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簡墨澤番外208
這個病房都充滿著端木瑞雅那得瑟的笑聲,蘇暮年實在是受不了了,無奈地白了一眼端木瑞雅,沒好氣地說“你再笑的話我就快要瘋了。”
端木瑞雅這才不甘心的停止了笑聲,幽怨的看著蘇暮年說:“好啊你,我給你買吃的你不但不知道領恩反而嫌棄我,你個死丫頭由你自生自滅去了。”
這樣的端木瑞雅簡直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不過也更加快樂,看來淩一諾是把老大照顧得很好,微微勾唇,“好好好,我謝恩,行了吧,你也去吃飯吧,不用管我了,我想再睡會。”
“那我先去吃飯了,你睡吧。”端木瑞雅一邊幫蘇暮年整理被子一邊說著。
蘇暮年沒有回話,縮進被子裏麵點點頭。
太陽緩緩升起,微風徐徐的從耳邊吹過,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 由於傷口恢複的很好,醫生下了出院單,蘇暮年的醫院生活就在今天結束了。
簡墨澤也接到消息來到了醫院,到達病房時蘇暮年正在收拾東西,他下意識的就想要幫忙,誰知蘇暮年現在真的是討厭他到極致,不用他的幫忙直接下了逐客令。
“一定要這樣子嗎,蘇暮年。”簡墨澤眼神微閃,有些不甘心。
蘇暮年看了一眼簡墨澤,並不打算理會他,又開始了自顧自的收拾東西。
簡墨澤到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把蘇暮年拉進自己的懷裏固定住,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他的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用著他那低沉的聲音對她說:“我來接你回家,跟我走好不好。”
“不好,你放手。”蘇暮年哽咽的說著,她對簡墨澤就隻剩下失望了了。
“我不想放。”說完之後簡墨澤的手又緊了幾分。
其實簡墨澤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蘇暮年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那獨有的溫暖隻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可現在即使再懷念也不得不放手了。
“簡墨澤,算我求你了,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我們各自安好別互相打擾了好嗎?”蘇暮年看著簡墨澤認真的說著,原諒她,她就是一個小氣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任何的出軌行為,若是有了,絕對不能原諒。
“真的要這個樣子嗎?如果我不同意呢?”簡墨澤固執地抱住蘇暮年,不肯放手。
“別這樣,放開我。”蘇暮年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哽咽。
“如果我非要這個樣子呢,你能拿我怎麽辦,我就想糾纏著你。”簡墨澤難得的死皮賴臉。
“放開我!”蘇暮年試圖掙紮,奈何還是抵不過簡墨澤的力氣。
這麽一來一回,蘇暮年的耐心終於全部消耗掉了,“簡墨澤放開,弄疼我了。”
聽到蘇暮年說疼後,簡墨澤立馬鬆開了手,檢查蘇暮年有沒有哪裏受傷,畢竟蘇暮年這才剛剛好……
蘇暮年把簡墨澤著急的樣子收入眼底,心裏很不是滋味,“我沒事,你回去吧,我去端木瑞雅那。”
他的手就這樣僵持在半空,最終垂了下來,自嘲的笑了笑對蘇暮年,“小胖妞,真的不打算原諒我了?”
簡墨澤閉上眼睛受傷的問著。
這時端木瑞雅走了進來,看著不太對勁的兩個人問,“又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倆不會又吵架了吧?”
“沒有吵架,我們走吧。”蘇暮年淡淡的說著,不願意再去看簡墨澤。
“東西收拾完了?你不跟簡墨澤好好談談嗎?”端木瑞雅輕聲問道。
“收拾好了,我們走吧,我跟他沒什麽好談的。”蘇暮年拉著端木瑞雅離開了,留下簡墨澤一個人獨自在那傷神。
回到家的端木瑞雅和蘇暮年就開始了眼瞪眼的看著對方,不知道該幹什麽,最後端木瑞雅敗下陣來,“要不,我們去逛街吧!”
“隨意吧。”蘇暮年聳聳肩,無所謂道。
她們倆最後來到了一個廣場,那裏有著一個複古風的大鍾,隻要一到整時時它就會咚咚咚的響起來,鍾聲一響,廣場上的鴿子就一群接著一群的飛了起來。
“好看嗎?”端木瑞雅看著眼前的景象,又不自主的想起了淩一諾。
真的要命!自己是入魔了嗎?
”很漂亮。”蘇暮年點點頭,”我很喜歡這裏,這裏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安心。”至少在這裏,沒有那麽多悲傷。
“那以後我們就常來這玩。”端木瑞雅摸摸蘇暮年的頭認真的說著。
“好,很晚了,我們回去吧!”蘇暮年拉著端木瑞雅的手,趁著夜幕,回到了溫暖的家。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簡墨澤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不能再這個樣子坐以待斃了,要先下手為強。
他決定去跟蘇暮年解釋清楚,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就算真的是他做錯了,但至少,他要去挽回。
他打電話跟端木瑞雅說明了自己的目的,並且要暫時的待在她家裏等蘇暮年回去,端木瑞雅猶豫了一番,但還是答應了。
簡墨澤早早的來到了端木瑞雅的家裏,等待著蘇暮年的到來。
大概過了倆個小時,蘇暮年才回來了,聽到開門聲,簡墨澤立馬站了起來朝蘇暮年走去。
“你回來了。”簡墨澤直視著蘇暮年,眼底滿是歉意。
“你怎麽在裏?”蘇暮年一臉戒備。
“暮年我……”
“麻煩讓一下。”蘇暮年打斷了簡墨澤想說的話 。
“暮年,你先聽我說……”
“我並不想聽,你快點給我讓開。”蘇暮年很不喜歡簡墨澤把自己的去路攔著。
“暮年,對不起……”簡墨澤仍然攔著蘇暮年。
“我不想見到你。”蘇暮年心底一慌,直接摔門而出。
走在去公司的路上,蘇暮年整個人都是壓抑著的,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仿佛整個人都快窒息了,她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路邊的風景,不知不覺就到了公司了。
她恍恍惚惚的走進去了辦公室,整個人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把桌麵上的文件也弄得亂七八糟的,手稿錯亂的放著。
整個腦子都是揮之不去的簡墨澤,這讓蘇暮年有些不知所措。