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奇怪的女人
我終於理明白了一切,朱父完全是被薛老頭提供的一些蠅頭小利給忽悠了!
朱父根本不明白薛老頭幹了什麽,隻知道風水上可能有些怪異之處,但對朱家沒有壞處。
薛老頭此舉很有可能是為了這地方的龍氣,想要提取龍氣是一件極難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采用了迂回戰術,現在突然出現了變動,龍氣很有可能因為什麽原因鎮壓不住了,所以他雖然提取不了龍氣,但是想把這塊地占為己有。
可是他剛剛提到了他的老師,這一點我又覺得很奇怪。
而且怎麽會這麽巧,在龍氣鎮壓不住的時候女屍來了,正好相互抵消!
我越想越覺得背後有陰謀在,不過這些事我現在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我搖了搖頭,幹脆不想了。
我無奈道:“的確,有薛道長給你安排的風水布局,家中陰氣有桃木葫蘆抵擋,這麽多年,隻要桃木葫蘆不出問題,那你家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這樣也太危險了,無疑是在鋼索上走路啊。”
朱父歎息了一聲:“怪我,怪我!是我貪圖榮華富貴,都是我……”
我咳嗽了一聲安慰道:“不過朱先生你現在也不用太過於內疚,畢竟事情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你的妻女也沒有出事,這不是不幸中的萬幸嗎。”
不等朱父回答,朱夫人冷笑了一聲:“難道要等事情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才讓我們知道真相嗎?我和畫之做錯了什麽要天天擔著這種風險!”
朱夫人直接站了起來,“畫之,跟媽媽走!”
朱畫之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之後跟著她媽媽上樓了。
朱父想要挽留卻覺得無顏開口,頹廢地坐在沙發上。
這情況實在讓我這個外人尷尬不已,我想了想還是對朱父也說道:“不管怎麽樣,您也先離開吧,現在這個家太危險了。現在您家想要改風水的話很不容易,之後再找個信得過的風水大師安排一下就好。”
朱父搖搖頭,“這裏還有那具女屍在,我不放心。而且說實話,我已經不想在這個房子的風水上費心了,太累了,沒必要。”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試探性地說道:“那如果可以的話,等女屍的事情結束之後,把這棟別墅租給我吧,放心,朱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會按時付租金的,而且您隨時可以把房子收回來,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免費幫房子改風水。”
我的想法是那薛老頭收不了的龍氣,我未必收不了,而且不談房子內部的風水,這的確是一塊福澤寶地,修煉的絕佳場所。
朱父有些詫異,隨後還是點點頭,“倒也可以,這個事情等女屍被安全運回去了再說吧。”
我點頭,正打算離開讓他們好解決自己的家事的時候,朱家大門突然開了,門邊站著一位風姿卓越的女人,穿著駝色風衣,正淺笑著看著這邊。
“您家門沒有鎖,我就擅自進來了,您不怪我吧?”
朱父見了趕緊站起來,上前與女人握手,“怎麽會,倪夫人,真是好久不見了。”
倪夫人掩麵笑道:“我剛從馬爾代夫旅遊回來,當然是好久不見了,這位……就是張順張大師了吧。”
她突然看向我,近距離看她,我被驚了一下。
這女人的美貌真是尤為天人,不隻是美貌,還有讓男人把持不住的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她的五官十分立體,看起來就像XJ人一樣。
我一愣,隨後趕緊說道:“沒錯沒錯,是我是我,”
我心想,什麽時候我的名氣這麽大了?還有人來找我?
難道說我一舉成名,現在已經走上人生巔峰啦?
顯然我想的有點遠,倪夫人淡淡地笑了笑,對我伸出了手。
“幸會,我叫倪夏梵,也是這裏的住戶。剛回來就聽何太太和王太太在討論朱先生家有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師,我心想過來看看。”
我一愣,原來這是個看熱鬧沒趕上熱乎的,於是伸出手來與她握了握,直截了當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已經不看風水了。”
正巧朱夫人拎著行李從樓上往下走,看到站在客廳裏的倪夏梵,愣了一下。
倪夏梵也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朱夫人這也是因愛出門度假?”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朱夫人勉強笑了笑:“對,倪夫人近來安好?”
倪夏梵笑著點點頭,聰明如她肯定發現了時機不對,於是對我說道:“不是叫你來看風水,而是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我一愣,問道:“什麽事情?”
倪夏梵眨了眨眼,多了些許俏皮,“你來了就知道了,我保證你會對這件事感興趣的。”
我看她這幅樣子,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倪夏梵笑得更開心了,對朱父說:“那人我就先帶走啦。”
我趕緊說:“倪夫人,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私事要和朱先生說,一會兒就過去。”
倪夏梵點點頭,幹脆利索地往外走。“行,我就在外麵的車上等你。”
見她離開了,我整個人才放鬆下來,整個人剛才緊繃得都不像話。
我在心底罵了一句自己怎麽這麽控製不住,人家說兩句話就被勾走了。隨後又在心底安慰自己,肯定是因為她說我會感興趣才緩緩跟她走的,絕對不是因為美色!
說起來,這裏的貴夫人都一個比一個好看,大概是因為有錢包養的緣故吧。
看著朱父一臉複雜的樣子,我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千萬別想歪啊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倪夏梵,她丈夫也死了有三年了吧。”朱夫人似乎想起來了什麽,喃喃地說道。
糟了,這下更不對了,難道我是真的要被包養了?我頓時冷汗直流,狐仙姐姐別生氣啊我一定不會從她的!
我一邊在心中默念,朱夫人緩緩走了下來,皺起了眉頭,“你要小心啊,倪夏梵這個女人,很不一般。”
我又有點好奇,於是便問道:“何來這麽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