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她碰我胸荷花殺機必看
竇子涵再一次領教了李三公子的強大,她被一係列形容詞給雷暈了,敢情這李三公子就是一抒情派。每次見了她就要雷她一次。
定定神,她起身坐直了身子,冷起臉來道:“三公子所說的那位姑娘我不認識,至於我嗎?非常非常介意您用這種方式與我在七夕這個美好的日子見麵!您不覺得您現在的行為很失禮嗎?”
對李三公子這種人竇子涵並無好感,她一直覺得這個世上某個時代都有某個時代的規則,正因為這些社會規則的約束,人們相互之間才能維持一種和諧和平衡,可如果一個人肆意妄為,不將這種規則放在眼裏,通常都是要傷害到別人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李三公子是個很自私的人,他今晚的這個行為,在這個時代的社會規則下是絕對不允許的,就算事情敗露了,以他的名聲和有恃無恐來說,也是不關痛癢的,而她竇子涵就不成了,就算她再擁有現代意識,可目前的身份是寄人籬下的,沒有父母的支撐,兄弟姐妹的愛護,就連一兩個好友都無,更別說,就算她向另立門戶,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條件。
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不是她懦弱無用,而是她很識時務,一個女人要主宰自己的命運,就像強悍如武則天者,歸根結底也是靠自己的男人的身份上位的,更別說,她這昂一個沒有強悍的野心和改變時代野心的小法醫了。
這是一個屬於男人控製的強權社會,她和李三公子的身份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都不是平等的,最終她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試想一下,她今晚被李三公子帶走,要是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恐怕明日她又要麵臨新的流言打擊了。她招誰惹誰了,憑什麽要經受這些?
而且李三公子這種性格她實在欣賞不起來,他今日可以將自己劫持而來,僅僅是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那麽明天,他是不是為了一點私利,連殺人放火都無所畏懼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無畏者往往是最可怕的,正因為無所畏懼,全然不顧忌後果,卻不知道有些後果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這原身的娘當年是不是也無畏了那麽一次,跟男人私奔了?結果無畏的結果是什麽呢?被竇大貴那個凶殘的爹關在密室中活活餓死了,她竇子涵難得中彩票式的穿越了一次,不是為了重活一次,再落個悲劇的下場。
李三公子是個危險分子,與他牽扯不清,沒準那一天,她就被連累的連骨頭都不剩幾根了。
所以,此時,她心中雖然滿是惱氣,但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快找出脫身之策。
“姑娘真的介意?沒有騙本公子?”李三公子目光灼灼地反問,臉上的表情還是那一臉白癡的笑。此時,李三公子聽了竇子涵的回答,自動忽略了前麵一句,他心心念念的在‘介意’兩個字上麵打轉。
“正是,本姑娘很不使喚三公子今晚的失禮行為!”竇子涵被他這種眼神看著,才發現李三公子的眼睛其實是很有特色的,很有神,隻是如此看一個異性,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是失禮的吧!也罷,與李三公子這樣的人討論失禮的問題,絕對絕對是對牛彈琴,而且不是牛的錯,是她的錯。
“哦,姑娘,本公子真是太高興了,您既然介意我今晚的行為,那就說明在姑娘的眼中,我李夢陽已經不是路邊那些隨隨便便的路人了,對不對?畢竟,姑娘絕對不會去介意一個路人的任何行為的,對不對?”李三公子站在她的麵前,用一種詭異的難以兄容的但又帶了點愉悅的表情說了這句話。
竇子涵聞言,馬上覺得頭頂有一群烏鴉在呱呱地飛過,是她的理解能力太差了?還是李三公子的理解能力太強悍了,還是他在扮豬吃老虎?可仔細留意觀察他的神情,看起來是那樣的真誠無偽,看不出一點做作的痕跡。
這反而將竇子涵一下摸不清這位李三公子真正的目的了?
