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問起她的過去
冬天最適合做的事情,無非就那麽幾件。
L市的氣候有些幹燥,雖然容易上火,但是火鍋店的生意好到讓你不敢想象。
隻要是走到室外,就能夠感覺到冷氣肆虐,若是不帶口罩臉都疼。
所以,他們這頓火鍋吃的特別開心。
可是,屋外的人卻一點都不開心。
楚江的人盯著,發現他們在吃火鍋的閑暇,就將合同簽了。
也就是說,其他競爭者,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火鍋店簽合同,也不怕合同一股火鍋味!
當然,這隻是一種酸話,若是其他人知道,韓琛喜歡在火鍋店簽合同,簽是個他們也都願意。
蘇媚很久都沒有吃火鍋了,夜銘笙跟很沉吃得比較少,他們閑聊喝酒。
而蘇媚和韓雪,一邊吃著火鍋,一邊分享著最近好看的電影電視劇還有。
滾燙的牛油鍋底冒著熱氣,這是她回來之後,第一次在外麵吃火鍋。
來的時候原本打算要帶著天天的,但是蘇月如不讓。因為,她擔心會將天天忽略帶掉。
蘇月如還抱怨蘇媚,不應該將天天像小孩子一樣對待,其實他的心理比一般人要成熟的多。
天天當時站在她們中間,拚命的點頭,但還是說自己想吃火鍋。
祝曉聲卻神秘兮兮的道,“沒事,我們走了,我們三個也可以吃火鍋,火鍋料我都買好了。今天是我跟你奶奶認識的二十周年,必須喝點酒慶祝一下。”
“哇哦!”天天驚喜的跳起來,“爺爺真棒。”
“哇,祝叔叔真的好浪漫,好羨慕哦~”蘇媚羨慕不已,雙手抱在眼前,看到媽媽不好意思的樣子,更是替她開心。
“哎,嫂子你想什麽呢!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麽在一起的?”韓雪聊得起勁,她平時話不多,但是遇到投機的人,總會不由自主地說很多。
蘇媚回神笑笑,“這個問題,我得好好想想。”
夜銘笙也聽到了韓雪的話,她們夫妻倆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蘇媚很快就害羞了,每當別人問道他們是如何在一起的,總是如此難以回答。
“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她救了我。我後來算是為了感謝救命之恩,直接以身相許了。”夜銘笙看到她的耳朵微紅,便笑著替她回答了。
韓雪激動的追問,“那傳聞中她的身上帶有特殊的香氣,而且一開始的說話,是隻有你能夠聞到的。所以,你是不是被她獨一無二的香味俘虜的?”
“雪兒,你怎麽這麽八卦。”韓琛雖然這麽說,但還是抬手摸摸她的頭發,目光十分寵溺。
“哥,難道你就不好奇嗎?”韓雪頗有些嫌棄的瞧著他,“人家都找到老婆還生了孩子,你到底什麽說話給我帶一個嫂子啊。不過我覺得一般的女人是配不上哥哥的,你一定要眼睛擦亮點,替我找個美美的!”
“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女孩子隻要是過了二十四,馬上就是二十五了,他們也會催你的。”韓琛得意的笑道,“但是男人三十一枝花,我還沒到三十歲呢,一點都不著急。”
“哥你!”韓雪氣惱,但是又說不過哥哥,隻好撅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哈哈哈!”
這邊歡聲笑語,在隆冬季節,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有人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的,卻沒有掙到回家過年風風光光放煙花的錢,而有的人磕磕絆絆,一年到底了,算是有了不少收獲。
而有的人,大起大落,生命力充滿了太多太多的波折和冒險。
楚江的波折,似乎在這個冬天他特別多。
不過還好,他算是有一件喜事。
家裏打電話來,說是要他盡快結婚,既然蘇蓉蓉已經懷了孩子,而他現在也年紀不小了,最好是在正月裏就能夠結婚。
臘月時節天氣還是太冷,舉行婚禮雖然是時間方便一點,但是穿著婚紗總是不太暖和。
“你不是說又話想要跟我嗎?我今天有時間,咱們見一麵吧。”
蘇媚看到楚江發過來的消息,已經是十分鍾後。
而楚江,似乎情緒穩定了不少,至少他也沒有打電話催。之前,他總是會焦急的等不了幾分鍾。
夜銘笙看到楚江的消息,將她攬在懷中,霸道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過,我得陪你去。”
“可是……”蘇媚剛想要說什麽,就被夜銘笙伸出的手指堵住。
“我可以不去跟他見麵,但是我已經要在門口等著。他好不容易藏了你三年,終於一位守得雲開見月明,能夠跟你雙宿雙飛你卻出現在A國,他這一詞會做什麽,我不敢保證。”
“但是我覺得……”
“你覺得是什麽,或許都已經不準確了。楚江已經變了太多,他或許會為你發瘋。他從不留胡茬,上次我卻看到他竟然忘記刮胡子了。”夜銘笙的話在她耳邊,滿滿的都是擔憂。
“那好,我答應你。”蘇媚回頭看著夜銘笙,“嗯……親我一下。”
“應該叫什麽?”夜銘笙傲嬌的問道,並不立即按照她說的辦。
“老公……”
“嗯,這才像話。”說著,他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不過你若是叫我銘笙,我也會很喜歡的。”
“對了老公,你說的去找寶藏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唬人的?”蘇媚的雙眼冒著精光,“咱們什麽時候去挖寶?”
“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夜銘笙抱著她,“他又發來消息了,看看說的是什麽?”
“他說,不要帶上你,要我一個人去。”蘇媚抬頭湊上他的臉頰,“不過你說的,一定要在外麵等著我。不然,我真的怕他再次帶到那個牢籠之中。”
牢籠。
夜銘笙的心被刺痛,他一直都不敢仔細的去問蘇媚到底這幾年住在那裏,真實的情況到底如何。雖然他可以讓人查,但是查到的永遠隻是查到的。
更何況,在國外查總會有限製,他不能知道全部。
“蘇蘇,能跟我說說,你這幾年一直都住在哪裏嗎?”他的聲音輕輕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如果不喜歡說,我們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