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詩韻畫風
在馮聰幾人走後,怡紅樓樓上幾處,各走出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一臉微笑和順的公子,馮聰在這兒一定會認的,這是沙家沙子約。而其身邊還跟著一個瘦弱年輕人,一臉戾氣,和沙子約很相像。
而怡紅樓花魁曲目繼續,由一百五十萬重新起價,眾人紛紛投錢,因為煞星基本都走了。
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有人出價六百萬,錘子敲了兩聲後,一個稚嫩的聲音響徹全場:“七百萬!”
眾人紛紛側目而視,隻見馮聰微笑間,跨著小碎步回來了!
在老鴇敲定三聲後,一直呆在怡紅樓的秦壽走了過來,在馮聰耳邊低語了幾句。馮聰依舊可愛地笑著,但內心恍然。
他離走前曾叮囑了秦壽一些事,讓他看看怡紅樓裏還有哪家公子沒有露麵的。而他則是去韋索那裏拿錢了,反正韋索就是一錢罐子,不用白不用。更重要的是這個檀國美女對他還有用處。
至於秦壽通報完事情,便被派去鬥場觀戰了。
應怡紅樓規矩,價錢一定,美人薄紗應去。老鴇親自吩咐,讓花魁摘了薄紗。
薄紗一落,滿堂春輝,猶如天上芝仙下凡塵,燈籠亦斂輝。
馮聰也沒想到這個檀國來的姑娘真的如此美,內心不由有些情動,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在哪裏。
馮聰走到老鴇跟前,向老鴇詢問多少錢能夠替這位姑娘贖身。老鴇聽聞此言,表情怔然了一下,但很快笑容取代了一切。
“馮公子真想替這位姑娘贖身?”老鴇需要詳細地詢問確定一番。
馮聰點了點頭,認真無比。
看到馮聰的表情,老鴇也不多說,直接報價:“一千萬兩!”
馮聰略微有些吃驚,他認為應該更高一些的。但看到老鴇那奸商的表情,馮聰知道裏麵肯定有東西。但老鴇既然你不說,他也不會過問,他爽快地掏了一疊銀票。
老鴇欣喜地數著銀票,總共一千七百零一萬兩。老鴇拿出多餘的一張還給馮聰。馮聰微微一笑,沒有接受。
“這是送給各位姐姐喝茶的!”
嗬嗬一笑,老鴇了然,便讓馮聰和檀國姑娘在一間房間會麵。至於什麽時候將檀國姑娘帶走,這事需要馮聰自己決定。
樓下一直等待花魁露麵的眾人,看到馮聰一個小不點就這樣上樓了,一陣無語。
怡紅樓某處,兩個已經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其身邊坐著兩個貌美女子。
“逍遙,躲花魁的那不是你兒子嗎?”一個青衫男子抬起頭,迷糊地說道。
另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也醉眼惺忪了一下,冷哼道:“我兒子?老子我都買不起花魁,他買得起?”
但是,須臾間,他又說道:“不過,好像真是我兒子!”
隻是,青衫男子已經醉倒,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馮聰步入屋內,看到貌美的檀國女子正坐在床頭。見馮聰進來,她笑了笑,頓時讓滿堂生彩。
“我已經將你買下了,從此你就是我的人了!”馮聰走到檀國女子麵前道。
檀國女子不說話,依舊笑著,好像很吃力的樣子。馮聰仔細觀察才發現此女子被人點了好幾處xue道。
在女子身上點了幾下,女子的xue道便解開了,隻是此女子第一句話就大罵了起來。
“小賊,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以後讓你好看!”她說著就要運功打向馮聰,但剛伸手就向受製一樣倒在了床上。
看到這裏,馮聰猜到了一些東西,感情這個女子是被捉回來的。她身上被人下了一種特殊的藥,一旦運功就會引起全身癱軟無力。仔細在女子身上把了把脈,馮聰眉頭微皺,此女子體內還被人下了禁製。
檀國女子癱軟在床上,怨恨地看了看馮聰,誰讓他在自己身上亂摸。隻是隨著馮聰的觸摸,她全身傳來一陣燥熱,很難受的感覺。
隻見檀國女子,媚眼如絲,臉蛋紅漲,好像要誘引馮聰一樣。馮聰看出來了,她還被人下了chun藥。
這女子真夠悲劇的,被人擄了,又被下了禁製,還外加好幾種藥和點了xue道。馮聰歎了一聲。
但是檀國女子絲毫感覺不到馮聰的善意,對著馮聰就是怨毒的一瞪:“小yin賊,你要敢動我,我死了也要殺了你全家!”
聽到此話,馮聰用銳利的目光對著檀國女子,檀國女子全身不自主得一顫。
“說話小心點,你看我這麽小能做那事嗎?”
說著說著,馮聰翻了翻白眼。他倒真是想上了此女的,可是他力不從心,奈何自己太小,還沒發育好!
她一個妙齡矜持女子,對那種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對於隻有長大了才能行那事,她還是知道的。
“雖然我不可以上,但我可以摸!”馮聰說著,無恥地笑了起來。
他的手慢慢伸向了檀國女子曼妙的身子上麵,檀國女子想要驚叫,卻無力地變成了呻吟,這呻吟聲聽得馮聰心裏發毛。
“奶奶的,不摸了,這不是考驗哥的忍耐力嗎?”馮聰說著。
“老鴇,老鴇!”馮聰叫道。
早已躲在門外打算看熱鬧的老鴇,在聽到馮聰叫自己,臉上不禁尷尬笑了笑。她讓周圍一起看小孩如何玩妓的姑娘離開了。
“來啦!”老鴇整了整裝,推門而入。“馮少爺,需要什麽服務啊?”
