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野外激愛殺楚開場必看
其實,有心理專家專門研究過,說夫妻之間最好不要在床上對對方進行性懲罰,簡單地說,就是說夫妻之間不要把日常生活中的怨氣帶到床上來,通過不讓對方來碰自己,來表達一種不滿。
可竇子涵的確忍無可忍,她如果真的是這時代的以夫為天的女子,遇上李三這種性子,大概也就認命了,可偏偏她不是,她已經盡力學著融合這個時代了,可有些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她可以違背自己心意活著,可那樣活著,她真的很憋屈。
她就是個穿越之魂,本就是這個樣子,何必一定要憋屈地徹底迎合這時代的一切呢?李三這人做事永遠不為別人考慮,永遠隻圖自己一時痛快,可這些事情要是針對外人倒也罷了,可她是他的妻子,她要求在他們的生活中擁有最起碼的尊重和相應的知情權和參與感。
這麻藥是她特意配置的,原本是打算離開京城後,有時間再給這人一個教訓的,不過,今日在定國夫人府上鬧了這麽一出,倒是讓她的打算提前了。
不過,有一句話要做,見好就收,她既然給李三紮了幾針,有可能惹到了這人,這人極有可能像剛成婚時給她甩臉子看,這就不好了,所以,她必須的想個法子,讓他明早醒來後,不至於再跟他鬧別扭,那麽,現在看來,最好的法子,隻有使用哀兵之計了。
哎!竇子涵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想她竇子涵曾經是多麽冷淡自持的一個人,如今,卻被這李三折騰的用起了心計,還搞不定這個男人。
童話故事中說,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多半都是騙人的,相愛的人婚後相處都難,更別說,她和李三在婚前並沒有什麽相愛基礎的人,磨合是需要過程的,遇上李三這種性子的男人,兩人之間的磨合更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李三公子一早醒來,倒是美覺得身子有什麽不適,但馬上就回想起了昨晚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當下,臉色就有些不好了,上次,她將他打暈了,他沒有多加計較,可這一次,她又將他紮暈了,他心中可真是有了怒氣。
他覺得她辜負了他對她的信任,他李三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在外人麵前,他絕對不會這麽不設防,可對著自己心尖上的人,他從來沒想著要提防她,可她又是怎麽對他的呢?她怎麽可以這樣對他呢?
如果他再縱容下去,她豈不是更加不知道珍惜他的心意了,對了,她人呢?他四處看了一看,天色還沒有亮,燭台上的蠟燭已經快燃燒到底部了。這說明距離天亮也不遠了,他記得這種蠟燭的長度可以燃燒整整一整夜,剛好到天明,就熄滅了。現在這蠟燭燃燒到了底部,這說明,天真的快亮了。可她人呢?床上沒有,整個內間也沒有,該死,她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可她一個婦道人家,半夜三更的能去哪裏,他不是還沒來得及對她生氣嗎?她能去哪裏?
當下,李三公子心中的擔憂倒是占了上風,也顧不上別的,連外衣都沒有披,就打算下床去找人,係拉著鞋子急匆匆地出了他們房間的內間,迎麵就看到了對麵的軟榻上斜坐著自己心尖上的那個人。
隻是,看她的樣子,好像一晚都沒有睡的樣子,身上的衣袍還是昨晚睡覺之前的衣袍,臉色蒼白,雖然兩眼緊閉,可看起來,雙眼紅腫,這是怎麽了,莫非是昨晚哭過了?
幸好房中的暖爐還沒有熄滅,否則的話,她這樣任性,受了風寒該怎麽辦?看著她這樣可憐的樣子,他心中的火就去了一半,有些無奈地,彎下身子就要去抱她去床上,責問是要責問的,不過在床上也可以。
李三公子一動,竇子涵就醒了,事實上,她的警覺心本就不弱,再加上特意要做戲給這人看,藥效過去的時間自然也是經過精確算計的,所以,這時,他一動,她就醒了。
醒了之後,她一聲不吭,隻是靠在他的胸前推他一把,又開始抽抽噎噎起來。
看她又哭了起來,李三公子有些無措,原本他打算使臉子給她看的,怎麽臨了,卻是她使臉子給他看了,讓他發怒吧,他還是有些舍不得呀,最後,隻有些無奈地道:“你算計了為夫,怎麽倒把自己委屈上了?”
“你和——她們——一起——欺負我,一起——欺負我!”抽抽噎噎地斷斷續續地道。
“她們?”
