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唉，真香

  書接上回，莫白山夾了一塊油果子放入嘴中，浸滿湯汁的油果子在口中爆炸，鮮味在口中釋放了小宇宙，莫白山滿足的笑了笑，對金柳南說：“狡猾這個評價，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金柳南搖搖頭，“不高不高，我們說正事吧。”


  “說正事在粉絲湯店，這個我喜歡。”莫白山說完，又夾了鴨腸放入嘴中，“脆！”


  “你喜歡就行，我們來聊一聊衛斯理的事情吧。”金柳南麵露尷尬。


  “您說過，您就不買回衛斯理。”莫白山繼續吃。


  “唉，逃不過真香定律。”金柳南夾了一塊鴨肝吃了起來，“真香！”


  “您要確定買回衛斯理，這事兒就好談了。”莫白山說。


  “開個價吧！”金柳南說完之後突然又改口，“你們多少錢買的衛斯理？這個一直沒有公布呀？”


  莫白山對金柳南說：“我們買來的價格和你買的價格不是一會兒事兒。”


  金柳南詭異一笑，“我就想知道，莫經理這個中間商，賺了多少差價。話說回來，你們球隊現在這麽窮了嗎？這樣的勾當都幹。”


  “被逼無奈。”莫白山無奈的說。


  “我告訴你，這事兒之後，你在中超的名聲可就臭了。沒人敢和你莫經理玩了。”金柳南說。


  “敢不敢和我玩，這是另外的事兒，我覺得，隻要有利益，誰都想和我玩下去。我知道，我們金總也是這樣一個人。”莫白山告訴金柳南。


  金柳南笑了笑，“隻用利益看交情是嗎？這不是太勢利眼呀。”


  “足球經理的趨利避害，不算勢利眼。”莫白山淡淡的說。


  “行，有點意思。別看你麵癱，講話倒是有些鋒芒。”金柳南說。


  莫白山笑了笑，“講話有鋒芒？看來金總說話也是很有文化。”


  “行吧，多說無益，我們談談，衛斯理多少錢能賣給我們。”金柳南問莫白山。


  “您的出價是多少？”莫白山問。


  金柳南說：“衛斯理德轉上的身價是600萬鎊，0萬人民幣……”


  莫白山吃了一口鴨血，“我覺得這個價格很合理。”


  金柳南伸出食指指了指莫白山，“莫經理，別欺人太甚，我和衛斯理經紀人談的時候，轉會費可比這少多了。”


  “那具體是多少？”莫白山問。


  “這我不能告訴你吧。”金柳南繼續說，“別說這些了，我們來個痛快話，你說，衛斯理多少錢我能帶到金陵國際。”


  “不要錢！”莫白山說。


  “這麽貴！不，等等你說什麽？不要錢？”金柳南有些驚訝，不過她立刻鎮定，“不要錢，那就是要比錢更值錢的東西。”


  “比錢更值錢的東西？這句話好拗口，那在金總眼裏，比錢更值錢的是什麽？”莫白山問金柳南，他很好奇，在金總眼裏，什麽東西比錢重要。


  “人！”金柳南對莫白山說。


  “在金總眼裏，真的沒什麽秘密，對，就是人。”莫白山說。


  “好吧，都說道這了，你告訴我，你想要我們球隊的誰吧？”金柳南問。


  “我還想再補充一句，我想要人，還是兩個人。”莫白山淡淡的說。


  金柳南笑著搖搖頭，“好呀，你想一個球員換我兩個！真是貪心！”


  “看來這事兒聊不成？”莫白山問金柳南。


  金柳南問莫白山，“你先說說哪兩個人。”


  莫白山笑了笑說：“這兩個人您再熟悉不過了，就是從我這搶走的原來中原戰狼的黃金左路組合，馬群和林俊。”


  金柳南聽完，一口鴨湯差點噴了出來，“喂，那是我搶你的球員嗎？明明是你哄抬價格讓我花大錢買的好不好。你竟然要用衛斯理換我這兩名球員？”


  “對的，沒錯。”莫白山堅定的說。


  “好呀莫白山，你這是故意在玩兒我呀。你要是換其他球員，我都不會生氣，你換這兩個球員，上一次就是你讓我栽在這黃金左路的組合上，今天你還讓我再次進入你的圈套，關鍵這個圈套還是關於這兩名球員，你這是要殺人誅心呀！不行，換個球員。”金柳南吃粉絲的心情都沒有了。


  莫白山把粉絲湯吃完，“其他球員我們主教練還真沒興趣，就想要這兩個球員。”


  “沒法談了，沒法談了。”金柳南快速擺手，表情厭惡。


  “不要擺出這幅表情，金總，會卡粉的。”莫白山對金柳南說。


  “你這樣說話很無理。”金柳南有些生氣。


  “對不起，無意冒犯，我隻想說，隻換這兩個人。身價有5600萬的衛斯理換取您3600萬簽下的兩名球員，您這波操作值呀。”莫白山告訴金柳南。


  “你回機場吧，衛斯理就砸你手裏吧，你知道我是什麽性格的人，這交易和你達成了，我就如簽了喪權辱國條約。”金柳南堅定的說。“我給你叫輛車，莫經理趕緊回北城吧，就當我在金陵請你吃一頓早午飯，咱們有緣再見。”


  金柳南辦事就是麻利，付錢叫車一氣嗬成，莫白山就這樣被金柳南打發去了機場。


  金柳南悶悶不樂的開車回俱樂部。速度七十邁，心情是不自在。


  主教練普萊斯打來電話詢問金柳南，衛斯理的事情談的如何。金柳南告訴主教練普萊斯，和北城鋼鐵的球隊經理，談不下去。


  衛斯理詢問金柳南什麽原因，金柳南就告訴普萊斯，莫白山提出條件是，用林俊和馬群來交換衛斯理，這種交易絕對不行。


  誰知道這外國老教頭普萊斯說：“可以，完全沒問題。這筆交易非常值。”


  金柳南對普萊斯說：“一個34歲的巴西前腰，換我們兩名年輕的國內實力球員，這太不值了。衛斯理34歲了，沒有多少價值了，他的身價絕對不值5600萬人民幣了。這兩名國內球員，將來價值絕對超過5600萬！”


  普萊斯則說：“我不需要你們這些中國球員，他們太平庸了，我隻需要一個懂我戰術的衛斯理。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你們製服組的失誤，我不要為你們的失誤負責，我現在隻想要你們能彌補你們的失誤。”


  金柳南用中說了一句，“你這個糟老頭子。”


  普萊斯用英語回答：“你說什麽？”


  金柳南繼續切回英語模式，“行，我這邊也告訴你，如果付出這麽大代價換來衛斯理，球隊成績不能提升，我會隨時將你解雇。”


  “解雇我那是你的權利，你現在解雇我也可以。原來中國人喜歡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普萊斯說。


  金柳南定了定神，平複一下情緒，“對不起，剛才有些激動，您是主教練，作為球隊經理會無條件支持您，今天下午，就會解決這件事情。”


  金柳南掛完電話，氣的罵了各種語言的經典髒話。然後拿起電話，“莫經理，先別走，來我們俱樂部參觀參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