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龍紋胎記
病態男麵色依舊蒼白,此時的他緊張無比,手中更是發出一道道,氣勢強勁的真氣匹練,轟擊在牢獄的欄杆之上。
然而,這裏是天字號監獄,裏麵的牢獄全部是使用特殊的材料製成,以病態男渡神期初期的境界根本轟擊不動。
隨著韋索幾人怒吼爆發許久,外麵來了兩個監管的獄卒。他們看到牢房內那幾個少年麵色驚恐,立即也驚恐了起來,他們已經被交代,不論他們有什麽要求都要答應,隻要他們在獄中就好。
這兩個監管的獄卒看到倒在地上的少年,還有地上鮮紅的血跡,立即意識到了什麽。但他們臉色雖然慌張,卻並沒有失去處理事情的冷靜。
一個獄卒立即轉身離開,他去通報了,而另一個獄卒站在遠處,對著韋索幾人吼叫道:“你們先看看他到底是什麽狀況,國公馬上就來!”
這個叫喊的獄卒,不敢靠前,韋索幾人暴怒的狀況讓他心中驚恐。不得已他隻能叫喊著,讓這些暴怒的少年冷靜下來。
可是,馮聰探索新的修煉的道路,這一旦出事,絕對威脅到生命,韋索幾人豈能冷靜。隻聽得他們幾人暴怒的聲音:
“草泥馬的,給老子開門,老大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你大爺的,在他娘地不開門,老子出去後活剝了你,趕緊給老子開門!”
“這門怎麽這麽硬,轟都轟不動,他奶奶的,老子要瘋了,媽的,趕緊叫人來!”
圍在馮聰身邊的幾個少年,真是急躁到了極點,他們心中莫名的恐慌,一旦馮聰出了事情,他們以後將何去何從?從來習慣了馮聰的命令,習慣圍繞著馮聰,此時他們真的害怕馮聰有事,他們失去了主心骨。
時間一點點流逝,韋索幾人更加的暴躁,拳頭和腿腳不停地轟擊在監獄門,用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焦急。
躺在地上的馮聰,麵色蒼白如紙,他嘴角的鮮血已經有些幹涸的跡象,可是他一動不動,配上地上他噴出的血液,異常的刺目,讓人擔憂。
就在韋索幾人怒吼,甚至有種瘋狂的殺人衝動的時候,監獄外有兩道焦急的身影正趕向這裏。
很快,兩道身影到了馮聰所在的牢獄前,這是一個獄卒和一個老者。老者身子雄壯,如同猛虎,但其麵色緊張之極,正是馮聰的外公南華鍾。
“快開門,聰兒怎麽了?”南華鍾的語氣和急切,但明顯他前一句是對獄卒說的,後一句是對韋索幾人。
“老大修煉走火入魔了,南華爺爺你趕緊給看看吧!”秦壽偎在馮聰的身邊,不斷地觀察馮聰的身體。
牢獄的門很快打開了,南華鍾也顧不得韋索幾人一言一語的介紹著,快速的跑到馮聰麵前,手臂對著馮聰的身子一按,進行檢查。
然而,處在獄門外的兩個獄卒卻驚異了起來,他們聽到了韋索幾人的介紹。他們說的是馮聰打算創造新的修煉體係的事情,這讓人不得不吃驚,甚至驚駭!
曆史上有很多人曾嚐試創造出新的修煉體係,但卻都失敗了,原因不他,這些人都在修煉中走火入魔而亡。而眼前的小孩居然也在創造新的修煉體係,這真是太膽大,讓人不可思議。
不論這修煉體係創沒創造出來,這股敢嚐試創造新的修煉體係的膽魄就讓人敬佩。
兩個獄卒,看向倒在地上的馮聰,目中都帶著莫名的情緒。他們當然知道這幾人是誰,這可是真正的馮聰。也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忠誠於南華家的人,他們才沒有被滅口,其餘知曉其中內情的人員全部已經被滅殺了。
“這就是妖孽?居然膽大到創造出新的修煉體係!”兩個獄卒想的越多,麵色就越驚恐。
韋索幾人目光希冀的看著南華鍾檢查馮聰的身體,他們先前已經檢查過了,但卻沒有發現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馮聰的心跳超快無比,但這心跳卻對馮聰沒有太多的影響。
但就是因為發現不了問題,才讓他們如此的驚慌,曆史上許多人都是因為創造新的體係死亡的,不得不讓他們提心。
南華鍾的沒有皺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鬆開手掌,一直感應著馮聰體內的狀況。在看了許久之後,他將手掌鬆開,把馮聰嘴角的鮮血擦了擦,而後他隨對著韋索幾人說道:“他身體沒事,不過,其身體有些虛弱,好像很饑餓,另外其體內一條經脈出現了膨脹,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他現在沒有危險!”
