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這是送我的?
那這些保鏢肯定不是這幾天才在這住的,應該是從他們結婚到別墅住下後,保鏢們就跟著在旁邊的別墅住下。
可為什麽樣,就算是派人跟蹤她,也不需要這麽多,難道還有什麽潛在的危險,可這完全不可能,倪斐樂大膽的猜測著,要是尚玖寒知道倪斐樂現在的大膽猜測,肯定會對倪斐樂的智商進行重新評估。
看到劉媽的身影後,倪斐樂歡快的跑上前,感激的給了劉媽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劉媽耳邊悄悄的說道:“謝謝劉媽,不僅開導了我,還指引我用正確的方法和尚玖寒相處。”
雖然以前倪斐樂和尚玖寒也有過交流,但那些都是針鋒相對的,沒有實質性有用的溝通,而且那時的她沒有對尚玖寒有這份悸動,所以是有偏見的和尚玖寒溝通,兩個人脾氣又強,自然摩擦多多。
劉媽和倪斐樂過於親密的行為讓尚玖寒懷疑兩人,背對著他有貓膩,平時倪斐樂和劉媽是比較親近,那也是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可如今兩人就如同母女般親密的氣氛,不有貓膩才怪,不過劉媽從來都對倪斐樂挺好的,而且經常在他們倆吵架時,從中調和,尚玖寒選擇漠視這種貓膩。
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做,劉媽做了些甜點,弄了份水果盤,泡好茶後,讓倪斐樂和尚玖寒喝個下午茶,以增進倆人之間的感情,結果這一次劉媽適得其反了,剛坐好喝了兩口下午茶,倪斐樂就和尚玖寒爭論起來了。
劉媽讓他們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的初衷是好的,隻是她忘記了尚玖寒這樣的人哪會有太多的話和倪斐樂聊啊,基本都是倪斐樂聊一句,尚玖寒說一句,倪斐樂不說,尚玖寒也不會講話。
最後實在無聊的倪斐樂就隨口問了句,說道:“昨天你為什麽不幫我說話,明明你清楚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啊?”倪斐樂並不是生氣尚玖寒的所為,而是在意他的所謂,明明尚玖寒當時是生氣的,是在意她的,後來怎麽想著那麽做的。
本隻是隨意的問出口,尚玖寒也隨意的回答道:“我有我的用意。”簡單的一句話,不想讓倪斐樂想太多,畢竟前方的危險,他一個人扛下就好,隻要倪斐樂站在他的身後,他尚玖寒就天不怕地不怕。
不過這簡單的回答卻搪塞不了倪斐樂,不滿意的倪斐樂皺了下眉,看著尚玖寒身後的一朵殘花繼續問道:“你有什麽用意啊?”不能讓她知道嗎,和她有沒有關係,倪斐樂快速的在腦子想著。
尚玖寒平常就是一座無人靠近的冰山,不能指望他身上開出一朵冰山雪蓮,更何況猜到倪斐樂的小女兒心思呢,麵對倪斐樂的追問,隻好繼續重複剛剛的話,說道:“你隻要知道我有其它用意就好,其他的別多問。”
可尚玖寒越這樣說,倪斐樂越想問,滿含期待的看著尚玖寒深邃的眼眸說道:“不能告訴我嗎,我會保密的,你就告訴我吧!”最後甚至帶了些祈求的目光,她能感覺到用意和她息息相關,但尚玖寒就是不說。
“不能”,尚玖寒不明白倪斐樂幹嘛非抓著這件事不放啊,好好的在家練練鋼琴,沒事再出去逛逛街,沒什麽不好的,知道這麽多對她沒什麽好處不說,還會導致她成天提心吊膽的,所以尚玖寒絕不會告訴他,他不幫忙的原因,隻是想讓別人誤會他不在意倪斐樂,從而把目標轉移到莫曼玲身上。
而且從今天播出的八卦新聞來看,影響力是很大的,而且也讓他找到了尚中凱暗中不為他所知的潛藏勢力,多虧了莫曼玲的膽小,在被尚中凱找到,進行了一番交流後,由於害怕尚家的勢力,第一時間來找了尚玖寒。
尚中凱實在太過於老奸巨猾,每一次尚玖寒都以為把尚中凱的勢力請掃幹淨時,沒過多久又會有人通知他,尚中凱又有小動作了,他不怕尚中凱,他是怕在他專注於對付尚中凱時,有人趁機朝倪斐樂下手。
可惜倪斐樂看不懂尚玖寒的苦心經營,她隻是覺得,如果尚玖寒在乎她的話,沒什麽是不能說的,而此時尚玖寒的不說,闡明了尚玖寒確實是在意她的,但尚玖寒並不愛她,不然為什麽不告訴她。
想到此,倪斐樂心裏悶疼悶疼的,她想自己此時需要冷靜一下,大口的喝了兩口茶後,跟尚玖寒說了聲:“我去練鋼琴”,就走人了,背影有些倉促,仿佛在逃離什麽可怕的東西似的。
今天的尚玖寒不是不會說話,他隻是想把說話的時間,用來多看看倪斐樂,記住此時為他吃醋的小女人,麵對倪斐樂突然的生氣和悲傷,他不懂便任由倪斐樂走去,他以為給倪斐樂的時間,她會自己想通的。
其實很多女生都是這樣的,表麵說著讓她一個人靜靜,其實她此時還是需要自己在意的那個人,來問問她,抱抱他,不需要其他的任何言語,肢體動作就夠了,可也有句老話說,女孩的心思不要輕易的猜,怎麽猜你都猜不明白的。
尚玖寒這一刻就連猜都沒有去猜,他隻等待,用一顆炙熱的心等待,不怕荒涼,不怕失望,不怕寒冷,隻怕倪斐樂不在,隻要倪斐樂在,其他的都無所謂。
離開的倪斐樂,趴在鋼琴間的黑白鍵上,一個一個的數著音符,並不像她所說的來連鋼琴,這時劉媽遞過來一個盒子,跟倪斐樂說:“這是早上你走時,有人送過來的,說是尚二少讓人拿來的。”
聽到劉媽的話,倪斐樂暫時分散胡思亂想的思緒,接過劉媽手裏的盒子後,劉媽便走了,對於倪斐樂和尚玖寒的爭論,劉媽看見了,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倪斐樂和尚玖寒自己慢慢磨合的比較好。
尚玖雲會拿什麽東西給她,倪斐樂完全想不出來,抱著好奇心打開盒子,裏麵最上層是一封用以前的那種形色各異的花信紙,上麵用黑色的墨水,寫滿了對倪斐樂的思念和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