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槍頭對準她
強勢態度的倪斐樂,在部長的提醒下,情緒也平穩下來,她來這不是為了和別人你爭我鬥的,可這口氣她就是咽不下,期待的問道:“有查到是誰發布的嗎?”倪斐樂此時就想知道是誰如此針對她,其實她的心裏有一個答案,卻被她刻意回避了。
他們不過是個出版社,哪能查的出是誰發布的,部長不好意思的對倪斐樂說道:“沒有,我們的能力有限,而且對方特意使用小號,很難查出來,你有沒有跟誰特別不和睦啊?”就像昨天的偷竊事,他特意去找那個女生問過,她就一口咬定從倪斐樂的抽屜找到的,他也沒有絲毫辦法。
跟她不和睦的人?正在思考的倪斐樂,聽到辦公室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心下了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以前我不知道,不過今天估計會有很多。”說完,倪斐樂忍不住笑了起來,高處的寒冷,沒有幾個人能體會,過於優秀的懲罰,就是目睹者的嫉妒。
在社長告知她的漫畫作品,拿下暢銷榜前五時,倪斐樂就知道會有人對她感到不舒服,畢竟她隻是一個新人,她的優秀無形之中給了別人壓力,隻是沒想這份壓力卻演變成惡意,汙蔑不夠,又來羞辱她。
仿佛為了驗證倪斐樂的話,社長辦公室的門隨即被人重重的敲響,部長朝社長看去,詢問開不開門,還沒得到指示之前,倪斐樂便走過去將門打開,放門外的進來。
氣勢洶洶的女生看到開門的人是倪斐樂,狠狠的瞪了倪斐樂一眼,還故意撞了倪斐樂的肩膀一下,才將此行的目的說出來道:“社長,自從倪斐樂來到出版社後,出版社就老是出問題,昨天的偷竊暫且不提,今天又爆出她給別人做情人的事,直接觸碰道德底線,我們不能容忍。”
這是嫌事情不夠大是不是,一天就知道畫漫畫,多看點新聞不行嗎,什麽叫情人,那可是人家名正言順的老公,部長偷偷看了倪斐樂一眼,發現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安下心來勸告道:“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大家要相信斐樂的人品,不要亂造謠,傷害到斐樂。”
部長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設計部的所有人都認為倪斐樂果真耍手段,拉攏了部長,一個男生說道:“照片上都已經親吻了,怎麽能說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們不管,倪斐樂不離開出版社,我們就罷工,不畫了。”
其他人紛紛附議,一時之間,辦公室裏對倪斐樂的討伐聲一片,社長的臉整個都黑了下來,怒吼道:“誰給你們的膽子,跑來我的辦公室造反,都不想混這口飯吃了是不是,人家親吻怎麽了,你也不搞清楚點,尚玖寒可是……”
不待社長把話說完,倪斐樂就截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們就是要為此趕我走,我記得公司可沒有幹涉員工感情問題的權利,我還偏不走,讓某些人心裏不舒服。”說著,目光看向每一個人的臉龐,卻發現肖夢涵並不在內,心裏有絲暖意。
被倪斐樂的話堵的啞口無言的眾人,不再說話,因為倪斐樂說的是事實,不管她是不是狐狸精,破壞了誰的家庭,都是她私人的感情問題,與出版社無關,亦不能因此否定她的能力,開除她,心裏都產生了憋屈之感。
帶動這場抗議的女生,憋屈了一會兒後,生搬硬套的反駁道:“可你影響了我們的情緒,使得我們無法正常工作,而且你聰明的話,該有自知之明點,都找到了人養你,還在我們這座廟裏呆著幹嘛,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真搞不懂那個排行榜有那麽重要嗎?重要到這個女生逮住機會就針對她,是不是她的脾氣太好,裝小白兔裝久了,都沒人發現她的潛質是腹黑係,這麽沒有說服力的理由,居然還有這麽多人相信,讓她質疑那些極具謀略和燒腦的漫畫是不是他們出手的。
倪斐樂冷冰冰的看著所有人,一字一句清楚的問道:“你們喜不喜歡被人打臉的感覺,我是非常喜歡的,這兩天你們給我演了一場好戲,明天我請你們看戲,禮尚往來嘛!”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那逆光的身影讓人感到心慌。
看著倪斐樂的離開,社長知道她要用自己的方法處理,便不再多說什麽,畢竟受委屈的人是倪斐樂,如何才能讓她消氣隻有她自己清楚,而眼前這幫人,讓他感到頭重腳輕,一切明天見分曉,他們自己選擇的路,活該自己承擔。
隨便在路邊招了一輛的士車後,倪斐樂直奔帝尚集團而去,雖然麵前的這棟黑沉沉的高大建築裏充滿了陰謀詭計,倪斐樂卻是能見招拆招的,哪像出版社,用他們簡單天真和無知傷害著她,這樣的職場是每個人都渴望的,但也最讓人玻璃心的。
來到久違的辦公室後,倪斐樂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大咧咧的站到空調前,任冷氣散去太陽光遺留在她身上的熱量,發現尚玖寒對於她的到來絲毫沒有驚訝之感,倪斐樂不解的問道:“你怎麽不問問我今天不上班,來你這幹嘛?”
尚玖寒仍舊淡定的翻閱著文件,時不時的簽上他的名字,聲音毫無起伏的回答道:“你們社長已經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已經派人去查那個人是誰,你隻需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就好,解決完這件事,你就辭職。”
“不可以,我說了這是我的夢想,而且我的漫畫這麽受大家歡迎,我不能對不起我的粉絲,當我告訴你要出來工作時,我就做好了會麵對這些事的準備,你不能讓我去做一個逃避者和懦夫。”倪斐樂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這幾個月的成就感,不是這麽點事就能相抵的。
他能理解小女人追求夢想的心情,可是,尚玖寒抬頭看向倪斐樂,說道:“我心疼”,竟然有人敢把那些汙穢的詞語,用在倪斐樂身上,對方哪來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