韋索幾人聽到如此回答,緊張的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南華鍾的下一句話又讓他們提心吊膽起來:“不過,他的這種狀況很難預料,先把他送回南華府再說吧!吳英,備車!”
聽到國公叫自己的名字,身為兩個獄卒之一的吳英立即應聲,而後急忙趕向天字牢房外備車去了。
坐在馬車之上,韋索幾人隨著南華鍾趕到了南華府,而馮聰也被安排到了一處獨立的院落。進入南華府的時候,他們就是躲避眾人,進入之後,更是無人知道這個獨立院落有人。
馮聰在這個獨立院落的房間內,一躺就是七天。七天後他才清醒過來,不過期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喊著饑餓。
這一頓,馮聰真可以用吃貨來比喻,他吃了進五桌的飯菜,這麽多的食物韋索幾人都懷疑馮聰獨自怎麽能裝得下。尤其是他的那個身板,食物的體積都比他的身體大。
吃了一頓飽飯,馮聰感覺好受多了。他看著韋索幾人驚恐的目光,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了?很嚇人嗎?”
“你說呢?”韋索麵色有些呆板。
“此時,唯有一個字能表達我的感受,草!”秦壽一個字說得極為的強烈,感情豐富之極。
“你有妹子沒?”馮聰出事後,一直躲在南華家的魯直,此時眼睛圓睜,樣子極為的猥瑣。
“我的寶劍真需要磨練!”病態男麵色冷漠,注視著馮聰,手掌摩擦著自己腰間的黑劍。
馮聰聽到這些言語,略微有些尷尬,他當然知道這飯量不是一般的驚人,相比前世的自己,真是說成豬都不為過。可是,當他看到小花和小月嬉笑著時,不由也笑了起來,但這笑容使得小花和小月立即轉身就準備躲了起來。
小月本來就是貌美的姑娘,這兩年跟在馮聰身邊,越長越俏麗,真好像清澈的池水蓮。至於小花,容貌也還可以,但是馮聰最喜愛的還是小花的胸脯,那兩團鼓鼓的,真的讓馮聰口水直流。
現在的馮聰不過十歲的模樣,但是很快,他就會又要長個了,到時他就可以實施他忍了這麽多年的計劃,這幾年真是太辛苦了。
笑鬧了一番之後,馮聰便開始詢問自己怎麽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在了解了一切之後,他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念力深入經脈,馮聰仍能看到遊離的真氣,但卻不受他的控製。而當他看向心髒下方的那條經脈時,他頓時驚異了。那經脈鼓脹著,好像一個吃飽了的胖子。
念力慢慢延伸,馮聰看到了血液在這條經脈流過,而可控製的真氣卻阻滯在那裏,沒有前進。馮聰試著使用精神力控製這些真氣運動,卻出現了異狀。他感覺到了劇痛,這種疼痛,就好像一隻箭矢插在了血肉中,沒動一下箭矢,自身就疼痛無比。
但是馮聰卻不甘心,念力繼續操控著真氣流動,這次他沒有一起控製著這些真氣,而是分出了一縷。這一縷真氣熒光閃閃,隨著馮聰的控製,沿著這條經脈行走。
漸漸地,這一縷真氣走出了“大胖子的肚子”,可剛一出了“肚子”這一縷真氣立即受到了阻礙,可是馮聰仍然堅持著。
真氣好像逆風行走的行人,不停地逆流而上,想要穿越前方的道路,但隨著前進的越多,它所受的阻力就越大。而阻力越大,馮聰控製這一縷真氣就越困難。
馮聰依舊沒有放棄,隻要他還能控製這一縷真氣,他就要嚐試。他的額頭冒出了汗水,使得靜靜觀看的韋索幾人緊張無比,好似自己在修煉一般。
真氣繼續逆流而上,卻緩慢之極,馮聰控製起來愈加的困難了。驟然,就在馮聰這一縷真氣失去控製的時候,他看到了經脈前方的東西。
不理會退回到“大胖子肚子”中的那一縷真氣,馮聰麵色帶著一抹駭然。“那是什麽?竟然有一條龍在盤旋,就好像自己前世脖頸上的那條胎記!”
由修煉中驚醒,馮聰沒有去擦額頭的汗水,反而摸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條龍紋胎記。此時的龍紋胎記,依舊如同一條長蛇,但其頭頂卻出現了兩個小角,身上也出現了鱗片。
這幾年的觀察,馮聰知道,這胎記和自己一般一直在成長。不知道脖子上的胎記化作前世的龍紋,他會發生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