“三公子,我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您今晚導演這麽一出,到底想幹什麽?”雖然荷花會後,關於李三公子與她的緋聞在京城也傳了這麽一段日子,可她還是不想把這些事情給牽扯到男女之情上麵去。李三公子是個危險人物,遠離才是王道。
“不想幹什麽?就是和姑娘共度這美好的七夕呀,本公子說的都是實話,為何姑娘偏偏不願意相信呢?如果姑娘覺得說實話有錯的話,那以後本公子——本公子就將實話變成假話說出來,好不好?”李三公子一直貪看竇子涵的表情變化,一邊討好地道。
竇子涵覺得麵對李三公子這樣的人,神仙恐怕也都要犯愁,他說出的話恐怕是真的不能拿常理來推斷。也許,暫時就權當真的來看吧!也許,她應該換個策略,不能跟這位李三公子硬碰硬,應該使用其他戰術脫身,要不然,胡攪蠻纏到天亮恐怕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想到這裏,竇子涵的眼神一改先前的冷冽,哀怨了許多道:“三公子,你的這份心意子涵心領了,可我是個姑娘家,是要講究名聲的,你這佯做,分明是要害的我沒了名聲,公子請給我一把刀子吧。”
“刀子?要刀子幹什麽?”李三公子一時不能適應竇子涵的表情變化,直覺地問道,
“公子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子涵還是要的,公子將子涵弄到這個地方,外祖母他們找不到我,還以為我出了不幸的事情,那樣一來,我還有什麽名聲活下去呢,還不如一把刀子結果了自己,省的要麵對眾人的指指點點。”
“誰敢亂說,亂說本公子就縫了他們的口。”李三公子看到竇子涵此刻委屈的表情,當下出聲安慰道。
竇子涵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這事情不是封不封別人的口的問題,是這位李三公子自己的問題好不好?
“照公子這麽說來,縫住他們的口還不夠,應該將他們的心也縫住是不是?”
“縫心嗎?是有點難,可如果姑娘高興,本公子一定照辦!”
竇子涵被這回答刺激地再也忍不住,唰地一下,從軟榻上跳到了地板上,伸手就給李三公子的胸前給了一拳,罵道:“我看應該將你這個腦袋動動手術,再縫起來才好,本姑娘要回家了,不陪你鬧了!”說完之後,竇子涵就大搖大擺地向包廂門口走去。
李三公子被竇子涵這一拳給砸暈了,不是說真的把人給砸暈了,是把李三公子的心給砸暈了,這家夥就傻愣愣地站著,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竇姑娘碰我胸的樣子好好可愛幺!沉思在自己的心緒中的李三公子就這麽直愣愣地看著竇子涵拉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站在門外的小四,看到竇子涵走了出來,也沒見自家公子跟出來,一時之間也摸不清自家公子的心思,也不敢隨意阻攔,最後想了下,還是道:“竇姑娘,您身邊那個叫含笑的丫鬟我們家公子已經幫您找到了,等姑娘稍等片刻,這就送她過來。”
“勞煩了!”含笑找到了嗎?那也好,省的自己再去找,不過這李三公子就這麽放她走了,就這麽容易,要是知道給對方一拳,就能脫身,她何必廢話那麽多,早就一拳頭解決了,這李三公子還真是不可理喻,她有一個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這人以後還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會是這位李三公子真的對她動了那種心思吧?竇子涵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婚事,可轉眼間,又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李三公子這樣的人從性格和家世來說,都不是她能掌控得了的。
如果嫁給其他人,在相應的社會規則下,對方不管高貴還是卑微,無恥還是善良,她都可以借助社會規則想出應付的辦法來,可是對李三公子這種人,無法用社會規則來約束,她不能也不願意冒這個險,與這樣的男人牽扯在一起,今日他可以為了見她一麵用手段將她劫持而來,他日,是不是他看到她不順心,是不是也要用盡手段將她折騰的生不如死,這等無畏者不是她的菜。
“表姑娘,您嚇死奴婢了!”含笑被先前劫持她上馬車的其中的一個丫鬟帶了出來,看到她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含笑,街上人多,相互走散在所難免,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回府吧!”竇子涵不想留在這裏繼續糾纏,要是李三公子醒過神來,又阻攔她回崔家,那就要另費一番口舌了。
“好的,表姑娘。”含笑看了小四一眼,但並沒有多問,當下準備和竇子涵離去。
“竇姑娘,這邊請。”那丫鬟在前麵帶路,送她們下了酒樓,到了大街上,此時的京城大街人流仍然如潮。
竇子涵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表姑娘,我們和大少爺,四姑娘,世子郡主她們走散了,現在是我們接著找他們,還是先回崔家?”含笑問道。
“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先回府吧,等他們找上一會,找不到我們,自會派人先送信回去的。”竇子涵想了想,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找下去,何時是個頭呀!還是回府安全一些。今晚李三公子折騰了這麽一出,她已經沒有心思遊玩了。
“好的,表姑娘!”
“今晚上,我一直在大街上找你們,回府見了老祖宗或者府中的任何人都這樣回答,聽清了沒有?”
