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神通、汙穢及汙血注體
“不虧是二品的仙官,三種神通都挺厲害。”
“‘安撫’能夠控製各種鬼作為‘打手’,‘鬼眼’可以防備偷襲,‘清掃’兼具攻擊和防禦功能,運用得當的話,殺掉幾個‘狐怪’、‘裁縫’都不在話下。”
“‘鬼眼’的觀察範圍是二十米,幸好我早有防備,現在距他大概有三十米左右,不過也不保險,要不要再離遠一點偷窺?”
南觀山看著符文的描述,邊感歎著二品仙官的強大,邊心生警覺。
還沒拿定主意,誰知光點飄蕩,再次凝聚出兩行符文,浮現在麵前。
“四、‘棺材’,可在三秒鍾之內做出一副棺材,將鬼眼視線範圍內的生靈禁錮其中,被禁錮的生靈半分鍾之內將無法呼吸,產生頭暈目眩之感。禁錮時間為半分鍾,時間到則禁錮自行解除,頭暈目眩將再持續半分鍾,在這半分鍾之內,如果被禁錮人是仙官,將無法使用精神類神通。”
“五、‘鬼身’,可將自身變為鬼魂,凡人及沒有天眼類神通的仙官將無法看到其形跡。”
我去,一共有五種神通,而且一個比一個厲害。
全部組合起來,別說是幾個“狐怪”和“裁縫”,就算再來幾十個,估計也能被其輕鬆幹掉。
我可不能冒這個險,雖然隻是一個分身。
倒不是怕打不過他,主要是被發現了形跡就探聽不到什麽信息了!
南觀山嘟囔一句,立刻就打定了主意。
……
灌木叢中,“紅拂女牌”的南觀山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貓著腰,借著灌木草叢的掩護,悄無聲息地退後到十餘米開外的另一片茂密的灌木叢中隱藏起來。
這時,距離“守墓人”已有四十多米遠。
不過此處沒有人跡,異常的安靜,以紅拂女本身能力,依舊能將其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守墓人”哪裏能想到其一舉一動都落入南觀山的眼裏,更想不到連自己的仙官職業和職業神通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此時依舊麵無表情地清掃著地上的落葉,偶爾抬起頭向大門外看兩眼,沒有任何的警覺。
過了不長時間,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梅映月來了。”
南觀山立刻精神一振,眯著眼睛透過灌木叢的縫隙向腳步聲的方向看去。
梅映月嬌美的身形出現在墓園大門外不遠處,黃包車已不見了蹤影,估計也像自己一樣提前就下了車。
清秀嬌媚的臉龐上帶著些許氣急敗壞的晦氣,急匆匆地走到“守墓人”的麵前,恨恨地說道:
“我失敗了,那家夥……”
“噓,先別說話!我先用鬼眼看一下……”
守墓人豎起來手指製止他說下去,抬手向黑漆漆的眼洞摸了一下。
一顆仿佛剛從活人眼裏挖出來一樣的眼珠出從眼洞裏跳出來。
上麵沾滿了紅色的鮮血,還掛著幾根像是被扯斷般的神經線和血管,不斷向眼窩裏滴著血,卻像活著一般,在眼窩裏滴溜溜地轉動著,發出一道帶著隱約血色的光線,瞬間籠罩了周圍二十米的範圍。
無論是殘破的門房,還是周圍的樹木,甚至空氣,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
光影扭曲,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向四周飄散而去。
即便相距有四十多米,南觀山都聞到這股隱約的血腥氣息,身體涼涼的,似乎處於一隻無形眼睛的注視下,所有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一股莫名的氣息在空氣中隱隱流動。
這情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南觀山一動也不動躲在灌木叢中,防止發出任何聲響,甚至閉上了眼睛,
“神通‘鬼眼’,這樣荒僻的地方都不忘查看周圍的動靜,這家夥可真小心。”
他默默地想著。
就這樣觀察了四五秒,“守墓人”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放鬆了下來。
眼窩動了動,“鬼眼”瞬間消失不見。
血光消失,一切恢複了正常,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守墓人”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皺紋遍布的臉上露出一絲急不可耐的神色,一把將梅映月拽進懷裏,幹枯的手像條蛇一般,撩開衣領伸進梅映月的衣服裏。
梅映月眼睛悄然合上。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濕潤的紅唇張開,發出一聲說不來是痛苦還是享受叫聲,伸開雙臂緊緊抱住“守墓人”的腰。
一朵誘人的紅雲浮上了臉頰,在“守墓人”雙手的動作下,身體越發的癱軟。
“守墓人”的呼吸聲越發的沉重,抽出手,一把將其抱起來,急匆匆地走進了門房。
“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沒過多久,急促的呼吸聲、木床的吱嘎搖晃聲、汙染耳朵的叫聲便接連傳入耳中。
“我去,他們兩個居然……”
南觀山禁不住瞪大了眼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居然是這種關係。
想到兩個男人……
尤其是“守墓人”猙獰的麵容……
我居然和這樣一個人“相了親”!
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渾身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強自壓製住內心那股強烈的惡心感,傾聽著屋裏的動靜。
大概過了一分鍾(守墓人看到這裏,決定幹掉小鬼,所以萬一如果本書不更新了,那就是小鬼已經被他幹掉了,各位書友就不用等了),隨著一聲野獸般的叫聲和梅映月仿佛溺水般長長的吸氣聲,房間裏終於沒了動靜。
過了足足有一分鍾,守墓人疲憊的聲音才重新傳了出來:
“對了,你剛才說什麽,失敗了?怎麽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那家夥隻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初哥,怎麽可能受得了我刻意的誘惑。可也就怪了,整個過程裏那家夥就像個木頭一樣,任我怎麽勾引,好像都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說訂婚,甚至連再繼續來往都沒有應允,真是見了鬼了!”
梅映月還帶著微喘的柔細聲音隨之響起,明顯透著強烈的鬱悶和不甘。
“這倒有些奇怪了,這世間還有男人能抵擋住你的魅力?”
“守墓人”疲憊的聲音再次傳來,有些不解。
也許他自己就是一個例子,明知梅映月的身份還……
“誰知道,反正這次我失敗了。”
梅映月沮喪地聲音接著傳來。
“欲擒故縱?還是比較慢熱?或者是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守墓人”喃喃的聲音響起,隨即又斬釘截鐵地道:
“這次失敗了就再想辦法,反正必須得誘惑他和你上床,在交合時把那些汙血注入他體內,破壞‘閻羅會’那幫家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