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申訴
麥克我就讓他先住在我家了,這也算是他家吧,畢竟當初也是花的他的錢租下的。之後雖然有錢了,但是我還是懷念和麥克在一起的小時光,所以這房子我也是一直都沒有換,可能打心眼裏我還是想著有一天他能夠回來吧。隻是現在這人真的回來了卻殺的我措手不及。
我和楊軒說好的一個月戀愛早就過了,同時我們的電影也都已經大賣了,所以今天我去找了楊軒,問他有關於我爸媽的案子是不是可以重新翻案了,誰知道這小子直接和我說。
“恩?有嗎?我有和你說過這個事情嗎?拜托,警察局都已經定案了,我有什麽本事去幫你翻案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你難道你不應該去找你的傅先生嗎?”
我從沒想過這個家夥可以厚顏無恥道這個地步,但是沒關係,反正該賺的錢我已經賺到了,同時那段時間我也沒有和他有過太密的身體接觸,於是我爽朗道:“那好啊,我就去找我的傅先生,這以後我就和楊軒你大導演一刀兩斷了,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麽欣然接受他的答複,所以楊軒在我麵前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我當然不會和自己說的一般去找傅南山幫忙翻案,雖然我知道有他出馬什麽事情都好說,但是這件事我還是希望靠自己的能力。畢竟那是父母的血案,我終究不想靠一個外人的手。
可能是通過什麽小道消息知道了我的近況,所以傅南山主動打了個電話過來問我有關於我父母的事情。
我告訴他不需要他多管閑事,父母的事情我會做好,誰知道他來了一句,“難道那就隻是你的父母嗎?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孩子,按道理那也是我爸媽,難道我這個做女婿的幫助下爸媽也有錯嗎?”
他臉皮倒也是厚到了一個程度,還女婿,他爸媽,簡直就是笑話,他本身就已經有妻子的人了,而且對於我,他給出的美好遠大於傷害。
“傅南山,如果我爸媽知道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就算沒有柳萱萱,你覺的他們會認可你嗎?”
我的話讓他毫無反駁之力。
隨後他幹脆對我厚道:“南山警局我已經做過筆錄了,並且他們已經同意給你父母翻案,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強,但是人家說了,這次不去,以後在沒有可能翻案。”
我知道他說的話是一個陷阱,但是我隻能無力的往陷阱裏跳,因為沒有辦法,那是我唯一的爹媽,我不希望他們抱著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
去到南山警局時傅南山就站在門口等我,他看到我隻能淡淡說了句,“來啦。”而後他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如今已經是十一月了,天氣有些寒冷,我也隻是穿了一件衛衣就出來了,顯得十分單薄。暴露在空氣中許久的雙手也是被凍得微紅,他見後直接將我的我握住放在嘴下哈氣。
這種溫柔我隻沉溺了片刻就抽回了自己的手,“傅南山,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麽好,你總是這麽反複無常,我隻是一個小女人,我真的經不起你這麽折騰。”
他沒有說話,而是執拗的把我的手再次握住放置在了嘴前哈氣。
我們兩個並沒有在門口呆太久,因為很快值班的人就看到了我兩並恭謹的把我們請了進去。關於我父母的案子在我來之前傅南山已經在這裏做過了一番透徹的了解。
他對我父母的案子是這麽說的,“雖然是意外,但是恰巧出現在去法院上訴的路上有些太過巧合了,而且據悉肇事者之後不知所終了,同時警局也不再追查,隻是按照交通意外來判定了此案,可以見得他們結束的很匆忙,顯然是受人指使。”
警局裏的人員一個個點頭哈腰的說事,並暴露當初確實是有人給警長塞了一張不菲的支票。當時支票的落款人其中一個人說,“我記得有一個明字,你說會不會是範成明給的支票?”
這件事已經無從考察了,因為先前的經常因為涉嫌貪汙已經被開除了。不過我們不會就此放棄尋找真相,所以我和傅南山又駕車去了那位被開除警長的老家。
警長的老家在桂林,住的及其的遠,我們大約開了四天的車才到,每天我們都是在便捷酒店草草睡上一晚。
要知道那些便捷酒店裏的床下到處都是蟲子,而且被褥都是發黴發黃的,但是為了能好好休息他並沒有去和那些人理論,並且也沒有挑剔的說要去住五星級酒店。對此我對他萌生了愧疚,想著等父母的案子沉冤得雪了,要好好犒勞下他。
通過四天的長途跋涉,我們終於通過警務人員的口述找到了那位警長的居住地。
聽說是有人做了擔保,所以這位警長並沒有受到什麽懲處,也隻是罰了一個款項。但是對比他貪汙的款項,他交出去的罰金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當我們的車停在那豪華的別墅麵前時,我和傅南山同時一陣唏噓。
“那樣的人渣居然可以住在這麽好的地方。”我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有些人自有天收,我們又何必去動氣。”傅南山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說。
隨後我們就按下了那大門旁邊的門鈴。門鈴想了好一會才有人說活,“誰啊?找哪位?”聲音十分的警惕,我剛要說話傅南山立刻捂住了我的嘴道:“那個,我們是範先生派過來的。”
傅南山說完這句話那邊就沒有再問話,而是直接從裏屋按下了大門的開關讓我們進去。我傻傻的走進大門後好奇的問傅南山,“你剛剛幹嘛要說我們是範先生派過來的?”
傅南山敲了下我的小腦袋瓜子說,“你個小笨蛋,人家那麽警惕顯然不會隨便給人開門,你說我不說範成明那老狐狸我說誰?難道說我們是過來給你父母翻案找證據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