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守城戰鬥(被滯留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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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霍克伍德星區的戰鬥,開始逐漸進入到白熱化的狀態當中時。
在臨近的最近星區,一隻完成了日常的巡邏和訓練的艦隊緩緩地停靠,返回在了星港當中。
那距離他們數百光年的戰鬥,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
星港的一切,看上去都像是和往常一樣,非常的平靜,而且沒有任何的問題。
在太空當中閃爍著的那淡藍色的引航的光芒,指引著來來往往的艦隊,不要在這兒星空當中迷失方向。
而關於霍克伍德星區所發生的戰鬥,則是徹底的被封鎖了消息,讓這個星港內部的人員完全沒有任何對於事情的了解。
“這就像是有人刻意為之。”
大家依舊還是像是往常一樣,享受著,這可以被稱之為是非常寧靜的一天。
沒有人覺得在這樣的平靜的一天裏,可能會發生多麽糟糕的事情。
然而就是在艦隊停泊到了港口,並且開始申請著進行燃料和彈藥的補充的時候。
很快,港口的接洽人員,就非常遺憾,並且抱歉的做出了回應說道。
“我無法給您提供更多的能源和彈藥的補充了指揮長閣下。”
這可是非常罕見的狀況,對於任何一個軍事星港來說,他們為了保證自己會處在一種隨時可以運轉的戰備狀態下。
準備好至少擁有兩支艦隊以上的單位,它們作戰能量模塊,這是必須要有的儲備。
這種拒絕的請求,讓人感覺到這裏麵有些不對勁的狀況,艦隊的指揮,讓他第一時間就覺得這裏麵有東西不對勁。
但是在這個時候,明明是已經提前做出了通訊和匯報,艦隊將會在這個星區進行一定的日常訓練和能源消耗,並且會在這個新港進行彈藥的補充。
對方卻有著這樣的回答,這讓指揮長,他眉頭微微一皺。
“你的意思是告訴我,我所申請的艦隊的能量補充模塊兒和作戰彈藥已經被挪用了嗎?”
他並沒有就將自己內心當中所猜測的想法直白的說出來,而是選擇了更加禮貌而且從容的態度。
這讓這個星港的後勤官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立刻的做出回答,對方可是艦隊的指揮長。
能夠擁有著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他們的潛力絕對是在這一個小小的星港的後勤官之上。
要不要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那對於他來說,無論選擇哪個,都不是有利的局麵。
所以在兩者似乎看起來都非常糟糕的情況下在有著任何其他別的對於事情的猶豫,好像也就變得沒有了任何價值了。
但是他卻因此而犯下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哪怕僅僅隻是一個微小的猶豫,也足夠說明這裏麵似乎存在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
“不可能會有人敢擅自去挪用一支艦隊的能源消耗補充,這是一個可怕的數字。”
艦隊的指揮長,他在自己的心裏非常清楚地明白那個數字到底意味著什麽。如果不是因為貪墨的話,肯定就是有這一項非常重要的軍事活動,而自己所不知道!
但這裏麵的事情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在艦隊和艦隊之間,保持著這種消息的絕密封鎖,這聽上去簡直非常的不正常!
而就是在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軍事行動那樣的情況下。
因此才會被臨時的調用,換算時間的話,肯定那是在自己申請了補給,並且在執行訓練的過程當中所發生的事情。
想到了這裏,指揮長也就直接了當的做出了自己的詢問說道。
“是在前線的戰場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嘛,所以我的艦隊的能源補給和武器彈藥就被臨時的挪用了?”
他在心中進行著這樣的對於事情的猜測和想法,然而對於星港的後勤官來說,他卻最終,在臉上一副非常無奈的笑容,搖了搖頭說道。
“閣下這件事情已經被列為軍事機密了,恐怕就算是我也沒有權限知道那些東西他們到底被運往到了哪裏,所以我不能回答您。”
他就是在自己的口氣當中,對於眼前的事情說出了這樣的一番,那看起來仿佛像是充滿著無奈的話語。
這個家夥,就連他作為星港的後勤官,就連自己所管控的勇氣儲備都不知道運送到了什麽地方。
而且對於自己,作為一支艦隊的指揮長蘭說還被特意的列為軍事機密的保密項目。
這裏麵似乎有著很多讓人恐怕內心當中就會有一些忐忑的想法和事情了。
指揮長,他幾乎像是立刻敏銳的,在這其中嗅到了某種陰謀的氣味。
事情絕對不像是他在表麵上所述的情況一樣,那麽的簡單,這件事情如果下次在表麵上所理解的事情一樣,就如此被自己所忽略的話。
對於一場戰爭來說,72小時足夠改變很多事情了。
他作為艦隊的指揮長,要比誰都清楚時間對於星際戰爭的重要性。
這背後肯定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的話眼前的這個家夥才不會就這樣非常草率的,居然敢對自己說這是軍事機密。
作為帝國的第二艦隊,僅次於亞倫旗艦艦隊的太空巡航打擊以及資源的武裝力量。
沒有人不會給自己麵子去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而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卻對自己說就在背後可能會有著某種可以被稱之為是軍事機密的東西。
他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麵對著這種事情,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對於事情的更多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再想要采取什麽其他別的認為覺得可能會是正確的行為和手段,那些都已經變得沒什麽必要了。
他就像是選擇接受了對方所說的話,並且接受了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的態度一樣,在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之後,就回應著說到。
“好吧,既然是軍事機密的話,那麽我也就不方便在作出任何的過多的詢問了,那麽我們還需要停靠多長的時間?”
