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夏初虐他千百遍
她真的沒有想過簡逸會這樣,她……她隻是單純地想要開個玩笑……
也許簡逸是真的擔心吧,把她和她肚子裏的寶寶視為重要的一部分,才會是這樣的反應。
一時之間,夏初心裏百感交集,既感動又心酸。
她垂著眸,不敢望那雙幽黑深邃又布滿情緒的眸子,因為她怕,一個不留神自己便會被深深吸引。
男人看著夏初的模樣,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深呼吸一口,拿開了夏初的手,動作飛快地下了車。
夏初還未反應過來,男人腳已經踏地了,緊接著車門被禁閉。
他……是要走嗎?
女子的目光,緊張地追隨著黑夜中那道黑色的挺拔身影。知道他再次上車了,她才放鬆了一下。
原來他隻是要去開車啊,還以為他又要撇下她走了呢,夏初有些僥幸地想著。
忽地,夏初又想起剛剛男人生氣的臉,心裏有些疑惑,那他是原諒我了還是沒有呢?
車子在夏初沒有留意的情況下,悄然發動,快速地往原路返回。
沒過多久,他們終是回到了簡宅,車子停下時,夏初偷偷地喵了一眼前座的簡逸,隻看到男人迅速解開了安全帶,打開車門走出去。
夏初見狀,連忙也跟著下車,然後小跑追上男人。
盡管是追上了,但夏初也隻能緊緊地跟男人身後,默不敢言。從花園到大堂,從大堂到二樓,再到簡逸的書房門口。
“啪!”
門,被簡逸無情地關上了。而夏初,此時正在門外暗自懊惱。
看來,他沒有原諒她的意思啊。夏初耷拉著腦袋,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然後無力地回到房間。
是夜,外麵的燈火漸漸落下,萬籟俱寂,涼風習習。
這裏的人們,早已入睡,結束一天的疲憊,迎接新一天的到來了。
然而,在這座城市中,也有特別的存在。
他,不僅地位尊貴,容顏驚世,全身上下足以用完美來形容。
此時的他,剛剛走出自己的書房。
走廊外麵的燈暗黃迷離,給人一種古典朦朧的感覺,也是美到極致。
簡逸離開書房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停留在了夏初房間的門前。
男人的身軀挺拔,那有力性感的手放在門把上,猶豫著要不要打開。
本來他是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就在書房,哪也不去,不會和夏初說一句話。
然而,最終他還是來到了這裏。
好吧,他承認,他在夏初麵前就是這麽沒出息,永遠都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夏初虐他千百遍,他待夏初如初戀。用這句話來形容他們,是再合適不過了。
來到這裏,他的心總會悸動著,桃花眼上彎又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宛若蝴蝶輕盈的翅膀一般,靈動美麗。
隨著男人手上的力度變大,門被打開了。從門縫裏便可以看到,裏麵是黑乎乎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簡逸的長腿一邁,走進去後,身上的黑衣完全與裏麵的環境混為一體。
男人的身影,悄然來到夏初的床邊。門外傳來的那微弱的光,正巧打在了夏初的臉上。
女子的臉端莊安詳,鬧騰活躍的笑眼,安靜地禁閉著,亮麗滋潤的櫻唇,也完美地輕抿著。
簡逸的目光直直打在女子身上,眸底閃過許多的情緒。有寵溺,有迷戀,有滿足,也有些許的無奈與憂愁。
夏初啊夏初,我的心一直被你纏著,是該說幸運,還是悲哀。
翌日清晨,外麵一片陽光明媚,藍藍的天空,太陽當空照。
此時,一間清新又不失華麗的房間裏,正光彩照人。
潔白的大床上,遠看安無一人,因為夏初身著的白衣,已然和床混為一體。
夏初朦朦朧朧睜開眼,首先看到的,便是潔白的一片。她習慣地拿過手機查看時間,再無力地坐了起來。
清醒過後,她便去洗漱化妝,準備去上班,迎接忙碌的一天。
今天,她不同往常,不再是一襲白衣,改換了的粉色。
都說身材好的人,穿什麽都好看,更何況是夏初這種集美貌和身材的人,當然是完全沒問題。
如果說夏初往日是精靈公主的話,那麽今天的夏初,便是俏皮天使。
一身粉色的長T,搭配一雙粉白相間的板鞋,全身洋溢著滿滿的青春。
別出心裁地,不僅僅是衣服的轉變,還有發型。
夏初為了更好地配合這身衣服,還把自己的長直發暫時弄曲了,十分細心。
最後,再給自己畫上一個甜美的韓妝,完美極了。
打理好一切後,夏初才走下樓。
不知道簡逸在不在,要是他看到她這身打扮,他會喜歡嘛?
想到她,夏初不禁有些嬌羞,抿著嘴唇輕輕一笑。
離開樓梯,踏上平地的那一刻,傳來了一道郎朗有力中,透著些許稚嫩的女聲,讓人覺得悅耳記了:“少奶奶,早上好!!!”
夏初笑眼一彎,對小愛輕吐出一個“好”字後,目光在大堂內不斷遊走著。
找了許久,也未曾看見男人的身影。其實,在餐桌上沒有看到他時,夏初已經基本確定他不在了,可她還是耐心地繼續找著。
小愛追隨著夏初的目光,頓時就明白少奶奶心中所想,根本不用夏初問,她就回答了出來:“少奶奶,少爺今天一早就去公司了。”
夏初輕愣了一下,然後微笑點頭答道:“嗯?哦。”
語罷,她就動身離開久站的地方,來到了早已備好豐富早餐的餐桌上。
夏初耷拉著腦袋坐下,然後幹癟著嘴,無力地拿起一塊吐司塞進自己的嘴巴,慢慢吃著。
平時看到吃的她,現在似乎是心情和胃口並失一樣,無生氣。
隨便吃了兩口,她又耷拉著腦袋,走出大門,坐上等待許久的豪車。
路上,夏初的手輕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看著外麵的人群開始鬧動擁擠,心裏感歎著這些。
誰也不知道,在這所繁華城市裏,貧窮的人有多貧窮,尊貴的人又該多尊貴。
在社會摸爬滾打七年的她,也不曾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