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震怒爆發九
“我還以為是誰有那麽大的能耐能夠將整個流陽宮鬧騰成這個樣子呢,原來是我們偉大的三皇妃娘娘啊,這流陽宮中還真是你的地盤了呢。”蔣千雙那吃醋的聲音響徹了起來,隻是那語氣之中全都是不屑和不甘的音色。
柳茹煙在聽見蔣千雙的聲音時,並不想去理會蔣千雙,畢竟這樣的事情柳茹煙這段時間也是已經經曆過了不少了,還算是已經有了一些定力的,隻是蔣千雙那不屑的聲音讓柳茹煙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柳茹煙一生之中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看不起過,雖然蔣千雙是屬於那種沒有大腦的人,柳茹煙不想跟她計較,可是蔣千雙每一次都是那種態度,讓柳茹煙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蔣千雙扭動之後她的腰肢走了上來,那扭動的程度可謂是有些誇張得厲害了,柳茹煙看見的時候,頓時心中有了一種想法,這樣的扭動,蔣千雙就不擔心自己的腰會斷掉嗎?當蔣千雙走進的時候,柳茹煙抬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柔聲的問道:“你叫她這樣走路的?”柳茹煙心中很是想要弄明白這個問題,柳茹煙以為是依爾覺羅昊炎為了懲罰蔣千雙,才會讓她如此的。
依爾覺羅昊炎看著柳茹煙回答道:“我並沒有讓她如此,她自己要這樣,我能夠有什麽辦法,你認為我會無聊到這種程度嗎?”
柳茹煙聽了依爾覺羅昊炎的回答之後,頓時笑出了聲來。依爾覺羅昊炎在一旁攙扶著柳茹煙,看見柳茹煙能夠如此的開心,依爾覺羅昊炎心中也就放心下來了,柳茹煙真的沒有想到,蔣千雙走個路居然能夠走成這個樣子,這扭動的程度,還真是讓柳茹煙有些吃驚了。
蔣千雙聽見柳茹煙的話語之後,並沒有去理會柳茹煙,而是直接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三皇子,臣妾已經在房間之中備好了茶水,不知三皇子是否有空過去呢?臣妾還親手做了三皇子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
柳茹煙聽見蔣千雙那聲音之後,頓時有了一種想要吐的感覺了,因為蔣千雙那聲音嗲得讓柳茹煙不知道說些什麽了,柳茹煙此刻全身都已經起了雞皮疙瘩了,柳茹煙轉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的表情,那是已經眉頭皺得不夠再皺了,柳茹煙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昊炎,你們先談著,我先進去了,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場麵,我擔心我肚子裏的孩子聽了會直接暈過去的。”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柳茹煙的話語之後,不由的笑了笑說道:“煙兒,不許一個人進去,你稍等我一會兒,我們的孩子是絕對的堅強的,不會因為這些毒素而暈過去的。”
柳茹煙好笑的看著蔣千雙,柳茹煙能夠從蔣千雙的臉頰上看出,她絕對是經過了精心打扮之後才過來的,那臉頰上的妝容可是能夠看出來的,隻是柳茹煙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疑問,蔣千雙每天都在臉頰上塗抹了那麽厚一層的胭脂,她難道就不感覺到一種惡心嗎?
蔣千雙聽見柳茹煙的話語之後,頓時生氣的開口說道:“三皇妃娘娘,你是不是應該回房間去了呢?這裏的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臣妾自然是能夠將三皇子照顧好的。”蔣千雙可是用著命令的口氣對著柳茹煙說的。
柳茹煙並沒有生氣,因為柳茹煙明白對於這種人生氣,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了,畢竟蔣千雙那腦子的確是不敢恭維的了,柳茹煙看著蔣千雙說道:“側妃,你這樣的口氣跟本皇妃說話,你是不是又想去母後那裏學習規矩了呢?”
柳茹煙如今也是學聰明了,從來都不跟蔣千雙說太多了,也不去跟蔣千雙爭辯什麽了,隻要蔣千雙有什麽不敬的地方,柳茹煙就直接將皇後娘娘給搬出來,每一次蔣千雙都是沒有辦法回答柳茹煙的。
這一次也不例外,在蔣千雙聽見柳茹煙的這句話之後,蔣千雙一個字都已經不敢說了,隻能夠雙眼憤恨的看著柳茹煙,而柳茹煙卻當沒有看見蔣千雙一樣,直接將蔣千雙給無視掉了。
蔣千雙在看了柳茹煙一會兒的時間之後,蔣千雙說道:“三皇妃娘娘,你如今可是懷有身孕的人,難道還想要一個人霸占著三皇子嗎?這可是不符合祖宗規矩的,你總不能夠讓三皇子為了你一個人而難受了自己吧。”
柳茹煙聽見了蔣千雙的話語之後,頓時震驚的看著蔣千雙,這大白天的時間,蔣千雙就能夠將這樣的話語說出來,這簡直就是讓丟了顏麵不說,還毀掉了三皇子的名聲,要是被外人聽見了,會說三皇子管不住蔣千雙,這樣不要臉的話語都能夠說出來。
柳茹煙有些憤怒的看著蔣千雙說道:“側妃,你要是再敢說出這樣沒有規矩的話語來,本皇妃可是要執行宮規了,你還要不要臉了?這樣的話語在大白天的時間你也能夠說出來,你們蔣家是如何教導你的?”
“煙兒,別生氣,跟這種人是不值得的,一會兒我來處理就行了。”依爾覺羅昊炎看著柳茹煙又生氣了,頓時心中很是心疼的開口說道。
柳茹煙在聽見依爾覺羅昊炎的聲音之後,總算是有些平靜了下來,慢慢的將自己的情緒給平複了,自從柳茹煙懷孕了之後,有些時間都是很容易動怒的,這也許就是身體裏沒有得到調理的原因吧。
蔣千雙聽見柳茹煙的話語之後,頓時開口說道:“三皇妃娘娘,如今臣妾已經是嫁給了三皇子了,你一直將三皇子給霸占著,如今還要將這些罪名怪罪在臣妾的母家身上,三皇妃,你這樣做是不是也太過於算計了?”
柳茹煙聽見蔣千雙的話語之後,不由的笑了起來,依爾覺羅昊炎不理會蔣千雙,如今倒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了自己的身上了,柳茹煙就弄不明白了,為何蔣千雙每一次都能夠這樣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