“你昨日在別人家還打架,不就是讓別人看我的笑話嗎?還有,你現在已經是一方父母官了,卻還知法犯法,將來,又怎麽服眾,既然觸犯了刑律,卻對慕容大人的處置結果置若罔聞,如果你再那樣肆意妄為下去,皇上怒了,我又怎麽能不擔心呢?你就是要欺負我,欺負我。”反正昨日,慕容月那不倫不類的處置結果倒是給了她一個幌子。
竇子涵的話,讓李三公子深刻反思了一下,然後,他一把將她攬緊道:“乖娘子別哭了,哭的為夫心都疼了,是為夫莽撞了,讓娘子受了委屈。”李三公子倒是沒有懷疑竇子涵的話語中有故意誤導的成分,畢竟,他雖然是個肆意妄為的人,可這時代,大多數人還是認為皇權大過天的,沒有幾個人不去敬畏皇權,自家寶貝娘子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隻是,這傻心肝,未免有些太認真了吧,他就根本沒把慕容月那不公平的處置結果放在心上,讓他半年不抱自己親親娘子,這怎麽成?
不對,就算她處處為他考慮,可也不能不給他說一聲,就將他給紮暈過去吧,想到這裏,他強迫自己不去看她地臉,沉了聲音道:“就算如此,你也可對為夫明說,為何卻對為夫動起手來,為夫失去了直覺,怎麽保護你。”昨晚他們是在自己家裏,如果他們將來出京,在外邊,她還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他動了手腳,那,要萬一有了什麽危險,她該怎麽辦?對,這一次,他絕對不能這麽算了。
“你做事時什麽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這些事情還要我明說嗎?反正,做了你的娘子,這每日擔驚受怕也是一定的,我不認命又能怎樣?”這人怎麽還抓住這個把柄不放了,既然如此,她就不能讓他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計較,隻好做出一副哀戚的樣子來。
李三公子聞言,怔了一怔,直覺地道:“每日擔驚受怕?”
竇子涵不答,隻是繼續抽噎。
李三公子沉默了,一時之間,房間內隻有竇子涵清晰的抽噎聲,哎,她可以改行去做影後了,這眼淚給流的,雖然動了點手腳,還不能讓李三發現端倪。
“乖娘子,別哭了,為夫怎麽舍得讓你擔驚受怕呢?以後為夫一定會改的。不過,你以後不能將為夫再給紮暈過去了,有什麽事可以明說。”李三公子誘哄道。先前的怒氣已經消了,親親娘子既然為自己擔驚受怕,那就說明心中是有自己的,雖然,她有些任性有些調皮,就算功過相抵了,他也就大人大量不計較了。
“明說你會聽嗎?”竇子涵終於止住了抽噎,她知道昨晚的事情應該已經過了危機期,可她的本來目的並不是為了阻止他昨晚在床上的行為,而是希望他日後做事別這麽肆意妄為,能夠聽從她的一些勸阻,能夠在言行上多尊重她一些。
“會聽,一定會聽。”對上竇子涵質問的眼神,李三公子直覺地不喜歡這種眼神。
“那好,我讓你現在放開我,不經我的允許,不要隨便摸我,親我。”
“這怎麽行?”李三聞言,特意還將竇子涵的身子往自己懷中攏了一攏,明知道眼前有一塊肥肉,不吃怎麽甘心。
“怎麽,這麽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到,那其他的事情更加不能指望了。”竇子涵就知道這人絕對是個食肉動物,這個條件她本就沒指望他答應,更何況,夫妻之間的親親摸摸本就是正常的行為,如果她拒絕這些,倒是她有些不正常了。
“除了這個事,別的事都可以。”
“好,這可是你說的,以後,許多事我就明說了,你不能裝作聽不懂,還有,床上的事情,必須要讓我願意才成,你不能隨便強迫我,尤其慕容大人的判決呀,看吧,這就是你付出的代價,看你以後做事還肆意妄為不?還有你這張臉,鼻青臉腫的,實在有礙觀瞻,以後呀,要是讓我看到你身上受了傷,你就永遠別抱我。”現在的談判總算有了點進展,李三這人雖然不著調,但竇子涵就是覺得他如果答應了她的事情,還不至於出爾反爾。
不出所料,第二日,京城鋪天蓋地的八卦就來了,李三這廝又明星了一把,定國夫人的生辰宴上最大的新聞就是昨天那一場架,還有那不倫不類的判決。
當然,作為李三公子的新婚妻子,竇子涵同時也被提高了知名度,許多人也對她保持了很高的好奇心,不過,這些竇子涵都沒有放在心中,接下來的幾天,李三公子要上任的路引還有各種公文已經被辦了下來。
這幾日,李三公子回府的空閑時間多半倒是陪著李老祖宗的,也許是考慮到這一走,還不知何時才能回京,臨行前也多少盡盡孝道吧。
也許,是因為他們打算走了的緣故,英國公這幾日見到這個兒子,神色也柔和了許多,平常也不時將李三公子叫到自己書房中去,也不知在囑咐什麽,也是,兒行千裏母擔憂,可憐天下父母心。
對英國公這個公公,竇子涵倒也沒有大的惡感,這個人表麵上來看,人品還應該屬於那種很方正的一類,更主要的是,他對她這個做兒媳的,從表麵上看來,應該也是沒有什麽惡感的。
