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斷劍
“都給老子讓開,再不讓開,老子打爆你們!他娘的,都來的這麽早,害得老子連位置都沒了,論劍會有那麽吸引人嗎?”
一尺天帶頭,領著一幫手下野蠻的前行著,紫金色的長發飄飛,讓人覺得威猛霸氣。
這一路走來,一尺天真是百無禁忌,遇到實力弱的,他一腳踢飛。遇到實力強的,他的兩眼一瞪,充斥著恐怖的野獸氣息,硬是把人嚇跑了。
一路橫行,一尺天看到了其他幾個學院的高手,竟然很是自來熟地打起了招呼,好像這裏是他家,他是主人一樣。
“吆喝,這不是星河王子嗎?你怎麽也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池星河看了一眼一尺天欠抽的表情,直接無視了。
還有一天,枝池學院就要同紫竹學院比拚,池星河對紫竹學院的人,哪裏會有好顏色。
更重要的是,馮聰的麵具黨已經不止一次騷擾耀光學院了,他池星河怎麽會看不出其中的貓膩?
這是對方要試探他枝池學院,讓枝池學院的人幫助耀光學院!他們和紫竹學院之人,早已經有了一層矛盾了!
“居然不理人,是王子都這麽奇怪嗎?嗬嗬……那不是嶽家的嶽如風嗎?嘿嘿,上次碰到了你,你都殘廢了,這次又遇到了你,我們還真是有緣啊,真是太有緣了!”
帶著一張雷打不動的笑臉,一尺天說話簡直就讓心中生恨,恨不得抽死他丫的。
“我靠,原來都在這裏了,我終於找到隊伍了,終於找到了組織了……真是太興奮了,太興奮了,哈哈哈……”
看到了一群麵具黨圍繞,又看到了馮聰等人,一尺天笑得更加燦爛了。
馮聰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可怕起來,比醬紫的茄子還要發紫。
“話說,你們都坐我的地盤,是不是該交一些座椅費啥的?”馮聰露出了一絲訕笑,對著眾人說道。
“座椅費?那是什麽錢?不管了,不管了,看論劍會要緊,等會兒我還要上場呢!”一尺天露出了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鬥台,一陣興奮。
旁邊早就呆在那裏的魯直和阿牛,早已經偷笑了起來,更是議論了起來。
“你看老大那憋屈的表情沒,這可是少見的,我們應該趕緊用影像球錄下來,等到以後好慢慢回憶!”魯直猥瑣地一笑,竟然真的拿出影像球,鑽地消失了。
幾息之後,正在鬱悶的馮聰忽然暴怒了起來,大喝而起:“魯直,老子跟你沒完,不交出影像球,看我怎麽弄死你!”
可是,拍攝完畢的魯直,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讓馮聰愈加的憤恨。
紫竹學院的人算是差不多到齊了,外加外麵一圈麵具黨,這種氣勢真是嚇人無比啊。
“都來了,怎麽能夠少了我呢?”又是一聲鋒芒畢露的聲音,白鱗也來了,背後插著一把血色的利劍,甚是驚人。
隨著紫竹學院的一個個人到來,馮聰終於平靜了下來,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平靜了,因為他儼然成為了紫竹學院的代言人了,尤其是麵具黨。
論劍會依舊在繼續,終於隨著一聲利劍出鞘,馮聰的雙目中露出了瑞彩。
羅連雨上去了,手中一把造型霸氣的利劍充滿了美感,隨著他將利劍一拔,整個鬥台都被一股銳利氣息籠罩,好像強烈的光芒四散而出,恐怖無比。
“羅連雨,又是你!”呂吹簫整個人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和羅連雨注定是一世的仇敵。
馮聰看著呂吹簫,目中微微一動,幾年不見,呂吹簫整個人的氣勢好像一座大劍挺拔,帶著一股衝天之勢。
隻是,呂吹簫的臉龐有一道可怖的疤痕,好像經曆了一次恐怖的殺劫,經曆了一場蛻變一般。
“是我!這麽多年了,你處處針對我,我也沒在意,但你真不該殺害了我的朋友!”羅連雨歎息了一聲,手中霸氣的長劍,好似太陽的光芒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你那朋友自己送上門來,能夠怨得了我嗎?”
呂吹簫的手中,是一把黝黑的斷劍,有著一股股幽光從中散發,好像有邪靈在其中一般。
馮聰看到這裏,整個人的雙目爆瞪而起,他從那斷劍之中感受到了幽冥的氣機,就像是獨孤鶴使用幽冥附身一般,讓人驚懼不已。
“那把劍有古怪!”白鱗和一尺天同時說道,緊緊盯著呂吹簫手中的斷劍。
就在馮聰等人關注的時候,羅連雨已經出擊了。他和呂吹簫之間的爭鬥,已經隻是在汴城的紈絝之爭,已經演化成恩怨。
銳利的氣機攪動鬥台,鬥台周圍的防禦法陣都搖晃了起來,羅連雨竟然一出手就是恐怖的殺招。
呂吹簫臉上可怖的疤痕露出了赤紅之色,這些年,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今天他也要和羅連雨解決一切恩怨,追求更高的道心。
斷劍黑氣繚繞,從其中發出了嗚咽的聲音,好像鬼魂在遊蕩,讓人心神都被其引導了。
幸好,羅連雨性子堅忍,麵對古怪的聲音來襲,他也沒有出現失神,更沒有給呂吹簫突襲的機會,重又回到了攻擊的狀態。
太陽一般的光芒籠罩著羅連雨的周身,一股股強烈的劍氣,如同太陽的光芒一般,衝擊向對麵的呂吹簫。
呂吹簫依靠著手中的斷劍,整個人好像勾魂使者一般,每一次出擊都擁有詭異的心神攻擊,更帶著可怖的黑暗力量。
看著鬥台中越戰越凶的兩個人,馮聰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中不由主地對著椅子捏了兩下。
忽然,呂吹簫再次將斷劍舉起,一道黑色的影子刹那出現,直接籠罩了整個鬥台。
這個影子,對於馮聰等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正是獨孤鶴使用過的幽冥之影。
羅連雨看著眼前出現的張牙舞爪的影子,還沒有回過神來,卻徒然遭受到一聲嗚咽之音的攻擊。
就在那一刻,羅連雨臉色蒼白了起來,手中的劍都晃動起來,刺目的劍光也變得微弱。
呂吹簫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那種殘忍已經超出了常人的表情,簡直就像是惡靈附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