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 簡墨澤番外43
“那就這樣咯!”蘇暮年聳聳肩,轉身離開。
什麽叫做驚喜?
那就是本不應該出現的人此刻正出現在你的麵前。 不過,這對於蘇暮年來說,更多的應該是驚嚇。
因為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蘇暮年最不願意見到的簡墨澤。
“你怎麽會在這裏?”蘇暮年脫口而出,但立馬又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這個男人在自己的手機裏麵安裝了定位器,能找到自己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千算萬算她怎麽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
“蘇小姐,是警察在外麵嗎?”裏麵的朝陽有些不安,現在,他還不能暴露在警察麵前,不然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不是警察,是我……”頓了頓,蘇暮年似乎是在想著說辭,“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所以你不用擔心。”
蘇暮年沒有注意,自從朝陽說了話之後,簡墨澤的臉色就無比難看。像是墨水一般漆黑,又像是千年寒劍一般,散發著刺骨的冰冷。
跟在簡墨澤後頭的淩一諾默默地摸了摸鼻子,他昨天晚上也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暮年小寶貝還真的和別的男人共處了一個晚上。
嘖嘖,瞧瞧阿墨的這張臉,簡直可以和包青天媲美了。
“蘇暮年!你就那麽不自愛嗎?”簡墨澤冷著聲音說道,眼神厭惡。
裏麵的男人,雖然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但是也掩飾不了他聲色的動人。不難猜測,男人的顏值很高。
而蘇暮年,跟他撒謊,最後卻是跟一個男人住在同一件房間裏麵,這怎麽能讓他不要亂想?
“不是的,你誤會了,其實我們昨天晚上……”蘇暮年下意識地解釋,話說到辦,卻是愣住了,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簡墨澤說了什麽,“我怎麽不自愛了?簡墨澤你什麽都不懂就不要亂說好嗎?”
她辛辛苦苦地救人,幫他換藥,扛著他走了那麽久,結果在簡墨澤嘴裏就變成“不自愛”了?
她哪裏不自愛了!
不就是跟一個男人在同一間房間相處了一個晚上而已嗎?那簡墨澤呢?都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的男人,居然敢這樣和她說話!
還沒等簡墨澤說話,蘇暮年直接先發製人,把自己的心中所想全部說出來,“媽咪說過,中國人以前重男輕女。男人在外麵亂玩是很正常的,女人在外麵亂玩就是不檢點。我不懂你怎麽想,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從小在美國長大,別用你的傳統觀念看我。就算我昨晚跟朝陽發生了什麽,那也是無比正常的事情。”
“簡墨澤,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麽這樣管我?我告訴你,我爹地都不會……唔唔……”
說到最後,蘇暮年已經是不能再說話了,因為她的嘴巴,已經被簡墨澤緊緊地封住了。
這個瘋子!
蘇暮年心中一惱,腦海閃過那個何映月說的話,簡墨澤的這張嘴巴也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她嫌惡心! 嘴上一個重咬,簡墨澤吃痛,趁著這個間隙,蘇暮年遠離了簡墨澤。
把全過程都看入眼了的淩一諾已經把嘴巴長成“O”字型,實在是太勁爆了有沒有。
現在他一點都不後悔今天一大早被簡墨澤拉過來,反而,他還很慶幸,因為這個,他看到了年度最勁爆的大戲。
“那個……”淩一諾覺得,現在正是他站出來的最好時機,“暮年,我得說句公正話。你這麽隨意地跟一個陌生男人來賓館,真的是不對的。”
“我也不想的啊!”蘇暮年也有些鬱悶,心裏卻是在暗暗發問,淩一諾什麽時候在這裏的?
如果他一直都在這裏的話,那麽意思就是說,剛才她被簡墨澤強吻的一幕,全部被淩一諾看見了?
好丟臉啊!
蘇暮年在心中哀歎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簡墨澤,全都怪這個男人,沒事發什麽瘋。
原來不是暮年自願的啊!淩一諾揣測著蘇暮年剛才說的話,看樣子,暮年估計昨晚也沒有跟那個男人發生什麽。
別的不說,他淩一諾對於這個方麵還是挺熟悉的。蘇暮年身上沒有歡愛的氣息,這是毋庸置疑的。“那麽,暮年,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言難盡啊!”蘇暮年無奈地搖了搖頭,朝著裏麵看了一眼,朝陽沒有跟出來,估計是沒力氣動,又或者是不想把這件事情聲張出去。
“喂喂喂!簡墨澤你幹嘛呢!”蘇暮年一個不留神,簡墨澤就越過她進入了房間裏麵。當然,看好戲的淩一諾也立馬緊隨其後。
等到蘇暮年重新回到房間裏麵的時候,空氣中已經是彌散著硝煙的氣息。
“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朝陽先生啊!”簡墨澤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眼睛死死地盯著朝陽的臉蛋,他以前怎麽就沒有覺得這張臉蛋那麽礙眼呢?
“你也追星?”蘇暮年一臉不可置信,對於簡墨澤這種,連QQ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人,居然還能認得當紅的大明星,也確實是一個奇跡。
“咳咳,之前阿墨有跟朝陽合作過。”淩一諾解釋道。
蘇暮年點點頭,表示知道。
明星嘛。代言什麽的很正常。
被認出來,朝陽也沒有任何的慌亂。剛才聽著三人在門外的對話,他就已經猜測到對方的身份了。
微微勾唇,朝陽露出一個招牌式的笑容,“簡先生,好久不見了。”
“是很久不見。”簡墨澤說道,冰冷的目光仿佛凝著霜一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朝陽,“朝陽先生,你就好好養傷吧,蘇暮年我就先帶走了。”
微微伸出手,朝陽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並無言語。
“誒誒誒,我不要和你一起走!”被簡墨澤拽住的蘇暮年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給一旁的淩一諾使了使眼神,誰知道對方該配合她演出的他演視而不見。
出了賓館,簡墨澤直接把蘇暮年甩到車裏麵,而淩一諾也識趣地走開了。
世界大戰一觸即發,他還是不要在這裏當炮灰了吧。
“疼!”簡墨澤根本沒有控製力道,被摔在車裏的蘇暮年後腦勺敲到了桌子,不由得驚呼出聲。
揉了揉微痛的後腦勺,蘇暮年不滿地瞪了簡墨澤,還未開口,已是被簡墨澤冰冷的聲音堵住。
“蘇暮年我警告你,我是有忍耐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