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節不許開燈啦
這時,她又是呢喃了一句:孫壯,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和你這個家夥在一起了?
聽著,我終於回了句話:應該是吧?
其實……一直來……你這個家夥應該知道我喜歡你吧?
這個……知道一點,但是……不是很確定。
那你這個家夥,有沒有喜歡過我呢?
……我無語,沒有作答。
你這個家夥怎麽不說話了呀?
嗯?我皺眉一愣,好了,很晚了,睡吧。
不!
那你還想幹嗎呀?
最後一次跟你這個家夥在一起,你都不陪我好好地說說話嗎?
還說什麽呀?大後天,你就結婚了撒。
可是你這個家夥不覺的遺憾嗎?我們曾經那麽的近,卻是沒能在一起。
這個……我想了想,玉蓮姐呀,我覺得這就是緣份,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
你這個家夥怎麽回事呀?不是跟你說了嗎?叫我阿蓮。
好吧。阿蓮。
對了,孫壯,你這個家夥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想要爭取過和我在一起呀?
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唐總的女朋友嘛,我怎麽爭取?
可是當時我告訴你這個家夥了呀,我那時就想跟唐小衫分手了呀。
我知道,可是唐總他心裏也清楚,你知道嗎?他曾經求過我,要我勸你和他和好。
他知道我們的事?
應該知道吧?隻是他不想說出來而已。
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都很小心麽,他怎麽會知道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算了,還是不要說他了吧。
嗯。我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她偷偷地伸手莫了一下我的,忽然嗬嗬一樂:嗬……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早就憋不住了呀?
沒有呀。
切……騙誰呀?它都快撐破天啦!
廢話,睡在一個被窩裏,摟著她這麽個尤物,我能沒有反應嗎?
不過,我還是矜持地說了句:你好像那個來了吧?
不用管啦。你這個家夥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以後,可沒有機會了哦。
還是算了吧,那樣對你不好。
我都不怕,你這個家夥怕什麽啦?
可是……
沒事啦。已經快完事啦。就有最後一點點了而已。
說著說著,忽然,我也就側身爬起,伸手去打開了燈……
可是,李玉蓮則是忙伸手過去,又是‘哢’的一聲,關了燈,嬌羞道:討厭啦!不許開燈啦!就這樣啦!
可是……什麽都看不見。
哎呀……能感覺得得到就行了嘛。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手去把著我,就給弄到了她那裏麵去了……
隨即,她忍不住一聲嬌喘,我則是感覺被一股洶湧的熱潮包圍住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忽然發現李玉蓮已經走了,因為她給我寫了一張字條在廣木頭櫃上,就一句話:婚禮上見!
之後,在我起廣木後,整理廣木鋪的時候,發現廣木單中央的位置,被染了幾塊斑斕的血跡……
當然,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也知道是怎麽被染上的……
5月1號,唐總和李玉蓮的婚禮。
由於之前跟唐總約好了,所以這天一早7點多,我就打車來到了唐總的家。
當我到唐總家樓下時,發現已是熱熱鬧鬧的、歡天喜地的一片了。
一條長龍似的黑色大奔,早已在樓下排開了。
他們家親朋好友的,在張羅上車,趕著去接新娘子。
唐總被他們圍得團團轉,忙在張羅這個那個的,安排誰誰誰坐哪輛車什麽的……
瞧著這種場景,我的心裏既是歡喜又是有些低落,好像在感慨我的婚禮還不知能在什麽時候舉行?
見唐總正在忙著,我也沒好意思打擾,就默默地站立在一旁看著。
因為麵對這種場麵,我也沒有什麽經驗,也不知道能幫忙做點兒什麽,所以就隻好觀望吧。
過了一會兒,忽然有人嚷了一聲:伴郎呢?!來了沒有呀?!
這時候,我忙微笑地舉手道:我在這兒!
隨之,他們都朝我看了過來,其中一個好像是婚慶公司的人,忙衝我招手道:來來來,伴郎過來!
於是,我也就忙邁步走了過去。
待我走近後,那個人忙在我的西服外口袋上夾上一個紅色標簽:伴郎!
隨後,唐總忙笑嘿嘿地衝我說道:來來來,小孫,我們上車!
好的!我也隻好傻嗬嗬地應聲道。
然後,我也就和唐總坐在了最前方的車上。
反正我也搞不懂這規矩,隻感覺懵懵懂懂的。
過了一會兒,到了將近八點的樣子,7點58分吧,忽然有一個人大喊了一聲:吉時已到!
隨即就是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了起來……
這時,司機緩緩地駕動了車……
我倍感新鮮又好奇地扭頭往後望了一眼,隻見後方一條長龍似的,跟著一排黑色大奔……
最前方是婚期公司的車,有個攝影師站在天窗的位置,扛著個攝像機在錄像……
哇!原來結婚就是這麽回事呀?
我欣喜地想,這場麵還真是夠隆重、夠熱鬧、夠好玩的!
等隨著車隊往前徐行好一陣之後,坐在副駕座位的唐總這才扭頭看了看車後座的我,忙遞了一個紅包過來,一邊樂道:差點兒忘了給你小子紅包了。
啊?我皺眉一怔,還有紅包給我呀?
