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難道是時光倒流了嗎
夏初的目光頓時就被吸引了,看到那邊似乎有好玩的,連忙拉著簡逸走到那邊。
顧安安見到他們,立馬就摞出位置,呼喚他們坐她旁邊:“夏夏,來,坐這邊。”
等到夏初和簡逸盤腿坐下後,顧安安拍著手掌,歡快地說:“來來來,繼續繼續繼續。”
夏初一看那中間的酒瓶子,頓時就明白過來,他們原來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啊。
大學的時候,就經常玩。每一次同學聚會,都是玩這個。
那時候,簡逸也是像現在這樣,坐在他身旁。
到底是怎麽了?難道是時光倒流了嗎?怎麽會和那逝去的青春如此相像。
夏初覺得這個夜晚,真的有點讓她招架不住了,令她百感交集。
此時,瓶子已經開始轉動,所有人目光的焦點都落在那個瓶子身上,等待著它的停止。
在停止的那一瞬間,依舊是起哄聲不減,所有人都在歡呼雀躍著。除了被指中的那一個人,耷拉著腦袋。
夏初捏了一把冷汗,幸虧,瓶子再轉一點就是她了。
沒錯,這次的中槍者是顧安安。
更不幸的是,瓶子底部指向的人,是寧儀,也就是說,將會由她來提問顧安安。
寧儀詭異地朝顧安安笑了笑,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麽好主意,她淡定自如地問顧安安:“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
鬼才選大冒險,等你整我啊?
寧儀會意點了點頭,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地說出問題,一看就知道是蓄謀已久:“顧安安,你和誰上過床?”
說罷,女子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地打向洛風。
顧安安聽到這個問題,耳根子頓時紅了起來。
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問題?
寧儀!!你這個思想放蕩的女人!!
在場的人都是屏住呼吸,直勾勾盯著顧安安,等她說出答案。
女子的嘴唇一直緊抿,沒有張開的意思,半響,她才弱弱地說了出來:“沒有。”
聽到答案,所有人的目光都從她身上離開,鄙視地說:“切。”
不過寧儀倒是另一種反應,她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顧安安沒良心地打趣道:“顧安安你好弱哦,明明就有個男朋友,不用晾在那裏幹嘛?”
顧安安聽了臉更紅了,氣急敗壞地拿起一旁的零食丟過去,警告:“給我閉嘴,那麽多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啊。”
見好就收的寧儀冷哼一聲,開始吃起零食來,遊戲也因為她的安靜,而得以繼續。
而顧安安的心思,已經不在遊戲上了,她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相比她是一臉的淡定。
洛風握了握她的肩膀,似是在告訴她沒事的。
等到顧安安褪去害羞,遊戲已經是過了兩盤,不過抽到的都是以前同學。
現在開始了新一局,顧安安又聚精會神地看著瓶子,祈求它的底部停在自己麵前。
寧儀,你死定了,不要讓我抽到你。
瓶子的速度變得緩慢,底部來到她麵前,顧安安激動地大喊:“停停停停停。”
可那瓶子仿佛是被顧安安那嘶吼聲嚇跑的一樣,最終停在了夏初麵前,而頂部正指著韓城。
夏初先是愣了一眼,不過很快,臉上布滿了狡黠,她用手肘撞了撞失落的顧安安,笑說:“你等著,我幫你報仇。”
顧安安聽了,立馬就有精神,激動地拉著夏初的手點頭說:“好啊好啊,夏夏最好了。”
說完把頭靠在夏初的肩膀上,得意地瞥了一眼對麵的寧儀。
寧儀無所謂地攤了攤手,然後拿起果汁喝起來,有什麽好怕的,又不是問她,況且她肯定是相信她老公能夠應付。
不過,當夏初的問題一出,她就不會這樣想了。
“韓城哥,你和寧儀做/愛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就連夏初自己說完的時候,也是低了低頭,不太敢麵向眾人,一旁的顧安安聽了拍手稱快,給夏初一個大拇指。
喝著果汁的寧儀立即吐了出來,不過反應迅速地她,迫使自己轉身吐,才沒有殃及無辜。
她劇烈地咳嗽了兩下,激動得快要跳起來,指著夏初破了嗓子一樣抗議:“不算,這個問題不能算,這什麽問題。”
顧安安一臉意氣風發,可以損寧儀的機會她是從來不會放過,她冷哼一聲打趣道:“什麽不能算,願賭服輸,你剛剛還不是那樣問我,我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說完,還不忘挑釁地給寧儀一個鬼臉。
一幹人在這裏,一直都是充當著觀眾,看這三個小女人的鬧劇。這個party也因為她們三個,而變得別有一番風味。
寧儀被顧安安反駁得無話可說,隻能幹瞪著顧安安,最後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生著悶氣。
顧安安得意忘形地一笑,然後給了夏初一個眼色。
其實夏初也不是真想知道,他們兩個那些破事,隻是想氣氣寧儀。
一直默不作聲的韓城,看到自己的老婆生氣了,不忍說些什麽來挽回局麵。
他輕笑一聲,不以為然地回答夏初剛剛那個問題:“她是我的女人,當然是最好的。”
語罷,在場的人又是一片嘩然,都用曖昧有羨慕的眼神,望著正在生悶氣的寧儀。
聽到男人的言語,寧儀的麵龐頓時由黑轉紅,她羞澀地抬眸看向男人,然後靠在他懷裏,甜蜜蜜一笑。
顧安安誇張地打了一個顫抖,大煞風景地朝寧儀吐槽:“行了行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見好就收見好就收,別破壞了我家夏夏的局。”
寧儀已是無心再吵,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韓城身上,白了顧安安一眼後,又用情意綿綿的眼神和韓城交纏著。
接下來的遊戲,也算是精彩。大多數的人,都選擇了真心話而放棄大冒險。
整個遊戲下來,夏初和簡逸好運得一次都沒有被轉到,每次瓶子的底部轉到簡逸,都是夏初代為提問。
男人的目光,一直就沒有離開玩的興奮的女人。今晚大概是重逢以來,她笑的最多最燦爛的一晚了。
這樣傾城的麵孔,他又怎麽會放棄欣賞,遊戲什麽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