因為這李家李老祖宗還在,所以,她這個兒媳婦不用專門去給英國公夫人立規矩,和英國公夫人碰麵的機會並不多,她抱持的態度就是,這個婆母不來找她麻煩,她自然也不會特意跟對方過不去,可如果這個婆母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心思,她也不會乖乖地受著,不過現在,表麵上的和諧還是在維持的。
至於茗元郡主,看來這個妯娌注定是與她不對盤的,每次,見了她,都什麽好話,竇子涵也懶得跟這人計較,反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又不在京城,與這人也是眼不見心不煩。
竇子涵的子嗣上既然沒有什麽大問題,李老祖宗原本覺得自己有些太小心了,現在看著李三公子對這個孫媳婦是真的挺稀罕的,再加上,這一段日子,李三公子明顯被成婚之前安分了許多,所以,抱著對竇子涵補償的態度,特意允準竇子涵回崔家住一晚。
其實,就是體諒竇子涵馬上要跟著李三公子去慕雲城了,竇子涵又與崔老祖宗這個外祖母的關係很親近,這一走,還不知何時能相見,更何況,崔老祖宗的身體也不太好,就給了竇子涵這樣一個機會。
這個時代,女子出嫁可真算是潑出門的水了,不經婆家允可,不能隨意回娘家或者隨意串親戚,這一點上,竇子涵還是很感激李老祖宗的,畢竟,沒有崔老祖宗這個外祖母撐著,她現在還不知道落個什麽下場呢?
如果崔家的人都能像崔老祖宗一樣對她交付幾分真情,或者,就算沒啥真情,也不要來害她的話,她是真的不介意將崔家當做親人看待,可惜,崔家那樣的環境,崔老祖宗身邊還有不知名的危險存在,崔家幾房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尤其是崔國公,自己這個便宜大舅父,她總有些看不清的感覺,可她的身份也隻是一個外孫女,崔家的事情不管到了何時都輪不到她做主。
如今,她卻不能繼續留在她老人家身邊了,隻能囑咐她老人家身邊的人多多照顧了。臨行前,去見她老人家一麵也是應該的。
不過,竇子涵這次回崔家時,卻是一個人帶了身邊幾個丫鬟婆子,被小四護衛著回去的,不是李三公子不想跟著,而是,李三公子被皇上宣進了宮,還沒有出宮。
小四這次也要跟著他們一起去上任,這幾日也很忙,竇子涵這段時間也發現,這個小廝和李三,是典型的狼狽為奸型的主仆,李三公子做的許多事,小四這個隨從都在中間插了一腳。
崔老祖宗自從解了一夢千年的毒之後,身子又恢複的差不多了,竇子涵見了後,看她身體還不錯。
崔家崔三公子和竇子芳的事情還是讓崔家人知道了,崔二夫人私下裏給竇子芳兩個選擇,一,進門做崔三公子的一個小妾,可這孩子必須要打掉,為何呢,原來,這時代,一般世家大族的規矩,是很忌諱有庶子比嫡子出生早的。
崔三公子現在還沒有娶正妻,怎麽可能現有庶子出生呢?可崔三公子那名聲,那品行,有那個名當戶對的女方家願意將女兒嫁給他呢,偏偏,崔二夫人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她還是希望自己娶個好的兒媳婦呢,這樣一來,崔三公子的婚事就這麽拖了下來。
到目前為止,竇子芳還沒有給崔二夫人一個確切的答複,反正,對竇子芳,竇子涵也沒有幾分姐妹之情,自然也懶得去管她的事情,無論最後,竇子芳怎麽選擇,那都是竇家和崔家二房的事情了。
崔大公子帶著新婚妻子去外地赴任了,她將崔大夫人送進家廟的結果就是,崔大公子的婚事少了一個幹涉的人選,崔國公自然也不喜歡大兒子娶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最終卻同意了,不過就是父子之間的一個交易罷了。
這些,自然不是竇子涵能知道的,不過她也懶得管,崔四姑娘還是沒有消息,崔家三房永遠都好似以一個旁觀者在看著一切。
崔老祖宗雖然也很舍不得竇子涵離開京城,可也知道現在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心中總有一個隱憂,可這隱憂又不能輕易出口,隻能希望李三這個不著調的能好好保護好這丫頭。
當晚,竇子涵與崔老祖宗同臥一床,兩人說了多半夜的話,最後才沉沉睡去,這次,竇子涵也給崔老祖宗帶了一些她配製的藥粉和藥丸,以方便崔老祖宗能夠應付一些突發意外。
第二日一大早,李三公子就到崔府門外等著接人了,竇子涵再一次回頭看了這個自己住了大半年的地方,心思複雜,最後回頭,腳步堅定,臉上帶笑向李三公子身邊走去。
又過了三日,終於到了他們啟程的日子,這日,用過早飯之後,他們的行李就開始裝車,李老祖宗親自被人扶著來送他們離去。
既然李老祖宗都親自出動了,其他人不管心中抱著怎樣心思的,都紛紛前來送行,除了李家長房一些正經的主子外,還有李家其他房的人,聲勢還真稱得上是浩浩蕩蕩。
最後,他們夫妻兩對李老祖宗磕了三個頭後,終於開始啟程。
