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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六章 雷峰塔會掉下來(二合一大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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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撞的頭暈眼花的王建安,捂著漲疼的額頭,推開了玻璃拉門。


  心裏那股要燃燒他自己的火氣在翻騰著。


  進了衛生間,王建安低頭瞧了瞧自己,咬著後槽牙解開皮帶,任由褲子掉在腳踝處,兩腳用踩的方式,踩掉了用腳趾勾著褲子甩到了一邊。


  同時兩手又一齊用勁,襯衣扣子立刻崩到了水池裏麵、櫃子下麵、浴缸裏麵。


  嘩嘩的水聲傳來,他方便時昂揚著頭,抿緊嘴角緊盯牆壁。


  等他洗手時看清鏡子裏的自己,那股無名火有要冒煙的跡象。


  紅腫的額頭,青色的嘴角,顴骨處的青紫色,胯骨也有傷,轉過身,一看連屁股蛋子上都青了,更不用說肩胛骨。


  全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他長這麽大,沒挨過打。跟她過了這麽年,功勞苦勞什麽勞都沒撈著,倒就回饋給自己這個。


  窩囊。王建安,你窩囊死算了。


  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就昨晚,很是精彩不是嗎?你瞎嗎?看不到那些水嫩嫩的?


  誰離開誰不能活,看誰離不開誰!


  再找一個,找一個大姑娘,找個身體和心靈都歸他一人的,再當次新郎,多美。摟著嬌妻給她楚亦清看看。


  哪怕他就是從此不再死守一個女人了,他隻要有錢有本事,天天當新郎也不是夢,更美。


  那他他媽的昨晚是怎麽了?他躲什麽?

  他就該當年敢大聲說嫁我吧,現在就應該大聲告訴她楚亦清,滾!


  王建安一臉怒氣,在被氣到極致時又習慣性推門,卻發現自己又忘了,這是玻璃的,這得推開。


  喪氣!


  也正因為這一耽誤,他眼角掃到了洗衣機上的紅色絲網女士內褲。


  沒看清別的,或許是注意力都在白色上,引發了他的聯想,喚起了被戴綠帽子後、男人第二階段的症狀。


  王建安攥緊這個髒褲衩推開了玻璃門。


  楚亦清坐在床上,眼睛哭的太腫,隻剩一條縫隙,雙眼皮也哭沒了。


  她在王建安沒出來之前,有點兒發愣的看著外麵的雨打窗。等聽到動靜了,她抬眼看向了丈夫。


  王建安微眯著眼,惡狠狠道:“看你那副醜樣子。長的是真醜,沒有比你再醜的女人了!說完上前幾步,忽然舉起那褲衩對著楚亦清的臉扔了過去。


  楚亦清隻當這人借著餘醉又開始找茬了,沒把那內褲當回事兒: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很失態?你在外麵代表我知不知道?喝成那個樣子,丟不丟人?


  不問他大半宿沒回來是幹什麽去了,先想著丟人。


  一點兒不擔心他找別人。那他賤個什麽勁兒要拒絕?


  王建安一隻腿跪在了床上,眼神意味不明的和楚亦清對視。


  還敢跟他大呼小叫的?她是哪來的底氣?

  不,她底氣一定足著呢。因為她拿準了他夠賤,割舍不下!

  王建安忽的撲了過去。


  楚亦清立刻被床彈的抖了幾下,全身被壓的立時像是要散架子了。


  王建安撕扯她的睡衣,房間裏響起楚亦清急赤白臉變了調的喊聲:“你瘋了嗎?!


  “這讓人摸了吧?這呢?


  這都親了吧?裹的嘖嘖出聲吧?

  他怎麽捏你的?有沒有像我現在捏變型?


  啊?這也進去了吧?射裏了吧?看看你那褲衩。他幹你幹的爽不爽?共妻啊你!


  你他媽偷腥不擦幹淨嘴!


  楚亦清揮起顫抖的手,又馬上被大力氣的男人製服住。


  “你還敢打我?你個偷漢子的!

