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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遺忘、盤算及晚宴

  怎麽能不說了呢,我還等著聽呢。


  南觀山神情呆滯地注視著他們兩個人,心裏腹誹不已。


  “裁縫”麵無表情地看了“狐怪”一眼,看樣子並不同意他的說法,但也沒有反駁。


  想了想道:


  “你說的也對,時間快到了,現在得趕緊把他送回去。”


  “對了,又快到取血時間了,你去聯係蟲子,讓他抓緊時間通知南觀山,這個星期天下午兩點到十二號聯係點會麵,到時再給他一點甜頭,讓他乖乖地把血獻出來。”


  “好,我明天就通知蟲子。”


  “狐怪”答應一聲,兩人略微收拾一番,帶著目光呆滯的南觀山回到車上,開車沿著原路把南觀山送到詩詞院附近。


  二人在車上並未在交流什麽,讓南觀山頗為失望。


  汽車在詩詞院附近的胡同口停下。


  “狐怪”妖媚地看著他道:


  “下車吧,記住,你會忘了你曾見過我們這一段的經曆,這是你自己的意願,記住了嗎?”


  充滿無限誘惑力的聲音深深鑽進被魅惑住的一半意識。


  隻覺得聲音越來越遠,意識越來越模糊,從見到他們開始的那一段記憶開始變得空白,就像什麽都不曾發生過,隻知呆滯地重複著他的話道:


  “我會忘掉曾經見過你們的經曆,我會忘掉曾經見過你們的經曆,這是我自己的意願,這是我自己的意願……”


  呆滯地打開車門,呆滯地走到詩詞院門口……


  就像是深度的自我催眠,被魅惑住的一半意識裏,已完全沒有了這一段的經曆,記憶還停留在目送成弓離開那一刻。


  這時,隻聽意識裏傳來“嘎巴”一聲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意識完全清醒過來。


  “‘狐怪’把魅惑解除了……”


  南觀山嘟囔一句,神色茫然地抬起頭,不解道:


  “我這是怎麽了?好像突然睡著了……”


  餘光裏,“狐怪”和“裁縫”隔著車窗又仔細觀察了他片刻,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悄然離開。


  時間已來到下午三點多鍾。


  南觀山想了想,沒有就此回詩詞院,慢悠悠來到另一條街上的一個小飯館,要了兩個菜,打了二兩米酒,邊吃邊想。


  “根據已知的信息,現在能斷定‘狐怪’、‘裁縫’、‘卦師’都是那個組織的成員,‘蟲子’是不是組織成員還有待觀察。而‘卦師’是受命監視‘那個我’,但不知為何會自作主張給我算卦。”


  “這裏有兩個可能,一是有另外一個存在或者勢力介入,對‘卦師’施展了某種誘導或者無形的控製,讓他主動現身給我算卦。”


  “第二種可能是‘卦師’本身就是另外一個勢力的成員,或者聽命於某一個存在,又或者出於自身的某種目的,主動現身來給我算卦。”


  “現在已知信息太少,很難說兩種可能性哪個更大,所以隻能留待以後再慢慢探究。”


  “而卦師究竟通過給我算卦看出了什麽,又是什麽原因導致仙位失控爆亡,以現在的信息更難推究,也隻能以後再慢慢調查。”


  “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那個組織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組織,為何會需要那個‘我’的血,又是出於什麽原因去進行等價交換而不是強取,既然他們要給我一點甜頭,星期天會麵時我倒是可以旁敲側擊地問一問,說不定會有所發現……”


  “對了,還有仙官的一些知識,也要納入‘報酬’的範圍……”


  邊吃邊琢磨,不知不覺間兩盤菜和二兩酒已經悄然下肚。


  從袋子裏摸出三康元的紙幣排在桌子上,喊了一聲“掌櫃的,不用找了”,在掌櫃的感謝聲中,悠然離開飯館。


  找到一家雜貨鋪,使用他們的電話給總機撥了過去:

  “給我接湘雅街二十八號的南公館。”


  那套住房本身就裝有電話,隻用在電話公司更改一下住宅名稱即可,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以牙行的效率,想來應該已經辦好了。


  “請您稍等。”


  總機傳來接線員甜甜的聲音。


  果然,又等了片刻,電話接通了,對麵傳來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這裏是南公館,請問您找哪一位。”


  “應該是新雇的傭人。”


  南觀山淡淡地道:

  “我是南觀山,請讓我姐聽電話。”


  “原來是南先生,請您稍等,我馬上去叫南小姐。”


  女人應該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恭敬地說了一聲,又過了一會,電話裏傳來南觀月熟悉的聲音:


  “觀山,家裏已經全部收拾妥當,你什麽時候回來?”


  南觀山笑了笑道:

  “姐,你等會去附近飯店要幾個菜,另外再讓酒行送兩瓶紅酒,晚上會有一位同事登門拜訪。”


  南觀月驚喜中又含有一絲抱怨的聲音傳來:


  “有同事登門拜訪?哎呀,你也不早說,現在才準備,會不會讓人家覺得我們南家不尊重人。”


  我這不是忙著‘成仙’麽!


  南觀山心裏調侃了自己一句,解釋道:

  “我今天太忙了,現在才抽出時間給你打電話。沒關係的,你照此準備就行了,我想客人應該不會太挑理。”


  南觀月第一次作為女主人操持這種“有檔次人士”的晚宴,時間又是如此倉促,又擔心又期待,不願再和他多說,又抱怨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著急準備去了。


  南觀山溜達著回到詩詞院,還沒回到辦公室,在樓梯上便被韓小敏截住了。


  “南先生,你去哪了?陶院長找了你好幾次都找不你人!”


  南觀山一愣,老陶不是忙著接電話嗎,怎麽顧得上找自己?


  若無其事道:

  “有點閑事出去了一趟,看陶院長、高院長都在忙,所以沒跟他們告假。陶院長找我有什麽事?”


  韓小敏小聲道:


  “南先生,是為了青詩會的事情。據我說知,陶院長和高院長這次提名您代表雲水城詩詞院參加本屆青詩會,詩詞院很多的研究員對此都有意見,尤其是被譽為占據了雲水城十年詩氣的落雲英,更是對此大為不滿。”


  “他們聯名找到陶院長,要求在在青詩會召開前與南先生您先進行一場內部詩會,誰的詩勝出誰就代表詩詞院參加青詩會,並揚言如果陶院長不同意他們的提議,他們就集體辭去詩詞院的職位。”


  “陶院長被他們鬧得沒辦法,估計也是為了平息他們的怨氣,已經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找您應該是要通知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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