這一行,竇子涵隻帶了任媽媽,含笑,阿蓉,還有兩個粗使的丫鬟,兩個粗使的婆子,竇子涵都覺得帶的人足夠多了,可李老祖宗還是覺得少,最後,還是李三發了話,李老祖宗才沒有加其他侍候的下人。
除了這些隨行侍候他們兩位主子的仆從之外,這一行,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一行還帶了二十名護衛,還有五名李家的暗衛。
二十名護衛,竇子涵作為李家的女主子,這二十個人可是專門記憶了一番,而那五名暗衛,竇子涵壓根就沒有見到人,如果不是李三告訴她這個,她還不知道,他們身邊還跟著五名躲在暗處的人。
除了這些人之外,李三公子還帶著一些幕僚,去當地方官,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的人都是新麵孔的,許多事需要自己的人去做,英國公這次為了兒子能做出點成績來,將身邊幾個得意的幕僚也派給了兒子,暗衛們是為了保證兒子安全的,那麽,這些幕僚就是給兒子做幫手的。
這些幕僚有些已經成家了,不過,鑒於慕雲城風險重重,這些幕僚並沒有將家眷帶著一起上任。就算如此,還有一部分人,可以稱得上是手藝人吧,比如說會修馬車的,會在野地辨別方向的,還有繡房的,還有兩個廚子,等等,總之,就算他們這一行人已經夠精簡了,但這隊伍還是浩浩蕩蕩的,就算是想低調,也低調不成。不過,現在畢竟才準備出京,等快到慕雲城時,就不能這樣大張旗鼓了。
現在雖然天氣寒冷了,不過他們出行的這日,倒是陽光明媚,馬車出了李府的大門,開始奔向一個新的進程。
京城雖然還是這麽繁華,不過,有一段日子,他們是不能再見了。竇子涵畢竟對京城也沒有很強的歸屬感,所以,就算離開,也沒有什麽強烈的不舍之情。
李三公子今日在外賓騎著馬隨行,出了京城城門後,到了十裏外有一個驛站,那裏,有李三公子一群狐朋狗友前來送行,隻是,這人的朋友還真是五花八門,上久留,下九流什麽都有,甚至還有和尚。
除了這些人,還有一些事特意來送李三這個瘟神離開的,應該也算是他的仇人吧,總之,這驛站也擠得滿滿的,竇子涵第一次發現,原來,這李三是被這麽多人惦記的。
路途是無聊的,竇子涵臨行時,還特意準備了一些遊記還有一些地理誌來看,尤其是他們沿路經過的一些城鎮。
馬車實在是一種速度不快的交通工具,尤其是,這幾日,她的大姨媽還來報道了,這馬車雖然已經盡量舒服了,可坐著仍腰酸背痛。
這時代自然沒有衛生巾什麽的,就算她讓人製了特定的月經帶,可這東西畢竟比不上現代高科技下的產物,隻能將就著使用。
竇子涵這具身體的月經周期明顯不太規律,她雖然自己也給自己開藥調理了一段日子,可是效果不是很明顯,這要是當初,她聽了竇子芳的話,心中有些不安的緣故。
雖然這月經周期不規律,可好在來的時候,雖然身子很疲乏,很怕冷,持續的時間也長一些,但沒有痛經的毛病。
出了京城之後,剛開始,走的是官道,一路上,人煙還是比較密集的,可是越走,等到了晚上到了距離京城四十裏之外的一個小鎮時,人煙已經沒有那麽密集了。
不管在那個時代,這道路很少有許多直線距離的,他們出了京城所走的路其實也有些繞,不過現在從地界上來說,還是屬於京城地界。
當晚他們一行人包了這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這幾日,不是李三忙的三更半夜才回來,就是竇子涵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晚上,李三並沒有輕舉妄動。
“手怎麽這麽冰?是不是病了?”李三公子雖然也知道女子每個月有幾天那個地方是要流血的,可是對這個事情還是一知半解的程度,竇子涵這兩日,精神本來就看起來懨懨的,再加上,他心中清楚,自家寶貝娘子身體並不是很好,所以,握住她冰冷的手,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這是正常情況。”這人的關心,竇子涵還是覺得挺窩心的,最主要是自從那晚她將他紮暈之後,他這幾天都一直沒有繼續強迫她滿足他,不過每晚的親親摸摸總是少不了的。
“為夫幫你暖暖。”李三公子握住竇子涵的手,將自己中的熱量向她身體中輸送一些,這兩日,自家娘子沒有精神的樣子,看的他很是心疼,今晚安歇的時候,他特意請教了一些隨行的劉叔,取了一點經,真希望,這一路上能夠碰到師父,就算碰不上,也得早日找到師父,幫自己寶貝娘子調養調養身子。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李三手上的熱力過甚,竇子涵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了,不一會,就在這種暖洋洋的狀態下進入了睡眠中。
看著身邊人恬靜的睡顏,李三公子暗暗下了一個決心,這次,就算師父提出的條件再苛刻,他都要讓師父將自家寶貝娘子的身子調養的和他一樣,那樣,他們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死。
