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見不得人的事!
沈佳碧故作嬌嗔,“其他人怎麽行,阿楓的喜好他們又不懂。”
蘇以漁一臉幽怨,“明總喜好,我也不懂。還請沈小姐另請高明!”
她輕勾薄唇,恬淡一笑,但眸中不掩諷刺,“蘇小姐是差點成為阿楓妻子的人,怎會對他的喜好不知?況且,我聽說,阿楓曾陪蘇小姐買過婚紗。”
她話音未落,周遭人已開始議論紛紛。
雖聲音不大,但足以讓蘇以漁聽出他們的意思。
無非是她自不量力,不要臉,逼著明晨楓和她結婚買婚紗,結果還被拋棄。
蘇以漁臉色頓黑,被氣得無言。
明明是明晨楓非帶她去挑婚紗。
可到頭來,卻成了她逼他。
講真,她才是被逼得那一個好不好?
然她再有道理,也沒人聽。
人們寧願相信臆想中的事實,也不願相信真相。
在眾人議論聲中,一聲清冷響起,“我的喜好小漁最清楚,尤其對另一半的品味。作為新娘的你要不要換人?”
沈佳碧看到來人一瞬,不屑的臉龐頓時化成一臉溫柔,“我是真心誠意想找蘇小姐幫忙!阿楓!你千萬不要誤會。”
明晨楓淡然一笑,臉上未有特別情緒,“誤會,有嗎?”
她一臉歉疚,“我們的婚期已訂完,可婚禮上還有很多事沒處理。你整日忙,我又不知該怎麽辦,才會找蘇小姐幫忙。我也知會給她添麻煩,但我真有沒其它方法。”
她一臉楚楚,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周圍人見狀,不免心生同情,責怪蘇以漁不懂事。當然都是男職員。
相反,女職員見狀,越發討厭她的存在。
誰讓她搶走她們的男神。
然明晨楓的神色,淡然若風,依舊看不出情緒的異樣,“沈小姐跟我結婚,看來很委屈。”
沈佳碧一臉尷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不容她說完,他依然一臉淡淡,“你若不情願,我不介意換個新娘。”
她臉色難看,一時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或者,她雖生氣,也不能反駁他。
她對明晨楓早有耳聞,是少有私生活很幹淨的世家公子。
而且,才華橫溢,儀表堂堂。
可她也不差,想當年在華爾街……
至少,不管是容貌、家世,在世家千金中都是佼佼者。
求親的門第,即便沒踢破門檻,也差不多。
兩家人未結親前,她也沒想過明晨楓,可現在兩家結了親事。
而她對這個男人也看上眼,然他竟對她熟視無睹。
那日,在醫院訂下親事時,也是一臉勉強。
她沈佳碧,一項走到哪裏,都是男人前呼後擁,何時受到過這種冷待。
若他對所有女人都如此,她也不介意。
可偏偏他對蘇以漁時,確是不掩的溫柔。
在他眼中,她比一個被未婚夫拋棄的女人還要差?
這讓她更加接受不了,故今日,她倒要看看這個蘇以漁有何本事,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沈佳碧心中雖怒,但仍一臉溫柔,“阿楓!不要開玩笑了!會讓別人誤會我們在吵架。畢竟,我們的親事是兩家長輩訂下,怎會隨便取消這麽兒戲?”
她聲音不大,但足以告誡在場所有人,包括明晨楓在內。
這場婚事,是兩大家族聯姻,不是能隨便取消的兒戲。
她話中有話,明晨楓怎會不明,凝著她的眸光微深幾分,但臉色依舊淡淡,“婚姻大事,自然不能兒戲。不過選婚紗這種私事,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畢竟,不是別人的婚禮。何況,小漁一會兒還要去拍廣告,沒有時間。”
沈佳碧被拒絕,心中不悅,可臉上依舊笑得溫柔,“工作要緊,沒關係!我先去看看,實在拿不定主意時,再找蘇小姐幫忙!”
蘇以漁臉色難看,這個女人的臉皮還真是厚!
然心中再多不滿,也並未多言,實在不想再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沈佳碧欲走,可再轉身一刻,突然回身在明晨楓的嘴角親了一下。
眾人皆驚,感歎國外回來的女人就是大膽。
明晨楓的臉色更難看,強忍用手去擦的衝動,盯著她的目光不掩嫌惡。
然她仍舊保持一臉溫柔,“那我先走了,晚上記得一起吃飯。”
她邁步離開,臨別時留下一個千嬌百媚的眼神。
在場男職員被迷得神魂顛倒,可明晨楓卻似吃了蒼蠅般惡心。
瞥向也在愣神的女人,神色不悅,“蘇以漁,來我辦公室一趟!”
蘇以漁一臉茫然,猜不透這位霸道總裁想幹什麽。
該不會,他覺得沈佳碧剛欺負她不過癮,想親自動手吧?
掙點錢,不容易啊!
總裁辦公室。
明晨楓背靠著窗子,盯著她神色淡漠,看不出情緒異動。
蘇以漁對於他過於靜默的態度,一臉不安。
兩人僵持,足足十分鍾。
氣氛壓抑的讓她感覺呼吸都困難,終於忍不住,率先出聲,“明總有事嗎?”
他不答反問,凝著她的神色莫測,“沒事又怎麽樣?”
蘇以漁不覺心虛,“若沒事,我就先走出去了。”
她想要離開,卻不想被他抓住手臂。
她詫異間,他剛要開口,卻瞥見窗外在偷看的女職員,臉色頓黑。
女職員們對上他淩厲的眸色,嚇了一跳,趕緊逃離。
窗外偷窺的雖不見,明晨楓仍拉下窗簾,將總裁辦公室和外界徹底隔離。
窗簾被拉上,蘇以漁不免緊張,“明總,你這是要幹什麽?”
他回望向她,神色淡然,“拉窗簾!”
對他的回應,她一臉無語,隻能繼續到,“大白天,明總拉窗簾幹什麽?”
明晨楓突然湊到她身邊,曖昧輕喃,“幹見不得人事。”
灼熱的氣息噴灑進她的耳蝸,讓她全身一陣顫栗。
蘇以漁警惕性向後退了一步,想要與他保持距離,不想卻被他援臂攬入懷中。
被他圈入懷中,她不覺驚恐,“明總,你幹什麽?放開我!”
明晨楓不以為意,捧著她的臉頰,微帶惡劣,“不是說了,要幹見不得人的事。放開你,還怎麽幹?”
他故意將“幹”字咬重,其“汙”力,很難不令人引起遐想。
她臉色頓紅,凝著他的目光,無限幽怨。
這個男人太會玩,她感覺心髒已超過負荷。
她不想和他再玩下去,否則,一定會不堪重負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