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沒有資格說愛她
夜銘笙冷笑一聲,“看來,你對這個小侄女有所忌憚啊!那她到底是多厲害,竟然連你這個蘇家的老大都害怕。”
“這就是你的孤陋寡聞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那麽大的自信,想要跟我一絕高些,站在我這個位置上呢!”蘇月白的表情變得嚴肅,“說實話,那畢竟是我的小侄女,有些事情我是有所考慮的,但是你要清楚,那個女人的實力和身後所擁有的力量,或許很可怕,你要做好準備,千萬別被她給陰了!”
“尤其是蘇媚,我覺得蘇蓉蓉,她恨極了蘇媚,不知道是為什麽。”蘇月白若有所思道,“之前我還以為是她想要蘇媚的腎,但是最近我發現,她可能隻是想要蘇媚變得跟她一樣,亦或者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既然你知道,為和對我還隱瞞她的行為!”夜銘笙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他,“不過你也別小看我,以後,我若是為了自己的老婆,做了什麽很過分不留情的事情,希望你站在我的立場考慮!”
蘇月白沉默片刻,微微點頭,低沉的答道,“那就是她應得的,我不會幹涉。”
“如此甚好!”夜銘笙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書房。
站在二樓的樓梯間,一樓人頭攢動,蘇家的客廳能夠容納得了一千人,所以上流社會該來的人都來了,畢竟在京城,蘇家有權有勢。
夜銘笙站在扶梯邊,俯身看著蘇媚跟楚江的一支舞畢,她的視線在人群中搜尋。
楚江卻趁機牽著她的手,在人群中將蘇媚帶向一旁的休息區,閃過大大的窗簾之後便看不到了。而金玲,竟然在楚江的一個眼神示意之下,站在原地。
好啊,手真的伸到他老婆的身邊了!
夜銘笙疾步下樓,來到金玲的身邊,淡淡的問道,“蘇蘇呢?”
“她,她被楚江帶走了。”金玲指了指他們過去的方向,有些猶豫的道。
“李飛燕呢?”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子不易察覺的淩厲,“她怎麽不跟著去!”
“李飛燕去廁所了,馬上回來。夜總……”金玲還想說什麽,就看到夜銘笙給了她一個眼神便向那邊走了過去。
她總感覺,夜銘笙剛才的那個眼神,似乎想要殺了她一般的心都有了!
夜銘笙直接來到休息區,這邊跟外邊的花園相通,幽暗的燈光下,遠遠的就看到樹下有兩個人影,分明就是蘇媚和楚江。
“銘笙,你怎麽在這裏?”坐在旁邊的大理石台階上的白璐璐,聽到有人靠近便起身軟儂軟語的說道。
夜銘笙淡淡的看向她,沒有說話。
“哦,我知道了,剛才我看到你老婆蘇媚跟一個男人很是親密的從這裏走過去,我還聽到,那個人說想要帶著你老婆私奔呢。都來到這裏搶人了,是我我也忍不了。”白璐璐邊說邊看向那邊的身影,看到兩個人在那邊拉扯。
夜銘笙本來就氣得雙眼冒金星,聽到白璐璐的話,更是加快腳步,往那邊衝了過去。
“銘笙……”白璐璐見狀,嬌滴滴的叫了聲他的名字。
“閉嘴!”他很不待見白璐璐,尤其是自從上次蘇媚吃白璐璐的醋之後,現在看到蘇蘇跟楚江在一起,怒火飆升。
白璐璐淡淡的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在幽暗的燈光下,滲人的慌。
“放開她!”就在蘇媚掙紮著要從楚江的懷抱中離開的時候,就聽到夜銘笙極為憤怒的低吼一聲,嚇得蘇媚一個踉蹌。
“如果,我不放呢!”楚江回頭,手卻沒有鬆開蘇媚。
蘇媚看到夜銘笙的黑臉,快要滴出墨水來了,低頭咬住他的胳膊,楚江吃痛,便鬆開了她。
看到蘇媚與他保持著最安全的距離,帶著滿臉的防備看著他時,楚江的心中劃過一抹苦澀。
“蘇蘇,過來!”夜銘笙很生氣,看到蘇媚淩亂的發型,以及嘴角有些弄花的口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蘇媚看著夜銘笙的表情,冷若冰霜。前也不是退也不是,可若是她不聽話過去,他的麵子上過不去,回去之後少不了好果子吃。她低頭看著露麵,慢慢的向他走去。
“媚媚,你還是跟我走吧,這裏不安全。蘇家這幫豺狼哪裏會向著你一個外人的孩子,再怎麽說你都是蘇國勝的孩子,並不是京城最為財大氣粗的蘇家的骨血。蘇蓉蓉就是病秧子,但是她終究還是蘇家的長女,更何況她最擅長打親情牌,若是你再待下去,我擔心你被蘇家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蘇蓉蓉想要你的命!”楚江看到蘇媚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媚的腳步變得緩慢,她不由自主的去聽楚江所說的話,腿腳有些發軟。
不可否認的是,她自己也認為,蘇蓉蓉是想要她的命。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蘇月如是蘇老爺子的親骨肉,她算是外係親戚,並不是多受寵。可是,若是她不去爭一番,隻會被蘇蓉蓉拿捏。
跟楚江走,她還不如被蘇蓉蓉要了命。因為她永遠不會傷害夜銘笙,更何況,楚江變了,今天他出現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好多年未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舉手投足之間,動作神態,都不像是曾經那個既冷血又單純的楚江。反倒是,一個久經世事,深諳人世的老油條。
夜銘笙將蘇蘇摟在懷中,冷冷的看著楚江,“那你呢,你到底是多單純,你以為自己就如此深情,不計前嫌,不顧一切的愛著我的女人嗎?”
蘇媚的耳朵一抽,感覺自己的血液開始倒流一般。
被夜銘笙這麽直白的說出口,她仿佛感覺自己站在孤立無援的荒島,救贖無能。
作為人妻,她覺得很是羞愧。楚江這樣的舉動,無疑是讓夜銘笙的心情火上澆油。
“嗬,那你呢,明明還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太多的未知數,還是想要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愛她!”楚江譏諷一笑,雲淡風輕的說著,從口袋裏掏出煙慢慢的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