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朱畫之生日
不知道為什麽這小丫頭總是莫名其妙對我敵視,我心裏不爽的很,大家都是第一次當人,憑什麽得讓著她?
我稍微冷靜了一會兒就打算回去了,後麵李根生卻咧著個大嘴一直喊我:“順子!你別急著走呀,這才剛來。”
我回頭看他一眼聳聳肩,“可是我突然沒興趣去上課了。”
李根生羨慕嫉妒恨地看著我,嘖了嘖嘴:“唉,我怎麽就沒你這個運氣,喬老師要是喜歡我該多好,我也能放那麽久的假了。”
我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你瞎說什麽呢,我這是靠自己本、事請的假,你也能請。”
他撇了撇嘴,又要把我往回拉,“你別走了,一會兒咱們社團要開會呢,你可是社長,也來說幾句。”
他這麽一提我倒是愣了一下,隨後才想起來他們用我的名義辦了一個什麽社團。
叫什麽來著?我皺著眉想了半天,猛然間想起來,對對對,叫什麽非自然研究社!
這名字稀奇古怪的,我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扯了扯唇角,搖了搖頭,“你們弄吧,我就不去了,反正我這個社長也隻是掛名而已,學分別少我的就行。”
他不甘心,“你真不去嗎?一會兒我們要講鬼故事的,可多妹子都要參加呢。”
我對妹子更不敢興趣了,又搖搖頭。
李根生見我執意不去也就作罷了,“好吧,那你有事叫我,我先回班裏了。”
我嗯了一聲,看著他回到了班裏去。
其實這種社團根本毫無意義,古人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可不是亂說的,關於神鬼的事情就算不信也要保持一個敬畏的心情,更沒必要因為好奇去了解這些。
像他們這些純粹因為好玩才去接近這些事情的人恐怕遲早一天是要惹禍上身吧,鬼故事也不能亂說,說不定那些東西就在暗中偷聽呢。
不過這也不是我能管得著的,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我打算回家養身體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倪夏梵的電話。
我有些差異,不知道這位貴婦突然聯係我是為了什麽。
“喂?倪夫人,怎麽了嗎?”我奇怪道。
對麵是倪夏梵笑意盈盈的聲音,她先是問我:“張大師別來無恙啊,最近怎麽樣?”
我回答她:“多謝倪夫人記掛,我最近還行,倪夫人你怎麽樣?”
“自從你把人皮鼓帶走之後,我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她笑了。
我也能聽出來,倪夏梵的聲音也比之前更有活力了,說明她這幾日沒有人皮鼓的糾纏,身體也慢慢好起來了。
這也算是好事一件,我長舒了一口氣,而且人皮鼓在我這裏也意外的安靜,沒有發生過什麽意外。
倪夏梵很快問我:“咱倆都這麽熟了,我也不與你兜圈子了,那個人皮鼓在你那裏還好嗎?”
我道:“好的嗯,你可不知道,在我這裏這鼓特別乖。”
她輕笑一聲:“那就好,還是張大師有辦法。所以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們就把賬好好算一算,該給你的我一分都不會少。”
我要說不看重倪夏梵允諾給我的報酬那是假的,但我還是強裝鎮定道:“咳咳,報酬的事情我們不急,您先說說,有什麽事要我幫忙吧,我要是能做到的話義不容辭。”
對不起,我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我歎息了一聲,我太喜歡錢了,我感覺我上輩子就是一家銀行。
倪夏梵正色道:“這件事有點複雜,我就與你長話短說。是我身邊的一個朋友的事情,最近他新開了一家高級娛樂會所,但是有一個包廂總是會在深夜發出女人的尖叫聲,著實把人嚇得不輕。”
“現在因為這件事,那個包廂已經不可以使用了,而且人們都傳402包廂鬧鬼,一時間鬧的人心惶惶,但好在目前情況不算太嚴重,店還是照常開門。”
她歎息了一聲:“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種事想要解決必須得趁早,所以一聽他跟我說了這件事,就馬上來找你了。現在我唯一相信的大師就是你了。這件事你能解決嗎?”
我在心裏盤算了一下,這件事好像也不是什麽太難辦的事情,我現在也算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了,區區一個女鬼又算的了什麽呢?
於是我便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我可以去看看。”
倪夏梵道:“那就太好了,我隨後就把你的聯係方式給他,剩下的讓他和你說吧,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
我嗯了一聲,調笑道:“這位朋友看來和倪夫人的關係不一般啊。”
倪夏梵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算是至交吧。”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盤算了一下我最近的收入,頓時是安心了不少,錢還是攢著比較有安全感。
不一會兒就有人聯係我了,還說電話裏說不明白,給了我店的地址之後讓我明晚來店裏細談。
我一看地址,一下子就驚呆了,那裏不就是我們本市最大的夜總會金錢獅嗎?就連我這種根本不在意玩樂的人都知道,可見規模有多大了,而且也是一家剛開不久的新店,和倪夏梵說的基本符合。
我剛回去收拾東西呢,家裏沒一個人,樂冷估計是去上課了。
我從冰箱裏拿了罐七喜剛坐下一會兒,突然有人給我打來了電話。
是朱畫之給我打來的,我未免有些心情複雜,經曆了那件事之後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女孩,也不知道她記不記恨我。
這幾天事情比較多,也沒見她。
“張順。”朱畫之輕輕喊著我的名字,“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晚上有我的生日聚會,你可以來參加嗎?”
朱畫之給我的感覺一直是很高貴優雅的女孩子,很少聽她這麽溫柔的和我講話,免不了呆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有點為難。
明天是朱畫之的生日?怎麽這麽巧,我正好要去夜總會給人家抓鬼的。
而且已經答應了人家,再反悔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