那些太醫們,就算小靴子算起來是他的一個師侄,都是庸醫,他們一定會有孩子的,從前,他在師父身邊都學了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對治病救人並不感興趣,如果早知道有今日,他當初一定立誌成為一個大大的神醫,不過,以他李三聰明絕頂無人敵的氣勢,就算現在開始學醫,想必成為神醫也是可以期望的。
他們出行第三日,天氣就變了,終於降下了今冬第一場雪,這場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過,李三公子唯恐冷著自家寶貝娘子,還是住在驛館中,對著火盆坐了一日。
這一下雪,這交通情況很是糟糕,這不走也不行,第二日晚,雪晴了了之後,第二日一大早,他們就開始動身了,為何動身這麽早,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中午雪水消融了道路很泥濘,而早晚的道路則被凍著的,方便行走。
等到了中午雪水消融的時候,可以找個落腳的地方再等等。
所幸,接下來的幾天,所經過的地方都沒有再下雪,隨著他們方位的南移,明顯氣溫都開始回升了,已經有了春天的感覺。
這天氣暖和了,竇子涵的心情也比較好了,不過,自從她的大姨媽過去之後,李三公子倒是每晚上都抱著她休息,卻沒有更加過激的行為,這讓她心中不免好奇,難不成,這李三真的打算遵循慕容月當初的那個不倫不類的處置結果,打算禁欲半年?
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未免不太符合這人的風格了吧,雖然她也希望這人的一些行為能做一些改變,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人的性子是這麽容易改變的嗎?更別說,李三這種一向肆意妄為的人了。
不過呢,就在這個地方,他們經過路遇了第一波攔路搶劫的,也是,他們這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馬車又那麽闊氣的,一看都是山賊強盜們眼中的肥羊,不宰他們宰誰。
不過這夥山賊們可是遇上硬招子了,他們隨行的這些護衛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更別說,這李三的功夫不錯,怪招也更多。所以,最終的結果那就不言而喻了。
竇子涵一路行來,也很是勞累,馬車坐的她感覺全身骨頭都疼,而騎馬這運動,好像也不太適合她。
胭脂鎮沒有驛站,所以,同樣住了唯一的一家客棧,雖然環境不怎麽好,但出門在外,許多東西都是不能將就的。
眾人用過午飯之後,李三公子就讓竇子涵休息一會,他去處置那些山賊,
這些事情,竇子涵本身沒有什麽興趣,也就不太關注,午飯過後,打算午睡一會,不知不覺中,她真的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之後,就發現情況不對了,首先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應該是眼睛上蒙上了什麽東西,其次,她的手腳好像都被綁起來了,動彈不得了,而且她沒有感覺錯的話,她應該是被綁在柱子上或者大樹上吧。
她現在是在哪?怎麽到了這裏?好像該死地被綁架了,李三人呢?李家的護衛和暗衛們都是吃幹飯的嗎?那麽多人還守不住自己一個人,綁架自己的又是什麽人,莫非是遇到的那山賊的同夥?還是另有其人?
一時之間,竇子涵的心思轉了幾個彎,她平日也不是那麽大意的人呀,怎麽被綁架,事先一點警覺心都沒有,片刻後,雖然她的眼睛上罩了幾層黑布,看不清現在的環境,不過,她倒是聽到了鳥兒的啼鳴聲,還有風吹樹木,樹葉發出的刷刷聲,不僅如此,她還聞到了不知名野花的香味,這一切都說明,她可能被對方綁在了野外的大樹上。
被人綁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周圍除了這些聲音,卻沒有一絲人聲,就好像周圍沒有一個人一樣,這下,竇子涵越發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了,這綁匪綁架了她,總不會將她放著自生自滅吧,還有,這時代,據說山上的野獸很多,要是她被綁在樹上,遲遲沒有人來救,那等到了晚上,不就成了野獸們的美餐。
她動了動手腳,發現對方綁的還真緊,根本就鬆不開,她身上原本護身的東西恐怕也被對方搜去了吧,現在根本沒辦法將這繩子解開。
好在雖然她的身子不能動,但發聲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當下覺得這樣靜靜等待不是個事,不如開口喚幾聲,看這附近有沒有人,想到這裏,她出聲喊道:“有人嗎,救命呀!”