如果因為原料問題而拋錨在了太空當中,這肯定是一個非常愚蠢的行動,所以在保證自己能夠擁有著足夠的燃料。
一支艦隊停靠在星港一段時間,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他就是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這樣的對於事情的詢問。
既然麵對著眼前的事情,再也沒有了任何其他別的對於事情的更多的強求。
看到這位指揮長,竟然能夠如此的體諒自己的工作,在這種情況下,對於星港的後勤官來說,他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當然沒有任何問題,我這就為您連接停泊點……”
說著他也就完全不知道,可能第二艦隊的指揮長,他究竟是有著什麽樣的想法和計劃的情況下,開始按照著自己認為的比較好的情況,開始采取了自己配合的行動。
第二艦隊緩緩地停泊在了星港的旁邊。
隻要能夠得到足夠的燃料補充,那麽先對將會因此前往下一個巡邏地點。
而在這樣的過程當中,這隻火力強大的艦隊也就隻能夠此刻停留在新港的位置,沒有辦法再去做出任何的移動。
對於某位隱藏在幕後的大人物來說,這當然就是她所希望看到的事情的結果。
盡可能的拖延帝國在各方麵對於霍克伍德星區支援的速度。
這樣就可以抽出足夠的時間,讓那些異蟲,完成他們所應該完成的工作。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後續當打擊艦隊進入到了星區,所能夠做的也隻是在麵對著一片死寂,隻剩下蟲海的星區進行最後的大清洗。
而所有的秘密也就自然毫無疑問的伴隨著那樣的一次大清洗,最終隱藏在了炮灰當中。
但是對於這位第二艦隊的艦長來說,他卻並不打算在自己的艦隊停泊在這個令他感覺到不舒服的星港的時候,就任何行動都不去采取措施。
那仿佛像是非常靈敏的鼻子,嗅到了陰謀的氣息的情況下,當所有的戰列艦錨定完畢,他就立刻集結起了自己戰略艦上的突擊小隊。
這本來是精銳的,用來預防敵人進行跳板作戰的精銳突擊小隊。
就是在這位艦長的帶領下,然後進入到了登陸船中,開始離開戰列艦,向著星港飛來。
當他已經站在了登陸艦上,並且開始向著星港飛過來的時候。
在這個時候,防禦星港才注意到了這艘登陸船的變化。
“閣下,您是要停泊嗎?”
麵對著突如其來地呈現在眼前看到的,這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是意料之外的行動。
眼看著那艘登陸船,就要向著星港的停機坪飛過來。
忽然間,負責接洽的人員在這個時候像是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而且因此變得非常緊張一樣詢問著說道。
“沒錯,難道你們不歡迎我嗎?”
這位指揮長,他開始用著那仿佛像是在開玩笑的,語氣一樣,如此的對對方的詢問做出了這樣的反問。
這對於小兵來說,他臉上的表情,那尷尬,仿佛就像是凝固在了他的臉上一樣。
對方可是第二艦隊的指揮長,他想要搭乘著登陸船,然後來到星港上喝一杯,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他的行動。
這就像是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而是因為上頭的命令,所以他飛船的那些燃料與彈藥被臨時轉運走一樣。
漫長的停泊時間自然肯定會讓人們感覺到非常的無聊。
這樣看上去的話,明顯對方就是想要找著事情做。
仔細想想,那也並非是一個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所以最終在這個小兵向上級請示過後。
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情,或許可能真的隻不過就像是在表麵上所看到的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麽幹脆就當這樣的狀況,並沒有發生太多其他別的讓人感覺到不合適的,對於問題的理解好了。
因此也就正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
帶著自己的精銳作戰小隊,第二艦隊的指揮長就這樣來,到了就讓他感覺到非常不舒服的星港當中。
就是在那登陸船緩緩降低高度,並且落在了停機坪上,然後前來迎接的人員一臉高興的想要迎接上去的時候。
打開的艙門,從裏麵走出來的全副武裝精銳士兵和那板著麵孔的艦隊的指揮長。
這讓所有的人臉上那仿佛相識,一臉和善的笑容,都立刻變得沒有了任何的神采。
直到對方從飛船裏走出來,並且一路來到了前來迎接的那個人的麵前。
這個家夥才意識到,好像狀況是在哪裏發生了一些超出他最初所預料和判斷的事情。
“閣下,您這是在做什麽呢?”
在臉上顯露出了一副非常尷尬的笑容和表情下。
他就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那副仿佛像是非常困惑,對於事情的理解。
完全沒有辦法認清楚事情對於自己來說,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回事。
“沒什麽,我隻不過是想要見見這坐星港的負責人而已,那麽你能方便給我帶一下路嗎?”
在這個情況下,他臉上仍然呈現出了一副非常從容的,對於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你做出來的這樣的一副微笑。
帶著這樣的一批堪稱精銳的士兵,然後來到這座星港的最高指揮官的麵前。
這真是一個讓人覺得詫異的事情,眼前的這個家夥,他到底是想要幹嘛?
難道說如此的氣勢洶洶,是帶有著自己的敵意,過來找麻煩的事情嗎?
沒有人敢在麵對著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的時候,就隨隨便便的做出一個友善的,對於他們的判斷。
這些人究竟能不能被稱之為是好人,這恐怕還需要再經過一番仔細的思考和論斷才行。
而就是在得出那些結論之前,現在對方就已經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要求了。
這種要求當然就是令人感覺到咋舌。
換做是任何人在麵對著眼前這些氣勢洶洶的家夥,想要有著那些看起來仿佛像是非常不合適的要求的時候。
都肯定會或多或少地察覺到對方所顯露出來的那幅沒有絲毫掩飾的裸的敵意。
這自然也就不再需要任何其他別的好說明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