  “王建安你……我來月……


  王建安已經狠厲的挺了進去,進入的很徹底。


  楚亦清瞬間仰頭,疼的她眼角不自覺的浸出了淚,絕望的看著棚頂。


  而王建安那些類似於他強我強的對話,也一直隨著動作沒停。


  “你敢躲我?你等誰親?房間裏又響起含糊的喘氣聲:“他裹到小舌頭了沒?啊?

  受刺激,好奇心很重,敏感多疑。內心極度喪失平衡,生活觀念變化,不再相信婚姻。


  以上症狀,這個房間裏的男人,體現的淋漓盡致。


  王建安速度越來越快,看到血跡沾染到床單被罩他身上了,妻子的身下也像是開了朵血紅血紅的玫瑰,卻熟視無睹。


  他那顆支離破碎的心,隨著越來越瘋狂的動作,隨著他那些髒話,隨著逼迫楚亦清一定要承認,一定要告訴他和汪海洋在一起種種有可能的出軌細節,適當緩解了些。


  甚至沒有的,隻是他想象的,當他使勁搖擺楚亦清,掐著楚亦清的脖子,腰上用力不放過身下的女人,看到真投降點頭了,他居然腦中猶如炸了一道響雷,白花花的,這一刻交代了自己。


  他伏在楚亦清的身上累的不行。


  瞧,跟他想的一樣。他料事如神。


  ……


  窗外的雨聲陣陣,明明是清晨,可這個早上要是不開盞燈,好像又到了每天半夜什麽都看不清。


  衛生間裏傳出嘩嘩的水流聲,


  楚亦清躺在大床上,王建安從她身上離開時是什麽樣,她就還是什麽姿勢。木木的歪頭看著外麵的雨。


  王建安刷牙的幹嘔聲傳來,楚亦清才用手肘拄著床慢慢爬起。


  從這一刻起,夫妻倆像是再無話可說了般,各幹各的。


  他出衛生間,她進去收拾自己。


  他站在床邊看著狼藉一片的地方,咬牙咽下心底的酸漲。


  她垂著腦袋對著淋浴。


  不知道是肚子疼還是胃疼了,可她不捂著。任由淚和水浸濕了整個身體,包裹住她那顆潮濕的心。


  灰色運動褲,米色家居服的他打開了臥室裏的燈,腳邊堆滿了床單被罩,他在又跪又爬重新換上一套。


  她換上了新的連衣裙,臉上的表情還和以前一樣,隻是一頭濕發披散著,大脖子處有點兒冰涼。


  等王建安擰開洗衣機出了臥室,站在二樓時,看到的就是楚亦清席地而坐,坐在一樓的地毯上。


  那電話好像壞了,她的手邊有螺絲刀,有鉗子,有黑膠布,她在一心一意的研究那幾根斷的線。


  似乎研究明白了,但好像怕鬆開那幾條線又得重新開始,幹脆拿起黑膠布直接上牙咬。


  楚亦清側頭對著旁邊輕呸了幾口,將嘴裏的膠布味兒呸掉。


  王建安不知怎的,他忽然全身無力的坐在二樓扶梯口處。


  一副大爺樣癱坐在那,心裏想著:

  別人家的女人要是因為力量懸殊,剛被丈夫強了,還是在月經期,還是在很粗暴的情況下,此刻那該是什麽樣?


  會歇斯底裏吧?會想著談談?會失望透頂?會想著能不能過了,會又哭又嚎的大吵大鬧。


  更有可能會抱著肚子虛弱給丈夫看。


  會的方式很多。


  可他家這位,她修電話。


  他昨天不見了,她不修,不四處找他。


  丈母娘回家一定會惦記她,她沒長心肺不試著修上,告訴一下。


  可今天,她因為要聯係,因為昨天不在,著急想知道有沒有急於處理的,濕著頭發,來著月經,腳腫著,坐那研究上了。


  王建安聽到楚亦清拿起話筒在那喂喂了兩聲,扭頭看過去。好像沒修好,那女人氣急敗壞的又拍了拍話筒。重新悶頭研究。


  連她的娘家人都認為她有些坐享其成,可隻有他王建安知道,沒有什麽人會隨隨便便成功。


  所以他信,信昨天她當著嶽母麵說的那番話。


  到了外地沒見汪海洋,幾十萬的買賣,她還反問為什麽要見?話外音兒,浪費時間,回京都有空的時候再見唄。


  院兒裏有汽車聲傳來,王建安這才站起身,從二樓一眼就看到了戴著黑框眼鏡的餘副總和張秘書,他又瞟了眼楚亦清,那位臉上露出鬆口氣,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轉身間裙擺飛揚,急速的跳躍的櫃子邊,慌亂的翻抽屜,再轉頭時,臉上捂了個口罩。


