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鴿血紅戒指!!
黃琛笑著給他們拉開車門,他眼神一瞟,突然看到安桃桃手上戴著的戒指,上麵的紅鑽熠熠生輝,差點將他的眼睛閃瞎。
這顆鴿血紅鑽石……是他們陸九爺從S國拍賣來的,價值幾十個億!
而且,這種成色極好,晶瑩剔透的鑽石全世界隻出現過這麽一顆,可以說是獨一無二,他原以為陸九爺是想作為收藏,可實在沒想到陸九爺竟然將這顆尊貴鑽石做成了鑽石戒指,還送給了安桃桃。
先前的領證已經很瘋狂了,現在的鑽石戒指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看來陸九爺不是單純的上心,而是真的喜歡慘了!
黃琛又看了一眼鑽石戒指,心情無比的複雜。
坐在後座,安桃桃有些緊張的撫了撫鑽石戒指,好貴,就怕會弄丟。
“你的戒指戴錯了。”陸朔突然湊近她,將熱氣噴灑在她的臉蛋上,還帶來一股薄荷清香。
這種熱度,這種清香還帶著一股難言的侵略性,讓她有些受不了。
安桃桃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羞嗔道:“哪裏戴錯了啊?”
細糯的嗓音入耳,真是該死的勾人!
陸朔的雙眸暗啞,瞬間又變得灼熱起來,他將她的右手舉起,輕輕將上麵的鑽石戒指摘下。
安桃桃緊緊盯著他的舉動,一顆心上下跳動,讓她緊張不已。
“應該戴在這裏。”陸朔將鑽石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而他手上的熱度瞬間將安桃桃的肌膚熨燙了。
安桃桃嚇得縮了縮手,手指尖微微彎曲,泛白的骨節看上去晶瑩圓潤,誘人的很。
“別動。”陸朔聲音低啞。
安桃桃身體一僵,還真的不敢動了。
陸朔俯身,在她左手上輕輕吻著,從骨節到手指,再到圓潤粉嫩的指腹,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他灼熱的氣息,還帶著一股如野獸般的侵略性。
安桃桃快被嚇死了,總覺得他就是一頭野獸,一頭要將她左手吃掉的野獸。
也不知吻了多久,陸朔才將她的小手鬆開。
安桃桃如同活了過來一般,立刻將自己的小手藏好,整張臉也紅彤彤的,就像一顆成熟的紅蘋果。
陸朔瞟了她一眼,發現她臉蛋紅撲撲的,雙眸水蒙蒙的,還特別委屈害羞,就像一隻被人欺負慘的可憐小白兔。
這幅模樣,讓人特別想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陸朔舔了舔唇角,隻覺得有些難耐,身體也燥熱不已,可是……他眯了眯眼睛,緊緊盯著安桃桃不放,他還是能察覺到她眼中的排斥和厭惡,甚至還有恐懼。
倒不如慢慢來,讓她徹底放鬆警惕的時候,再把她徹底壓在身上吃掉好了。
想到此處,陸朔細細地摩挲著唇角,眸中露出一抹狂熱和幽暗,看上去特別的病態,可怕。
可能是察覺到危險,安桃桃不禁縮了縮身子,直接將自己縮成了一個小團團,以此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陸朔見此,低聲一笑,又伸手在她淚痣上輕輕摩挲。
三十分鍾後,終於回到了別墅,安桃桃再也受不了,奪門而出。
跟陸朔坐在一起太可怕了,雖然沒對她做什麽不規矩的事情,但他時不時的詭異一笑,讓人渾身戰栗,怎麽都坐不住了。
所以,她就跑出來了,準備回房間去緩緩。
陸朔盯著她跑遠的身影,眸光略深,可心裏麵卻有一抹詭異的愉悅。
跑回房裏的安桃桃坐在床沿上,她垂眸,有些呆呆看著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
最稀有的紅鑽,還是陸朔特意幫她定製的。
她看了幾眼,心裏麵突然浮現出一抹複雜,她不知道陸朔的心思,也不知陸朔想要做什麽,可這鑽石戒指實在是個燙手山芋,比先前的土地還要燙手。
安桃桃將鑽石戒指摘下,想了想便將它鎖在抽屜裏,和土地轉讓書鎖在一起,等以後有機會再還給陸朔。
第二日。
安桃桃走下樓梯,發現陸朔竟然坐在餐桌前吃東西。
他竟然還在,沒有離開。
安桃桃有些忸怩地扯了扯裙擺,走上前細細糯糯地喚了一聲,“九爺,你今天也在家裏吃早餐嗎?”
陸朔輕輕應了一聲,眼神一瞟忽而發現她左手的無名指上空空如也,昨天給她買的戒指,也不知被她丟到哪裏去了。
“戒指呢?”陸朔眯眼,目光陰森幽暗。
安桃桃頂著他森寒的目光,忍耐著坐到他對麵,道:“九爺,我將戒指鎖起來了,它實在太過貴重,我出門如果隨便戴著的話,萬一被人打劫怎麽辦?”
“誰敢?”陸朔眸光一掃,全身上下帶著駭人的戾氣。
安桃桃渾身一抖,立刻抓著桌案上的牛奶杯,很小聲地說道:“他們的確不敢搶劫九爺,可我這麽弱,一個手指頭都能撂倒了,所以,我好怕啊,九爺,這麽貴重的戒指還是去隆重場合戴,好不好啊?”
“隆重的地方?”陸朔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說,什麽是隆重的地方?”
安桃桃掰著手指頭,細細數著,“比如說,宴會啊,或者家宴啊。”
宴會,家宴?
她是想跟著自己去各種隆重的地方,倒是有點身為妻子的自覺了。
陸朔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雙眼眸幽邃如深潭,片刻,一抹不明的笑意浮現在嘴角上,“好,那就先不戴吧。”
他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可安桃桃竟能從他的語氣裏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愉悅。
“!”沒想到會這麽順利,安桃桃一驚訝,漂亮的秀眉也跟著微微揚了起來。
陸朔垂眸,繼續麵無表情的吃著早餐,就仿佛剛才的愉快是一場錯覺。
吃完早餐,陸朔整了整身上的黑色風衣,轉身欲走。
安桃桃抬眸,如水一般的眸子裏帶著甜糯的笑意,“九爺,你要去公司了啊?”
陸朔回眸,黝黑的眸子凝視著她,半晌才應了一聲。
“九爺,那你路上小心。”安桃桃深深吸了口氣,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以往她都怕的要死,哪敢多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