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初次對話沙子約
然而,皇室勝格會這一關都是一道天塹,其中一個不慎,直接被扼殺。病態男和韋索卻還是想不通,馮聰了解這些人物究竟有什麽大的用途,難道他現在就為以後打好基礎?
馮聰依舊嘿嘿笑著,潔白的牙齒,顯得很純真,卻邪異無比。讓病態男和韋索心中默然。
距離武興國勝格會還有最後一天,京城之內忽然平靜了下來,所有的言論,所有的興奮都平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準備著明天這場引起大陸震蕩的勝格會。
盡管,對於馮聰是一個蕭鼎一般妖孽的人物這個消息來說,許多人還不太相信,都懷疑這是一個陰謀,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但是各方勢力都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理念,或輕或重的派出了使者。
這一天,大年十五,元宵花燈節,整個京城的夜晚,燈火通明,五彩繽紛,各種花燈讓人目不暇接。汴城的大街小巷都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這是新年最隆重的日子,京城的勝格會就要開始了。
馮聰早上就回到了家中,麵對爺爺和母親的提問,他沒有說過多的話語,隻是嘿嘿笑著,告訴他們放心。
就在傍晚時分,京城皇宮城牆之外的一片地方,已經三步一崗全部設置了崗位。這是專為勝格所用的場地,勝格堂。
勝格堂的麵積很大,長寬各有五百米,這樣大麵積的建築,即使在京城也是浩大的了。勝格堂主設了一個開幕台,同時也是一個觀光台,不過能夠站在這個台上的都是武興國的要員,而這個觀光台下方就是一個校場。
天漸漸黑了下來,整個勝格堂燈火輝明,異常的明亮,比白天還要明亮,炫目。而一排排著裝整齊,氣勢威武的禦林軍,更顯示出武興國國力的強大。
酉時時分,勝格堂周圍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京城百姓,和各路沒有資格入內的人物。而勝格堂的開幕席之上已經有許多人就位了,至於校場旁邊一個大堂之內也已經來了許多參加勝格的少年。
外圍早早來搶占位子的觀眾已經帶著各種零食,他們有機會觀看勝格的一部分,已經是皇恩浩蕩了。此時,他們已經開始談論此次勝格的主要人士,其中誰最有實力,他們也不斷地分析著。
透過其中的聲音,大多數人都在談論馮聰和沙子約二人。沙子約不用多說,已經獲得了兩屆“勝格王”頭銜。至於馮聰,在汴城之內的人都知道,這兩年他將京城鬧得雞飛狗跳,已經名聲在外了。
而外界來的人,對於馮聰這個人更多的是好奇,他們大多聽到馮聰的妖孽事跡才來的,隻是想看一看這個所謂的妖孽究竟達到了什麽程度。
勝格堂開幕台上的一些官員也開始談論起來,對於其他各家的子弟自然免不了一番恭維,說些客套話。但他們好像非常的有默契一般,根本不提此次勝格的兩大主角,沙子約和馮聰,好像知道有些事情不宜多談一般。
戌時,勝格堂外圍已經水泄不通,許多奇人異士更是采用各種可以采取的技巧,從不同角度觀看。而勝格堂內,人員也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開幕台上也隻差幾個座位而已,中間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台子一直空著,周圍都沒有人敢靠近。
開幕台前的校場,已經出現了眾多的紈絝,他們的家世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他們麵上更是自信無比,對誰都不服氣。
戌時一刻,馮府的大門打開了,三座豪華的轎子霍然而起,趕向勝格堂。
一路不緊不慢的前行,三座轎子停在了勝格堂的入口。這個地方三十丈之內,任何閑雜人等都不得靠近,是大家共知的禁令。
馮府轎子落下,老太爺首先從轎內走出,一身華服使他老態龍鍾的姿態更顯精神。而後,第二個轎子中走出了一個眼神散漫的中年男子,從他衣著可以看出,這個男子心性浮躁,又是一個少年紈絝走過來的富二代。
不過,這個中年男子的麵容卻是異常的俊朗,那棱角分明的麵孔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
在前麵兩個轎子出來人之後,原本麵容冷峻、沒有一點變化的禦林軍臉上都有些動容。當第三個轎子出來人時,周圍的一眾禦林軍無語了。隻見一個身著紅色棉襖的小孩,小腳蹦蹦跳跳地走來了,嘴裏還哼著小調子!
