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節真舒服
瞧著陳啟燕快要走近了,我忙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然後朝她迎了過去……
待迎上前,陳啟燕身旁的任華為則是詫異地打量了我一眼:嗯?!你……
我還沒吱聲,陳啟燕就忙笑眯眯地說道:姨表哥,他就是我的朋友,來請我吃飯的。
什麽?!任華為猛地一怔,居然是他?!不會吧,怎麽什麽事都會有他呀?!
怎麽,你們認識呀?陳啟燕忙問了句。
嘿……我尷尬地一笑,認識認識。
得得得。任華為煩心道,你就別那個什麽了吧,你就說吧,你是不是又想在我表妹這兒參合一下呀?
聽得任華為這麽地說,我則是淡笑地問了句:任先生,我沒有得罪你吧?
有沒有得罪我,你自己心裏清楚。得了,當著我表妹的麵,我就不說那事了。反正那事你知道我知道就好了。
我知道他是在說跟冼梅的那事。
反正他的話意點到了這兒,我也就沒有再繼續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麽了,隻是我心裏在想,冼梅的事情不能怪我,那是她自己的決定。
我正想著,陳啟燕忙衝任華為說道:好了,姨表哥,你回去吧。我已經找我朋友了,你就放心了吧。
可是任華為則是白了我一眼:對他……我可是不怎麽放心!
暈!陳啟燕忙說道,姨表哥,你有什麽不放心的呀?我和他在石城就認識,是好朋友。再說,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你還以為我是小女孩呀?放心了,姨表哥,我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跟著他去吃飯,絕對安全。姨表哥,你可能不知道,他的功夫可是了得哦。不信的話,你這就跟他切磋切磋呀?姨表哥,你不也是武警兵出身麽?
忽聽陳啟燕這麽地說,任華為忙道:得得得,姨表哥知道。還是不領教了吧。
因為他早就領教過了,曾經被我給掀翻過。
嗬……陳啟燕撲呲一樂,姨表哥呀,你是不是怕打不過他呀?
切……姨表哥是怕傷著了他而已,所以不切磋了。
聽得任華為這麽地說,我就說了句:那,任先生,我們還是切磋切磋吧?
聽得我那麽地說,任華為忙說道:得得得,你們倆還是去吃飯吧。
那個什麽……我叫你一聲大壯兄弟,希望你好好地對待我表妹哦!
我則是回道:放心吧,我大壯不算什麽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也不是社會關係上的什麽混混,所以這你就放心好了。
陳啟燕忙樂道:好啦,姨表哥……你就回去吧,我沒事的。
於是,任華為這才扭身回小區。
然後,我也就叫陳啟燕上了我的車。
待在車內坐好之後,我扭頭衝陳啟燕問了句:想吃什麽?
吃什麽你決定吧。陳啟燕笑嘿嘿地回道,反正是你這頭笨豬說請我吃大餐的。還有就是,也是你這頭笨豬說要將功贖罪的,所以就看你的表現吧。
聽她這麽地說著,我也就一邊啟動了車,一邊說道:那我就請你去吃全聚德吧,這可是老北京名吃哦。
喂喂喂,笨豬,我可是跟你說哦,你說你要將功贖罪的,既然是將功贖罪,那麽你可別就想一頓飯打發了我哦!
那你還想這麽著呀?
嗬……陳啟燕詭異地一聲偷笑,你這頭笨豬看著辦吧。
一會兒到了全聚德烤鴨店,請陳啟燕大吃了一頓之後,她就笑嗬嗬地坐在我的對麵,瞧著我,說道:笨豬呀,接下來……是不是該你將功贖罪了呀?
靠,我不是已經請你吃了飯了麽?我回道。
這是你這頭笨豬應該請我吃的。嗬嗬……你想想,我大老遠從石城來北京,還是自個坐著車來的,你說你這頭笨豬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呀?所以呀……嗬嗬……這不算是你的將功贖罪。
那你想怎麽著呀?
嗬……你自己看著辦吧,笨豬。
靠,瞧著她那有些銀蕩的笑意,我忍不住心想,這妞不會想要我跟她去酒店住,好好地伺候她一晚上吧?
看來這妞還是以前的那副德行,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記得以前在石城的時候,這妞隻要見麵,就必須跟我做一回,要不然她是不敢罷休的。
還記得,有幾次,她的那個啥大姨媽都來了,這妞都還非得逼著我闖紅燈,真是服了她。
記憶中最深的一次就是,那次闖紅燈,將整個廣木單都給染紅了,結果害得我第二天早上去酒店前台結賬的時候,還賠償了一個廣木單。
總之,在我的記憶中,這妞就是夠狂野的。
看似她戴著副黑邊近視鏡,以為她文文豔豔的,實際上,她這妞整個就是一個狂野的妞。
我正想著,陳啟燕伸手在我眼前一晃:喂,笨豬,你在想什麽呢?
我忙愣過神來,笑眯眯地瞧了她一眼,說了句:那個什麽……時間也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回你姨表哥家吧?
