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遭遇傀儡師
燭火搖曳,暗淡的光亮隻能照射到桌後之人的輪廓,卻看不到臉孔。
“還沒有卯的消息嗎?”
指尖輕叩桌麵,隱在燭火光亮外之人,聲音透著讓人側骨的寒意。
隻見他話音剛落,麵前就出現了一個半跪的忍者,“稟告大人,卯小隊已經全軍覆沒了!”
“哦?這個廢物,都已經將巡邏路線圖交給他了,他居然還能失敗!”
“大人,卯並未被巡邏隊發現,具可靠消息,巡邏隊趕到的時候,卯小隊已經被全殲了!”
聽到手下的匯報,這位隱在燭光外的大人,有些詫異,整個人也稍稍前傾,露出了冷峻的麵容。
正是火影輔佐,誌村團藏。
“情報中有提到是誰殺掉了他們嗎?難道是朔茂嗎?”團藏有些懷疑卯那廢物,無視了他的命令,動靜鬧得太大,被旗木朔茂除掉了。
“並非如此,請報上說,巡邏隊趕到的時候,現場隻有繩樹一人。推斷應該是繩樹一人解決了卯小隊!”
聽到居然是繩樹,團藏微微有些詫異,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整個人再次向後靠去,再次隱入黑暗。
跪拜的忍者,再次匯報道:“另外,眼線通過現場以及卯小隊的屍體推斷,繩樹是使用旗木刀術將他們殺掉的!”
聽到這個消息,團藏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眼中透著冰冷的殺意。
一個旗木朔茂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如果再來一個千手一族的‘白牙’,他的火影夢想更加不可能實現了。
“命令下去,派子醜寅三支小隊前往與風之國的戰場,給我時刻盯著繩樹,隻要一有機會就動手除掉他!”
“是!”
手下領命而去,團藏看著閃爍的燭火,冷哼一聲,離開房間。
……
這日,繩樹沒有再繼續修行,而是帶領一隊木葉忍者,前往偵查砂隱村防線。
“散!”
一聲令下,木葉忍者四散開來,分別前往不同的方向去查看。
見所有人都各自離開,繩樹則向砂隱營地摸了過去。
起初一切順利,輕鬆躲避過一眾暗哨,繩樹就來到了砂隱村營地周圍。
繩樹站在一顆高樹樹枝之上,小心瞭望著砂隱村營地內部信息。
“哢嚓!”就在繩樹跳到離營地更近的一顆樹枝上,想要更清楚的查看情況時,一腳踩到了一個陷阱。
這是一個由傀儡製作的陷阱,由於偽裝的極好,幾乎與這顆樹融為一體,繩樹一時不查,就中了招。
被傀儡抱住,鎖在了原地。
“嗬,我還以為捕捉到了一個大家夥,沒想到隻是一個臭小鬼!”
一個穿著土黃色上忍馬甲的家夥在另外一顆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繩樹,不屑地說道。
“嗬嗬,你以為就靠這麽個木頭玩意就能控製住我嗎?”繩樹覺得砂隱村的忍者總是狂妄自大,這種程度的控製,就以為自己贏定了。
“哦?你這麽認為的嗎?那真是太遺憾了,你隻能到這裏了!”木村光看向繩樹的眼中居然出現了一絲憐憫。
看到木村光的眼神,繩樹怒了,給你點陽光你還燦爛了!
雙臂聚集爆遁查克拉,輕喝一聲,就將困住自己的傀儡震碎。
從控製中解脫,繩樹直接拔出了背後背著的夜梟,讓這個小瞧自己的蠢貨付出代價。
可是,眼前突然一黑,險些暈倒,勉強用夜梟插在樹枝上穩住了身形。
“我這是?”
“嗬,初出茅廬的木葉忍者,就敢貿然來到砂隱村營地偵查,真是找死!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麵對傀儡師的時候,要小心毒嗎?”
木村光撇了撇嘴,對繩樹越發不屑起來。
在他看來,戰場上最不缺的就是繩樹這樣的戰爭小白,冒冒失失的,還以為是在玩忍者遊戲,一點都不了解身為忍者的殘酷。
碰到這樣的忍者,他最喜歡的就是說教一通之後,在這些新手的懊悔中折磨他們,聽著他們痛苦的哀嚎殘忍地殺掉他們。
他的心裏狀態幾乎和一些網絡遊戲中的老手,喜歡教育、摧殘新手獲得快樂如出一轍。
然而,他一通戲謔和嘲諷,卻沒有換回繩樹半分反應。
“嗬嗬,小鬼,怎麽不像我求饒,你已經絕望了嗎?”
麵對木村光的冷嘲熱諷,繩樹笑出了聲,“你對你的毒藥很自信嘛!”
“哼,死到臨頭了居然還笑的出聲,我很不喜歡你,決定了現在就送你去死!”
說著控製另一隻手持利劍的人形傀儡飛向繩樹。
見木村光居然沒有自己親自動手,繩樹有些詫異,這種時候還這麽警惕嗎?難怪話這麽多還能活到現在。
“噗!”人形傀儡的利劍很輕易的穿透了繩樹的身體,繩樹也很配合的很快死去。
見繩樹已經死亡,木村光才放下心來,跳到繩樹所在的樹枝上,他剛才就注意到了繩樹手中的短刀夜梟,一看就知道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剛才就想過來取走,隻是害怕繩樹臨死反撲,才忍到了現在。
控製傀儡靠後,木村光眼神貪婪地看了一眼夜梟,連忙伸手過去拿。
可是,就在這時,他耳邊響起了繩樹的聲音,“嗬嗬,未經主人允許私自動人家的東西可是不被允許的啊!”
木村光下意識地連忙向後跳去,空中還不忘控製人形傀儡擋在自己麵前,以防繩樹的忍術或手裏劍攻擊。
一番操作,可謂是教科書級別的,可惜,他碰到的是繩樹,要是碰到別人,還真的很可能被他逃開了。
爆射起步,壓縮查克拉,附著,揮刀,激活查克拉,一氣嗬成。
夜梟黑色的刀身,鐺的一聲砍在了木村光傀儡手中的長劍上,發出一聲脆響。
木村光暗自慶幸,這個小鬼好生陰險,居然假死騙我,好在自己生性機敏,否則就折在這裏了。
然而,就在慶幸不已之時,身前的傀儡嘩啦一聲,裂成了兩半。
同時,他感覺到一抹冰涼無實質的鋒利之物,從自己身體穿透而過。
“這是……”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讓他恐懼的身影,白發,白色短刀,在這一刻與這個棕色少年重疊,旗木刀術!
可惜,他發現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