馮聰盯著老鴇看了看,很不耐地說道:“別跟我裝,趕緊拿解藥來,將她身上的各種藥解了。另外,找下禁製的人來,等我問完問題,將她的禁製也解了!”
老鴇聽到前麵一句還好,但聽到最後一句,便有些為難的樣子。
“怎麽,有困難?”馮聰麵色一冷,說道。
“這姑娘是上麵的人抓的,我們不好找!”老鴇老實地回答。
認真思索了片刻後,馮聰說道:“那就解毒好了,禁製先不解了。”
老鴇歡喜的應了一聲,轉身離開。馮聰看著床上春藥發作的美人,心思也無法平靜。他倒是想幫她解除禁製,隻是真氣根本沒辦法突破禁製,他不由也走出了門外。
隻見門外,好幾個衣著光鮮,長相嬌美的女子正在偷聽。馮聰一出來,惹得她們一陣哄笑。
“姐姐們這是幹嘛啊?我這邊有這麽好看的?要看也應該去找壯碩的男子!再說,你們經曆了那麽多,還沒看夠啊?”看到門口圍了這麽多人,馮聰不由調侃道。
“去你的,怎麽說話呢?姐姐們,是稀奇你個小東西怎麽搞女人!”姑娘中的雪花立刻笑罵道。
“就是,就是,怎麽說話呢!我們就是好奇,以前見你來這裏,也沒花那麽多銀子!”一個女子帶著些許吃醋的韻味道。
“秋姐姐這話說的,好像我是負心漢一樣!來,春夏秋冬,風花雪月,梅蘭竹菊,一人一張!”
馮聰說著掏出一打銀票,引得周圍姑娘一陣瘋搶!
“臭小子,算你識相,改天來姐姐這裏,姐姐給按摩按摩!”名秋姐姐的姑娘拿到銀票後,立即說道。
其他姑娘也附和著,顯然對於馮聰是越來越親近了。
“這是你們說的,先說好,下回沒帶錢不許像上次一樣趕我!”馮聰說著笑了起來,眼睛形成了月牙型。
老鴇帶人給檀國女子吃了解藥,檀國女子便好了很多,麵上的紅暈也漸漸消失,隻是她的衣衫依舊淩亂不堪。馮聰將人都趕了出去,便要問這個檀國女子正事。
“謝謝你!”檀國女子整了整衣衫,顯然是個懂禮節的人。
“這回看到你的肌膚,不罵我了?”馮聰戲謔道。
檀國女子臉色微紅,很不情願地回道:“剛才是我不對,我也難控製!”
“你真是檀國的?”馮聰問道。
檀國女子點了點頭。馮聰又陸續問了幾個問題。
原來,此女子叫畫風,是檀國蝶影教的弟子。因為要事,奉師之命來到武興國。但是事情敗露,自己被奸人擄了。要不是馮聰,她恐怕真的要做了娼妓,也許永世都不得翻身。
“你脖子上的紋身,是不是你們蝶影教的特色?”馮聰有又問道。
畫風柳眉黛粉,略微皺了皺:“不是!”
看到畫風有些不情願說的樣子,看來這個蝴蝶紋身挺特殊的,馮聰知道自己要問的事有戲。
“是不是有和你一樣紋身的?”馮聰繼續道。
“有!”畫風說話的語氣,帶著些許憤恨,讓馮聰的黑眼珠不停地轉動著。
“誰?”馮聰硬著頭皮繼續問道。
“我師姐!”說著,她白嫩纖細的小手緊握著,指甲都快嵌到肉裏了。
畫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讓馮聰都感覺不自在了:“額……你和她有仇?”
原本馮聰不想問的,奈何她真的想見到那個胭杏樓見到的女子。
“你見過我師姐?”畫風聲音有些冷。
馮聰尷尬地笑了笑:“算是吧?”
“賤人!”
畫風突然來的一句,讓馮聰摸不著頭腦,這什麽師姐妹,有多大的仇?
經過進一步詢問,馮聰終於問出了一些頭緒。
原來,這對師姐妹以前是一對要好的姊妹,後來便一同拜師蝶影教,並在每個人脖子上雕刻了一個蝴蝶紋身,以表示姐妹情誼之深。
但是,據畫風講,後來是因為一個盟教的男弟子,二人感情便出現了裂痕。
總而言之,就是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的感情破裂。
聽說那個男的原先是喜歡畫風的,後來那男的又喜歡上了她的師姐詩韻。
據畫風講,是其師姐主動勾引了他的情郎。
再後來,倆姐妹感情就此對立,誰也不認誰,有什麽壞事都想往對方身上推一推。
這次來武興國,兩人都不想和對方一塊來,但師命難違,二人路上不交流不說話就好了。
隻是想不到,在執行任務時,事情敗露。五個師姐妹,死了兩個,被抓了一個,還有兩個被抓跑了。
聽到這裏,馮聰肯定要問,詩韻有沒有逃掉,但畫風卻隻是冷冷地喊著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