喊了幾聲後,沒有人應答,正當竇子涵以為這裏根本沒有其他人時,終於有人開口了:“小美人,醒了,來吃點果子吧,這果子的味道不錯,本大王我在山上剛找的。”
竇子涵聞言,嚇了一跳,這人的聲音有些怪聲怪調的,最主要的是當她以為這周圍沒有人時,對方卻出聲了,雖然這聲音怪聲怪調的,可竇子涵卻感覺到這人的年齡應該不大,這點從一個人的音質上就可以判斷出來。
接著,她就感覺到有些冰涼的感覺觸到了她的唇上,不知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她怎會輕易入口,所以,並不張嘴。
“來,小美人,張嘴,要是你不吃這東西,本大王就要吃你了。”這人繼續嬉笑道,然後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
竇子涵定了定心神,開口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想幹什麽,直截了當地說吧。”
“小美人,既然不願意吃這果子,本大王就隻能先吃你了。”這次,身邊的人聲音變了,而且還是自己最熟悉的聲音。
竇子涵聞言,有些哭笑不得,當然心中也有些惱火,衝口而出道:“李夢陽,你發什麽神經呢?”好端端的,假扮起山賊來了,嚇了她好大一跳,她就說嘛,李家的護衛和暗衛們沒那麽窩囊吧,竟然讓她落入山賊手中,原來是有人監守自盜呀!
“美人兒,你怎麽知道本大王的名字叫李夢陽,還是你本就是本大王的壓寨夫人?”這人可沒把竇子涵的怒氣放在眼裏,一隻手還在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亂摸,另一隻手手中還拿著剛才的果子,磨蹭著她的唇。
竇子涵心中哀歎一聲,她就說這人怎麽這幾日變成了柳下惠呢,原來是等著扮演山賊強搶民女的戲碼,當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其他的感覺才特別的靈敏,她還是聞出了他身上特屬於他的氣味。剛才,也是她一時心慌,沒有留意這一點。
“你還不把我鬆開,繩子磨的我胳膊疼。”這人的不著調整的她擔驚受怕的,等她身子解放了,看她不咬死他。
“那美人兒是答應當本大王的壓寨夫人了?來先親本大王一下,本大王就幫美人兒鬆綁。”
“你腦子有問題。”她現在對假扮被山賊強搶的良家婦女沒興趣,隻想好好修理一下這人才解恨。
“美人兒不願意親,那隻能換本大王來親美人兒了。”然後,竇子涵就覺得自己的唇被堵上了。
她已經熟悉了他的味道,當他的唇親上來時,她本不願意讓他如願,可是被他的氣息包圍著,她不由地就停止了抵抗。
片刻後,他們才停止了唇齒纏綿,他又流裏流氣地道:“美人兒的身段好誘人,讓本大王摸摸看。”然後,手就不老實地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移動,口中還道:“美人兒跟了本大王,本大王絕對會讓美人兒吃香的,喝辣的,天天晚上有人暖被窩。”
看來,這人還真是扮演上癮了,可在外邊,被他如此騷擾,她的身體還是禁不住起了戰栗,更何況,這地方雖然比起京城暖和多了,但也不能和夏日的溫暖相比。
“美人兒不說話,就是同意了,那就讓本大王先好好享用一頓吧。”他總還是不忍心真的傷了她的手腕,順手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布帶,然後將她整個身子摟入到了懷中,動作稍微有些粗暴,力道也不小,倒是將山大王扮演的惟妙惟肖。
竇子涵身子的了自由,就先撤去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巾,去掉黑巾之後,終於能看清周圍的一切了。
這個地方應該是個山穀,漫山遍野開著一種粉紅色的小野花,難怪叫胭脂鎮,據說這種小野花就是做胭脂的重要材料,不但有清甜的香味,還有誘人的色澤。
除了這漫山遍野的野花之外,還有鬱鬱蔥蔥的樹木,穀底那邊,好像還有一處瀑布,這地方看起來,還真有幾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這時,身邊的這人可不允許她的心思拋錨,一用力,竟然將她壓在了花叢中,她身上的衣物片刻後,也被他除去了大半,然後就是他激狂的動作,以及動作時,還不忘繼續扮演山大王,說一些調戲的話語。
剛開始,竇子涵還是有些不習慣,不過這漫山遍野,好像也隻有他們夫妻二人,又被他的動作折騰出了感覺,心中的怨氣倒是去了大半,當下也有些投入起來。
以天為廬,地為床,野花為被,兩人的身子在花叢中時隱時現,兩人的吟喃聲若有若無,李三公子癟了這麽長時間,豈會輕易罷休,這傻心肝,怎麽會以為他真的會半年不碰她呢?