“奴婢明白!”含笑雖然對今晚到底出了何事不甚清楚,她和表姑娘被人流衝散之後,她就四處尋找表姑娘,結果下一刻,就被一位姑娘擋住了去路,說是自家表姑娘在不遠處的那座酒樓等自己。
她原本還是心中懷疑的,後來聽到對方形容的一點都不錯,這才信了。果然,到了到了酒樓內,等了一會,就見到了表姑娘。
隻是酒樓裏的其他人都是什麽人呢?為何要幫助她們主仆?雖然心中疑問,但她知道不該問的就要忍住,隻要表姑娘沒事,其他的也輪不到她這個當丫鬟的來管,至於表姑娘的叮囑,她也是明白表姑娘的用意的。
小四派人安全送走了竇子涵,又派人留意她們的安全,直到她們回崔家為止,安排好這一切,他才進了自家公子的包廂,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公子西施捧心的樣子。
“公子,您胸口不舒服嗎?”小四看著李三公子這幅樣子,滿心的狐疑,剛才他站在包廂外邊,雖然對竇子涵和李三公子的談話也聽了一些,但他並不知道竇子涵在臨走時,竟然給李三公子胸口給了一拳。
“小四,你知道嗎?這地方是竇姑娘碰過的,竇姑娘碰過的,你知道嗎?你知道嗎?竇姑娘剛才用她的纖纖玉手碰了我的胸,這次可是她主動的呢!”李三公子還陶醉在竇子涵剛才打他一拳的英姿上。麵對小四,自然要開口炫耀一番,特別是在竇子涵主動這個詞上,更要著力強調。
“竇姑娘主動的?”小四有些狐疑地圍著自家公子有左向右轉了一圈,有從右向左轉了一圈,他可想像不出竇姑娘會碰自家公子的胸的場景,難不成竇姑娘對自家公子使用了美人計,這才脫身的?
“當然是主動的,咦,竇姑娘人呢?”李三公子終於回過神來,才發現竇子涵已經不在包廂內了。
小四對著屋頂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奈地道:“公子,竇姑娘人已經走了!”
“走了?走了也沒關係,反正今晚,本公子已經知道竇姑娘對本公子也是有意思的,等我身上的傷再養上兩天,就一定催促祖母去崔家幫我提親,看來,公子我將竇姑娘的繡鞋藏在這個地方是絕對沒有錯的,這不,她不就碰了我這裏嗎?”
李三公子說完話,從懷中摸出竇子涵的那隻繡鞋來,這鞋子本來就藏在她的胸口處,剛才還被竇子涵捶打了一拳。
且說平西王世子帶著小郡主還有崔四姑娘,以及崔四姑娘的貼身丫鬟和小郡主的兩個侍女也開始原路返回,走著走著,小郡主突然喊出聲來:“大哥,崔家表哥在那邊,那個姑娘是誰呀!”
平西王世子聞言,和崔四姑娘的目光唰地一下都投向了那邊,崔四姑娘自然人的出語嫣表姐來,當下解說道:“郡主表妹,那位姑娘乃是我的舅家表姐,沒想到給大哥遇上了1”
平西小郡主聞言,倒也無所謂,反正這要是崔家的親戚,與她沒有什麽大的關係。
倒是平西王世子的臉就沉了下來,心中也有了幾分不悅,崔家表哥不是說要去尋找竇家表妹的嗎?如今卻在這裏與另外一位姑娘閑聊,分明是不把竇家表妹的安危放在心上。
他想起今個出門的時候,祖母對他的一番暗示,示意他一定要照顧好竇家表妹,如今人都給弄丟了,這回去之後,如何對祖母交代?
崔大公子本來打算與自己的語嫣表妹聊上幾句後,就接著找人,但被心愛的女子纏住,又舍不得馬上就離開,時間就這麽被耽擱掉了。
這時,看到返回來的世子兄妹,和自家妹妹,也有點不好意思。正要出聲解釋,卻被平西王世子壓住了話頭:“蘭池表哥既然遇到了自家表妹,那就勞煩你照顧我家小妹,至於竇家表妹,本世子親自去找。”
崔蘭池聞言,就知道平西王世子生氣了,正要開口解釋,卻見平西王世子就要向人群中鑽去,忙開口道:“世子表弟,還是我們一起找吧,要不然,一會又走散了,就不好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路上的行人私語道:“剛才那位姑娘到底是怎麽回事,先前不是好端端的嗎?怎麽突然就發病了?”
“這我怎麽知道,這些千金姑娘們平日裏有個頭痛腦熱都是柄,人家吃的起藥,我們吃的起嗎?”
