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令人厭惡的倪振龍
把她的母親關在雜物間,還有心思賞花,倪振龍是活膩歪了是不是,倪斐樂沒有立即衝去找倪振龍拿鑰匙,起碼先讓她知道林美柔是不是好好的,倪斐樂隔著門板,一邊用力的敲擊著,一邊喊道:“媽,你怎麽樣了,快回答我一聲。”
要是林美柔出了什麽事情,她倪斐樂定要整個倪家陪葬,現在的倪斐樂完全被今天的所見所聞激起心裏黑暗的一麵,一旁的傭人都感覺這一刻的大小姐,比尚玖寒還要恐怖,心裏也為夫人慶幸,幸好這個家還有大小姐明事理。
雜物間裏除了平常不用的東西外,就是一張破舊的老木床和昏黃的燈光,在這裏根本分不清日夜,再加上天氣越來越冷,林美柔隻好躺在床上休息,聽見倪斐樂的喊聲時,她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並不在意。
而門外的倪斐樂見雜物間裏毫無動靜,疑惑的看向傭人,傭人也是一臉的不解的說道:“夫人真的在裏麵,老爺每天都會讓我們來送飯,可能是夫人睡著了,你在喊兩聲就有回應了。。”
每天?意思林美柔已經被關在裏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倪斐樂責怪的朝傭人問道:“我母親關進去多久了,為什麽沒人來告訴我,難道要等到我母親出事才通知我?”如果不是她今天想起來看林美柔,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林美柔又要被關多久,這些事光想想倪斐樂就覺得心痛的快要窒息。
麵對倪斐樂的責問,傭人並不生氣,這一點確實是她們對不起平日裏溫柔善待她們的夫人,自私的選擇了利益,傭人愧疚的回答倪斐樂道:“夫人從關進去到今天,剛好一個星期,當時我們就打算給大小姐打電話,但都被老爺阻止了,還威脅我們要是偷偷給你報信,就滾出倪家。”
她還能說什麽,人性本就如此,即使她母親平常對這些人多好,到頭來,這些人還是選擇了利益,在帝尚集團工作的時日裏,尚玖寒早就教會她看清最基本的人性,可這一刻,倪斐樂還是忍不住為人心感到寒冷。
“倪澤然和倪澤瑞呢?這一個星期他們都不在家嗎?”平常這兩個弟弟再如何不靠譜,可對林美柔是有感情的,這份親情磨滅不了,他們應該不會忍心看到林美柔被倪振龍如此對待。
要是倪澤然和倪澤瑞在家,倪振龍就不會這般肆無忌憚了,傭人回答道:“兩位少爺確實不在家,最近學校快考試了,兩位少爺在一個星期前就呆在學校裏複習,沒有回來過。”
倪澤然和倪澤瑞會為了學校考試,而認真呆在學校裏複習,騙誰呢,分明就是借機出去玩,倪斐樂立刻吩咐道:“立刻去給我打電話叫他們回家”,今天就讓他們徹底看清他們尊敬的父親倪振龍是怎樣的人,他們是否還忍心繼續鬼混。
聽從倪斐樂的話,傭人迅速去給倪澤然和倪澤瑞打電話,這一刻倪振龍的話根本不算什麽,通過前幾次發生的事情來看,倪斐樂才是能支撐起倪家的人,倪振龍的行徑簡直讓人厭惡。
一直以為是自己幻聽的林美柔,覺得自己的幻聽不可能如此清晰,還能有條理的安排傭人做事,頓時反應過來,這是真的,千真萬確是倪斐樂的聲音,林美柔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奔向門口,隔著門試探的問道:“斐樂,是你嗎?”
終於聽到林美柔的聲音,倪斐樂忍下心頭的怒火和慌張,堅定的對著雜物間裏的林美柔說道:“媽,是我,你有沒有事?”倪斐樂的神經這才稍稍的鬆懈下來,隻要知道林美柔在雜物間裏麵,倪斐樂很快就可以救她出來。
整整一個星期,與外界斷了所有聯係的林美柔,再次聽到倪斐樂的聲音,感受到倪斐樂的存在,如同恍若隔世,林美柔的眼眶瞬間濕潤起來,帶著鼻音回答道:“媽沒事,別擔心,你爸隻是不讓我出去,其他的……”
其他的林美柔說不下去,她覺得已經讓倪斐樂為了倪家、為了倪漫集團,操碎了心,她不想讓倪斐樂還要為她的婚姻操心,她除了給了倪斐樂生命,都沒為倪斐樂爭取過什麽,甚至一直在拖累著倪斐樂。
就算林美柔沒有將話說完,倪斐樂也能聽出林美柔的心酸,在心底暗自發誓,倪振龍給予林美柔所有的傷害,她全部都會討回來,絕不心軟,倪斐樂安撫林美柔說道:“媽,你再委屈一下,我去找倪振龍拿鑰匙。”言語間,足夠說明倪斐樂眼裏,倪振龍徹底失去她喊一聲父親的資格。
語畢,倪斐樂殺氣騰騰的衝向花房,說來這個花房還是她母親打發時間時布置的,倪振龍也是臉皮夠厚的,還能呆在那裏。
等到倪斐樂走到花房時,才明白倪振龍為何選擇呆在花房,敢情有美女作陪,看著背對著倪斐樂,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男女,倪斐樂陰沉的出聲問道:“倪振龍,你在幹什麽?”居然背著她母親,在外麵玩弄女人,還敢帶回家裏來。
不說倪斐樂的語氣嚇人,單單是突然發出聲音,就嚇了倪振龍和他懷裏的女人一跳,倪振龍下意識的就放開了懷裏的女人,可在看到他心愛的女人一臉的驚恐,又心疼的想去安慰一番,但還是克製住了,畢竟對麵站著的是倪斐樂,不是林美柔。
看著倪振龍別扭的舉動,倪斐樂覺得可笑極了,原來他倪振龍還知道害怕啊,倪斐樂還以為在倪振龍敢把林美柔關起來時,就已經想好了怎麽麵對她的討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倪振龍身旁的女人,姿色不錯,是個狐狸精人選。
反正倪振龍和他的小情人跑不掉,而且讓她母親從雜物間出來才是最緊要的,倪斐樂壓抑住怒氣,伸出手朝倪振龍命令道:“把鑰匙拿來”,她不在意倪振龍是否在外有女人,可她在意她母親是否因此受傷,畢竟這是她母親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