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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臥槽,他要娶我?

  陶子恬彼時和交好的幾個道友在茶樓裏喝茶、聽曲兒,他過去是不好這一口,如今卻是閉關時間長了,隻是感受外頭的人聲鼎沸,也覺得頗為舒坦。


  魯至軒師兄妹二人為陶子恬修為進境道賀一番,又談論一些趣事,其中最為讓他們津津樂道的便是烈火宗諸人的處境。眾人不知底細,隻以為烈火宗品性不入大宗門的眼,故而舉步維艱,實則是璿涯真人受托於鬱景容,漫天峰又與絕劍峰交好,故而是有意不給烈火宗好臉色的。


  陶子恬好歹又長了五歲,如今在外頭舉止越發穩重,聞言笑道:“前幾日我遇到毅峰兄,聽說周允衡境遇也是難堪……這夥人同流合汙,仗勢欺人,如今各個不如意,也算是咎由自取,大快人心。”


  飄渺宗隻有羅芊一人留了下來,她恰好是木靈種,與陶子恬一同入了玄清峰修行,如今也在席間,聞言笑道:“正是如此,世間大能雖然翻雲覆雨,顛倒乾坤,然天道無親,無偏無私,若是仗勢著這一身修為做下有違天理之事,輕則如周允衡、烈火宗之流施以小懲,重則身死道消,逝如雲煙。”


  陶子恬愣了愣,卻是想到鬱景容身上了。鬱景容天賦絕佳,心性也高,便有天道不施為,他替天而行的主張。雖是囂張了些,然而假以時日,他或許真有這樣的本事。以鬱景容這樣的胸懷與意誌,其實是讓陶子恬向往又欽佩的。


  陶子恬摸了摸鼻子,怎的又想到鬱景容來?

  羅芊忽然笑了出來,她素手柔荑,輕輕覆蓋在陶子恬手背上,陶子恬愣了愣,也不怪他失態,實則是……這近二十多年了,他又是成年男子,卻一直沒有親近的女子,幾乎要忘了那些男女之事,如今冷不丁被羅芊親近,就有些茫然。


  羅芊將他的神態看在眼裏,憶起當日與同門討論過這些宗門的男弟子,不少師妹都看好棲霞派的鬱道友,然而她卻中意陶子恬,隻因為他脾性溫和近人,將來若是結成道侶,必定是會為她處處著想的。如今五年轉瞬即逝,離別之日近在眼前,羅芊也願意放棄那些女兒家的矜持,依照師門的囑托,找一位有潛力,自己又中意的良人。羅芊溫聲道:“瞧瞧你,吃個蜜餞,都吃到嘴角上去了,到時候回了玄清峰,可不要被那些高門弟子笑話?”她隨身帶了帕子,一隻手按著陶子恬的手,另隻手則捏著帕子一角,替陶子恬擦拭嘴角。


  陶子恬失聲道:“不可能。”


  羅芊眼中流露一股繾綣纏綿的意味,見陶子恬不敢置信,噗嗤一聲笑,帕子遮掩在嘴前,好笑道:“確實是逗你的呢。”


  魯至軒與雲珠兒麵麵相覷,皆是發笑。


  陶子恬驚醒過來,故作瀟灑道:“既然諸位道友都得趣,那子恬犧牲一番,受羅道友一番調笑,也是無妨。”


  羅芊莞爾而笑,卻是刹那間,沉重的威壓自半空中降下,壓得茶樓裏的修士幾乎抬不起頭來,有修士試圖反抗,那威壓竟是無數劍氣交織而成,劍氣銳利非常,若與劍壓反抗,劍氣如針一般逼近頭顱,怕再有個輕舉妄動,就要小命不保了。


  羅芊臉色一白,桌上四人看過去,卻是鬱景容和梁毅峰走入門中。


  梁毅峰汗顏道:“師,師叔,您這是?”


  威壓頃刻散去,陶子恬卻沒有覺得好過,因為始作俑者拿冰冷刺骨的眼神注視他,且步步逼近,令他莫名地有如坐針氈的恐慌。


  “……小容。”陶子恬頷首招呼一句。


  羅芊勉強站起身,施了一禮,“鬱道友。”


  鬱景容置若罔聞,隻握住陶子恬的手腕,他手勁驚人,陶子恬好毫不懷疑這人徒手就可以捏斷自己手骨,鬱景容出現得突然,又大張旗鼓,讓陶子恬原本設想的對鬱景容的應對之法都忘得幹淨,隻得故作鎮定道:“你這是做什麽?那麽多人看著……你先放開手。”


  “你們二人又是在做什麽?”鬱景容冷冰冰道。


  陶子恬抿了抿嘴唇,又輕鬆道:“哎,你既然都已經瞧見了……我與羅芊姑娘相見如故,又有五年同門情誼。”他說不下去了,咬牙瞪了鬱景容一眼,使這麽大勁做什麽?難不成還真打算捏斷他手腕?!