“這就是馮家的那個妖孽?”一眾禦林軍瞠目結舌,有種血脈逆行的感覺。
馮家祖孫三人走到了勝格堂內,馮聰便對著老太爺說道:“爺爺,我先去準備了!”
老太爺點了點頭,馮聰二話不說,蹦蹦跳跳的離開了。而對於馮逍遙,馮聰直接選擇了無視,惹得馮逍遙一陣翻白眼!
勝格校場參加者檢驗處,馮聰一身大紅的棉襖,異常的顯眼。他蹦蹦跳跳地掠過了一眾排隊的紈絝,直接到了檢驗人員處。
後麵排隊的紈絝全部白眼亂翻,當看到馮聰直接把參加牌一亮準備進去的時候,後麵的紈絝有的直接麵容暴怒,就要上前將馮聰鎮壓,但是都被他們身旁的人給攔住了。
檢驗參加牌的一個男子將牌子遞給了馮聰,微微一笑,便讓他過去了。就在馮聰剛走,一個紈絝立即也由後麵直接插隊到了前排,但是他的參加牌剛向前一遞,那個檢驗牌子的男子直接對著身旁的禦林軍揮了揮手。
禦林軍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個紈絝扔到了排隊的最後一個。
莫名其妙的被扔,那個紈絝很生氣,嘴中直接罵了出來:“憑什麽他可以,我不可以,他奶奶的,還有沒有王法!”
但是他的話剛說完,那個檢驗牌子的男子直接再次一揮手,周圍傳來了一陣慘叫的聲音,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剛檢過牌子的馮聰似乎聽到了後方的慘叫,他一轉頭,一嘴潔白的牙齒突然多出了一條鮮紅的舌頭。隻見他不住地對著後方做著鬼臉,而後豎了豎中指,再次蹦蹦跳跳的消失在眾紈絝的視線之中。
一眾排隊的紈絝真的有些暴怒了,許多人眉頭緊皺,拳頭握起,指骨咯吱的聲音都能聽到。有的直接將憤怒發在了地麵之上,使得地麵遭到了嚴重的破壞,但是未幾,這些破壞地麵的人全部被禦林軍抓走了。
進入校場之內,馮聰一身紅色棉襖,在校場之內來回穿梭著,他每見到認識的人都會上前打招呼,很是自來熟的模樣。
突然,他看到了沙子約,而沙子約也看到了他。
隻見,被眾人圍拱著的沙子約一身銀色勁裝,拉風之極,那鬢角分明的臉膛,更是英俊不凡。抬首投足之間,竟給人無處不優雅的感覺。可是,他的眼角卻給人一種晦暗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淡,很淡,幾乎察覺不到。
馮聰蹦蹦跳跳,麵上嘿嘿笑著,來到了沙子約的旁邊。直接無視旁邊一眾紈絝的怒容,他說道:“你是沙子約吧?看來,近來傳聞歐陽川將你打殘了的事都是虛假的,恭喜子約兄神采依舊,風華絕代!”
聽到馮聰說到“打殘了”,沙子約旁邊的人全部怒容想象,有些人身子就要向前對馮聰發難,但這些全部被沙子約擋了下來。
沙子約微微一笑,總是給人儒雅平和的感覺,“我也是久仰聰老弟,聰老弟的風采也是讓整個京城震驚啊!”
說著,他對著馮聰拱了拱手,一副你可以不仁,我不可以無義的模樣。哪怕你再怎麽刺激,譏諷我,我都不會在意,都要以平和的姿態麵對。
隻是,馮聰聽到此話,嘴角微微一彎,卻笑了起來,倏然他的臉色一變,不屑地說道:“虛偽!”
二字一出,馮聰直接轉身,紅色的身影再次蹦蹦跳跳消失了。
看到馮聰離開,沙子約的微笑的麵容微微一冷,星辰一般的眸子,閃過晦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