平西王世子一行雖然將這幾句話聽到了耳中,但卻沒有將那位姑娘跟竇子涵聯係起來。
他們又繼續往回找。
幾人走了這麽長的路,也有點累了,小郡主當下就不願意找了,開口道:“大哥,我想回府了,一個那麽大的人了,還能丟掉不成?”
“乖,我們再找找。”平西王世子安慰自家妹妹。
崔四姑娘這時心中也有些懊惱,覺得要不是自己圖一時之快,也不會忘了大事,要是這野丫頭真的丟了,那自己的婚事怎麽辦?不過看到,平西王世子對那個野丫頭那麽關心,她心中向外冒的全是酸水。
“表弟表妹,依我看,這麽找下去也不是個事,不如我們回府後,多派幾個人出來找如何?”
崔蘭池冷靜下來,也覺得這麽找下去不是個事,還是回府多派幾個人出來尋找比較靠譜,當下建言道。
平西王世子一聽,也覺得現在隻好如此了,隻要人沒事,走的丟了總會找到的,怕的是,萬一人發生點什麽事,那就麻煩了。
對這位竇家表妹,他是真心多了幾分關心的。
當下幾人就決定先去馬車停放的地方走去,卻在一個街道的拐彎處碰到了竇子涵主仆。
雙方見麵,都鬆了一口氣,平西王世子幾人打量了竇子涵一番,看她的樣子好像也沒出什麽意外的事情來,也就放下了心。
“子涵表妹,你去了哪裏,我們四處找你,都沒找到,正準備回府多派幾個人出來尋找呢?”崔四姑娘首先發問。
“不好意思,讓兩位表哥,還有表姐,郡主表妹擔心了,街上的人太多了,我和含笑被衝散了,也是四處在尋找你們呢,總算找到了。”竇子涵也出聲解釋道。
“時間不早了,也逛的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府了。”由於竇子涵的失蹤,也破壞了其他人的心情,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崔蘭池覺得是應該回去了。至於竇子涵給出的理由,也沒引來其他人的懷疑,就算有懷疑,也沒有什麽根據。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都是充滿種種巧合的,就在他們一行準備回到放置馬車的地方的路上,卻碰到了那位對竇子涵一見鍾情的裴十九公子。
別的路人倒也罷了,可這位裴十九公子偏偏是先前留意過竇子涵的,想要將他糊弄過去,難度係數不小。
他迎麵遇上竇子涵一行,目光停留在竇子涵的身上就不動了,心道,這位姑娘不是剛才病了,被自家丫鬟帶走了嗎?怎麽此時又會出現在這裏?還與崔家的人和平西王世子走在一起?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為何穿著打扮都是一模一樣?
這些世家的交往圈就那麽大,更何況,裴家仙逝的老祖宗就是崔家的老姑奶奶,按照輩分來說的是,崔老祖宗雖然在崔家被稱為老祖宗,可她的輩分其實和裴老夫人的輩分一樣,她是裴家老祖宗娘家的侄媳。
所以,裴十九公子跟崔大公子還是平西王世子都是認識的。相比較其他七姓之家的沒落來說,裴家這幾年聲勢可是越來越壯了,尤其到了裴亦涵這一代,原本是個克妻的,卻沒有想到二十歲高齡成親的他卻娶了一位奇女子。現在裴家有他們夫妻二人,東唐沒有人敢小瞧裴家了。
平西王世子這邊的人當然也就留意到了裴十九公子的眼光,都有些疑惑,但還是相互見禮了一番。
竇子涵一看到這位先前遇到的那位公子,就知道麻煩又來了,平心而論,她對這位公子並無惡感,隻是這家夥冒出來的不是時候呀,要是他說幾句不合時宜的話,恐怕就會引起這幾個人的懷疑,到時說不定又是另一場是非。
早知今晚會發生這麽多事情,她寧肯包住被子睡懶覺,也不出來惹是生非。
“崔家表哥,這位姑娘是?”雙方見禮完畢後,裴十九公子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亦澈,子涵表妹是我家三姑媽的女兒。子涵,這位是裴家的十九公子。”崔蘭池為雙方做了一個介紹。
“見過十九公子!”竇子涵也上前一步對裴十九公子行了一禮,並特意眨了眨眼睛,試圖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暗示。
裴十九公子的注意力本就一直在竇子涵的身上,此時見到她眨眼,還有一模一樣的聲音,心中有了了悟,雖然不知道先前在大街上到底發生了何事,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發問的好時機,當下也含笑道:“子涵姑娘不必多禮。”
崔四姑娘在旁邊看著裴十九公子和竇子涵的樣子,心中就有了些許懷疑,為何裴家的十九公子突然對這個野丫頭感興趣起來了,他們應該是第一次相見才是吧,可兩人看起來似乎那裏總有些不同?
