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張伊童闖禍
晚上十點,方靈看著完劉婉兒睡下。見母親睡熟了,將被子幫她掖好。回頭正看見張伊童坐在另一旁的桌子旁,一隻手抵著頭打著瞌睡。
這兩天她不僅要跟方靈一樣照顧劉婉兒還要參與如何幫劉婉兒完成這個手術的討論確實是累壞了。更何況明天下午還要進行手術,見張伊童一直忙前忙後的,方靈心裏充滿著感激與心疼。
方靈站起身拿起另外一條毛毯躡手躡腳的走到張伊童的身邊,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伊童姐,伊童姐……”
被搖晃了幾下的張伊童顯得有些恍惚,朦朦朧朧中輕哼了一聲,“嗯!”
“伊童姐,這兒睡著不舒服,你到隔壁的辦公室躺會兒吧!那兒有張床,睡得比較舒服些!”方靈小聲的說道。
張伊童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稍稍清醒了幾分,“不用了,萬一你需要人我不在怎麽辦?”
“沒事,我應付得過來的。你要是不放心咱們就輪流休息,我守上半夜,你先去休息會兒。到了下半夜我過去跟你換班。你看這樣好不好?”方靈建議道。
張伊童實在是困極了,聽了方靈的話也覺得可。於是點了點頭,“那你困的時候記得過來休息,我幫你頂上,知道嗎?”“OK!”方靈擺了個手勢。
張伊童裹著那張毛毯恍恍惚惚的走到隔壁醫生的休息室,吳醫生正在值夜。張伊童打了個招呼,便把那床上簾子一拉,整個身子連著那毛毯直接倒在了床上,“嗯,還是有張床舒服!”
張伊童發出了一聲享受搬得喟歎,正在自己準備進入夢鄉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正打算進入夢鄉的張伊童看都不看,直接將來電鈴聲按掉。沒想到沒過多久又響了起來,張伊童閉著眼睛,直接將手機的的後蓋翻開,將電池卸了下來,“我看這會兒還有誰敢打擾我睡覺?”張伊童嘟囔著。
不一會兒,張伊童隻覺得一陣更深的睡意席卷而來。正當自己快要見到美夢中的景色時,一首小蘋果歡快而又響亮的傳了出來。
張伊童隻覺得怒火中燒,猛地一下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他媽的,還讓不讓老娘睡覺啦?”吳庸尷尬的抬了抬眼睛,往身後床簾裏的張伊童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是我的鈴聲。”
剛把電話接通,不一會兒,吳庸就一臉納悶拿著手機走到床簾外,“小張啊,這電話是找你的!”
“給我的?”張伊童翻過身,眯著眼睛,一臉迷茫。“是啊,他說是你的親人,有急事要找你!”吳醫生如實的交代道。
張伊童撓了撓頭發,接過手機,“喂,哪位?”
“是我!上官!”上官瑞在那邊一臉自以為然的回複著。
張伊童氣的喘了一大口粗氣,另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壓抑著那股隨時燃燒的怒火,“你這個混蛋,你沒有時區概念的嗎?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別人休息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你是不是皮癢找抽了?”張伊童越講越大聲,最後一句基本是吼出來的。
嚇了吳醫生急忙轉過身,中指放在嘴上提醒著張伊童小聲些。張伊童這才不得不將怒氣活生生的逼了回去。
“姐,我要是不道德,我就不會起了個大早給你打這個電話了。再說了,這個時間點你們那邊也不算晚吧?”上官瑞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眼手表,還沒七點半呢。
“老娘沒你這麽熊的弟弟,就算不晚,老娘累了想睡了,你是不是不應該還來打擾我休息?”張伊童氣呼呼的質問道。
上官瑞剛想開口,隻聽見張伊童不耐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知道你大半夜打給我是為了誰,老娘告訴你,那個荊飛隻是個在超市裏隨便插隊、小氣又斤斤計較的屌絲男而已。姐跟你保證,你的小靈兒跟他絕對沒有半點瓜葛!”
說完,張伊童便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但是電話又很快響了,“你還有完沒完啦?”張伊童打開接聽鍵便直接開口罵道。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隻聽得電話裏一個女人的聲音既驚慌又憤怒的傳了過來。
“啊?”張伊童被這一句質問的聲音愣住了,拿下手機一看,隻見手機屏幕上閃亮著四個大字:老婆大人!
驚得張伊童一下子將手捂住了將要打開大喊得嘴巴。“吳醫生,吳醫生!”張伊童急忙下床將手機遞給吳庸。
吳庸看到來電人的時候更是一臉虛汗,“你怎麽能幫我接了呀?”
“對不起啊!我沒注意到是你老婆的電話,我還以為又是我那個親人呢!”張伊童雙手合十,一臉委屈的看著吳庸。同事之間私下都說吳醫生是個妻管嚴,看他那還沒回答就顫抖的樣子,張伊童隻覺得自己又當了壞人。
果不其然,聽筒那邊就傳來了一個母老虎的聲音:“好啊,姓吳的,我在國內辛辛苦苦的看家帶孩子,你居然借著出差的名號給我在外麵勾搭別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是不是?”
“不、不、不!”吳庸急的手一直搖著,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老婆,你聽我解釋,剛剛那個是我同事。她先前借了我的手機打電話呢!”吳庸急忙解釋道。
“借手機?姓吳的,你當我傻啊!”電話那頭,那個女人氣勢洶洶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就算不用開揚聲器,張伊童都聽得一清二楚。“這都幾點了,哪個女的會沒事無聊到特意找你借手機?難道她自己沒有手機?”
“不是這樣的,老婆。是她的親人給我手機打了電話,說要找她,所以我才把我的手機借給她的!”吳庸又急忙解釋道。
“好啊你,居然連人家的父母都見過麵。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還有沒有這個家?寶寶還沒滿周歲呢,你就給我出軌。你,你真是太可惡了!嗚嗚……”電話裏,吳庸的妻子一邊說著一邊哭著控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