  王建安無心再看了,他重新推開了臥室門走了進去。


  她是一名在員工心裏非常公事公辦嚴厲的老板,可隻有他知道她曾說過:

  改革開放,都是摸著石頭過河。我作為決策者也有迷茫期,更不用說手下那些人了。都是一心為公司,誰都不會故意做錯事,要私下裏幫他們解決生活難題,工作上理智的引導他們。


  是的,她如此平和的心態,仍然沒改變員工眼中厲害的形象。


  可那些人並不知道,這就是好的了。


  她已經把最大的耐心都給了他們,卻把霸道的壞脾氣,連老板有錢就學壞都給了家人。


  王建安掏出洗衣機的床單和楚亦清的內衣,他發現洗衣機根本洗不淨血跡,又都扔在了大盆裏,倒了一堆洗衣粉。


  餓的虛脫也不想下樓做飯,就坐在浴室裏使勁搓上了。


  ……


  餘副總盡量控製自己,盡量保證不讓自己會掃到楚亦清的口罩上,他低聲和楚亦清說合同書的事兒,最後敲定數額後,楚亦清又過目了一遍,這才接過筆邊簽字邊說了句:“費心去辦吧。辛苦了。


  說完,楚亦清就抬眼看站在一邊的張秘書。


  秘書偷看的目光被逮個正著,立刻拘謹的拽了下套裙的衣角,趕緊將幾份文件遞了過去:“楚總,這幾份文件也需要您簽字。


  楚亦清裝沒發現,拿過四個文件夾,挨個打開審閱,挨個簽字。


  都忙完了,瞟了眼樓上,這才對近處的秘書說私事:

  “先去趟你姐夫單位請假,事由就是我高燒不退住院了,明天正好休息,後天再說。再給我聯係電話局,來個人給我修修。指了指散在地上的一堆,又沉吟了下繼續道:


  “這兩天盡量電話聯係,不過有急事不能耽誤,你就來這找我,我住這麵。你們剛才去我婆婆那麵了?


  張秘書點頭。那找不著人不得上門?


  楚亦清一看秘書沒其他話要說,就知道婆婆那麵兒啥事兒沒有。剛要站起身,忽然皺眉頭:“怎麽了?以為剛才想茬了。


  餘副總很有眼力見兒,先點了下頭出去等著了。


  張秘書湊到楚亦清耳邊小聲道:

  “昨晚公關部謝經理安排……看到了……


  楚亦清邊聽邊用手摸著唇:“想盡辦法找到,先把她帶我這來,然後再去你姐夫單位。聽到沒?我要盡快見到她。


  張秘書望著楚亦清連皺眉的表情都沒有,心裏很含糊:“是。


  楚亦清目送手下的車出了院子,她趕緊又一蹦一挪的去了衛生間,進去蹲到起身時得靠扶著牆,洗手時,鏡子裏是一張發白的唇。


  沒人的時候,才會捂著肚子,佝僂著腰,腿打顫,呲牙咧嘴的忍著疼去了廚房。


  “王建安,吃飯了。


  王建安甩了甩手上的泡沫,頭疼欲裂雙手搓了搓臉,可等他下樓時是兩手插在褲兜裏,一臉麵無表情。


  他看著麵前的二大碗,心裏歎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嶽母會做水晶肘子、東北大水餃,是炸是燉小雞啊,做什麽都像那麽回事兒。再加上人家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還會做一手好甜食,南方北方的都能做的很規矩。