  在座之人都瞧出鬱景容風雨欲來的神態,連忙勸道:“鬱道友,切莫衝動,有什麽事不如坐下來說,你與子恬向來交好,有什麽解不開的誤會?”


  “鬱道友,你與子恬如此情分實屬不易,若有什麽誤會解開也就罷了,可不要草率做出一些有傷情分的事來。”


  鬱景容拖著陶子恬往外走。


  羅芊意欲阻攔,鬱景容眼裏已經浮上殺意,那殺意如有實質,加之鬱景容本身就氣勢驚人,逼得羅芊退怯,一時啞口無言。


  陶子恬看不下去,對這幾個著急的友人道:“你們不必擔心,我同小容去去就回。”


  鬱景容將陶子恬帶到一處深山裏。


  陶子恬見周圍無人,也不再配合鬱景容,甩開他的手道:“你胡鬧夠了?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處境,又有多少修士因為璿涯真人對你的看重而注意你?你偏要大動幹戈,叫所有人都知道你真實身份是不是?”


  鬱景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掌,又不善地盯著陶子恬。


  “……”陶子恬退後一步又回過神來,暗恨自己沒骨氣。


  鬱景容開口道:“聽聞你如今已經是化神後期修為。”


  ……是啊,但是比起你這個元嬰怪物還差得遠!


  陶子恬道:“確實是化神後期了。”


  鬱景容一手逼出萬墟劍來,“如此就讓我領略你今日進境。”


  “……”陶子恬沒想到鬱景容會對他動真格,想來是真的動怒,他這會兒也是如同打翻了調味瓶,心裏各種滋味都有,換做平日以陶子恬的性格,服軟也未嚐不可,然而無端被鬱景容惱怒,他也實在覺得莫名其妙,就和鬱景容強上了,祭出七星造化筆。


  “請出手。”陶子恬鄭重其事道。


  鬱景容毫不留情,身體驟地彈出去,寒光閃過,陶子恬勉強使出七星造化筆抵擋,無奈萬墟髓玉劍步步緊逼,陶子恬的法術被拆得七零八落,眼前寒光一閃,陶子恬閉上眼,卻是法衣裂了大口子,他本身倒安然無恙。


  陶子恬:“……”


  鬱景容嚴厲道:“就這點長進?再戰!”


  陶子恬被激怒,七星造化筆連點,四周樹木拔地而起,變化出一頭尖銳的模樣,四麵八方朝鬱景容射去。


  鬱景容撇了撇嘴角,萬墟髓玉劍寒光翻轉,樹木被劍勢震開,陶子恬卻趁這機會突破到鬱景容麵前,噬靈藤分作兩股,朝鬱景容左右鞭打。


  鬱景容不避不讓,直接以劍將噬靈藤卷住,又打出劍氣擊中陶子恬手腕,他這一擊並不重,隻把陶子恬手中七星造化筆打飛,又飛身上前,劍氣四射,切了陶子恬一個袖子,陶子恬上衣整個散了開,衣不蔽體,十分狼狽。


  “你!”陶子恬來不及發作,鬱景容已經近身,二人糾纏著摔到地上,噬靈藤心裏向著陶子恬,見他被欺負得淒慘,其餘分支也彈了出去,打算為陶子恬盡力一搏。鬱景容也不看它一眼,直接招回萬墟劍,將多餘的噬靈藤再卷成一團,釘在地上。


  “你這個混蛋!”鬥法不敵,陶子恬憤怒之下索性與鬱景容肉搏。兩人扭打成一團,叫他生氣的是鬥法鬥不過鬱景容也罷了,偏偏拳腳功夫也被鬱景容壓製。幾番折騰下,陶子恬不僅上身衣衫不整,連褲子也鬆鬆垮垮,鬱景容見陶子恬眼裏泛紅,掩不住那股委屈的酸澀,他那一拳頭最終擦過陶子恬的臉頰,隻打到地麵上。


  “滾開。”陶子恬扭頭道。


  鬱景容冷靜下來,看著身下這副軀體,他師尊早些年就為他安排侍奉的婢女,各個頗有姿色,膚若凝脂,陶子恬終究是個男子,要說顏色終究是比不上師尊為他精挑細選的那些侍女的,偏偏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模樣,自己反而食指大動。鬱景容眼裏泛出冷光,既然陶子恬總不能學會安分,他也無需再與他說什麽禮數分寸。


  陶子恬震驚地看著鬱景容將手伸到自己衣服裏,盡情地揉捏戲耍,眼睛頓時紅了,咬牙道:“我叫你滾開!”


  鬱景容問:“你以什麽身份對我命令?”


  “……”陶子恬沒想鬱景容真會做出這等事來,他麵無表情的,舉止卻毫無顧忌,將自己身體把玩個盡興後,又向下伸到他腿間。陶子恬受驚,用力並住雙腿,反而將鬱景容的手加緊了。陶子恬咬牙道:“你瘋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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