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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不能責怪

  向思欣哇的一聲哭了,撲倒在向承飛的懷裏。


  向承飛輕輕拍著妹妹的後背。現在還能說什麽,還能責怪她嗎?

  手機再次響了,是蘇容然來的電話。


  “看到你妹妹了嗎?她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可愛。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樓下的那些記者也是我找來。想想過一會兒怎麽和他們說話吧。”


  向承飛咬著牙,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夏夏在哪裏?”


  “她啊,你放心。”蘇容然抿著嘴怪笑,“她絕對比你妹妹慘。我保證。”


  向承飛的後背已經涼透了。


  蘇容然是何其歹毒。她肯定會說到做到。


  “夏夏在哪?”向承飛機械地問。


  “去問你身邊的向思欣。她知道。我就不多嘴了。祝你好運。”


  電話掛斷。


  蘇容然長出了口惡氣。


  這下總算報複向承飛了。新賬舊賬一起算個幹淨。


  她其實就在不遠處的電梯口,看到向承飛走進房間,她才打了電話。現在,她後退了兩步,退進了電梯,把們關上。電梯一路向下。很快,就到了一層,走過大廳時,看到那群記者還聚在那裏,交頭接耳地談論著向家大小姐的醜聞。


  她很滿意。


  樓上房間裏。


  向承飛搖晃著向思欣。


  “思欣,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可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夏夏在哪裏?她在哪裏?告訴我。”


  向思欣哇的一聲哭出來。


  “嫂子被她殺了。”


  向承飛頓時覺得腦袋如同被雷劈了一樣。


  竺宏寧本來守在門口,因為他實在不方便進來。


  但現在不進來也不行了。他顧不了許多,闖了進來,扶著向承飛的肩膀,也用力搖晃他。


  “向總,你冷靜下,事情還沒到絕望的地步。”


  一句話提醒了向承飛。


  “對,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夏夏在哪?告訴我,思欣。”


  向思欣一邊哭著,一邊把那個山上小木屋的地址告訴了向承飛。


  向承飛站起來,對竺宏寧說:“你先照看一下思欣,我得走了。”


  “明白。向總。”


  “對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方便。得找個女孩子過來。就找……”


  “我已經通知鄧潔潔了。很快就會到。”竺宏寧接過話來。


  向承飛拍著腦袋:“是啊,她最合適。好了。我必須走了。”


  他的腳下就好像是踩著風火輪,一刻也不停歇地衝了出去。


  車子開向了郊外。從酒店到那裏至少要二十分鍾,而現在是清晨,路上還沒有什麽車。一路路況良好。


  可向承飛還是覺得車速太慢。他恨不得車子可以飛起來。


  車尾被撞擊的痕跡很明顯,一個車輪似乎也出了問題。開車時總是覺得左右顛簸。


  這一切向承飛都顧不得了。


  二十分鍾後,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


  向承飛把車子扔到一旁,徑直衝到山上。


  他看到了一個小木屋,木屋的門開著,裏麵空無一人。


  向承飛又衝了出來,對著空曠的山野高喊:“夏夏,你在哪裏?夏夏,你回答我的?!”


  喊了兩聲,沒有回應。


  向承飛絕望了。頹然地癱倒在地上,就好先身上的骨頭被抽走了一樣。


  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心裏的那道堤壩也終於撐不住了。


  “夏夏,你在哪?”他低聲喃喃著。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向承飛抬頭一看,南曉夏赫然就站在麵前。


  向承飛站起身,巴巴的瞅著眼前的南曉夏。他的臉上抽動了幾下,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地落個不停,已然控製不住。


  “承飛,你……”


  南曉夏也哭了。她手捂著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哭聲又怎麽壓得住,最終還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向承飛的身子晃了晃,慢慢地走了過去,張開雙臂把南曉夏抱在懷裏。


  是真的,這是真的南曉夏。絲毫不差。有溫度,有呼吸。


  南曉夏抬起頭,看著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幾乎以為不可能再看到他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機會。


  想到這,南曉夏又開始哭。


  向承飛幫她抹抹眼淚。


  “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的老婆最漂亮。”


  他的手碰到南曉夏的臉上,南曉夏忽然皺了下眉頭。向承飛的手趕忙縮了回去。


  “怎麽了?”