廢話,你小子不是伴郎嘛。給,拿著。
見唐總如此,我也就笑嘿嘿地伸手接過了紅包,玩笑了一句:一會兒,我就把這個紅包還給你。
嗬……唐總哈哈一樂,那你小子總得加點兒吧!
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車隊竟是慢慢吞吞地圍著石城繞了一大圈,直到上午將近5點鍾,才到了李玉蓮她姑姑家的樓下。
因為李玉蓮她不是本地人,她家也沒在石城買房子,所以就隻好讓她在她姑姑家呆著,等著新郎的車隊來迎接她。
一會兒下車,我跟隨唐總他們一起朝樓道走去時,就隻見一夥人笑嗬嗬地堵住樓道口,就像是趁打劫一般,管新郎要紅包。
唐總也是早有準備,二話沒說,就是笑嗬嗬地發紅包。
完了之後,才讓我們通行。
到了樓上,在客廳的門口,又被一夥人給趁打擊了一把。
最後也就迎接到了新娘子。
這天,李玉蓮身著一襲雪白的婚紗,顯得特別的漂亮!
哇!真美!
美得令我都有點兒後悔沒有答應和她好。
在唐總與她碰麵時,她以微笑掩飾著,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
最後,在大家夥的嬉鬧下,唐總也就笑嘿嘿地抱著新娘子下樓了。
在下樓的時候,我與伴娘,也就冼梅並行在一塊兒。
這天是大喜的日子,她個妞兒也不敢跟我大吵大鬧的,所以老是一個勁地斜眼白我,時不時還嘟嚷個嘴……
見她如此,我有些調皮地笑了笑,然後傾身在她耳畔小聲道:我們倆什麽時候結婚呀?
你這個臭牛虻做夢去吧!她立馬就在我的耳畔回道。
夢裏都迎娶你多少回了。
那你這個臭牛虻就繼續做夢吧!
現實一回不行呀?
不行!當然不行!我看你這個臭牛虻還真是賴皮哦,姑奶奶已經跟你解除了交往協議好不吧?我們已經不是協議男女朋友關係啦!
那就是夫妻關係吧!
夫妻你這個頭呀?!你死去吧!你再在姑奶奶耳邊唧唧歪歪的,姑奶奶就一刀捅死你這個臭牛虻!
切!人家唐總的婚禮,你這個野蠻女說點兒吉利的好不?
哼……姑奶奶隻是針對你這個臭牛虻!跟他們沒有關係!
喂喂喂,我說呀,冼梅總監呀,你別老是這麽犯狠行不?再說了,你看看,我們倆還是蠻有緣份的嘛,你是伴娘,我就伴郎,對吧?將來,你是新娘,我就是新郎,對吧?你看看,我們倆就是天生的一對小冤家!
哇……想吐!你這個臭牛虻真是惡心死啦!
啊?這就嘔吐上了呀?有了呀?我可還沒有種上哦!
喂!你這個臭牛虻是不是真的想死呀?!想死的話,你就說一聲,姑奶奶給你一腳,送一程好啦!
好呀,你一腳將我們倆送到你的廣木上去吧。
這時,氣得冼梅氣呼呼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偷偷伸手在我的腰間使勁地掐了一把……
哇!痛得我愣是沒敢吱聲!
因為這可是唐總的婚禮,我哪敢表現得太出格呀?
冼梅這妞也跟人家要紅包似的,趁打劫,見我痛得不敢吱聲,她又是使勁地掐了我一把……
隨即,我靈機一動,就偷偷地伸手過去,一把抓捏住了她的一個**,使勁地捏了一把,嗬……
可是不巧的是,被扛著攝像機在錄像的發現了,他忙樂道:咳咳咳……這伴郎怎麽在耍伴娘的牛虻呀?
羞得冼梅蹭地一下就紅了兩頰……
隨即,他們在前方的人都一個個扭頭朝我和冼梅望來了,鬧得我也是麵紅耳赤的……
一會兒,下樓後,冼梅左右環顧了一眼,見此刻無人在關注我們倆,她便又是凶了我一眼,在我耳畔道:你這頭笨驢等著吧!看姑奶奶往後怎麽收拾你?!
我燦然笑臉地笑了笑,在她耳畔回道:一直都在等著你來收拾呢。
那你怎麽沒去死呀?!
我死了是小事,你心痛就是大事了。我舍不得你心痛,所以我要好好地活著。
切……姑奶奶才不會心痛你呢?!
我知道,女孩子嘛,都是心口不一的。你當然不好意思承認你會心痛我了。
那你聽好啦:要是有把刀在手裏的話,我真就會給你一刀!
我又是燦然地笑了笑,在她耳畔回道:你知道愛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嗎?那就是恨!瞧你恨我恨得都想捅刀子了,可見你是多麽的愛我?
你這個臭牛虻還真會孔雀開屏哦!總之,你死了,姑奶奶絕不會心痛!
不會心痛,那就是胸痛唄。
你……這下氣得她氣呼呼的無語。
這時,趁機,我忙樂道:好了,上車了。
沒辦法,她也隻好衝我翻白眼了。
等唐總抱著新娘子李玉蓮坐在副駕座位上後,我也就和冼梅坐在了車後座。
隨後,待親朋好友們都上車了之後,便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還‘嗵嗵’的有禮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