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老大,你真的抽風了!
對於忽然變化的塔塔,魯直有些瞠目結舌,他心中甚至出現了微微的恐慌。
但就在塔塔處理完那個獸人,他的目光轉向了魯直,充斥一股無上的威嚴,如同高高在上的皇帝,可這種氣勢在下一刻徒然變化,頓時讓魯直恨不得吐槽一番。
“矮冬瓜,還不趕緊把老大和病態男弄到一起,你丫找抽了吧?”
望著塔塔猥瑣的笑容,魯直牙齒呲咧,真真的痛恨,想要去要塔塔一口,但是高個子獸人怒目在側,令他有心無膽!
把馮聰和病態男聚集在一起,塔塔眉心突然出現了星月之芒,直接籠罩重傷的二人全身。
已經自主恢複的馮聰,在這個星光的作用下,卻忽然抖動了起來,竟然直接將塔塔送出的星月能量排斥了出來。
塔塔三人微微一瞪,看到金光璀璨的馮聰,真是有種搞不懂的思緒。
不過,病態男身體之內卻沒有什麽阻擋的反應,這讓塔塔的麵色稍好,但看到病態男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塔塔還是驚嚇了一跳。
“矮冬瓜,病態男傷成這樣,你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等老大醒來,你看我怎麽告你一狀!”塔塔很是不爽地怒斥著魯直,直接把責任歸咎到了魯直的身上。
魯直的臉色很難看,那醜陋的疙瘩好像蟲子蠕動一般,令人作嘔:“這他娘的能怨老子嗎?是他,都是他,是他把病態男搞殘的,就怨他!”
忽然指著高壯的多爾隆,魯直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對象,更是不吝嗇自己的真氣,發出了一個個金色的文字,烙印向多爾隆。
多爾隆感覺有些眩暈,雙目頓時一瞪,冷冷地盯上了魯直。魯直渾身如墜冰窖,二話不說直接跑開了。
看到魯直如此模樣,塔塔搖了搖頭,繼續修複著病態男的身體,就在塔塔又一次爆發吐槽秘術指責多爾隆的時候,一動不動的病態男慢慢睜開了眼睛,對著魯直冷漠地注視著。
感覺有一道利芒衝向自己,魯直再一次後撤,但轉而他雙目一瞪,指了指魯直,吼叫道:“病態男醒了,你問他,絕不能怨老子,就是他,就是他害得病態男差點喪命了!”
耳朵中傳來魯直刺耳的聲音,病態男渾身的疼痛頓時增加了一分,不由森冷地說道:“閉嘴!”
麵色微微一怔,魯直無語了,奶奶的,真的不怨老子,老子不是偷懶,老子隻是想做最後一個收場的牛逼人物。
似乎看出了魯直心中齷齪的想法,病態男冷笑著,可是他目光一轉,看到了多爾隆,雙目忽地一瞪,直接不顧形象的大罵了一句:“尼瑪,你居然還沒死?”
多爾隆麵露尷尬,不知該如何作答,難道說:“老子皮糙肉厚,外加聖殿加成,就你這樣的,兩個都不能砍死老子!”
若是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真的淪為這群卑鄙猥瑣團體的一員了?
“行了,不談論這些了,現在隻希望老大趕緊醒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就在魯直嘴唇大張,想要幫助病態男指責多爾隆的時候,塔塔麵色一變,很是憂愁地說道。
“我父親獲得了一半的星月傳承,但是卻被我徹底搶奪,他肯定已經感應到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父親已經派人來了!”
將自己星月傳承的大體說了一遍,塔塔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那怎麽辦?是不是帶了很多的魔人來?這次老子要一馬當前,替你們斬殺敵人!”魯直很興奮,表示自己樂意效勞,願做馬前卒吸引仇恨。
可是,病態男和塔塔直接無視魯直,靜等著馮聰的醒來。但馮聰好似死魚一般,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應,就連塔塔釋放的星月之芒都排斥出來,真是讓人無語。
早就陷入昏厥狀態的馮聰,一直處在一種奇妙的夢境之中,夢中他化作一條五爪金龍,在天地之間遊蕩,無人可擋。
而天地之間的眾多真靈都要向他臣服、膜拜,他的霸道威震著整個天地,隻要他一言一出,無有不從,一爪飛出,必有湮滅!
夢中的馮聰化為了一個無上的王者,他就是天地的意誌,他就是最霸道的皇,他是眾生的主宰,睥睨間,蓋世齊天!
忽然,就在馮聰看到彩鳳齊飛,麒麟開道的場景時,天地震蕩了起來,好似有無數的毀滅力量一起湧動,波及向他。
一條真龍穿梭空間,馮聰就是這條真龍,他要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在一片狂暴的毀天滅地的力量中,馮聰瞬間被震飛了出去。
而在這時,馮聰由昏厥中醒了過來!
睜開雙目,望著身邊熟悉的人,馮聰愣了一愣,似乎忘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一般。
看到塔塔三人都是驚懼的表情,馮聰思緒飛轉,問道:“怎麽了?”
“老大,你抽風了!”就在眾人不知該如何作答的時候,魯直忽然蹦出了一句話,算是把把眾人的想法都表達了出來、
“抽風?你丫才抽風了呢,你們全家都抽風了!”直接一躍而起,馮聰對著魯直一連串劈頭蓋臉唾沫星子。
可憐魯直縱使有吐槽秘術,在馮聰的麵前還是不敢頂嘴,隻能強忍著憤怒,嘴中不停地嘀咕著:“罵我可以,不能罵我全家!”
“你說什麽?”馮聰的雙目忽地一瞪。
“沒啥,沒啥,我說老大你剛才真的抽風了,真的!”麵色露出尷尬之色,魯直還是直言不諱,直麵慘淡的人生!
看到魯直堅定的神色,馮聰眉毛一挑,眼睛瞟向了塔塔二人。塔塔和病態男點了點頭,心中卻同時為魯直默哀,這家夥就是一悲劇,活脫脫的,吃果果的!
但是,在馮聰醒來的時候,馮聰確實是在抽風,整個身子像是受到電擊一般,轟隆隆作響。
“那好吧,沒事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馮聰麵色一轉,很是正常地說道。
可他一旁的魯直白眼亂翻,心中不知在罵著什麽,顯然為馮聰找理由搪塞感到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