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換二
書接上回，金柳南獨自在辦公室中，此時，一個人走進了金柳南的辦公室。
“我要不要現在就去搞點事情……”
這個人便是曾經在北城國際當臥底的雷山。
“現在先不出手，等賽季快開始的時候，再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吧。”金柳南說。
雷山笑了笑，“真不愧是金總，想的周全。”
金柳南示意讓雷山先出去，自己在辦公室，腦海中想著以後的計劃。
坐了最後一班航班的莫白山，到家已是淩晨。
莫白山打開家門，便聞到了飯菜香味。隻穿著莫白山睡衣上半身的方素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做飯。
莫白山對方素說：“你還沒走？你是失業了嗎？”
方素生氣叉著腰，“你有沒有搞錯，我在給你做飯好不好，有你這樣趕別人走的嗎？哼，明天我就走！哦，現在是淩晨了吧，今天我就走！”
莫白山看著方素光著腿，“你不冷嗎？”
“你家的暖氣這麽熱，當然要光著腿，你不熱嗎？”方素回答，“咋了，一回來就來找我事兒，我這還給你做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莫白山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大姐，我錯了，你還是把我的睡褲穿上吧，別真著涼了，你做的什麽好吃的？”
“烤冷麵，麻辣燙，好了。”方素關火，把做好的飯菜端了過來。
“是你自己餓了吧，才自己做著吃。”莫白山夾起一塊烤冷麵說，“嗯，別說，有內味了！”
“我就不能給你做頓飯呀！給你麻醬，倒在麻辣燙上。”說完，自己也夾了一塊自己做的烤冷麵，“哎呀，我去，我不去支個小吃攤，真是虧了我的手藝！”
莫白山吃著麻辣燙，“真是我們原來高中門口的味道，真厲害呀，方丈（方素的外號之一），好吃，好吃。”
方素對莫白山說：“好吃就行，你要誇誇我。”
莫白山豎了一個大拇哥，就沒有講話繼續吃。
“你這人吧，唉，還有，我今天真走了，有新的戲，我要去了。”方素對莫白山說。
“你這也沒休息幾天呀。”莫白山對方素說。
“現在休息不了呀，有戲就要接，現在這個經濟環境，有戲能演就行。”方素告訴莫白山。
莫白山說：“辛苦啦，今天幾點？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不用，我走的時間，你應該在上班，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方素對莫白山說。
“好好照顧自己，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莫白山對方素說。
“還有，你可以考慮一下你們俱樂部的那個唐北，小姑娘還不錯，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性格也大大咧咧的，特別適合你這種悶悶的。”方素對莫白山說。
“不，你知道我心意。”莫白山說。
“好好好，我也是希望你能早點走出來，讓生活繼續下去。”方素對莫白山說。
“生活繼續下去？曉柳醒了的時候，我的生活自然就繼續了下去。我不可能讓曉柳醒了以後，孤身麵對這個世界。”莫白山說。
“你知道她什麽時候能醒？如果一輩子醒不了怎麽辦？”方素有些激動的說。
“不，她一定會醒。”莫白山也有些激動。
“相信我，曉柳也希望你能繼續正常的生活。她肯定不想讓你一直一個人麵對這個世界，她肯定也不希望你會這麽孤獨的生活。”方素勸莫白山。
“我寧願自己孤獨，也不會讓曉柳有這樣孤獨的機會。不要再勸我了，我會一直等著曉柳。”莫白山對方素說。
“知道每次勸你都沒用，隻想你能輕鬆一點生活。”方素眼睛裏有些濕潤，飯也沒吃完，便去睡了。
客廳裏隻有莫白山一人，慢慢的吃著晚餐。
第二天早晨，莫白山早早起床，看著方素還在臥室中睡覺。他下樓買來一些早餐，自己吃了一些，留了一些給方素，便自己去上班了。
莫白山前腳來到辦公室，北城鋼鐵主教練範教練和首席助理教練段長青就來到了莫白山的辦公室。
範教練詢問這次莫白山到金陵國際的結果。
莫白山告訴範教練，“用衛斯理換來了他們的黃金左路組合。”
段長青說：“這個不錯，這個不錯，我們要是有了這黃金左路組合林俊和馬群，這球隊左路就起飛了，我的左路從小綿羊，立刻變成大灰狼，從隻有過河卒變成一套車馬炮。”
範教練問莫白山，“你到底是多少錢買來衛斯理？”
莫白山告訴範教練，“2000萬人民幣。”
範教練和段長青都驚了，“這麽便宜？”
範教練說：“用2000萬換來左路的兩個人，這筆交易還是超值的。”
段長青問莫白山，“還是莫經理有路子，這衛斯理的經濟人怎麽會同意用這樣的價格賣給你。”
莫白山對段長青說：“我們的協議中間，有一筆非常高的經紀人的簽字費，這位經濟人知道金陵國際的主教練一定會要衛斯理加盟金陵國際，於是，他會再要一筆經濟人傭金，一個星期兩次交易換來兩筆傭金，你說，他會不會簽。”
範教練點點頭，“有點意思。不過，這次還是有點賭博的成分，如果金陵國際主教練普萊斯不是那麽確定買衛斯理，這一筆交易很可能就不是這樣發展的了。”
莫白山說：“為了能補強球隊，賭一賭也要試一試。”
段長青說：“行，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陣容可以一戰了。”
莫白山臉色有些陰沉，他並沒有因為搞來黃金左路組合而高興，反而麵露難色。
範教練問莫白山，“怎麽了，還有什麽問題嗎？莫經理。”
莫經理對範教練說：“沒事，這次轉會後續可能還會有一些事情，我希望我能處理好。”
段長青問：“不是已經簽協議了嗎？還會變卦？”
莫經理搖搖頭。
範教練拍了拍莫經理的肩膀，“沒事，有問題我們再一起想辦法。今年真是多虧了莫經理，俱樂部沒有錢，已經把球隊補強到這種程度，真的很不容易了，對了，林俊要來，正好可以帶一帶塞巴斯蒂安。”
莫經理說：“塞巴斯蒂安已經報道了？”
段長青說：“對，報道了，這小夥子真不錯，雖說是外援身份，但是哪有會說中文的外援，這溝通沒問題，還會說葡語，這跟林孔立刻混熟了，成了朋友。關鍵，這小子確實是天賦異稟。沈球探看的沒錯，我們下賽季左邊前鋒或者前衛他就可以上了。我覺得這小夥子不一定比林俊差。”
範教練點點頭，“19歲，很期待，建議立刻規劃成為國內球員。”
莫經理點點頭，“我會找足協官員，說說這件事情。”
範教練與段長青離開莫經理的辦公室，此時，鍾旺來到莫白山辦公室門前，“走吧，杜總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