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麽地問,尹秀秀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然後又是抿嘴一笑,說道:沒事,你要是有事的話,那你就先忙吧,我不急的。
見她如此,我打量了她一眼,然後微笑道:真的不急?
不急。尹秀秀帶著微笑地回道,你先去忙吧。
隨後,我也就忙朝電梯口走去了,然後乘坐電梯下樓了。
到了停車場,我掃視了一眼,見冼梅的車停在一角,於是我忙走了過去。
我直接走到了她車副駕座位側前,伸手拽開車門,就坐進了車內。
待我在車內坐好之後,我扭頭笑眯眯地打量了冼梅一眼……
冼梅見我在打量著她,她好像有些不自在似的,忙低沉道:其實……我找你也沒事,隻是想告訴你,我過幾天會去一趟石城。
什麽?!我震驚地瞧著她,去石城?!你去石城做什麽呀?!
她淡定地一笑:嘿……不做什麽,就是想去石城看看。畢竟曾經在哪裏生活了那麽長時間,所以……我就是想去哪裏看看現在重建得怎麽樣了?
聽她這麽地說,我皺眉想了想,然後問了句:然後你有什麽打算呢?
還沒有想好。冼梅回道,也許……會離開北京一段時間吧?
去哪裏?我忙問道。
可能會回一趟法國去看看我的爸爸媽媽吧?
你一個人去?
當然是我一個人了,你以為還有誰呀?冼梅回道。
我聽著,暗自愣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我以為是跟任華為一起呢?
喂!冼梅好像有些不高興了,你能不能不提這個問題了呀?
見她如此,我忙歉意地一笑:嘿……不好意思!
這時候,冼梅打量著我,莫名其妙地一笑,說了句:我發現你這頭死笨驢心眼真小!
什麽意思呀?
沒什麽意思,聽不明白就算了。
見她如此,我又是打量了她一眼,說道:我說……我的冼梅大小姐呀,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就這樣了呀?
冼梅立馬回道:我們倆明白的一年時間不是還沒到麽?這才剛剛開始呢!
忽聽她這麽地說,我似乎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見我突然不語了,冼梅忽然說了句:對啦,你這頭死笨驢最好不要再跟朱金偉那幫混在一起了。
我知道了。我會有分寸的。我忙回道。
你不要老是這句話來敷衍我,好嗎?我之所以提示你這頭死笨驢,那是因為我知道常總裁不喜歡朱金偉他們那幫人!你要知道,我畢竟在墨蝶國際度假酒店也做了那麽久的財務總監,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們集團內部的情況,明白?
趁機,我問了句:他們內部什麽情況呀?
唏……冼梅一聲複雜的冷笑,總之很複雜。墨蝶集團內部的矛盾就比較尖銳。尤其是董事會的副一個城市的市場吳洪福跟常總裁的矛盾很深。
聽了冼梅這麽地說,我心裏終於明白了,吳洪福那個人為什麽老要電話*擾我了,我想……他個人大概是想借機巴結我,將我從常總裁身邊挖走?
這麽說來……可能一開始我就中了吳洪福的圈套,而不是朱金偉那小子的圈套?
因為我覺得應該是吳洪福在幕後指使朱金偉那小子那麽幹的?
草,我管他們內部什麽矛盾呢,反正我隻管做好我的本分工作就算球了,什麽矛盾也不參與……
不過,沒有辦法,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鬥爭。有鬥爭的地方,隻要有利用價值的人,自然就會變成被巴結的對象。
這麽分析下來,我終於明白吳洪福原來不是在*擾我和威脅我,而是在巴結我。
這麽看來……我靠是不必在意吳洪福那個人說什麽了?
冼梅見我不語,她又是說道:好啦,該提醒你的,我已經提醒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得走了,你下車吧。
忽聽冼梅這麽地說,我忙問道:你走去哪裏?
廢話,我總得回去吧?我總不能在墨蝶國際度假酒店的停車場過吧?
聽她這麽地說,我略有些囧態地一笑:嘿……那……那好吧。對了,你這次去石城之後,是直接去法國,還是會回一次北京呀?
這個……冼梅想了想,然後看著我,問道,你想我回北京嗎?
想。
想什麽想呀?現在我們倆……都沒什麽話說了似的!
聽著,我淡然一笑:嘿……不是我們沒有話說了,而是……而是你不能給予一個明確的答案,我們倆好像……好像遊離在某種邊沿似的?
該說的,我不是之前已經跟你這頭死笨驢說得很清楚了嗎?給彼此一年的時間?
嘿……我有些無賴地一笑,我就知道你又會說這個。
之後,繼續跟冼梅在車上聊了一會兒之後,我也就下了車。
最後,看著她駕車出了酒店的大院後,我這心裏感覺怪怪的,像是覺得我和她好像真的很難走在一起了似的……
隨之,我忍不住點燃了一根煙來,深吸了一口,然後朝她離去的方向呼出了一口濁氣來:呼……
或許時間留給我們是一種經久的考驗吧?
