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簡墨澤番外203
蘇暮年拿著戒指漫無邊際的走在大街上,感覺突然一瞬間的無依無靠,好像世界上隻有她一個人了,最重要的精神支柱沒有了,這個世界仿佛也灰暗了。
“姐姐,你的東西掉了!”從她背後突然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叫著。
蘇暮年的緩緩回過頭來,目光呆滯,“幹什麽?”
小男孩長著一張娃娃臉,清澈水靈的眼睛撲閃撲閃的,拿著蘇暮年的包略顯生疏的看著她。
“你為什麽要拿我的包。”蘇暮年挑起眉毛,晃著頭。
男孩似乎被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後退了嗎幾步。
“姐姐我是從……地上撿起來的。”男孩小心翼翼的說著,眼睛裏摻雜著點驚恐。
蘇暮年仿佛一下子醒了過來,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吧。”小男孩鼓起勇氣走上前,擦去她臉上的汗?。
“謝謝你,小弟弟,我沒事,剛剛就是發生了一件我不能承受的事情,導致姐姐太壓抑沒緩過來。”蘇暮年揚起微笑,苦澀的笑了笑。
“可是你都流汗了!姐姐要乖和我去醫院!”小男孩用他的小手使著毫無力氣的小勁。
蘇暮年莫名的很感動,緩緩站了起來,和小男孩去了醫院。
在走進門診科讓醫生檢查的時候,護士告誡小男孩在外麵等候一下,可小男孩執拗的非擠了進去,說要保護姐姐不讓壞人欺負。
護士哭笑不得,耐心的給小男孩講:“醫院裏是沒有壞人的。”
小男孩卻吐了個舌頭,小小的個頭鑽了進去。醫生正淡淡的和蘇暮年說著情況。
“你沒事,就是被驚嚇到了,不要用氣,然後我給你開點藥,你休息休息就就好了。”
看到小男孩,蘇暮年有些驚訝,“你怎麽進來了?”
小男孩揉了揉頭頂,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了,小調皮我們可以走了,現在醫生都說可以走了。”蘇暮年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個孩子,很鄭重的向他匯報。
“好。”攥緊了蘇暮年的手,和她一起出了醫院。蘇暮年帶著他買了一大瓶奶茶,坐到長椅上聊天。問他最想要什麽東西。
“我媽媽不會給我買小汽車的”小男孩低下了頭,滿臉不高興。
“為什麽你媽媽不會給你買小汽車呢?”蘇暮年突然來了興趣,認真的聽他講話。
“上次我隔壁的婷婷非要拉我和她玩小汽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別把我拉過去了,然後我媽媽回來看見,說我作業沒有寫完就知道玩……”小男孩不滿的撅著嘴,憤憤的踢著石子。
蘇暮年的腦海裏突然閃現之前簡墨澤和琳達睡在一起的,雖然是眼睛親眼看見的,但會不會也發生像小男孩那樣的事情?
蘇暮年拚命的甩了甩頭,你怎麽還對他抱著希望呢?小孩子的事情能和那種事情一樣嗎?
蘇暮年笑著摸了摸男孩的頭頂,“我給你買個大大的小汽車,但是呢,你要好好學習,作業寫完了才能玩哦,不然的話,我可是要收回的的。”蘇暮年親切的捏了捏他的臉。
“謝謝姐姐!”小男孩喜悅的跳了起來,歡快的蹦來蹦去。
蘇暮年思緒萬千的看著歡快的男孩,曾經她也是同樣的歡樂。
給小男孩買完玩具送他回家之後,蘇暮年精疲力盡的回到端木瑞雅的家裏。
推開房子門的一瞬間,她“撲通”一聲癱軟在沙發上,眼神晃蕩了一下突然覺得很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暮年!暮年!”當蘇暮年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端木瑞雅正在旁邊焦急的叫著她推搡著。
蘇暮年牽強的揚起幹澀的嘴角,張了張嘴。
“別說話了。”她著急的捂上蘇暮年的嘴角。“我現在給你倒杯水。”
端木瑞雅連拖鞋也沒有穿就快速跑到桌子旁到了杯水,當剛剛看見蘇暮年倒下的一瞬間,她整個肌肉都顫抖了。
“小心點喝。”端木瑞雅扶起蘇暮年,小心把杯子遞到她的嘴邊,蘇暮年喝完才緩緩好了些,輕咳了幾聲。
“發生了什麽?”端木瑞雅擔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瑞雅……他,簡墨澤我看見她……”蘇暮年到現在眼睛裏還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看見他……怎麽了?”端木瑞雅輕輕安撫著蘇暮年,示意她不要著急。
“他和琳達睡在一起,在賓館。”蘇暮年苦笑,抬起頭促使眼淚不要流下來。
“什麽?!”端木瑞雅震驚的看著蘇暮年,這確實是一個女人的底線,連端木瑞雅都難以接受。
“我現在去找他。”端木瑞雅皺著眉毛,很氣憤,前兩次的曖昧她都可以理解為情非得已,但這次蘇暮年受的可不是小事。
“別去了,瑞雅,我都親眼看見了。”蘇暮年眼神變得很黯淡,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端木瑞雅也快被逼瘋了,簡墨澤為什麽變成了這樣?
“我今天早上受到一條消息,然後我就趕去了酒店,看見琳達和簡墨澤睡在一個屋子裏,簡墨澤裸著,琳達衣衫不整,老大,如果是你,你會怎麽想?”
蘇暮年鼻子酸澀的厲害,每次想到這種畫麵,她都有些控製不了自己。
“這總是有些蹊蹺的,暮年,我總感覺哪裏怪怪的,相信我暮年。”端木瑞雅拉起她的手,用力的晃著說。
“蹊蹺?我兩隻眼睛看到清清楚楚,那為什麽我之後問他,他卻不說話一個字都沒有跟我解釋,說明了,這就是事實,他無話可說。”蘇暮年皺著眉,扭過頭一字一頓的說出這些話,內心卻在滴血。
“好了,暮年,不管你正在經曆著什麽,經曆的會很痛苦,但我要告訴你,我一直在你身邊,什麽時候想要出氣或者跟我說話,我隨時都被召喚。”端木瑞雅抱緊蘇暮年,心疼的拍了拍這個已經變得脆弱的女孩。
蘇暮年抹過眼角的淚水,無謂的笑著說:“我又對他沒感覺,我一點都不傷心,他算什麽呀,我沒把這件事當回事。”
端木瑞雅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裝作堅強的蘇暮年有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