這個地方可是他無意發現的,美景,美人,這是何等的享受。看在這些山賊們做出的如此貢獻的份上,他不介意對那些人稍微仁慈一點。
李三這次扮演山大王,可把竇子涵折騰的夠嗆,兩個人在這半山上,特別是在野花從中滾來滾去,將野花們壓傷了許多,盡興之後,竇子涵的頭發淩亂,臉上更是和這花兒一樣紅了。
竇子涵這時,就算想秋後算賬,也沒什麽力氣了,哎!男人呀,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的下半身。
隨後,李三公子又將竇子涵抱到瀑布旁邊,親自動手為她擦拭了一下身子,天色已經到了下午,才用外邊的披風包著她的身子,帶著她回到了住的客棧。
客棧的下人,特別是含笑她們隨身服侍的,也都知道女主子被男主子抱著出去了,所以,等到他們回來後,也沒有人露出異樣的表情來,不過,當含笑看到竇子涵身上原本好好的衣裙被壓的皺巴巴的,上麵還沾染了一些野花的色彩後,臉就有些紅了,更別說,李三這人今日假扮山賊,動作有些粗魯,在她身上還留下了許多痕跡。
不過,晚上時,竇子涵還是狠狠地在這人的胳膊上咬了幾個牙印。
“小美人,就算你再不願意,已經成為本大王的人了,還是乖乖地跟本大王過日子吧。”被咬了幾口,在李三這種粗皮厚肉的男人來看,根本就不算什麽,不過,今天,在山上,可真美美地舒服了一把,難怪,趙三公子又將小妾帶到野外折騰的嗜好。
這寶貝娘子以為,那晚,將他給紮暈倒了,他就真的不跟她計較了嗎?等他回過神後,就想著要想個法子好好罰她一頓,這次,這些山賊人倒是提醒了他,嗯,以後,他應該考慮扮演下其他的角色,比如采花賊強搶民女,官老爺強搶民女什麽的,好好享用自家的寶貝娘子。
竇子涵看到這人有些猥瑣的目光和傻笑,就知道這人心中一定在想不健康的東西,這次,被假綁架,她身上的東西也被他暫時沒收了,她就想狠狠地將這人再紮幾針,都沒有現成的器具。
接下來的兩日,路上倒是風平浪靜,到了第三日,這次他們到了楚州城。
楚州城在東唐國來說,也是屬於一座大城市,不僅如此,這座城市的地理位置還很重要,可以說是京城的咽喉,是兵家爭奪之地,在沒有到達楚州城之前,竇子涵還是看了一些關於這方麵的遊記,對這座城市有了一個最簡單的了解。
他們在京城準備的供養用到現在,許多東西已經沒有了,等出了楚州地界後,還會經過一大群蔓延的山脈,這段路交通不便,也隻有一些零散的村鎮,這對李三公子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的人來說,供養極其不便,所以,他們還是決定在楚州城停留幾日。
之所以在楚州停留,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楚州城的守備是英國公的好友,前麵都說了,楚州城是一座地理位置很重要的城鎮,所以,這城內是駐紮著部隊的,楚州城的守備林占文就相當於楚州城的城防司令。
楚州城其實也算是一座山城,他們的馬車還沒有走到城門口,遠遠在夕陽中,就可以看到楚州城高大的城牆,城牆上還有來回走動的士兵。
等馬車到了城門口時,他們就覺得城門口的氣氛似乎有點不太對,因為城門口站著兩隊兵丁,再查看來往的行人,這點,看起來甚至都被京城城門的守衛還要森嚴一些。
李三公子是去外地上任的官員,一路上自然有各種身份證明,到了城門口,自然要與守門的官兵查看。
實在是因為李三公子這樣的人到了那裏,都不能讓人輕易忽略,所以,這守門的官兵還是仔細查看了他的身份證件,又查了隨行的人員,然後才放行。
進了城門之後,這楚州城街道占地麵積還是很廣的,街麵上的店鋪也很密集,街上的行人也不少,看起來,當地的經濟應該還是比較發達的。
既然決定在楚州城停留兩日,所以,竇子涵他們的馬車進了街道之後,竇子涵和李三公子並沒有馬上去驛站,而是安排其他人先去驛館,他們兩人手牽著手逛起大街來。
一路走著,看著,這楚州城的有些東西還是京城沒有的,行路時隻能在馬車裏麵呆著,還是把竇子涵給憋壞了,現在走動走動也能活動活動筋骨。
他們走著走著,經過了一條相對比較繁華的街道,碰見了一處耍雜耍的,這時代的雜耍其實也就是現代的雜技,雖然,這時代的人有功夫,這雜耍看起來還是很有趣味性的,至少不像這時代的戲曲,依依呀呀半天,她也聽不懂都唱的是什麽,所以,竇子涵幹脆立在行人當中觀看這些人表演雜耍。
根據竇子涵的目測,玩雜耍的這些人主要以妙齡女子居多,大概年紀都在十七八歲左右。最小的看起來大概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這些表演雜耍的女子中有兩三個樣貌看起來特別出色的。
