效果。
不過如果計算的角度稍有一點偏差的話那後果一可不堪設想了,借力打力可以說是拿自己的命去賭,如此危險的做法恐怕就隻有冷夏會那麽做了,
那如破竹之勢的一斧淩厲的朝著冷夏逼來,斧梢所帶的霸氣而淩厲的風更是卷起了如墨般的青絲飛舞在空中。根根青絲纏繞,有些落在了鋒利的斧刃上,瞬間便成了兩截。
那鋒利的斧刃就那麽從冷夏的勃頸間劃過,一縷青絲隨之落地。
而冷夏依舊是麵不改色輕鬆避過,那握著幽蘭的手並沒有行動,反倒是徒手握上了赫熊的板斧輕輕一推。那斧上所存在的力量便如幾倍之勢反彈會回去。
寧然見此,一隻腳急忙蹋了出去,一手頂在赫熊的後背。一股力量強勢而去化解了那被冷夏反彈而回的那一擊。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讓眾人反應不過來。前一秒還有擔心王妃的安危,下一秒卻看到寧然出手幫赫熊。
冷夏剛才那一擊完全就是以柔克剛之勢,對於赫熊這種有著霸道力量的人絕對不能硬碰硬,要懂得以柔克剛。
不過不得不承認那個叫寧然的家夥絕對是一塊不朽的材料,那武功定在這些人之上。心智嗎?那就更不用說了。
赫熊完全是借著寧然的力量才逃過一劫,要不然現在赫熊定是被自己的力量震到內傷。
赫熊怔怔的看著冷夏,那雙原本帶著蔑視的眼眸瞬間變得震驚和不可置信起來。
赫熊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輸給一個女人,看來王爺說的話不假,這個王妃有著非凡的能力。光是剛才那區區的兩招就夠得他們學上好幾年了。
“多有得罪,還請王妃見諒才是。”寧然抱拳,低低的聲音自責的說道。
寧然低著頭看著冷夏,眼眸裏閃過一絲震驚的不可思議。她居然一步都沒有移動過,就那麽把赫熊的力量彈回來了。看來王妃比王爺說得還要厲害得多。
“無礙,本來我還是抱著希望來看一下。想不到寒歌秘密訓練出來的人既然如此不堪一擊,真是……。”冷夏一副你們讓我很失望的表情說道。
那些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女人在男人心中向來都是柔弱的。但絕對不能看輕女人存在的價值。
不過這些人的身手實在是太爛了,還以為這些人可以和薔薇閣的殺手比一比。現在看來隻要派出三個薔薇閣的殺手便可解決這些人。
冷夏的話雖然很婉轉,但無疑傷到了這些人的自尊心。也許冷夏說他們都無所謂,但他們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王爺。
“王妃說話未免太過了一些,在這裏所……。”寧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冷夏狠狠的打斷。
“我說的有錯嗎,看似不錯。實則都是些花架子而已,要是真正到了作戰的時候你們都是些去送死的人。”凜冽的聲音無情的說道,說話不留一點餘地。
她冷夏向來就是有什麽說什麽,這些人看起來是那麽一回事,實則卻是虛有其表。真正作戰的時候就隻有被人殺死的份。
“你說誰是花架子啊,有種你再說一遍。”
一人如此說,其也人也都很不服氣的那麽說。他們可是王爺手下最先進的殺手,居然被一個女流之輩說在了花架子,換誰誰都受不了。
“吵死了,再說一百遍又怎麽樣,你們還是花架子。”狠厲的聲音殘酷的說道。
這些人怎麽著,還不服氣了。要不是看在他們是寒歌的人的份上,她連說得懶得去說。
黑的仿佛宇宙初開的冷眸中蘊藏著整個星空,璀璨的逼人,同樣也淩厲的逼人。尤其是那緊抿的唇孕育著把霸氣的凶狠,眉宇間的殺氣凜冽而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