一份愛究竟能維持多久?
誰知道?
在停車場吸完手頭的這根煙,我也就回到了辦公室。
待我在辦公桌前坐下後,我就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給尹秀秀去了個內線電話。
等她接通電話之後,我直截了當地說道:我現在忙完了,你開始找我什麽事情呀?
電話那端的尹秀秀好像猶豫了似的,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了句:那我去你辦公室找你吧。
說完這麽一句之後,她就撂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尹秀秀也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當她在我辦公桌對麵的椅子前坐下後,她隔著辦公桌望著我,抿嘴一笑:嘿……其實……我找你……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隻是我想……我想告訴你……我們倆可能不太合適,所以以後……我們還是像過去一樣吧?
忽聽尹秀秀說了這麽一番莫名其妙其妙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竟是感覺酸酸的,像是遭受了什麽打擊似的?
或許男人都是這種矛盾心理吧?
心理明明想得到,但又不敢去得到,一當確定得不到了,心理又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麽一樣似的?
其實,也沒所謂。因為一直來,我也不敢輕易去觸碰尹秀秀的,因為我怕了觸碰了之後,後果會太嚴重……
想著,我盡量壓製住心中的難受感覺,然後衝她淡然一笑:嘿……你說的,我明白。
她聽我這麽地說,她好像有些失望地、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一眼:你不想……不想說點兒別的嗎?
聽她這麽地說,我又是淡然一笑,瞧著她,說道:我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希望我沒有傷害你?
嘿……尹秀秀抿嘴一笑,你沒有傷害我什麽。好像你本身跟我交往的目的就不明確?再說,我們倆什麽也沒有發生不是?所以你沒有傷害我什麽。
嘿……我又是一笑,瞧著她,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好。
不。倒不是因為你不好,或者不優秀。而是因為你的謊言太多了。我不喜歡愛說謊言的男人。當然,究竟是不是謊言,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是謊言。因為你不止一次跟我說,你要去車站接朋友之類的理由。也許你是真的去車站接你的朋友了,也許不是,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這類理由太多了的話,給我感覺就是一種謊言,希望你明白!
我淡笑道:我明白。
那你不需要再向我解釋什麽了嗎?
嘿……我又是一笑,你都說我們倆……不合適了,我解釋還有用嗎?
亡羊補牢這個成語你應該知道吧?
我又是淡笑道:知道,但好像作用不大?
但至少可以試試吧?
我繼續淡笑道:伊總,我們還是說說工作上的事情吧?現在畢竟是工作時間。
忽聽我這麽地說,尹秀秀有些生氣地瞄了我一眼,然後立馬站起了身來,說了句:我沒事了,孫總,您忙吧。
說完之後,她扭身就朝門走去了……
見她如此,我本想叫住她,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因為我心裏本來就清楚,我不能去觸碰她的,畢竟我跟冼梅的關係還沒有斷。
像瑪麗那樣的法國妞兒,叉了也就叉了,沒所謂,畢竟她不會太糾纏。
最後,當我扭頭望著尹秀秀帶上我辦公室的門之後,我的心裏竟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脹痛感……
隨之,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點燃了一根煙來……
這種矛盾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如果不是因為冼梅的話,我肯定會抉擇跟尹秀秀好好地戀愛一回的?
畢竟像尹秀秀這種極品的禦姐型美女不多見了。
也許論模樣有可以媲美的,但是論人品,估計是難得有幾個可以媲美的?
現在我畢竟也是個成熟期男人了,自然是知道人美美在心。
就像冼梅一樣,她就是美在心。
不覺地,我又是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呼出了一口濁氣來:呼……
這時候,我真的有一種衝動,那就是恨不得立馬去電找冼梅好好地談一番,能好好在一起就好好地在一起,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就拉倒算球了……
可是我想了又想,這個時候找冼梅好好地談的話,顯然是在無理取鬧,因為她已經明明白白地跟我說清了,給彼此一年的時間。
其實,我還是能夠理解冼梅的,畢竟人家任華為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感恩也是應該的。
況且,在我及時與她取得聯係之後,她冼梅也是跟那個任華為說推遲婚禮,人家就答應了推遲婚禮,所以……要說給彼此一年的時間,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來思去的,最終我還是克製住了我對尹秀秀的那份情懷。
男人嘛,見到美女自然會有所心動,但是也要懂得抑製才是。畢竟是不能將天下美女都攬入懷中的。
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隻不過是三宮六院,三千佳麗而已。
反正,不管怎麽說,我大壯都感覺這一生值了,畢竟在石城的時候睡了不少妞兒,絕對夠本了!
所以,還是放過尹秀秀一馬吧,不叉她了吧?
說實話,像尹秀秀這等人美心美的美女,我真是不敢輕易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