這野丫頭還真的是個不安分的,見了男人就勾引,難不成她現在又盯上了裴家的十九公子,向嫁進裴家去?
哼,真是癡心妄想,裴家的十九公子在京城也是文采風流,很得眾位名門閨秀傾心的,隻可惜這十九公子對仕途經濟不太感興趣,倒是喜歡四處遊玩山水,在他們那一房,雖然是嫡子,可也不是嫡長子,將來也無什麽前途,比起王家的王皓公子和平西王世子來,總歸是差了一些。
所以,崔四姑娘並沒有將未來夫婿的人選停留在裴十九公子身上,當然,她也不允許竇子涵脫出自家娘親的算計。
崔蘭池和平西王世子此時都心中存疑,崔蘭池是覺得裴十九公子出現後的表情變化絕非像第一次見到這位竇家表妹的樣子,所以在心中尋思,莫非這兩人以前還曾見過?
平西王世子心中卻有點被堵住了的感覺,不知怎麽的,他就是看著裴十九公子不順眼。並不自覺地將對方和自己比較起來,憑什麽,竇家表妹對著裴十九就和顏悅色的?對他說話時,話中的刺卻多的紮人。
倒是平西王府的小郡主很有興趣地看著裴十九公子,對裴十九公子很有好感。
裴十九公子已經知道了竇子涵的身份,但又想起先前帶走竇子涵的那個丫鬟說的——她已經定親了,可到底是定親了沒?他很想知道答案,但卻不能失禮的當麵發問,想著既然知道了身份,回頭派人打聽一番就知道了。
至於這位子涵姑娘今晚到底發生了何事?隻等以後再借機詢問了,當下,就向崔蘭池他們告辭,徑自回府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竇子涵也不想開口說什麽,但心中不免還是有些擔憂,天知道,李三公子還會做什麽?而且今晚發生的事情,是否要告訴崔老祖宗?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後,竇子涵還是沒有對崔老祖宗說出當晚發生的事情。
倒是崔四姑娘進門之後,梳洗過後,還是打算去自家娘親的院子,對崔大夫人講了今晚七夕廟會上發生的一切。
“你說那個野丫頭走丟了,後來又被你們碰到了?”崔大夫人聽完事情的經過發問道。
“是呀,娘,都怪女兒大意,沒有看好子涵表妹。”崔四姑娘假惺惺地道,就算在自家娘親麵前,她也絕不會說出,是她故意將竇子涵給丟下的。
“既然人安全回來了就行,老祖宗那裏也說不出什麽,至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裴家十九公子,你也不用放在心裏,那野丫頭翻不出什麽風浪來,裴家嗎?讓娘想想,大概再過半個月的時間,就是裴家的老夫人的壽辰,到時候,老祖宗恐怕會帶著你和那野丫頭去,到時,你可要多加留心才是。”
“娘,我知道。”
第二日,京城出現新的流言中,卻沒有關於竇子涵與李三公子的,這才讓竇子涵放下心來,可最大的流言卻是另外一樁,倒是引起了竇子涵的注意。
這流言說起來還是和李三公子有點關係的,那就是昨晚,李三公子的那位堂妹,曾在荷花會上刁難過竇子涵的,後來竇子涵給她劃畫一張畫像的那位李姑娘,在準備出去逛廟會之前,被人殺死在了自己的閨房之內,凶器正是這位李姑娘戴過的一個銀簪。
這已經是荷花會後,死去的第三位大家閨秀了,這些人臨死之前,都接到了一張印著荷花的信箋,死亡之後,這信箋也被留在了當場。
比起京城其他的八卦來,這血淋淋的慘案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傳遍了整個京城。
如果說最開始死了一個名門閨秀,大家還沒放在心上,可是接二連三死去的人似乎都與荷花會有關,那不能不引起參加荷花會的眾位名門閨秀和她們家人們的恐慌。
今早竇子涵陪崔老祖宗用早飯時,崔老祖宗特意提到這件事。
竇子涵認為這三件凶殺案既然在現場出現了同一個相同的證物,那就說明這三位千金的死,也許是同一個凶手所為,可讓人特別不安的是,已經死了三位,誰又是那個第四位呢?會不會下一個會落在自己頭上?凶手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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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跑了七次衛生間了,嗚嗚,痛苦呀!頭暈的不成了,來不及修改,親們先看吧,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