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從始至終，鳳舞都含笑聽著蔡天說，似乎對他所說的一切都無所謂，又或者，仿佛蔡天說的那個人不是她一般！
這樣的態度讓蔡天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邪邪的笑意，看向鳳舞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得色，“鳳姑娘，我可有說錯？”
“啊，不對，應該是我可有說漏？”蔡天一雙眼睛輕輕瞟向鳳舞，“鳳姑娘的事跡其實說個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說得完，今日就暫時到這裏，如果各位師姐師妹們有興趣改日我再為你們細細道來。現在麽，還是先來說說鳳姑娘的做事風格吧！”
聞言，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看向鳳舞，在看到她臉上那溫柔淺笑的笑容時不禁打了個寒戰，然後將或同情或幸災樂禍或探究的目光投向剛剛還得意洋洋依偎在蔡天懷裏的女人。
按照剛剛蔡師兄的說法，鳳舞這個女人完全可以用心狠手辣來形容，對於曾經得罪過她的人，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而就在剛剛，鳳舞對女人發飆了，如果不是蔡師兄及時出現，恐怕女人已經死了千百回。不過現在也不晚，她們完全相信，鳳舞不會善罷甘休！
“蔡公子果然神通廣大，連冰華大陸上皇室之人都還沒查到的事你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鳳舞臉上依舊是溫柔的淺笑，聲音更是柔和得不行。
所有熟悉鳳舞的人都知道，她越是溫柔後果越是嚴重。
現場這些人雖然不認識，卻還是在看到她那笑容是忍不住一個個打起寒戰。
這樣的笑容，連蔡天都忍不住驚了驚，但並未受到太大影響，隻是鳳舞話中的內容更讓他震驚，麵上卻一絲不顯，這時，奈奈那急切的維護又一次無意中拯救了他，“嗤，鳳姑娘真是愛說笑，外麵那些所謂的皇室之人又豈是我們天縱英才的蔡師兄能夠比擬的？再說，我們玄麟宮在外行走的弟子哪個不是名滿天下？我玄麟宮弟子有此能耐實屬正常！”
奈奈的話毫無疑問地得到了眾人的讚同，鳳舞點頭，“你的話我同意，玄麟宮的弟子一向厲害。”
“那是！”奈奈得意地揚了揚下巴，轉向蔡天，活似尋求表揚的寵物，蔡天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但還是對奈奈笑了笑，而站在一旁一直被忽略的女人袖下的雙手，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裏。
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鳳舞勾起唇角，“蔡公子，你的能力我毫不懷疑，隻是有一件事實在不明白，想跟你確認一下。”
蔡天眉頭一跳，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請說。”
“蔡公子既然在外麵待過，應該知道在外麵的世界，一個男子可以擁有多個妾侍，但妻子卻隻能有一個，是吧？”
“對。”
“蔡公子身旁這兩個美女對你的意思想必大家也都看得出來，她們對你的維護也著實讓鳳舞感動，所以，鳳舞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被提到的三個當事人不約而同地屏住呼吸，鳳舞在三人的注視之下緩緩笑道，“如果讓蔡公子選擇，這兩個美女你會選誰當你唯一的妻子呢？”
蔡天的瞳孔猛地一縮，而兩個女人則立即目光轉向蔡天，其他女人的目光同樣轉向他們三人，對兩個女人是赤裸裸的嫉妒，而對蔡天則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緊張他會如何回答，緊張在他心目中，到底誰最重要！
不等蔡天回答，鳳舞再次發問，“又或者說，蔡公子兩個都不喜歡，心中早已住了一位女神？”
鳳舞的話讓不僅其他女人，包括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同時將審問的目光投向他，那眼神仿佛能發光，仿佛隻要他說出不喜歡，隻要說出他那個女人的名字，她們就會立刻化身為狼！
眸子閃過一絲厲色，很快被掩下，蔡天笑了笑，“鳳姑娘，這個問題屬於我的私人問題，我不覺得有必要回答你。”
蔡天的回答讓眾多女人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隻要沒說出來，蔡師兄就還是眾人的！
而他身旁的兩個女人在暗暗鬆氣的同時隱隱失望，蔡師兄避而不談，難道是對方？或是另有其人？
“當然有關係。”鳳舞非常肯定地說道，“蔡公子對鳳某如此厚愛，將我這二十幾年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如此辛苦，我自然要投桃報李。”
“你們剛剛也看到了，這位姑娘對我出言不遜，汙蔑我，按照你們蔡師兄所說的，我絕對不可能就此揭過，對吧？”
對上鳳舞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眾人不自覺地點頭同意。
“所以，如果蔡公子說，這位姑娘是你此生唯一想娶的女子，看在蔡公子的麵子上，我會考慮放過她。當然，如果不是她而是奈奈，或者其他女子，我想，這位姑娘的命運，我可能就要插手管一管了。”
鳳舞的話剛說完就接收到蔡天毫不掩飾的陰狠目光，鳳舞無所畏懼地挑眉還了回去，想陰本姑娘，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怎麽？想打架？好啊，本姑娘隨時奉陪，可問題是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不管蔡天願不願意，此時他的確沒閑工夫與鳳舞‘深情對望’了！
兩個女人同時將目光牢牢地鎖在蔡天身上，大有他不說清楚就不放他離開的意思。
事實上，不僅這兩個女人，在場所有女人都想知道答案。
一時之間，成為眾人矚目的對象，蔡天身上那股邪氣消散許多。
群花豔豔，目光灼灼。
鳳舞雙手抱胸站在一旁靜看好戲。
暗處的葉落和明處的菲雯不約而同地會心一笑，她們真是太緊張了，鳳舞的能力性格處事手法，哪一樣都是無可挑剔的，她們怎麽就瞎操心了。
不過幾句話，局勢瞬間扭轉，在場的還有幾人記得最初想要潑的髒水，還要幾人記起她們受蔡天蠱惑要對鳳舞進行扼殺？
蔡天完全是自作自受。
正所謂，成也女人，敗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