  再看楚亦清,做什麽都像豬食。


  對,楚家就是這麽奇怪,反向思維就對了。因為她媽會,她就什麽都不會。


  王建安夾起雞蛋看了看,明明楚亦清愛吃糖心的,可她一煎雞蛋就恨不得糊了的。為啥?因為火大能出圓形,不會碎掉,方便翻個麵兒。


  又夾起油菜,哢嚓咬了一口。聽聽這脆的。估計又是扔鍋裏燙綠了就撈出來,因為好看。


  華而不實的人,幹什麽都這麽不著調。連麵條都沒個鹹淡味兒。


  楚亦清也沒什麽表情的低頭吃著,頭都沒抬平淡道:“我讓小張給你請假了。


  王建安嘴裏叼著麵條立刻抬頭。


  “怎麽?你一臉傷還想丟人丟到班上去?

  王建安啼哩吐嚕的一頓吃,麵條湯都喝了,將飯碗一摔又轉身上樓了。


  楚亦清斜睨那氣哼哼的背影,心裏冷哼:還學會找小妹兒了。


  ……


  王建安哪知道他就上樓抽了幾顆悶氣煙,又坐衛生間哢嚓哢嚓的搓洗完被罩又改搓床單的功夫,昨晚一口一句吳儂軟語叫他王哥的小清妹子就被請來了,正站他家客廳訴說呢。


  這妹子也是倒黴。


  昨晚帶她去的姐妹先走了,她沒有菲菲出租房的鑰匙,大半夜又下大雨。


  關鍵是她真是舞蹈學院的,不像那個豔若桃李型是二把刀幹演出的,學校真的關門了。


  沒招了,她的王哥喝的姓什麽都不知道就走了,她求李大軍住包房對付幾個小時吧。就這麽的,一逮一個準兒。


  小清怯生生的攥著手,沒敢看楚亦清。下了小車進這小樓哪都不敢看。隻盯著大理石茶幾上的一百八十五塊錢。


  可一張嘴就帶出了哭音兒,十九歲的女孩兒被嚇的肝顫,心裏發誓再不掙快錢了,從今往後在寢室賣雞蛋:

  “王哥隻拉我手了,我倆真的什麽都沒幹,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別告訴學校。我求你了。嗚嗚。


  楚亦清微皺了下眉頭,她抿了口紅糖水,挺平和的聲:

  “別哭,說詳細點兒。比如他都對你說過什麽?幹了什麽?別落下任何細節的話,我就不告訴你學校。


  小清止不住肩膀顫抖,小小聲哭道:


  “他先給我改了名,讓我叫紅杏。我敬他酒問為什麽,他說他煩小清兩個字……


  王哥讓我趴他胸口趴了一首歌時間,就給我推開了……


  我跟他講我爺爺尿毒症,家裏窮的不行。這是真的。所以您千萬別給我告訴學校,我要被退學,家裏會受不了的。


  他從那之後連手指頭都沒碰過我……


  王哥人很好,他給我出主意上筐雞蛋、批發麵條在寢室賣,還給了我一百八十五的本錢,說他褲兜裏就剩這些了。他還說……


  他摔衛生間不讓我碰他,我隻是想扶著怕他摔了……


  他走時嚷著回家說我媳婦等我呢……


  二樓的王建安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小清不知道,可楚亦清知道,她表情十分平靜的上下掃了眼丈夫。


  王建安頓時陷入瘋狂,臉麵全無,氣急敗壞大怒道:“楚亦清你夠了!桃桃說怎麽說呢?作者我碰到了寫作難題。或許其他作者不會設計同一天同一個時間段各家都發生事兒,可我總愛這麽設計。每到這時候,我就很困擾。因為我不知道到底是汪家寫完寫楚家再寫畢家,還是同一個時間段發生的事兒每家一個段落啊?那麽寫,我又怕給大家寫糊塗了。再加上更新慢,沒有一鼓作氣寫完某家,書友們就有了看楚亦清看好幾天的錯覺。總之,這本書隻能先這樣了,因為要有所改善,我需要完本後大量閱讀,學習一些實體書寫作技巧。這方麵我需要抓緊加強。解釋就這麽多,我會盡力擠出一切時間碼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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