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我怎麽不能在這?
夏初是越來越急了,此時的兩人的姿勢也是十分曖昧,讓她無地自容,不管三七二十一閉上眼睛大喊,“是你自己怎麽叫也叫不醒!!還有!!快點給我起開!!”
簡逸麵對女子的反應是很淡定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麵對夏初這因為緊張而漏洞百出的言辭,他隨便一說,都能挑出毛病來,“哦?怎麽會叫不醒?我現在可是不用叫都醒了,夏夏你分明就是窺探我的美色。”
“什麽?!瞎說!!”
“其實……我是你的……想要可以直接說嘛,老婆。”
說到這裏,男人壞壞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女人,一副得逞的樣子。
夏初頓時就明白了,剛剛簡逸分明就是在裝睡裝醉,好給她下套!!
她就說,這男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倒下?!
果然,還真是個步步為營的老狐狸!!
不等她想太多,在男人眸子布上一抹情欲的那一刻,便俯下臉去,吻上夏初柔軟的唇瓣。
“唔……”
男人的攻勢,十分霸道且強悍,不給夏初一點反駁和拒絕的機會,唇舌交匯,電流襲來。
漸漸地,這原本有些冰涼的大喜房,漫上了火熱和躁動,幹柴烈火,怎會那麽容易澆滅?
簡逸的動作,並沒有止步於這一個吻,雖然沒有完全喝醉酒,但在酒精和他思念的作用下,他已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反應,瘋狂從身下女子身上索取。
夏初穿的,隻是一件寬鬆的睡衣,被他一扯就扯下來。
反倒是他,白襯衫,西裝褲,脫起來那就……困難了。
花了好一陣子的功夫,兩人終於是赤誠相對,兩人非但沒有感覺到寒冷,反而是十分的燥熱。
“啊……嗯……”
在感覺到下體被塞滿的那一刻,夏初不自覺地輕吟一聲,緊接著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整個身子,攀附在簡逸身上。
“夏夏,我好想你……”
男人在她耳邊輕輕呢喃一聲,眼睛裏的迷情盡露出。
久別的一夜,讓兩人都尤為投入,夜晚的外麵,涼風習習,夜晚的室內,一室旖旎。
第二天清晨,夏初醒來,隻是一秒,她便睡意全無。
因為她身子一動,便傳來了強烈的酸痛感,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頓時就浮上她的腦海,讓她備感羞澀。
她不記得了,昨天晚上簡逸和她有多少次,隻知道最後,她累得沉睡了過去。
“該死的,那男人昨天晚上那麽生猛幹嘛?!”
夏初掙紮地想要坐起來,身上的軟綿綿讓她惱火,忍不住低聲埋怨。
“多謝誇獎,昨天晚上,你也不錯。”
突然,旁邊冷不丁地傳來一道輕快的男聲,夏初一望過去,頓時嚇得再摔下床去。
“你怎麽在這?”夏初緊緊抓著被單,瞪大雙眼,問男人。
男人用精狀的手臂撐著自己的臉,好整以暇地望著滑稽的女子,挑眉問,“我怎麽不能在這?”
這個問題,確實是引得腦袋發脹的夏初陷入了沉思,一時無法回答。
對哦,這裏是他的家他的房間他的床,他出現在這裏,似乎是合情合理,並沒有什麽不妥。
簡逸也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結太久的意思,不等女人思考完,他俊逸的臉便靠過去,用魅惑入骨的聲音,追問女子,“我說你昨天表現不錯,老婆你是不是該回答一下我的誇讚?”
夏初,“…………”
這算哪門子的誇讚?這分明就是吐槽,赤裸裸的挖苦和調戲!!
一大早上的,就談這麽曖昧的話題,真的好嗎?
夏初哀怨地瞥了一眼男人,氣呼呼地說,“懶得跟你扯,還不快點起床去上班?!”
簡逸好看的劍眉靈活地一揚,露出帶有淡淡得意的表情,緊接著低沉的性感嗓音便發出,“我的上班時間,從來都是不確定的。”
此時的夏初,早就一身火氣,根本沒有剛剛睡醒的樣子,她撒潑地蹬了蹬床,朝男人大喊大叫,“我看你根本就是假公濟私,濫用職權!!以為自己是總裁的話,就可以遲到早退!!”
男人也沒有否認,反而是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再反問,“有何不可?”
兩人的反應,實在是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女的暴跳如雷,男的穩若泰山,兩人能夠走在一起,也算是互補了。
“你……簡逸!!”
麵對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夏初終是被他堵的語塞,隻能通過大喊男人的名字,以此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男人是更加肆意地反駁她。
“怎麽了?”
“老婆,一大早上非得把我的名字,喊得那麽煽情嗎?”
“都讓我……心動了。”
簡逸看著夏初氣炸的小臉,越發覺得滑稽可愛,更加地忍不住想要調戲調戲她。
他妖孽的桃花眼,更是把這些話,襯得十分魅惑,讓人忍不住一個冷顫。
說完,他飛快地把臉靠過去,在夏初的唇上輕輕吧唧一口,再好整以暇地盯著女人。
“算……算了,懶……懶得跟你扯,我要起床。”
夏初愣愣地眨了兩下大眼睛,心跳驟然加速,現在的她,身上可是一絲不掛,更讓她想要快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說完,便扯了扯被子,包住自己,想要下床去。
隻是半個身子還沒起,就被男人迅猛地壓下,他垂眸看著女子慌忙的小臉,壞壞一笑,伸手理了理她淩亂的發絲,輕聲問,“你把被子拿走了,你老公我怎麽辦?”
夏初就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任憑她平時多囂張跋扈,可她也是一個女生,臉皮薄,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
感覺到小腹處,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頂著,她不忍推了推男人,緩緩說,“涼……涼拌……”
麵對夏初弱弱的掙紮,簡逸不為所動,反而是壓的更近,火焰在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燃燒,更是感覺到下麵快要爆炸的膨脹。
誰讓,他的夏夏那麽迷人,總是輕而易舉讓他變成這樣。
那……她就得負責了……
他俯下臉去,咬了咬夏初的耳垂,呼吸逐漸急促,熱氣不斷地拍打在夏初的肌膚上,惹得女子的身體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