什麽呀?!陳啟燕詫異地瞧著我,笨豬,有你這麽將功贖罪的麽?!
那你想怎麽著呀?
暈死!笨豬,你還跟我裝純呀?再說,你現在都是孩子他爸了,就別在我麵前裝純啦!
什麽裝純呀?
笨豬,你還裝是吧?那好,我就直說了吧,我們倆這麽久都沒有在一起了,所以……是不是該去酒店要間房呢?
靠,這妞的話剛落音,餐廳裏就有好幾個食客朝我這方瞧了過來……
鬧得我忙尷尬道:喂!啟燕,你小點兒聲!
這時候,她才發現有不少食客在瞧著我們……
估計食客們都在想,這個女人也太崩潰了吧?居然大鬧喧天地說那事?簡直就是小月月的山寨版……
不過還算好的,至少這陳啟燕還是知道羞澀的,瞧著食客們都在瞧著我們,她羞得麵紅耳赤的,忙衝我小聲道:我們還是走了吧,去你車上再說吧。
出了餐廳,回到我的車上之後,陳啟燕扭頭笑嘿嘿地瞧著我,說道:喂,笨豬,跟你說句實話,我真的好久都沒有那個了,都快憋死我了,所以……嘿嘿……
我很是崩潰地皺了皺眉頭:啟燕呀,你怎麽還跟以前一樣呀?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呀?記得以前你就是這樣,說什麽見麵不做哪還見什麽麵,現在你好像比以前還要大膽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說那事?
暈死!人家那不是忘記剛剛是在餐廳了嗎?我還以為是跟你這頭笨豬單獨在一起呢!
嘿……我無賴地一笑,好了,啟燕,我還是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不行!是你這頭笨豬說的,要將功贖罪的,所以你今晚上怎麽著也得和我……
拜托!我說啟燕呀,我現在都是孩子他爸了,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也該懂事了吧?所以就不要老是想著這點兒破事了好不?我們能不能讓我們友誼清純一點兒呀?
暈死!你這頭笨豬還想著清純呢?就現在,我們倆就算是想清純都清純不了!因為你這頭笨豬知道,在石城的時候,我們倆可是在車上都做過,還有,在陽台也做過,在天台上都做過,Kiv裏也有做過,你說我們倆這關係還怎麽清純呀?
切!那你現在也不能見了我的麵,你就想要那個什麽吧?
真是暈死!要是不做的話,難道你想憋死我呀?你忍心嗎?
嗯?我又是崩潰地皺了皺眉頭,我怎麽感覺你現在越來越像是農村的娘們似的呀?
喂!笨豬!你說什麽呢?你這麽說,小心我扁你哦!說著,她話鋒一轉,那,那前麵就有一個酒店,我們這就去那家酒店吧。
靠,你今晚是必做不可唄?
當然!因為你這頭笨豬說要將功贖罪的,所以你得贖罪才行吧,嗬嗬……
這?那?什麽?我甚是無賴,皺眉瞧著她,那我們先說好,就今晚,以後別有事沒事你就打電話約我哦?因為現在在北京我已經算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所以不能再那個什麽了,你明白?
忽聽我那麽地說,陳啟燕不覺皺著眉宇瞧著我:笨豬,你剛剛說什麽?你說……你——在——北——京——已——經——有——家——室?!
聽著陳啟燕一個字一個字地吐著,我則是點了點頭:嗯。
是的。
你已經在北京結婚了呀,笨豬?!
還沒有,但也快了。我回道。
是真的,笨豬?!
是的。真的。
那……那……這時,陳啟燕有些語噎了,然後又是怔怔地看了看我,那……那我看……我們今晚還是算了吧?
忽聽她這麽地說了,我忙說道:那好吧,我這就開車送你回你姨表哥家吧。
說著,我一邊啟動了車,然後就緩緩地駕車倒出了停車位,然後一把輪,就駕車離開了停車場,奔前方的街道而去了……
此刻,夜已深,整個北京城已經安靜了下來,在夜燈下漸漸入睡了。
忽然我感覺有些悶,就降下了車窗玻璃,一陣夜風吹來,終於感覺到了夏日的一絲涼爽。
待我駕車回到正源小區門口,就貼近花壇邊緩緩地停下了車。
待車停穩後,我扭頭看了看陳啟燕,說了句:到了。
我知道。她回道。
那你……我意思是,要她下車。
可是,陳啟燕這妞扭身怔怔地瞧著我,趁我沒有注意,她竟是忽地一下就撲向了我:笨豬,你還是給我一回吧,我真的憋得太難受了。
靠,這……
我無賴至極。
隨之,陳啟燕這妞竟是伸手放平了我的車座,我忽地一下仰躺了下去,她順勢就……
在我耳畔呼哧呼哧地一陣氣喘之後,她這妞說了句:哇,真舒服,這種感覺太久違啦!
聽她這麽地說,我則是在她耳畔說了句:好了吧,這也算是我將功贖罪了吧?
聽我這麽地說,過了一會兒,陳啟燕這妞也就從我身上下去了,然後伸手拿過她的衣衫,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