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 她要去找他
這個借口,並不完美。
簡父僅僅一聽,就能夠洞察得出她突然離開的目的。
不過,這正是他希望的。
望著那有些趔趄的背影漸漸遠離,一本正經的麵孔上,閃過了一抹慈祥。
夏初飛快衝到馬路邊,焦急地攔出租車。
恐怕此時,誰的心情也不如她迫切了。
她要找簡逸。
她要找到他,告訴他,她愛他。
從那一麵相遇過後,就再也忘不了他。
事與願違,估計是老天爺都在跟她做對,感覺今天的出租車特別難截。
夏初停停走走,不停地身處手,過了許久,也沒有坐上車。
這可是把夏初急的在原地不停跺腳。
就在她急得火上澆油時,簡父從餐廳裏走了出來,竟然把他車的鑰匙給了她。
夏初也顧不顧得上妥不妥了,道聲謝後,急急忙忙就坐上車,往簡宅開。
現在這麽晚了,估計晚會也結束了,所以簡宅應該已經回簡宅了。
一路上,夏初開的飛快,臉上的神情緊張又凝重,沒過多久,便順暢地來到了簡宅。
門衛見夏初開的車是簡父的,便沒有攔,直接就放行了。
夏初直接就把車開到大堂門口,一下車,直接飛奔進去,一眼望去,大堂裏沒有男人的身影,又連忙往樓上走去。
第一時間,來到書房,發現裏麵是空蕩蕩的一片,夏初不忍微微失落了一下。
隨後,她又去了簡逸的臥室,還是沒人。
難道是還沒有回來嗎?
夏初慢慢地在二樓走廊上走著,飽受思念折磨的她,此時是毫無生氣的樣子。
在經過自己房門口,她便想進去看看,畢竟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本來隻是想呆一會兒就繼續去簡帝的夏初,在打開門後,這種想法頓時就消失殆盡了。
望著裏麵的風景,她不忍奇怪。
這……真的是她的房間?
她退出房門,重新確認了一番,是她的房間沒錯啊。
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原本以幹淨的白色為主的臥室,此時盡是大紅大紫。
床是紅的,地毯是紅的,桌布是紅的,牆紙是紅的……
這簡直就是古代婚房的裝扮啊。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走進去,正巧,浴室的門此時也被打開了。
男人身穿一身休閑的浴袍,擦著頭發緩緩走出來。
在看到夏初的那一刻,他烏黑深邃的眸子,明顯地一怔。
隨後,他又裝作熟視無睹的樣子,自顧自地回到床那邊,坐下。
看到他,夏初的心口好像被什麽塞住了一樣,剛剛來時想要說的話,此時卻無法發出一絲的聲音。
她鼓著勇氣,艱難地抬起步伐,往簡逸那邊走去。
來到他的麵前,男人抬眸看著她,剛想說點什麽,不過夏初沒有給他機會,一個彎身,捧起男人俊逸的臉,徑直吻了下去。
夏初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身子頓了一頓,心裏更加確信了簡父的話。
簡逸啊簡逸,就算你是天上的神,我今天也要把你征服。
這是她七年前說過的話,沒想到的是,在七年後的今天,她還會用上。
這個吻,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男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不過過了一會兒,似乎是不滿意夏初那生澀的吻技,頓時反被動為主動。
他一個旋轉,把夏初壓在身下,極力地吻著。
這個吻,霸道,凶猛,又帶有濃濃的甜蜜。
夏初很是享受簡逸的回應,也是努力地回應著男人。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已經是有了天昏地暗的感覺,夏初才推開了簡逸。
今天晚上,可不能一個吻就算了,她可是還有好多的話要說呢。
“怎麽受傷了?”
夏初剛想說點什麽,可是看到男人嘴角的淤青,頓時就蹙起眉頭緊張的問。
男人淡淡地望著她,搖了搖頭。
簡逸的心裏,從夏初吻他的那一刻,早就從波瀾不驚,變成了波濤洶湧。
外表越是淡定,內心便越是澎湃。
要知道,日思夜想的女人,突然來到他麵前,擔心著他,吻著他,這是多讓人震驚的事。
夏初環顧了房間一圈,然後起身往櫃子走去。
這是她的房間,本來她是很清楚醫藥箱在哪的,可是現在房間被他們折騰成這樣,她也不確定了。
夏初又是翻箱又是倒櫃地尋找著醫藥箱,簡逸看著那忙碌的小身影,那本布滿無情的冷峻眸子,逐漸漫上了一層柔情。
有一瞬間,他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夢。
經過一番折騰後,夏初終於是找到了醫藥箱,她立馬轉過頭來,衝簡逸露出興奮的一笑後,又回到了簡逸旁邊坐下。
他的心,此刻就像是一台照相機一般,記錄著夏初的一瞥一笑,永遠地埋在心裏。
夏初熟練地打開醫藥箱,用手指把簡逸的下巴推至一邊,認真地觀察著傷勢。
隨即,她拿起了一瓶藥,輕輕塗在傷口處。
“跟誰打架了?”夏初邊擦藥邊問。
簡逸深邃的眸子一直緊緊地盯著夏初,似乎是想要看穿她的全部想法一般。
聽到夏初的問題後,他沒有告訴她的打算,畢竟……男人嘛,打架的事不必多言。
“你不必知道。”
思量了許久過後,男人最後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久違的低沉聲線,久違的溫潤嗓音,夏初聽起來很是享受。
漸漸的,多日以來的陰霾心情已經褪去,臉上也布上了淡淡的笑容。
“你啊,要打架也悠著點,都打到嘴了。這次還有一點,看下次把牙打掉了,我不笑死。”
男人聽了這話,壞壞地勾了勾唇,兩人的距離很近,隻是微微向前,就來到了夏初耳邊。
他咬了咬夏初的耳垂,魅惑幽深的聲音直擊夏初的心裏,惹得夏初的身子止不住地一個激靈。
“怎麽?你在擔心我的牙?讓我吃一下……你就知道,到底我的牙,有多好。”
夏初的臉頓時刷刷刷地變紅,嬌羞地推了一把簡逸,不滿地埋怨道,“你個不正經的,滾一邊去。”
“哦?滾床單?”
男人繼續耍壞著,夏初越是推他,他反而是不退則近,貼夏初貼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