  “我的臉……都是被蘇容然打得。臉都腫了。”


  向承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好言安慰:“沒事。其實,我不是太喜歡小臉的女孩子。”


  一句話倒是把南曉夏逗樂了。


  向承飛問南曉夏是怎麽脫險的。南曉夏把老三的事情和盤托出。向承飛又問那個叫老三的人哪去了。南曉夏搖搖頭,很無奈地說:“到底還是不太相信你。看到你的車來了。就從小路溜走了。”


  向承飛說:“沒事。回頭我會好好謝謝他的。他的孩子有病,我也會幫他。哦,集團有個基金會就是專門幹這個。回去我就去辦。”


  “他可綁架了你的老婆。你就這麽寬宏大量,你真是個爛好人。”


  “是啊。”向承飛撓撓頭,傻笑著,“可他也終究沒有對我老婆做什麽過分的事。我覺得,還是與人為善的好。”


  “那要是蘇容然也跑來跪在地上求你,你是不是也會原諒她?”


  向承飛的臉色忽然變了,冷峻地搖著頭:“不行,她不行。我絕對饒不了她。”


  說話時,向承飛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格格作響。


  南曉夏並不知道蘇容然對向思欣做出了那樣可怕的事。剛才她不過就是一時戲言。看到向承飛的臉色如此可怕,她也沒敢問。


  好在過了一會兒,向承飛的臉色好轉了許多。


  他問南曉夏既然脫險了,為什麽不給他打電話。


  南曉夏讓向承飛把手機拿出來,看看信號。


  向承飛拿出來一看,果然信號很弱。


  南曉夏說:“據說可以振鈴,但無法通話。信號就是這麽弱。那邊的木屋裏倒是有一部座機。雖然通話質量不太好,好歹能打的出去。”


  “那你為什麽不給我打?”


  向承飛還是感覺奇怪,聽南曉夏的描述,她已經脫險幾個小時了,怎麽也該和山下取得聯係。


  南曉夏說:“我的手機被蘇容然拿走丟掉了。我可記不得你的手機號。怎麽和你聯係呢。”


  原來是這樣。


  向承飛拉著南曉夏的手:“走吧,我們下山。”


  兩人一起上了車,向山下駛去。


  早晨的空氣很清晰,微風迎麵吹來。真是讓人覺得舒服。


  南曉夏脫險了,是件高興的事。可向承飛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向思欣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把南曉夏安頓好。他又要去看望妹妹。南曉夏也想來。被向承飛製止住了。他要南曉夏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南曉夏確實累了。吃了點東西,往床上一躺,腦袋還沒有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向承飛的手從南曉夏睡著的麵龐上劃過,想著這麽好的女孩子是我的老婆。我真是三生有幸。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苦。


  向思欣已經被送到一家高檔療養院,這所療養院也是集團出資建立的。這裏的人絕對可靠。


  竺宏寧和鄧潔潔一直陪著向思欣。向思欣的精神有些異常,時而亢奮,時而悲傷。有的時候,甚至有暴力傾向。


  最後,這裏的醫生不得不給她吃了安眠藥,讓她好好睡一覺。


  向承飛來的時候,竺宏寧和鄧潔潔正好出來。


  鄧潔潔還一個勁地抹眼淚。


  向承飛一過來,鄧潔潔就給了他一拳。這一拳不重,但把向承飛打愣了。


  “你打我幹什麽?”


  “都是你害的。”鄧潔潔白了向承飛一眼,“要不是你這麽不負責任,勾三搭四,沾花惹草。夏夏和你妹妹會出這樣的事嗎?”


  一句話說的向承飛無言以對。他低著頭,繼而搖著頭。


  竺宏寧畢竟是向承飛的秘書,不可能讓老板這麽尷尬,他趕忙說:“發生了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


  竺宏寧的話剛開了個頭,鄧潔潔就又拍了他一下。


  “閉嘴吧,別拿這種香港肥皂劇的台詞糊弄我。這種事誰都不想,可也得想想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盯著向承飛,向承飛的臉上越發紅起來。


  不管怎麽說,所有的事因他而起,這是不爭的事實。


  向承飛要了下嘴唇,說:“是啊,都是我的錯。以後絕對不會發生了。”


  鄧潔潔輕蔑的說:“以後要是再發生,夏夏估計就不能活著回來了。”


  剛才來的路上向承飛和竺宏寧通了電話,這邊也知道南曉夏安全脫險。


  “夏夏呢?”鄧潔潔盯著向承飛的身後看了看。


  “我把她安置在家裏,她太累了。”


  “是啊。”鄧潔潔也點點頭。


  向承飛又問了些向思欣的情況。


  竺宏寧皺著眉頭:“這裏的醫生檢查過了。身體倒是沒什麽傷,就是精神上……恐怕一時半會恢複不了。蘇容然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又提到這個女人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向承飛就會覺得頭皮發麻。


  竺宏寧繼續說:“這裏的醫生說了。先讓小姐靜養一段時間,別太打擾她。然後再通過心理輔導,慢慢地讓她淡忘那些事。”


  “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又有熱走進來。


  是向和正。


  “哥。”向和正神情嚴肅地說,“過來一下,有些事情要哥拿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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