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簡墨澤番外151
天微微露出魚肚白,日出的光染紅了天空,透出幾分柔和與平靜。
簡墨澤起身,一夜的標準坐姿使他的腿麻的厲害,去洗了個澡,換身衣服,便下樓準備去談生意。
這次那群法國佬很爽快,很快便談攏了,簽完合同後,簡墨澤伸出手說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雙方握手,簡墨澤也準備去趕航班。
這時琳達才姍姍來遲,依舊是昨天的性感紅裙,不過嬌媚的小臉卻有些憔悴,看著簡墨澤也帶著幾分恐懼,昨晚簡墨澤的反應給她太大的驚嚇了。
簡墨澤對琳達視若無睹,因為座位是琳達定的,上了飛機後他們也是坐在一塊。
不過也許真的是因為昨晚的警告,琳達十分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再做什麽令簡墨澤厭煩的事情了。
簡墨澤閉上雙眼休息,昨晚他雖然閉著眼,但根本沒有睡,腦子裏清醒地跟個時鍾似的,點一到就起身了。現在他才開始進入睡眠狀態。
長長的睫毛像微微顫動,像是黑鴉的羽翼般濃密。俊美的麵龐,五官如鐫刻般深邃,柔軟如玫瑰花般的薄唇,泛著誘人的光澤。
琳達看呆了,有本書曾經說過:所有的喜歡都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
飛機終於停下,簡墨澤拉著行李就離開了機場,看著熟悉的天空,熟悉的地方,簡墨澤突然放鬆地呼出了口氣,終於,回來了!
蘇暮年一個人呆在家裏,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直覺內心發寒,一股涼意從頭到腳升到心裏。
突然聽到敲門聲,蘇暮年連忙收起自己的傷感,跑下去開門。
竟然是許澈。
蘇暮年連忙打開門,許澈一身再簡單不過的休閑裝,如黑曜石般澄清耀眼的黑眸變得黯淡,修長高瘦的身材擋在蘇暮年的麵前,身上卻環繞著若有若無的寂寥,嘴角的那抹苦笑透露出他真實的心情。
“許澈,你怎麽了?”蘇暮年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衣,外麵北風呼嘯,蘇暮年不由縮得更厲害,許澈見狀便走了進去。
蘇暮年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許澈,順便還有自己。
“給我酒吧!”許澈抬頭,蘇暮年才看到許澈那雙原本神采飛揚,充滿著自信的眸子變得如此黯淡,像是眼中被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霧。
蘇暮年蹙著柳眉,一頭如海藻般烏黑秀麗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顯得生氣勃勃,像是地上的野草,散發著生氣。
許澈沒有回答,自顧自地去冰箱拿了一瓶啤酒自己在那兒喝悶酒,一瓶啤酒下肚,才肯說話。
“暮年,你說,我是不是跟她真的不可能了?”許澈睜著那雙比星辰還要好看的眼眸望著蘇暮年,眼中已經有了微微的醉意。
但更多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蘇暮年知道他是在說端木瑞雅,由此想到了簡墨澤,修長的指甲陷入肉裏也不知道,也從冰箱裏拿出幾瓶啤酒,打開來喝。
喝了一口以後,冰冷的啤酒順著溫暖的腸道下肚,蘇暮年緊緊攥拳,坐在許澈身邊,“你知道簡墨澤去出差了嗎?”
許澈又打開一瓶酒,點點頭,“略有耳聞。”
“那你知道他和誰去的嗎?”蘇暮年笑容燦爛地問許澈,許澈卻莫名覺得那笑裏隱藏了無盡的感傷。
許澈沒說話,蘇暮年低下頭,疲憊地說出了那個令自己都不想說出來的真相,“是琳達。”
“琳達?”許澈眼神迷離地看向蘇暮年,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嗯,琳達!”蘇暮年嘴角的笑更加燦爛,突然大聲說道:“你知道嗎?我昨天給簡墨澤打了電話,你知道接的人是誰嗎?是琳達……”
“是琳達……嗚嗚嗚……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簡墨澤他就是個混蛋!混蛋……”說著說著,蘇暮年又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看上去就像一隻被拋棄而可憐兮兮的小狗,“簡墨澤他騙我,明明說過隻對我一個人好的,他騙我……他應該不要我了吧……”
許澈心疼地抱住了蘇暮年,拍拍蘇暮年的狗頭,“別哭了,簡墨澤不要你了還要我呢,你表哥會保護你的。”
溫暖的懷抱讓蘇暮年極有安全感,也就沒有推開許澈。
蘇暮年突然抬起頭,猛灌自己啤酒,許澈也跟著蘇暮年不正常的發瘋,看著臉蛋紅彤彤的蘇暮年,許澈嘴角的嘲諷越來越大,“蘇暮年,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嗎?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麽做才能挽回她?”
蘇暮年歪著小腦袋,思考了一下,認真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然後突然去起身差點被沙發下的空啤酒瓶滑倒,好在許澈及時扶住了她。
蘇暮年搖搖晃晃地從酒櫃裏拿出一瓶價值昂貴的紅酒,往茶幾上一放,小嘴撅得厲害,得意地說道:“我們喝這個!”
許澈也是喝瘋了,居然任著蘇暮年從酒櫃裏把所有紅酒都拿了出來,兩人進行喝酒比賽,把所有的酒都倒了出來,放在杯子裏,喝不了的就撒到天上。
當蘇暮年笑的一臉傻嗬嗬地看著天空飄起的紅酒雨時,許澈站在一旁瘋狂地把紅酒往自己身上倒,然後喂給蘇暮年喝。
冰涼的紅酒打在蘇暮年白嫩的肌膚上,蘇暮年怕冷地抱住了許澈,軟軟糯糯地對許澈說道:“我冷~”
許澈把外套蓋在蘇暮年身上,然後脫下了襯衫,把剩下的紅酒故意潑在了蘇暮年的身上。
蘇暮年氣鼓鼓地把外套脫掉,穿著單薄的睡衣就玩起了潑紅酒遊戲。
玩累的蘇暮年一臉疲倦地躺在許澈懷裏,許澈也喝得腦子不清醒了,抱著蘇暮年上樓,一邊上樓一邊抱怨蘇暮年怎麽這麽重。
睡得一臉香甜的蘇暮年啪的一巴掌打在許澈那張陽光帥氣的臉上,許澈也隻是傻傻的笑,踉踉蹌蹌地抱著蘇暮年,仿佛隨時會一把把蘇暮年丟出去,自己癱倒在地。
但是許澈還是堅持地把蘇暮年抱回了房間,然後把蘇暮年一把扔在床上,自己也順勢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