其中有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領頭的,身材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三左右,但是身材比例很好,不僅如此,這女子一身白衣,氣質清冷,總之,整個給人的感覺並不像一個賣藝的。
竇子涵他們站在當地看了片刻,這些女子表演的項目倒也算是很純正的雜耍,不像現代社會,弄些烏七八糟的嚎頭。不過,就算如此,有這麽幾個出色的女子,還是很引人行人目光的。
竇子涵還注意到,這純粹是個女子雜耍團,隻有兩個容貌很一般的男子,看起來沉默寡言,不過,竇子涵卻有一個奇怪的想法,這一群賣藝的女子應該不簡單,要不然,一群妙齡女子行走在這個世道上,這人身安全怎麽保證。
前麵有幾個女子分別表演了她們的節目,開始站在一邊休息了,這時,估計重點戲碼上演了,最後開始表演的是那白衣女子,隻見她手中一抖,陽光下,銀絲一閃,然後,竇子涵就看到一根細細的銀絲纏繞到了對麵的柱子上,然後這白衣女子就像天外飛仙一樣,飛身站在了那銀色上,然後腳步竟然踩著那銀絲向對麵柱子走去。
“這絲線是什麽做的,竟然能負擔一個人的重量。”竇子涵一邊欣賞著白衣女子優美的身姿,一邊隨口問道,其實,白衣女子表演的這一招,有點像現代雜技中的走鋼絲,隻是鋼絲這東西畢竟柔韌度更強一些,不至於走到半空斷裂,可這銀線就不一樣了。
“應該是天蠶絲。”李三公子將竇子涵的身子向他懷中掩了掩,防止身邊的行人擠著自家寶貝娘子了。
不過他看向白衣女子的表演,卻有些不以為然,他的輕功當年是狠狠地練了一把的,所以,這白衣女子表演的雜耍放到他的眼中,就很稀鬆平常了,不過,他看到自家寶貝娘子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好阻斷,不過,麵上卻不免瞪了正在表演的白衣女子幾眼,他有些醋了,自家寶貝娘子要看這東西,他有的是時間表演,偏偏盯著個女人看的這麽入迷。
竇子涵無意中側首,看到李三有些怪異的神色,有些奇怪,但從李三眼中並沒有看到當場許多男人表現出來的那種入迷的表情,她不知怎麽的,就覺得心中一陣甜蜜。至於這天蠶絲,她在現代也隻是在一些古裝電視劇中聽說過,並不曾真的見過天蠶絲,其實也是有些好奇的,不過傳說中,這天蠶絲的柔韌度極高,普通的刀劍都割不斷,也不知是真是假。
其實,李三公子這些年,四處逛蕩,見的絕色女子也不少,他雖然也喜歡美色,但卻一眼就喜歡上竇子涵這個美色,其他美人在他眼中,其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這白衣女子終於平安無事地走到了對麵,旁觀的行人都鬆了一口氣,竇子涵的目光也收了回來,這時,像所有賣藝的賣藝結束之後,開始拿出一個收錢的籮筐,等著收錢。
“給幾兩銀子吧。”竇子涵身上並沒有帶銀兩,可這些女子憑著本事吃飯,也很辛苦的,她心中還是存了幾分憐憫之意。
幾兩銀子李三公子自然不看在眼中,他隨手丟了幾兩碎銀,時辰也不早了,他攬著竇子涵的身子打算回驛館。晚上,還要去拜見楚州城守備林占文。
就在這時,前麵卻傳來呼喝聲:“讓開,讓開!”
兩人同時抬目望去,卻見迎麵有一群官兵和幾個捕快打扮的人走了過來,這官兵中間還抬著一個類似簡易擔架的東西,上麵躺著一位身穿官服的男子,從這男子的服飾來判斷,應該是一個武官。
“快看,是小李將軍,前幾日,大李將軍剛死的不明不白,這小李將軍怎麽也死了?”身邊的行人紛紛議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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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楚案開始了,楚州城,殺楚計劃:殺楚不是一個人,而是殺這座城中的兵士,先從楚州城的大小將軍開始,是怎樣的仇恨需要用殺這麽多的兵士來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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